《哪朵警花不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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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朵警花不盛开-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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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靓,我,我昨天,我……”司徒璞一句道歉说的断断续续,想表白又不能,一时间急的要哭出来。

    色靓却明白了,看他为难的样子心里顿时心疼起他,看来这个别扭的孩子不善于道歉啊,连忙安慰他,“司徒璞,我没生气,你不用道歉,再说你也没做错,我是警察这种情况早晚会遇到,我应该谢谢你的。” 

    “不是的,色靓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你,你竟然知道。”司徒璞瞪大眼睛,听吕品说女孩子一向敏感,没想到,竟然敏感到这种程度,她竟然知道。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会讨厌我?不愿意了解我了?” 

    “怎么会?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当然想了解你。”司徒璞身上还有好多未被开发的优点啊,很值得她去学习。

    “真的?”司徒璞眼睛一下亮了,她愿意给他机会表现自己,那他一定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这个给你。”司徒璞在腰间摸索了半天,抽出一块玉。

    色靓一看,是上次看他戴过的玉腰链,今天看清楚了,那是一块火柴盒大小的玉块,青白色,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两头上打了洞,用线打成了普通的腰链样式,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这,你给我这个干嘛。” 

    “这个是我从小就带着的。”司徒璞兴冲冲的帮色靓往腰上带,把色靓吓了一大跳。

    “司徒璞,你别这样,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我要还不行嘛,我自己来。” 

    司徒璞四处看了看,红着脸挠头笑了,“嘿嘿,你带着这个,避邪的,我小时候有大师给算命,说我煞气重,成年后怕有牢狱之灾,我爷爷给我请的,是上古玉,最辟邪了。” 

    色靓的手一下停住了,这,这也太贵重了。

    “这,司徒璞我不能要你这个。” 

    “怎么啦?”司徒璞小脸一下子又枯萎了,她还是嫌弃他呀。

    “要是给我了,那就没有玉保护你了,你真坐牢了怎么办啊?” 

    “啊?嘿嘿,那个,没事,我不信这个,你一定得收下,不然我心里不安。”原来她没有嫌弃他,而是关心他。

    色靓手里拿着这块玉,像拿了一只烫手山芋,收不得扔不得,这人今天到底怎么了!
最后还是收下了这块玉,试问,一位无敌帅哥用倔强又哀求的眼神死活要给你送礼时,谁能拒绝的了,反正色靓没忍心拒绝。

    色靓戴着玉去医院找爸爸,她还是不太敢单独见妈妈。

    章桂丹最初是勉强看好吕白的,事业小有成就,人长的也顺眼,唯一的缺点就是比色靓大八岁,如果说三年一坎,那两人之间就是小三个,代沟肯定有,但结婚过日子到底大几岁才知道心疼人,最主要的还是女儿喜欢,章桂丹也就认了。

    既然认了,肯定得多方面打听一下,一打听不要紧,这吕白竟然是个二婚带孩子的,那天章桂丹跟色靓暴发了一次大规模的争吵,最后一气之下,把女儿锁屋里了。她的女儿她了解啊,从小就爱跟好看的小男孩一块儿玩,今天迷这个明星明天又挺那个,根本没定性,关一关几天就变心了。

    可是她没想到女儿早就长大了,关着她的人,她竟然从四楼爬下去跑了,章桂丹又气又后怕,从此就跟女儿杠上了。后来还是丈夫色净劝说她,说你越管她她越□,还不如怀柔,色靓耳根子软,你好好劝劝她,过一阵她自己就冷静了。

    章桂丹没有搅黄还是挺不甘心的,她娇生惯养养大的宝贝疙瘩,凭什么给人当后妈,可女儿是个顺毛驴,得顺毛摸,呛不得,章桂丹于是改变战略方针,你想要给人当后妈是不是,那我不拦着,但是户口本别想从我这里拿走。

    色靓亲亲热热的挽着爸爸的胳膊出医院,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

    “色医生,你女儿吧,跟你长的真像啊。”这是一位穿病号服的大妈。

    “哟,这是小色丫头吧,跟你爸爸越长越像。”这是色净单位的同事。

    色净胸脯挺的高高的,微笑回话,那自豪的神情哟。

    色靓听着他们的话,抬头看了一眼爸爸,父女俩明明就长了同样一张脸,不同的是,一个是大叔版,一个是少女版。

    父女俩一到家,就闻到韭菜味,色净悄悄对女儿说:“你妈做的韭菜合子,我下班之前打电话告诉她你晚上回来。” 

    色靓也贼兮兮的点点头,章桂丹看女儿回来,连忙瞪她一眼,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色净看妻子孩子气的表情,无奈摇摇头,色靓却立马背部挺直,母亲大人今天很温柔啊。

    章桂丹摆好桌子,递给色靓一双筷子,色靓受宠若惊的接过来,仔细想想又不太对劲,按照惯例,应该来一堂劝君回头教育课当头餐啊,果然,一个韭菜合子还没下肚,母亲大人开口了,还是万年不变的问题。

    “你跟那个吕白还处着呢?” 

    色靓眼睛转了几转想对策,应不应该继续打马虎眼呢。

    章桂丹那边有前招,色靓能不想后招么!在以往二十几年的战斗中,色净与色靓积累下了无数经验。老娘那个脾气点火就着,杠头儿,不顺着她不要紧,但是绝对不能跟她杠,得打马虎眼。她问吕白那人怎么样?你不能说怎么怎么样,也不能说不怎么样,你得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问你跟吕白处的好吗?你不能说处的挺好,也不能说处的不好,你得说机会面前人人平等……哎!就不给她交实底,就跟她打马虎眼。

    可色靓今天回来的目的不单纯啊,吕白已经向前走了一步,她说什么也得表示一下呀,无论如何自己的爹妈总得自己搞定。

    “问你话呢,你跟那个吕白还处着吗?” 

    章桂丹声音升了几调,色靓吓了一跳,“嗯,还处着呢。” 

    接下来,竟然没有等到一筷子,而是,竟然是,一声叹息。

    “哎,管不了了。”章桂丹说,“找哪天大家都有时间,把他带回来让我们看看吧。” 

    “嗯?” 

    “嗯?” 

    色静和色净同时抬头,这是个什么状况?有什么目的?或者是听错了?

    章桂丹给色靓夹了个韭菜合子,接着说:“前几天碰到赵越了,她说吕白前妻留下那孩子不是他亲生的,色靓你这死丫头,你早知道怎么不告诉我。” 

    色靓苦笑,问题根本就不是那个孩子。

    “说了也没用,是不是他亲生的他也得养。” 

    “那总比是他亲生的好,之前我不清楚状况,想他都有亲生骨肉了,以后能疼你生的么?怎么想怎么觉得膈应。” 

    “那现在不膈应了?”色靓小心翼翼的问。

    “虽然不是头婚,但总比拖个孩子强吧,我这不也是被你逼的没法儿了么,你说你们队里有几个人不知道这事儿的,早就告诉你找对象别找一个单位的,你就是不听。” 

    “他是检察院的,我们不是一个单位。”色靓还是小心翼翼的说。

    “公检法分家么?色靓你再跟我抬杠,我捎你。” 

    色靓弱弱的低下头,嘻眯嘻眯笑开了。

    “行了好好吃饭吧。”色净打断妻子,“靓靓,尽快安排我们见个面吧,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 

    色靓点头,乐的像中了五百万似的。
事实上,色靓还没等跟吕白提见家长这件事,就被工作拖住了脚步,此时,网络上流传出一个关于‘杀人狂’的传言。

    X月X日,D市郊区某职业高中,一名住校女生在晚间在宿舍里被杀害;两天后的X月X日,匪徒进入周边地区一民宅,一名老人遇害;一周后的X月X日,人民广场一名女骑警夜间巡逻时遭遇匪徒袭击身亡……

    杀人事件扑朔迷离,网上传言真假难辨,D市人民心恐慌不安,色靓打电话给父母让他们晚上睡觉锁好门窗,不管父亲如何焦急寻问也没再透露一点儿消息。

    别人不知真假,色靓却是知道的,确确实实有这样一个‘杀人狂’,不论手段,没有目的,甚至不分男女,残害他人性命,那所民宅的犯罪现场没有任何被打劫迹象,现金分文不少,队长孙绍民接到上头指示,一周内尽快破案,不然吃不了兜着走,孙绍民也想快点破案,这种案件,拖一天都有人有生命危险。

    “迟峰,你说说你的看法。”孙绍民眉头紧皱在一起,在会议上寻问。

    迟峰想了想认真开口,“基本上我觉得这三个案件可以并查,虽然杀人手法上各不相同,但共同点也有很多,比如说受害人都没有财物上的损失,都没有与人结仇被杀的可能性,另外我们在第一、第二现场采集到一些物质,很相像,现在正拿去化验。三名被害人完全没有共通之处,以我推测,凶手应该是一个极端残忍,厌世,甚至可以说是对社会不满,以此发泄的人。” 

    孙绍民点点头,抬头用下巴指一指司徒璞,“你说说你的意见。” 

    司徒璞茫然的抬头,抿抿唇,“我没什么意见,就是不相信一点线索没有。” 

    迟峰这时拿起手上的资料,“线索是有一点的,第一个案发地点是职业高中女生宿舍内,洽巧那天有同学过生日,有人买了萤光棒,被踩碎之后地上有很多萤光粉,最有可疑的是一双四十二码的鞋印,据说那天并没有男生参加,所以可以断定这是凶手的鞋印,四十二码应该是个男性”。

    孙绍民点点头,又看看色靓,“色靓,说说你的看法。” 

    色靓组织语言很久,才慢慢开口,“我就是觉得有点怪。” 

    孙绍民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如果我说,这三起案件未必是一个凶手,不知道成不成立?” 

    这话说完,所有人都来了兴致。

    “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头两起案件的发生地点都是远离市区,而且被害人都是弱势群体,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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