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朵警花不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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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朵警花不盛开-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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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靓一觉醒来已经进了S市市区,头刚才撞的不轻,抬起手揉一揉,竟然摸到一个大包,看看手,妈呀,两个大手掌印子通红一片,再看司徒璞,人家正像个大富翁打量乞丐一样居高临下的瞄着她,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轻视啊轻视。

    色靓怒了,“是不是你打我?” 

    “是。” 

    “你干嘛打我?” 

    “烦。” 

    人家一个字一个字的赏,把色靓这知心大姐老好人气的想上去揍他。

    “我睡着了没知觉,如果不小心冒犯到你,你可以叫醒我,我们好赖也是同事吧,你用得着动粗么,再说我也没感觉冒犯到你”。

    “没冒犯到吗?我小弟弟都要被你扯断了。” 

    司徒璞竟然平静淡然认真的说出这种话,色靓第一反应是不信,听完他说另外一句话,第二反应是想上去撕他的嘴。

    他说:“手感怎么样?我摸你胸的手感很好,软绵绵的。” 

    “喂……”色靓觉得脸上着火,气的,耳边阴风‘嗖嗖’的刮。“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你是不是应该给我道歉”?

    “我怎么了”?他竟然迷惑的问。

    “装什么装?”色靓气的不知如何是好,“我早就想问你了,你是变态吗?” 

    “哧。”司徒璞轻蔑的笑,“该道歉的那个人是你吧,你打了我一拳,我都没还手。” 

    “你,你是男人,本来就不应该跟女人动手,何况你还占我便宜。” 

    “谁稀罕占。” 

    “混球儿,混球儿。”色靓气的骂脏话,伸手就朝他脑门儿使劲儿一推,司徒璞被推的措不及防,紧紧捏住他的手腕,这人手指头到底是什么做的,就这么捏着都火辣辣的疼,色靓另一只手猛的扇他的脸,他又捏住,这一拉一扯,两个人竟然在窄小的座位上打起来了。

    “你给我滚开。”司徒璞不想跟她真动手,他稍微清楚好男不能跟女斗。

    “滚你妈。”色靓几乎理智全无,双手被人家捏着,她狠不得拿牙去咬他。

    “你再不滚,我真揍你了。”司徒璞的大脑里可没有不打女人这一条,就想把这个搅得他心烦意乱的死女人推开,那天那一掌心的软绵绵,已经搅得他心里一团糟。

    拉呀,扯呀,推呀,色靓实在被制住了,最后连脚都上了。

    “色靓,你他妈往哪踢呢。”色靓腿抬不高,只能踢到他身下,司徒璞吓的双腿一夹怒吼,手上就没有轻重了,用一只手把她两只一握,另一只手照着她的后大腿‘啪’就是狠狠一巴掌。

    色靓又气又羞又疼,挣扎的更欢了,司徒璞没办法只能夹住她的双腿,半边身子压住她,两个人扭缠的乱七八糟,最后司徒璞居高临下的妥协,“停,停,那天算我不对行吧。” 

    “给我道歉。” 

    明明就是他占优势制止住了她,竟然还得道歉。

    司徒璞怒极反笑,“对不起,行了吧。” 

    这辈子能让他司徒璞服软的女人怕是只有色靓这死女人一个了,他心里想。

    色靓慢慢安静下来,这才发现,这一架打的,早就成了全车看热闹的焦点,吕品歪着头嘴角下压,用口型说:“不守妇道。” 

    色靓亏了,挨了打还让小叔子瞧见了,越看司徒璞越不顺眼,这人就是她的克星,色靓这样想。殊不知这一生谁到底是谁的克星。

    风波截止在吕品主动跟司徒璞换了座位,色靓死活不跟司徒璞坐一块儿。

    吕品刚一坐下就跟她说:“司徒璞要是盯上谁,那人就倒大霉了,他要是爱上谁,那人算是走狗屎运了,他可比我哥男人多了。” 

    色靓早就习惯他不阴不阳的蓑样儿,也不明白他话是什么意思,更懒的解释。

    如果说司徒璞算是色靓培训生涯中的一只苍蝇,那么见到她的亲亲小阿白颜博,绝对是色靓培训生涯中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啊,啊,色,色,想死我了。”颜博碰到色靓马上陷入癫狂状态,抱着她又叫又蹦,吕白拿着色靓的行李,拉着一脸不屑的司徒璞在一旁看热闹。

    实习前,颜博主动找到外市实习单位,她实在不忍心看到许晶莹,走之前她告诉色靓这里交给她了,色靓也知道颜博性格大大咧咧,但心地良善又细腻,什么事儿摸的门儿清。

    实习结束后,颜博分回D市110交通指挥中心。

    “你怎么分那儿去了?”色靓跟人说小话换到颜博的房间,一坐下就急急问。

    “你以为我是你啊,满哪都招人待见,再说我这小胳膊也拧不俺爹的大腿啊。” 

    色靓听她说话海蛎子味又浓了,连忙赔笑,“110挺好,真挺好。” 

    颜博凑近她,问,“你和吕白最近怎么样?” 

    色靓不愿跟颜博多说,学着她说话,“血好血好的。” 

    “你个死心眼儿血彪血彪的,没有吊不死的树,重案组那多小伙儿你不看,非吊吕白那大叔的歪脖树上。” 

    色靓躺下,这几年公安系统确实进来些人,像她和颜博这种警校毕业通过内部考试的,司徒璞吕白那种凭硬技术特招进来的,再加上外部公务员招考,但数量实在算不上多,看来看去,还真没有哪个比吕白顺眼。

    “颜博,老许没门路又没后台,咱俩得想想办法把她弄进来。”色靓说。

    “怎么弄?她刑侦法医全是半吊子,早就跟她说过法医那是技术工种没啥发展前途,她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再说吧。”色靓叹出口气,“反正她法医一时半会儿也学不精,让她接着念吧。” 

    “行了,别一见面就跟我嘚啵她,闹心。” 

    “行,不说她了,走,歹饭去。” 

    主办单位安排的食宿实在是一般,当然这只是在数量上,质量还是不错的,十二个菜二个汤,一桌围了八个人,还净是大小伙子,这可哪够吃啊,主食倒是可劲儿吃。色靓拿了半块馒头,就着吕品给她抢来的半盘凉拌黄瓜吃下,连肚子底儿都没垫饱。

    吕品拼了老命抢来了半盘黄瓜给色靓,自己啥都没捞着吃,席间就果断决定,“小色,晚上哥们儿带你去哈皮,吃省城大餐。”  

    色靓连忙点头,‘啪’扔了那半块馒头,又带着走哪跟哪的拖油瓶颜博。

    色靓是个低调的人,想这一晚上不定哈皮成什么样儿呢,干脆穿便装,于是穿着便装的两个人来到宾馆楼下,看到了同样穿着便装的吕品以及……司徒璞。

    色靓心里想,到底要出来干嘛来着?

    司徒璞诱人哪,看颜博目瞪口呆的丢人样儿就能看出来,他穿着非常简单且颜色单一的kappa淡灰色运动T恤,松松垮垮的牛仔裤卡在胯间很低调,可细一看竟然是Levis这牛B牌子,看这裤子,那配裤子的腰带档次也低不到哪去。

    低调奢华到这种程度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他手上的腕表竟然是伯爵的运动款,当然色靓并不识货,这都是颜博后来告诉她的,她现在只看到他打扮的很普通,画龙点晴的是他身上几处带着玉,脖子上的玉坠、指上的玉指环、腰上的玉腰链,那黑线编成的玉腰链隐在T恤下摆里很不显眼,只有玉的这一头斜垂在他的右胯上若隐若现,青绿浑厚的玉,真的很,很会打扮,再配上他那向来慵懒的步伐,整个人看起来又精致又颓废。

    颜博激动的推她,“色,色,这人谁,我要了。” 

    色靓想说他是变*态虐待狂,可这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们队里的,叫司徒璞。” 

    “我顶,连名字都这么有念头儿,介绍给我。” 

    色靓翻白眼,“自己动口丰衣足食,你不最擅长搭讪么。” 

    出租车上,吕品坐副驾驶,其它三坐后面,颜博隔在色靓和司徒璞中间,这是吕品安排的,怕那两个人再打起来。

    白天分好房间后,司徒璞问他,怎样能让一个女人烦自己,吕品很自然想到这水仙花儿说的那个女人就是色靓,他告诉他:

    “原则上就是一场敌对战争,说简单点,凡是她觉得香的就是你认为臭的,她赞成的就是你反对的,她喜欢什么,你不能毁了,不能让她得不到老想着,你得搞破坏,破坏到难以恢复原样儿,让她一看到就恶心,短痛比不得长痛过瘾啊,总之一句话,反其道而行。” 

    司徒璞暗自把话记下来,如果把吕品的话再反其道而行的话,色靓那死女人应该会喜欢上自己吧,到那时候就是又热闹又过瘾了,看怎么收拾欺负她,那一团软绵绵。

    司徒璞本尊,除了脸蛋儿和心智外也算得上响当当的纯爷们儿,此人天生情商低,再加上接触的女性不多,在他心里并没有男女不同的概念,惹到他,不管男女照打不误。

    在握到那团软绵绵之前,他并没有特别注意过色靓,编号几而已,偶尔会给他带根雪糕,几个包子。可就在那天晚上,她竟像妖精一般入了他的梦,他原本就不想放开那绵腻的手感,所以他捏了一下还想再捏,他在梦境里就想,没有衣物隔着摸起肯定更爽,于是他做了,把梦里的妖精剥光,狠狠侵犯,最后泄的淋漓尽致。

    醒来后,他别扭的咒骂色靓是个死女人,自从十七岁那年夜里被尿憋的遗了一次之后,这是第一次他在有性幻想对象的情况下痛快,果然不同凡响。

    诚然色靓此时并不知道自己被人家意*淫了,还举着水果馅饼吃的不亦乐乎。

    吕品对S市很熟,哪地方的东西最好吃、哪地方玩的最过瘾,一路指挥下来尽心尽力,让色靓对他的看法大为改观,原来,吕品他是个有用的人。

    夜市小摊上的烤鱼片、鱿鱼丝竟然比海滨城市D市更有味道,色靓买了几包,准备邮回家给爸妈尝尝,就在这时吕品问她,“你电话怎么不开机”?

    色靓拿出手机看,果然关机了,“可能是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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