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人超凡智慧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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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人超凡智慧揭秘-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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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动身回国,想要自杀,书包里却有着几本书——其中之一是刚出版的
达尔文著作《物种起源》。他读了它,狼吞虎咽似地轻信了有机进化论,成
了它偏执的拥护者——进化论从此成了他的宗教,直到他创立自己新的科学
宗教。

他忘记了自杀的计划,他计划奇特的进化研究,在夜里他醒着躺在床上,
看到种种幻象——小至蟑螂大到象的巨幅图景,一切兽类都是远古的无限之
小的一个小祖宗的子子孙孙。。。这一转变是他生涯的真正开端,因为现在
他争论着劝告着,开始从一个实验室走向另一个实验室。他研究蠕虫的进化,


他用自己笨拙的手指,拼命向一条蜘蜴的体内探索,想从中发现进化的真相
——他找不到他想找的,就把这条爬虫剩下的一些肢体丢在实验室一边。列
文虎克和科赫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们知道怎样向自然请教,他却不是这样,
他阅读关于进化的书籍,受到了鼓舞,大喊“不错!”然后以大量粗枝大叶
的实验,想把他的信仰强塞进自然的咽喉。说也奇怪,有时候他也居然是正
确的。尽管当时他并不熟悉做生物方面的事情,但他始终如一地执迷于力图
证实适者生存的观点,这却驱使他发现人类怎样抵抗病菌进攻这个怪异的—
—一部分是真实的——理论。

梅契尼科夫一生的前35 年,是一种乱叫乱喊、险遭不测的摸索,它终于
走向这一事件——在地中海西西里岛上等待着他的这件著名的大事。他23
岁时就与勒德米拉结婚了,她患着病,只好坐着病人坐椅被抬去举行婚礼。
此后他们过了辛酸的四年,整日跋涉欧洲,遍求医疗,梅契尼科夫看护妻子
温柔得过火,甚至于令人厌烦,还在百忙中作青蝇、蠕虫、蝎子、海绵的发
育实验——特别想作出一种惊人的发现,借此得到一个薪俸优厚的教授职
位。“能生存的不是优良者,而是最狡滑者,”他在发表科学论文和想方设
法谋求优缺时,暗中自语他妻子终于死了。她病重时用吗啡醉,现在他也染
上了这个恶习,他从她的坟前经过时,吸毒量越来越大。同时,他的眼睛痛
得厉害,瞎了眼睛还做什么自然学家和研究家呢?

“还活什么?”他叫喊着,服用了他明知足以送命的大量吗啡,谁知分
量过多了,一阵呕吐全吐了出来。“还活什么?”他愤愤地说,洗了一个热
水浴,一出浴缸就奔到露天,想借此得肺炎而死。但是制造研究家的聪明才
智的众神,将降大任于他。这天夜晚,他站着,呆呆地看着围绕一盏灯笼的
火焰而飞舞的无数昆虫。“这些昆虫只活几小时!”他自言自语,“适者生
存论怎能应用于它们呢?”于是他回身埋头于实验。

他非常悲伤,但持续了两年。当他成为一所大学的教授,教适者生存论,
以博学而受人尊敬,逐渐位高望重时,他认识了一个非常聪明的15 岁的少女
奥尔加,并与她结婚了。

此后,他的生活比较美满,也不太想自杀,他的双手开始跟得上他早熟
的头脑——他钻研实验之道,真心诚意地研究他的科学。他管教奥尔加,教
他科学和艺术,甚至教她结婚的艺术和科学。她敬仰科学给他的渊博学识,
但在多年后,她说:“梅契尼科夫应用于万事的科学方法,在这个微妙的关
键系于心理上的适当瞬间的应用,是大错特错的。。”

二、“我突然成为一个病理学家”

1883 年,正当巴斯德和科赫的发现使大家对微生物象着了魔似的,梅契
尼科夫也突然从自然学家一变而为微生物猎人。他同他执教的大学当局发生
了争吵,于是带着肩钱的妻子和一家人到西西里岛,并在他安家的海边别墅
布置起他的业余实验室。他在起居室的实验室里顿着脚走来走去,对妻子大
讲生物理论,尽管他对微生物捕猎还一窍不通。后来有一天,他开始研究海
星和海绵消化食物的方法。好久以前,他已窥探出这些动物体内的奇怪细胞,
这种细胞是它们身体的一部分,不过这种细胞可以说是自由自在的,它们构
成一部分躯体,并通过躯体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伸出它们之中的
一部分,其余部分前进到已经伸了出去的那部分地方。这种细胞就是游走细
胞,它们以流动而行动,恰象那种小动物变形虫一样。

梅契尼科夫在起居室桌前坐下。有一种人的双手总好象服从不了脑子,


他的手就是这样。他的手不够灵巧而又缺乏耐心,但总算把一些洋红色的细
粒放进了一只海星幼体内。这倒是他的天才极为独创的妙计,因为海星幼体
透明得如同一扇明净的玻璃窗,因此他能通过透镜看清楚这动物体内发生的
一切。他兴高采烈地看着那些爬着流动着的自由自在的细胞,在这海星的滑
腻腻的体内,趋向洋红色的细粒——并把它们吃掉了!梅契尼科夫还以为他
在研究海星的消化,实际上一个奇怪的思想——与消化这种日常事毫无关系
的想法——一种新念头的模糊的精灵,已在他头脑里飞舞了。。

次日,他独坐起居室,揪揪他基督式的胡子,呆呆地视而不见地望着放
海星的缸。然后,象电光一闪,转眼在最不可思议的,你会说是绝不可能的
一霎中,发现了新大陆。

“在海星幼体内的这些游走细胞,这些细胞吃食物,他们吞下洋红的细
粒——但它们也一定吃掉微生物!当然,这种游走细胞,就是保护海星免受
微生物侵犯的东西!我们的游走细胞,我们血液中的白细胞——保护我们不
受病菌侵犯的一定是它们。。它们就是对疾病免疫3 的原因。。使人类不受
恶性杆菌杀戮的就是它们!”

没有丝毫证据,没有研究一下,他就从海星的消化一下子跳到了人的疾
病。。

他在日记中写道:“我突然成为一个病理学家。。。因为觉得这个想法
有某些非常有意思的地方,我兴奋得在房间里大踏步地走来走去,甚至到海
边去清醒清醒我的头脑”。

此时,这个不顾一切的犹太人,丝毫不在乎自己对细菌的一无所知。

“我对自己说,如果我的理论是真实的,那么拿一支细木片刺进海星幼
体内,就应该马上有游走细胞围住它。。”他想起当人们的手指戳进了刺,
又没有把它们拔掉,不久四面就有了脓——脓的大部分就是我们血液的游走
白细胞。他跑到别墅后面的园子里,在他为妻子的弟妹们布置的圣诞树的一
株小小灌木上,拔下了一些玫瑰刺,跑回他那个可笑的实验室,把这些刺戳
进一个清澄如水的小海星体内。。

次日天刚亮他就起床,满脑子胡思乱想——他发现不出自己所料,在海
星体内,围绕着玫瑰刺周围的,是一堆懒洋洋爬着的海星的游走细胞!用不
着再要别的什么,他就肯定了自己已经有了对疾病的所有免疫的解释。当天
下午他急忙出去,向正好在附近开会的欧洲名教授们说明他的卓见。“这就
是动物经受得住微生物攻击的原因,”他眉飞色舞、口若悬河的大谈海星的
游走细胞怎样想吃玫瑰刺,他又能以如此动人的事实证明它,连最有名的教
授维尔荷博士(就是曾给科赫白眼看的)也相信了!

现在,梅契尼科夫已成了微生物猎人。。

三、数千头羊死于炭疽疫苗

不久,他就带着家属到了维也纳。他宣告他的理论,声称我们之所以对
病菌有免疫力,是因为我们的身体里的游走细胞吞下了病菌。他径直到他的
朋友克劳斯教授的实验室——他是一位动物学家,也不懂得微生物,因此大
为赞叹:“如果能在我们刊物上发表你的理论,那就不胜荣幸了,”克劳斯
说。

“不过我必须给这种吞食病菌的细胞起个科学名称——一个希腊名字—
—这种细胞该有一个什么希腊文名称呢?”梅契尼科夫高声说。

克劳斯和他的博学的同事们搔搔头皮,查查词典,最后告诉他:


“phagocytes!这个希腊词的意义就是吞噬细胞——‘吞噬细胞’就是你必
须称呼他们的名字!”他向他们道谢,把“吞噬细胞”这个名词贴在他的桅
顶上,扬帆航行于他作为微生物猎人的兴奋生涯的海洋,把这个名词作为一
种宗教,作为万事万物的说明,一句口号,一个谋生手段——而且你也许不
信,这个名词后来确实成为探索我们怎样免疫的开端!从此以后,他为吞噬
细胞传道说教,为它们的名誉辩护,为它们进行认真的研究,并因它们而树
敌。他从维也纳到敖德萨,在那里,他向该市医生们作了一次伟大的科学讲
演“论生物体的治疗力量”,使听众大为震惊。他的演讲非常出色,他的诚
实无可怀疑——但是没有记录告诉我们,他是否对赞叹不已的医生们说过,
直到此刻为止,他自己还未看见过一个吞噬细胞吞下过一个恶性微生物。每
一个人——包括有学问的医生在内——总要停下来看看狗咬狗,于是梅契尼
科夫的这个想法,就是我们的小小白血细胞冲到紧要关口拦击杀人细菌的故
事——这个海外奇谈吸引了他们,使他们深信不疑。

但是。梅契尼科夫深知他非有真正的证据不可。不久,他在水蚤身上找
到了它,清楚明白得动人。他暂时忘记了高谈阔论,开始在池塘和养鱼缸里
捉水蚤。这一回他又敏悟得出奇,因为这种小动物同海星一样,混身透明,
他可以用透镜看到它们体内发生的事情。现在他有了耐心,本来他很少有研
究家精神,现在象个真正的研究家了,他研究一只水蚤可能有的某种疾病。
这本历史书告诉我们,微生物猎人总是本想找到东而结果却找到了西——但
是梅契尼科夫现在却有另一种运气,他观察水蚤的无目的的日常生活,而突
然之间,他经透镜看到了有一只竟吞下一种恶性酵母的尖利如针的芽抱。这
些针进了微细的食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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