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公子(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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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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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熠愣了一愣,嘴巴咕噜噜,咂摸着岑舒砚有点强硬的话语,随即扬起嘴角奔进房间里去了。

    脱了衣服上床,突然伸手拉住岑舒砚的胳膊,支吾了几声:“能不能,能不能……亲我一下?”

    岑舒砚身形一滞,眼眸里燃起一道促狭的光,迎着他的目光坐在床边,慢慢地低下头,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哪里?”

    宫熠抿了抿嘴巴,觉得自己这会儿再扭捏就过于矫情了,笑着指指自己的嘴角,“嗯……这里。”

    没有怎么迟疑的,岑舒砚撩起垂落的长发,俯身埋首,蜻蜓点水一般,在宫熠嘴角处轻啄了一下,迅速起身,低头给他掖好被子,走了出去。

    宫熠一张嘴咧开老大,翻过身,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半晌,他轻轻挑起舌尖在嘴角边舔了舔,心口渐渐发颤,立刻抬手蒙住自己烧起火的脸缩进了被子里。

    小睡了一个来小时,宫熠就醒了,他估摸着要是再不醒,岑舒砚大概要为今晚的饭菜头疼了,可如果自己一直不醒,岑舒砚会不会进来看看自己,偷偷吻自己什么的呢……矮油,电视上不老这么演么。好吧,肥皂剧不可信。虽然自己交过不少女朋友,但大多是逢场作戏,故作叛逆来着,正经恋爱没谈过一次,说实在话这种心情真是折磨的人很甜蜜……那,自己到底要不要起来呢?

    犹豫了好久,宫熠选择躲在被子里装睡,把头也盖住,鸵鸟似的拿起手机在里头上网,一不小心就逛到了情趣用品店……咳咳,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又有了正式的男朋友,有些事那……大家心照不宣肯定要发生的,不如早做点准备,岑舒砚是古代人,这种事总不能让他去先做准备吧。

    咳咳,好嘛,宫熠承认,自己是挺在意的……关于床上那点事,带着一点忐忑和期待,如果真的哪天晚上擦枪走火兴致到了,要是家里没点备用的东西岂不是糟糕!

    保险起见,干脆上网订购一套怎么样!

    想着想着,眼前就浮现出岑舒砚脸色润红,肌肤袒露,墨色眼眸里浮云流动、雾气弥漫的模样……嗷,刺激啊!唔,色字当头呀,两腿之间居然有点发热的迹象了……

    宫熠的小脑瓜休咻咻咻运转起来,就认真仔细地挑选起来,如今手机也能上网购物了,他选择好四五样必备的东西,毫不犹豫地拍了下来。

    花钱么自然是要花在刀刃上,嘿嘿嘿嘿。

    他想当然地挑选了润滑程度最高的一款新产品,琢磨着古代人在这事儿上面应该是挺保守的,禁不住担心起来,“要是舒砚到时候放不开怎么办,害羞了怎么办……呵呵,不要紧,有我引导他嘛,应该没问题的。”

    确认了付款,宫熠自言自语地嘀咕起来,脸颊涨得这个绯红柔润哪。

    “你怎么埋着头睡呢,这样容易气短的!”忽然一只手掀开了他的被子,吓得宫熠把手机往衣服底下一塞。

    呲——嚯嚯嚯,好凉好凉!

    宫熠听明白声音,转头瞪了林让一眼,哼道:“你干什么啊,我睡的正香呢!”

    “可是你这样小心憋过气了,我好心提醒你……”林让委屈地搓了搓手指,被宫熠又瞪了一眼,只好给他盖好被子,赶快跑了出去。

    几分钟后,岑舒砚一袭湖蓝色长衫走进来,走过来把宫熠的被子扯了扯,莞尔一笑:“醒了就起来吃饭吧。”

    仿佛湖面吹开了几波涟漪,宫熠心头就是一漾,抱着被子在床上埋着脸滚呀滚,直到岑舒砚一把搂住他的腰抱过去,才蹭一下坐起来,乖乖穿好衣服,拉着他的手下了床。

    指尖这份恰似一瞬间就能融化冰霜的暖煦温度,简直美好的让人想要狼叫!

    岑舒砚倒是没有炒菜,叫了外卖,煮了加了些糯米的饭,刚好填饱了三个人的肚子。宫熠吃两足足两大碗,把林让跟前的青椒牛肉抢了一大半,最后乐滋滋地剔着牙,挥手把他出了大门。

    太好了,现在屋子里孤男寡男,只剩下他们俩了!

    宫熠管理了一下咧的过大的嘴角,用手捏了捏下巴,又拍了拍脸蛋,转过身,对着岑舒砚璀璨笑道:“舒砚,我们现在干什么呢?”

    岑舒砚从笔记本面前抬起头看了看他,想了一会道:“嗯,不如……我们一起去浴室……”

    宫熠兴奋地眨巴着眼,心如擂鼓,难道他今晚就想……就想要……现在是要和我共浴?

    岑舒砚纳闷地凝视着他,眼神温柔得像是流泻在树梢上的月光,“熠,刚才林让说家里的马桶堵了,我们一起去修理一下吧。”

    ⊙o⊙……OTZ

    宫熠蹲在马桶前,咬着牙齿捋高袖子,眼睛死死盯着手中的棍子。一边捅,一边面目狰狞地低声骂着:“死林让,臭林让,混蛋林让,你等着……竟然堵了我家的马桶,早知道我就不花钱换新的!敢坏了我的好事,看老子改天不整死你……”

    岑舒砚探过头,拿过洁厕灵问他:“用这个会不会管用?”

    宫熠哭丧着脸说:“没用的,这个是洗马桶用的。唉,实在通不下去,明天就得找人来修了。”

    岑舒砚看他忙活了半天,还是没什么进展的样子,也挽起袖子准备上场,却被宫熠大大的眼睛瞪回去,“我来就好,别弄脏了你的衣服!你不是很喜欢这件的么?”

    爷爷特意找的给他做长衫的老裁缝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现在要找人做几套长衫也不是简单的事,冬天加厚的可就这么一件的。

    岑舒砚自然也想到了这么一层,也不坚持了,就静静站在一边,看着宫熠专注地蹲着马步捅马桶,明明是件很不雅观的事情,还有些脏,但他现在却不觉得厕所很臭,也不觉得无聊,只这么安静地站在他身边,细细打量他眼睫上的细密汗珠。

    片刻,神色有点儿复杂地回了房。

    总算是利用水的压力,加上宫熠手里的工具,马桶被他给弄通了。

    宫熠干脆就打开蓬蓬头洗了澡,把手洗了好几遍,也诅咒了林让几千遍,临到要出来时才发现自己换洗的内衣没有拿,一下子懵了,呆愣了半天,只好把门打开一条小缝,冲着外头喊:“舒砚!你,过来一下好吗?”

    岑舒砚撩起长衫走过来,手里拿着什么白白的东西。

    宫熠惊讶地发现那不正是睡衣么,抿着嘴对他眨眨眼,随即笑着歪过头,把手伸出去要拿。

    岑舒砚却突地后退了一步,勾起唇角来,低下头道:“熠,这是我的浴袍。”

    “啊?是,是吗?”宫熠干脆把手缩回去,哆哆嗦嗦光着身子站在门边,“那麻烦你能不能帮我拿下睡衣,就在床上的。”

    “唔,好啊。”岑舒砚嘴上答应了,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目光停留在宫熠的脸上,瞬势而下……在他欣长白皙还挂着水珠的脖子上,打了个圈。

    宫熠不由得浑身僵硬起来,顶着一张殷红的脸回过神来后,立马跳回去,钻进了浴帘后头。

    岑舒砚闷声不语,拉开门把浴袍搁在了板凳上,低头勾起嘴角走了出去。

    宫熠这才敢走出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些什么,被他看就看了呗……自己反正就早想好了豁出去了要困住他那一颗心,可临到关头又……啊呸!他才不是羞涩了!

    拿起浴袍一看,他愤愤然撅起嘴,“哼,居然骗我啊,这明明是小一号的嘛!不过……等等,我什么时候买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和岑舒砚那件是同款式的,就是颜色和领口的花纹略有不同。

    难道说,是他偷偷给我买的?

    宫熠心头顿时一紧,古代人含蓄委婉,所以……这莫非是某种暗示么?

  月下有美人,哇~

哐当!又是一声闷响。

    殷酉鹤无奈地捂住耳朵,掏了掏,回头用手上的痒痒挠狠敲了宫熠的头一下,“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小子你存心要砸了我这些宝贝是怎么的?”

    宫熠揉着额头站起来,叹了口气说:“不是啊,不小心摔了一下而已,又不会怎么样,不会裂开的啦。”

    “臭小子,我这是惠安沉香!你低头给我看清楚,极品的惠安沉香啊,你居然当这是个普通的木头桩子搬来甩去么!”殷酉鹤气得眼睛瞪的溜圆,冲过来要揪宫熠的耳朵,被他一个矮身躲过。

    “嘿嘿师父,你下手不能太狠了啦!你就我这么一个徒弟,要是揪坏了,到时候可没处哭去。”嘻皮笑脸地凑过来给他捏肩膀,宫熠恬着脸把他扶到椅子上坐好。

    一转身,立刻收起脸上的笑,一本正经地研究起脚下的这块原料来。

    一般来说,如今的沉香原料按照产地来分,有几个大类。从越南、柬埔寨、老挝产的沉香大部分集中在越南惠安出口,所以Z国人习惯上称这些沉香为“惠安沉香”。沉香还有最大的一类产地是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菲文莱、巴布亚新几内亚这些岛国,因为这部分产地的沉香早期都集中在新加坡出口,因此普遍被叫做“星洲沉香”。

    当然,Z国国内也是有沉香的,海南就有,出产量不高,但其中也不乏上品。当然行家更向往能得到越南牙庄的沉香,沉香里最特殊的一种,就是出产自牙庄的奇楠,那可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过去就是稀有,现在就更不用说了,能有缘的见一眼那就是品香者天大的福分。

    还是那句话,殷酉鹤所说的,玩香品香悟香也得看缘分!

    和香没有缘分的人,就算你再努力,大概也成不了制香大师,更别说顶级收藏家了。光有钱不成,光有缘分也不成,有钱有缘分却没天赋还是不成,反正这事情是缺了一样都不能成事的。

    殷酉鹤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天赋又跟香极其有缘分的,哪怕他现在还没有钱玩得起呢,谁让他认定这徒弟了,心甘情愿给他倒贴呀!

    最憋气的是这小子常常不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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