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公子(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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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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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这样小心憋过气了,我好心提醒你……”林让委屈地搓了搓手指,被宫熠又瞪了一眼,只好给他盖好被子,赶快跑了出去。

    几分钟后,岑舒砚一袭湖蓝色长衫走进来,走过来把宫熠的被子扯了扯,莞尔一笑:“醒了就起来吃饭吧。”

    仿佛湖面吹开了几波涟漪,宫熠心头就是一漾,抱着被子在床上埋着脸滚呀滚,直到岑舒砚一把搂住他的腰抱过去,才蹭一下坐起来,乖乖穿好衣服,拉着他的手下了床。

    指尖这份恰似一瞬间就能融化冰霜的暖煦温度,简直美好的让人想要狼叫!

    岑舒砚倒是没有炒菜,叫了外卖,煮了加了些糯米的饭,刚好填饱了三个人的肚子。宫熠吃两足足两大碗,把林让跟前的青椒牛肉抢了一大半,最后乐滋滋地剔着牙,挥手把他出了大门。

    太好了,现在屋子里孤男寡男,只剩下他们俩了!

    宫熠管理了一下咧的过大的嘴角,用手捏了捏下巴,又拍了拍脸蛋,转过身,对着岑舒砚璀璨笑道:“舒砚,我们现在干什么呢?”

    岑舒砚从笔记本面前抬起头看了看他,想了一会道:“嗯,不如……我们一起去浴室……”

    宫熠兴奋地眨巴着眼,心如擂鼓,难道他今晚就想……就想要……现在是要和我共浴?

    岑舒砚纳闷地凝视着他,眼神温柔得像是流泻在树梢上的月光,“熠,刚才林让说家里的马桶堵了,我们一起去修理一下吧。”

    ⊙o⊙……OTZ

    宫熠蹲在马桶前,咬着牙齿捋高袖子,眼睛死死盯着手中的棍子。一边捅,一边面目狰狞地低声骂着:“死林让,臭林让,混蛋林让,你等着……竟然堵了我家的马桶,早知道我就不花钱换新的!敢坏了我的好事,看老子改天不整死你……”

    岑舒砚探过头,拿过洁厕灵问他:“用这个会不会管用?”

    宫熠哭丧着脸说:“没用的,这个是洗马桶用的。唉,实在通不下去,明天就得找人来修了。”

    岑舒砚看他忙活了半天,还是没什么进展的样子,也挽起袖子准备上场,却被宫熠大大的眼睛瞪回去,“我来就好,别弄脏了你的衣服!你不是很喜欢这件的么?”

    爷爷特意找的给他做长衫的老裁缝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现在要找人做几套长衫也不是简单的事,冬天加厚的可就这么一件的。

    岑舒砚自然也想到了这么一层,也不坚持了,就静静站在一边,看着宫熠专注地蹲着马步捅马桶,明明是件很不雅观的事情,还有些脏,但他现在却不觉得厕所很臭,也不觉得无聊,只这么安静地站在他身边,细细打量他眼睫上的细密汗珠。

    片刻,神色有点儿复杂地回了房。

    总算是利用水的压力,加上宫熠手里的工具,马桶被他给弄通了。

    宫熠干脆就打开蓬蓬头洗了澡,把手洗了好几遍,也诅咒了林让几千遍,临到要出来时才发现自己换洗的内衣没有拿,一下子懵了,呆愣了半天,只好把门打开一条小缝,冲着外头喊:“舒砚!你,过来一下好吗?”

    岑舒砚撩起长衫走过来,手里拿着什么白白的东西。

    宫熠惊讶地发现那不正是睡衣么,抿着嘴对他眨眨眼,随即笑着歪过头,把手伸出去要拿。

    岑舒砚却突地后退了一步,勾起唇角来,低下头道:“熠,这是我的浴袍。”

    “啊?是,是吗?”宫熠干脆把手缩回去,哆哆嗦嗦光着身子站在门边,“那麻烦你能不能帮我拿下睡衣,就在床上的。”

    “唔,好啊。”岑舒砚嘴上答应了,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目光停留在宫熠的脸上,瞬势而下……在他欣长白皙还挂着水珠的脖子上,打了个圈。

    宫熠不由得浑身僵硬起来,顶着一张殷红的脸回过神来后,立马跳回去,钻进了浴帘后头。

    岑舒砚闷声不语,拉开门把浴袍搁在了板凳上,低头勾起嘴角走了出去。

    宫熠这才敢走出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些什么,被他看就看了呗……自己反正就早想好了豁出去了要困住他那一颗心,可临到关头又……啊呸!他才不是羞涩了!

    拿起浴袍一看,他愤愤然撅起嘴,“哼,居然骗我啊,这明明是小一号的嘛!不过……等等,我什么时候买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和岑舒砚那件是同款式的,就是颜色和领口的花纹略有不同。

    难道说,是他偷偷给我买的?

    宫熠心头顿时一紧,古代人含蓄委婉,所以……这莫非是某种暗示么?

    作者有话要说:抽筋,感冒又例假到了梨花真是伤不起啊……终于爬回来了……为了防止又抽的亲们看不见文,我把正文贴一遍:

    宫熠不是一个容易心慌意乱的人,面对紧急情况的应变能力还是有的,但是事出突然,原本是天降甘霖,一朵云彩啪一声吹到他头顶要架起彩虹的关键时刻,却遭遇了电梯卡壳的狗血事件,轮到谁头上都要怨念。

    更何况是一颗心早飞走栖息到岑舒砚头上的宫熠,索性他很快冷静下来,相信这栋大楼的监控系统和报警系统,最迟半个小时就应该会有人来解救他出去。

    但是天不遂人愿,半个小时过去了,宫熠的确等来了门缝外的一束亮光,惊喜的脸一扬起来又随即却黯淡下来,嘀嘀咕咕:“怎么是你啊……”

    薛恩华站在门缝外,好不容易挤在救援人员身边往里瞅,不料被人嫌弃了,脸色也是一寒,抖擞了一下嘴角说:“难道说你想看到的人是黑白无常?”

    宫熠瘪瘪嘴,安心地等着面前的人给他撬门,问:“我手机没电了,岑舒砚有打电话给你么?”

    大神想了想掏出手机翻看,点了点头说:“好像是他打了两个,不过我都没接,你出去了我正好来了情绪,所以刚才飚了几段高音,刚好在兴头上。怎么?要我打电话告诉他,你英勇地被关在电梯里了吗?”

    不要……就不要让他担心了吧,可能他已经走了。可宫熠的话还含在喉咙口,就见薛大神拿起手机跑一边去了,听那声音,是真的在打电话。

    大约十分钟后,宫熠被人拉出了停摆的电梯,爬出去的姿势有点儿丢人,所以他站起来时没敢抬头。

    低着头自顾自整理衣服的功夫,听到旁边安全通道的大门被轰的一声踹开,岑舒砚微微喘息着走过来,伸手就抬起了他的下巴。

    左看看右看看,拉起胳膊瞧瞧腿,这才放心地轻舒了口气。

    宫熠有点儿不敢正视他,就在不久前,才听见岑舒砚对自己表白来着,虽然一个爱字没有,但已经是足够令他脸红心跳小鹿乱撞一把的话了,这个这个……既然错过了冲下楼拥抱在一起的时机,他现在反而觉得有些尴尬了,不晓得用什么表情看他。

    岑舒砚冰凉的手指滑过他的耳朵,轻捏了一下,像是掐中了什么穴位,顿时让宫熠觉得头不晕了,精神振奋了起来,仰起脖子看见他那一对清凉如水的眼眸,闪了闪神。

    “没事吧。”他语调轻缓地问,似乎也没有多么担心。

    但宫熠知道他是跑上来的,心里还是拔丝一般啃出了甜丝丝的味道,笑容舒展开来,摇摇头笑了:“没事,就是有点吓到了,电梯停的时候我还真怕它会突然失重掉下去呢!”

    话音一落,岑舒砚微蹙的眉头就拉起了更高的弧度,转身对着薛恩华道:“前辈,受了惊吓想必会影响唱歌的水准,我先带宫熠回家休息如何,等他好转了,明天再来补上今天落下的工作。”

    薛恩华眨眨眼,眼睛饶有兴趣地在他俩之间逡巡,稍微一点头刚想问他们需不需要人护送一下,却看到岑舒砚拉起宫熠的手就往安全通道走去。

    温文尔雅的岑少也有发急的时候么?有趣啊。大神摇头晃脑看了半天,大手一挥,招呼身后的工作人员回去,“走吧,今天就只录我的部分好了。”

    于是第二天,这天蹲守薛大神的记者因为没什么八卦好写,就码出了一个大标题:“薛大神爱心膨胀提携后辈,疑为KFV最新力捧神秘新人?”引起一片波澜,招惹KFV门口的鸟枪大炮一夜之间增加了一倍。

    林让再次充当了一回司机,载着岑舒砚和宫熠回了家。

    中途,岑舒砚在一家药店门口下车,不知道买了些什么。一到家,倒了杯白开水放在林让面前,岑舒砚就转身进了厨房,烧了一锅水,不知道放了什么进去,十几分钟后端出来一碗有些黑乎乎的东西,递给宫熠。

    宫熠疑惑地看着这碗中药似的东西,问:“那个,给我喝的?”

    岑舒砚点头,放在他手上,神色比以往严肃了好些,道:“这个汤压惊最好,一滴不剩,全喝了。”

    啊?宫熠脸色为难地捧着这碗汤,不想喝,但是岑舒砚并没有退让的意思,直直看着他的眸子,只微然抬高了下巴。

    宫熠深吸一口气,心说管它是什么呢,一气喝光,舔了舔嘴唇,发现味道不是那么差,并不觉得很苦。

    “也不难喝嘛,舒砚,这是什么汤呀?”他摸了摸胃,还当真挺舒服的。

    岑舒砚的眸底晕染开一片云雾消散的光影,把碗接过来放在桌子上说:“酸枣仁、灵芝粉和一点百合,煮沸了的……这汤叫什么名字我还真忘了,不过以前在军中……哦,在野外受凉受惊了大家都会煮来喝,很管用的。”

    林让在旁边听了挠耳朵,惊讶地问:“岑少你还当过兵?”

    “呃……是他们家乡的童子军啦!”宫熠连忙接过话去,拽了拽岑舒砚的手弯起眉眼说:“谢谢。”

    岑舒砚略带不悦地瞄他一眼,“跟我客气什么?好了,喝完汤去休息吧,虽然没有受伤,但你在那么狭小的空间了呆了好半天,肯定会受凉,还是好好睡一觉再说!”

    宫熠愣了一愣,嘴巴咕噜噜,咂摸着岑舒砚有点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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