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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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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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龄其实正喝到一个最high的点儿上,还很知道事儿,但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他一只手在陈导肩上拍着,另一只拿着啤酒的手却指向顾惜朝,醺醺然道:“怎么样老弟,哥给你介绍的人不错吧?”陈导呵呵笑着,“可以,可以。”李龄又指指戚少商,“那可不咋的,老哥我办事儿……靠谱儿,你说这面子再大,也不能乱来不是。”陈导点头,“不能,不能。”李龄又道:“小顾,好好儿干,你不错,戚少商这小子……”
  戚少商看形势不对,面上仍旧若无其事地喝着啤酒,然而耳朵一直支愣着,此时再不能犹豫,悄没声息地伸手过去在李龄大腿上拧了一把,李龄“嗷”地一嗓子,戚少商早有准备,一只凤爪不偏不倚塞进他嘴里去了。陈导只是笑,老潘眼看也大了,一边儿哈哈大笑一边儿非说李龄喝高了。
  戚少商微微侧头飞快地瞄了顾惜朝一眼,只见那人果然正眯着眼睛看自己,他心里咯噔一下,恨不能手头有一整只鸡好让他直接塞到李龄的大嘴巴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娱乐精神

  戚少商瞄见顾惜朝瞧着自己,心说要完,只盼这位祖宗忍一忍,甭当着外人的面儿撒野就成。
  顾惜朝歪着脑袋眯着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漂亮的长眉微微蹙起,仿佛在思考。李龄说的话他听得明明白白,动作也看得清清楚楚,这俩人一定有问题,而且答案很明显,但他现在脑子里热烘烘乱糟糟的,一想事儿就嗡嗡叫。那个答案好像鱼缸里的一条小鱼,明明摆在眼前,绝对无路可逃,他掌心都能感受到鱼鳞那种凉冰冰、滑溜溜的触感,但他手抖,就是抓不住。
  他盯了戚少商好一会儿,突然蹭地一下站起来,居高临下指着戚少商的鼻尖,“戚少商!”戚少商连忙跟起来,谁知道顾惜朝晃了两晃,“戚少商……你重影儿了……我弄不好是喝多了。”
  戚少商知道他多半是刚才起猛了有点儿上头,心说不必怀疑,虽然次数有限,但我就没见你有喝不多的时候,他把顾惜朝弄到旁边儿沙发上,让他自己休息一会儿去。
  陈导和顾惜朝量浅,喝一点儿就飘,不捣乱就算帮忙,李龄老潘倒是量大,但喝起来就没够儿,这会儿正勾肩搭背跟那儿追忆似水年华呢,显然现场就只有戚少商一个完全清醒的。他小小年纪就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打滚儿,深知喝死都没人管,只有自己操心自己,因而格外懂得自知和自制。
  戚少商本来做好了一个个伺候的准备,却正好赶上俩助理进来收拾残局。原来李龄和老潘虽是嗜酒如命,但正经事上并不胡闹,陈导更不可能允许开机第一天就聚众酗酒,翌日再来个宿醉未醒什么的,因而一早就交待了助理十一点准时结束。
  戚少商把顾惜朝架回房,顾惜朝嘻嘻地笑,“戚少商,戚少商。”
  “干吗?”
  “你给我煮清汤龙须面吧。”
  “我们现在在酒店呀,回家给你煮好不好。”
  “行,高汤得好好吊一吊,不能偷懒……要不去嘉南姐那儿吧,她做饭好吃,我想她了。”
  “我做饭也很好吃,想我就够了,不许打嘉南姐的主意。”
  “我想你呀。”顾惜朝想了想,看着他的眼神迷离而无辜。戚少商心里刚刚一软,顾惜朝又咋呼道:“我跟你讲,我去晚晴单位找她了,她说没空,然后就跟那个铁警官一起进来了。大家都是同事嘛,她怎么老是遮遮掩掩的呢,你说她什么意思啊?旧情复燃也挺美好的,我巴不得呢,你说我是不是特坏啊?”
  顾惜朝的语气略带不满和惆怅,戚少商有一瞬间不能确定他是单纯对欺瞒本身不满,还是因为傅晚晴。他本不该怀疑,毕竟他们都有更轻松的路可以走,却选了一条最难的,然而顾惜朝这样一个人,对傅晚晴的保护欲却异常强烈,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无论是感情、经历还是其他什么,都不是他这个外人可以了解的。
  这个问题戚少商没搭腔儿,给他脱鞋、换衣服,又连哄带逼的洗脸刷牙。他把顾惜朝压在洗手台前,手臂圈住他上身,两腿分开夹住他腿脚,费尽力气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往他嘴里塞。顾惜朝整个儿人胡乱扭动,半点儿不肯消停,戚少商手脚都占着,只得用胯部狠狠向前顶了一下,语气里混杂着威胁和挑逗,“宝贝儿,再不听话,我就在这儿干到你老实为止。”
  顾惜朝愣怔了一下,噗嗤笑出来,牙膏沫子喷得到处都是,他嘻嘻哈哈扑了戚少商一脸水,然后以忧国忧民的表情叹道:“唉,飞机不见了,轮船翻了,入室抢劫了,每天都压死人,所以得扫黄。”他的跳跃性思维——或许说撒酒疯方式更贴切——戚少商老早就领教过,也不稀奇,不过仍是好笑得很。
  躺到床上顾惜朝还是不老实,叽叽咕咕不停地说话,戚少商要走还不让,他特明白对着空气说话是傻子。戚少商愁死了,最后使出杀手锏,钳住他手腕按在脑袋两边儿,直接上嘴堵。顾惜朝瞬间瞪大了眼睛,扭来扭去地挣扎起来,戚少商怕时间久了他上不来气儿,很快就放开了。
  戚少商严肃地说:“不想被压就闭嘴,现在睡觉。”顾惜朝舔舔嘴唇,“再亲一下。”
  戚少商哭笑不得,但这种要求还是很乐意效劳的,他再次俯下身贴上那两片饱满润泽的嘴唇,细细吮吻了一会儿,顾惜朝半醉半醒间得了趣,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只觉原本就轻飘飘的身体更加酥软了,口中也逸出软糯的呻吟,直到戚少商放开,他都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戚少商看他蒙上一层薄薄水汽的眼里朦胧又充满迷茫的渴望,顿觉体内邪火乱窜,然而这会儿要是做起来,明天顾惜朝怕是得扶着后腰上镜了。这厮酒后简直是个勾引人的妖孽,他暗下决心,早晚有一天要把顾惜朝彻底灌醉,瞧瞧那时候的他是个什么模样儿,干起来又是个什么滋味儿。
  戚少商压了压火儿,故意逗他,“我今晚的债可还清了。”
  顾惜朝吃吃地笑,“唔,好吧。”
  戚少商自己洗漱完毕,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床躺到他身边。他俩如今的身份,自然不会再被安排住同一间房,身边儿跟的助理又都是女孩儿,因此都是单间。要说俩姑娘同住、他俩同住倒是可行,但剧组不差这几个钱儿,他俩也不能够哭着喊着要节省资源住一块儿的。今晚借着照顾醉鬼,俩人凑合一宿格外地名正言顺,之后几十天即使日日相对,恐怕也难得有这样同眠的机会,还是得事事低调、处处小心。
  顾惜朝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回来,又闻到他身上清爽的味道,立刻安心了不少,一只手伸过去搂住他腰,嘴里又叽里咕噜碎碎念了一会儿,呼吸才渐渐平稳,终于睡着了。
  顾惜朝喝得不多,只是他本身沾酒就晕乎而已,第二天起来也没多少宿醉的不适感,又发现戚少商在身边眨巴眼睛看着他,他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伸手搂住戚少商,把顶着一头睡得乱七八糟卷毛的脑袋在人家胸口蹭了蹭,感觉人生格外美好。
  戚少商一直提防着,可是看顾惜朝好像根本不记得一样,心里略略放松了些,然而好景不长,顾惜朝到了片场一见陈导就全想起来了,立马给了戚少商一个“你给我等着”的眼神。
  趁着中午放饭的空儿,顾惜朝恶狠狠地冲戚少商说道:“你找李导帮忙,李导向陈导推荐,陈导直接把剧本递到了傅氏那点名儿找我,于是傅氏给我转了合约,有了《像风一样》,对不对?可想好了再说啊!”
  戚少商汗道:“你也太抬举我了。我是跟李导提过你在傅氏的处境,若有机会不妨提携一下,但他那个人脾气又臭又硬又直,瞧不上眼的说破天也没用,他一直记着你在《金戈铁马》里那个龙套呢。后来他看了陈导手头那个本子,脑子里第一个想起你来,就跟陈导推荐了,但用不用还是陈导说了算,跟我们俩都没关系。直到演员全部敲定,李龄才告诉我这事儿的,你知道那阵子我在西北陪红袍,根本没时间管别的。至于傅氏的合约,你觉得我有能耐干预么?陈导的试镜邀约可能只是在恰当的时间出现而已。”
  顾惜朝一想可也是,傅宗书绝壁不会因为一条试镜邀约而从打压转为力捧,必定是早有松动,毕竟傅晚晴也亲口承认过。他能了解戚少商的苦心和好意,无可否认有一分感激一分喜悦,因为那人时时想着他、关心他,可同时他心里还是挥不去一丝憋闷,因戚少商而得来的机会让他羞恼又自卑,他要同他站在一起,而不是躲在他的庇荫之下。
  傅晚晴也提出过担心他因为自己的关系排斥这份艺人合约,他轻描淡写地说什么举贤不避亲,说什么自己没那么清高那么矫情,那时候他的确不是很计较,甚至觉得利用傅氏的关系理所当然。世上本没有绝对的公平,他骄傲,但更深知无谓的孤芳自赏没有意义,不曾想仅仅因为戚少商承认提过一句,便会这般郁闷。
  戚少商知他所想,只道:“小顾,没有人不需要别人的关心和帮助,但你如果真的这么抗拒……”他右手拇指食指在嘴前从左至右划过,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顾惜朝知道既然李龄能上心,“跟李导提过”肯定不是漫不经心的一语带过,可他也相信,戚少商求的只是一个相对公平的机会,并且能藏住就一定绝口不提,不然就不会那么多年明明是操心照顾着,却反倒让冯乱虎师兄弟几个记恨。他没办法跟这样对自己的人闹脾气,其实对于这种所谓“机会”,越是心存芥蒂,越是显得底气不足。
  他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以后再有这种事儿,咱能回家先商量商量么。”
  戚少商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虽然他知道这基本上就是“我的事儿你别管”的委婉说法,但“回家商量”仍是让人格外欣喜与期待。
  刘青捧着她的iPad欢快地奔过来,挤到他俩中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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