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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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调教-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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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佩料定赵宣不会半夜落跑,可庄雅言不放心,找人把他关了起来,等荣佩痊愈了再做定夺。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这段时间里赵宣一次都没见到荣佩,反而隔三差五能看到庄雅言。

他等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牵肠挂肚了一个多月。

终於在一天,赵宣被带到荣佩面前。

荣佩看著比原先瘦削了不少,人倒是挺精神。左边站著庄雅言,两人亲密无间,确实挺搭。庄雅言牵著荣佩,指著赵宣说:全程按你的吩咐,好吃好住地养肥了,想好怎麽下刀了吧?

荣佩就笑:你当杀猪啊。

庄雅言咕噜一声:也差不多。

行了,谢你了。人交给我吧。

荣佩笑嘻嘻的对著赵宣说,等很久了吧?走,咱们回去了。边说边拿出个铁链子,赵宣一看就明白是那天晚上他套荣佩脖子上的那个。

荣佩真像是养狗的,套好後还摸了摸赵宣的头发,笑说:真好看。




欠调教 …33…

庄雅言以为荣佩要怎麽打击报复赵宣呢,没想到居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得不说是挺毒。不过他认识的荣佩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要他心胸宽大饶过别人简直妄想。

荣佩犹自得意,把赵宣看了个遍。那颈圈其实好看,黑皮制的,还钳著几个装饰物,显得阳刚又诱惑。荣佩情不自禁地摸了又摸,牵动著链子,拉扯著赵宣站不稳,踉跄几步。

庄雅言自是和荣佩沆瀣一气,同个鼻孔出气,端著冷笑看赵宣出丑。庄文还是第一次看庄雅言这麽冷情,再看赵宣一脸木然,跟个木偶没两样。他背著庄雅言做了不少事,要是被得知,下场只会更悲惨,兀地打了个冷颤。

庄雅言以为把心肝宝贝儿吓到了,忙跟荣佩告别。

荣佩一心就扑在怎麽整治赵宣上,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

赵宣看著荣佩一脸高兴,他心里悲怒交加,脸上却木然得很。

荣佩牵著赵宣坐下,摸著赵宣的脑袋,既是满足又越发得意:你可终於是我的了。

赵宣听著,完全不明白荣佩这话什麽意思。

荣佩翘著腿,一副主人姿态俯望著赵宣: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下药。这多没意思是吧,我手里倒是有一些新货,什麽时候弄来给你尝尝,保证你念念不忘。

赵宣这下惊诧起来,一下跳起来,但是颈圈的链子荣佩拉著,他这麽剧烈一动,脖子差点歪了。

荣佩说的新货倒不是正儿八经的毒品,但也是容易上瘾的玩意儿。赵宣看过不少人染上那些东西,把自己搞得鬼不鬼人不人,所以不管别人怎麽刁难他,他死都不碰那些。

荣佩一看把赵宣吓得六神无主,越发笑得阳光灿烂了:你别怕,就几颗小药丸,吃了只会更快乐,我这麽喜欢你,怎麽会让你难过呢?

赵宣愣愣的。

当然荣佩也是喜欢他。但喜欢也分好多种,荣佩这种的,大概没人能受得住。

荣佩笑得几乎病态了,他摸进赵宣的衣服里,又揉又捏,贴著耳朵说:我身上伤还没好,你要看看吗?

不等赵宣做出什麽表示,荣佩就脱了半身衣服,白嫩的胸膛上散散分布著粉红色的条痕。赵宣一动不动的,荣佩就拉著他的手摸著自己的伤,说:你抽我的时候,可真疼。疼著又让我欲罢不能。我就看著这些伤,记得这些都是你给我的。

蓦地神色一冷,阴鸷无比:但这些都要我点头,我不心甘情愿作践自己,你以为你是个什麽东西。

赵宣抬头看荣佩。

他慢吞吞把衣服穿好,脸上已经看不出一丝不耐,大概是动气了,脸色不好,听到说:这皮项圈你就带著吧,几时我看得烦了再取。

说著挥了挥手。

赵宣一声不吭,默默走了出去。他把项圈上的链子取下来,拉高衣领想极力遮住项圈,可总会露出来。而且又不是大冬天,缩头缩脑就显得特别猥琐。

回到会所准备请几天假,结果碰著了庄雅言。

庄雅言是为会所的事来的,无暇顾及赵宣,一眼没多看就走了,反而是庄文留了下来。

赵宣和庄文最多一面之缘,他礼貌地点点头後要走,却被拉住了。

两人在楼梯间,庄文左右看了看没有人经过,递了一条药膏:你脖子,破皮了。

虽然不熟,可人家的好意赵宣也不好意思拒绝,低低说了声谢谢。

庄文见赵宣要走,低声说:有什麽事你可以找林老板。说完快步离开,留赵宣一个人站在原地,想了想他说的林老板就是林献堂。

现在不管是荣佩还是庄雅言都不再是会所的老板,但赵宣还在会所做事。主要因为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他,薪水又这麽高的工作,就边做著边再寻觅。如今赵宣是会所里的大名人,他还是头一个鸭子变凤凰(?)的,勾搭上了前一个老板不说,连第二个老板也对赵宣颇为照顾。

几次接触下来,慢慢也开始了解林献堂。

林献堂和荣佩不太一样。荣佩完全就是个甩手掌柜,林献堂却凡事亲力亲为,搞得下面的人战战兢兢。但是林献堂又比荣佩明事理,是个很好讲话的人,只要不触及原则,一切好谈。

林献堂见了赵宣总会搭上几句话,无非都是些平常的话,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熟稔起来。

庄文是怎麽知道他和林献堂的事,还让他去找林献堂?存著这个疑问,赵宣就留意起来。连著几天荣佩都没召唤他,好像完全忘了还有这麽一茬,他像平常一样下了班,换了衣服往回走,正见著林献堂一个人坐著喝酒。

赵宣走过去,坐在林献堂身边。

林献堂给赵宣叫了一瓶啤酒,寒暄道:下班了?

赵宣点点头:很少看你一个人啊?

林献堂双臂一张,往沙发上一躺,大大地出了口气:没事,就是觉得累。

赵宣无话,默地给他倒满酒。

林献堂看著他,突然笑著说:嗯……你和我认识的一人好像。

赵宣笑了笑。

林献堂又说:不过你们倒是两种类型,你要是不说话,看上去就很难亲近。亲近後才发现,啊,原来是这麽温厚的一个人。

赵宣被夸得脸红。

林献堂喝了两口,想起什麽似得,指著脖子,问:怎麽回事?

赵宣摇了摇头。他倒是不太愿意张扬和荣佩的事。

林献堂何其精明,看穿赵宣的心思,说:在我接手这里之前,都知道荣佩喜欢上一个人,喜欢得不得了。

不知怎麽地,赵宣就想起荣佩之前对他的百依百顺,他也很喜欢。

林献堂叹了一口:你就当我喝多酒了。能跟荣佩撇清关系就赶快,他不是什麽好人。

赵宣觉得这已经不是好人不好人的问题了。

林献堂说:说到底我们都是一丘之貉。他要是和你玩,你别当真,我记得你之前不太乐意接荣佩这个客的。

赵宣哪想到林献堂翻出这麽旧的帐。

我只劝你一句,别把游戏当真心。

赵宣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但自己真心在哪儿,他反而不确定了。

作家的话:
更新晚了,抱歉(拜。
这个里面的林献堂和柔光里的林爸爸不是同一个人哦,只是喜欢这个名字就借用了,没有关联的,大家当两个人来看就好。
晚上和一个朋友聊了一下,说了很多。不幸的事情总会有,但既然已经这麽幸运无病无灾活著了,那麽在未可知的未来,会有令人快乐的事等著吧。
关於自己的文,其实没什麽信心,但既然有你们在看,编辑的肯定,我也会加油的。
那麽晚安/~




欠调教 …34…

荣佩一连几天没有召唤赵宣,心中甚是想念,一时兴头起来了,也没事先通知,自己巴巴跑到赵宣家门口蹲点。

他之前落魄时也暂住了一段时日,今日再故地重游,却是看什麽都不顺眼,花儿没之前红,狗也不可爱了。眼见就等到了天黑,飘来的饭香能把他馋死。可荣佩怕自己就早走这麽一步,赵宣就回来了,愣是撑著撑著,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听到脚步声,荣佩一下惊醒过来,却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在蹑手蹑脚从楼上下来,手里抓著个大布袋子,还捏著一把刀。

那小偷一看荣佩,顿时心慌。啪地,亮出了武器。

荣佩学过防身术,可楼梯间狭窄昏暗,对方手上还拿著刀,他本无意惹事,就当没看到的,可那小偷太不淡定了,这样就慌张起来。

荣佩因为久等赵宣,加上腹中饥肠辘辘,脸色不善更是两眼放光,那小偷直直捏著刀子,横冲直撞过去,荣佩闪躲不及,背後靠著墙,就听见嘶啦一声衣服破了,跌坐在地。

他本能地捂住肚子,一片温热黏稠。

被赵宣鞭打的伤才刚好,又遭了这麽一次灾祸,荣佩想他是不是应该去烧个香求平安了。

小偷跑到楼下,刚准备飞奔下楼,可见荣佩又犹豫起来,这时楼下开进一辆车,熄了引擎。小偷再不多想,赶紧逃跑。

赵宣谢过林献堂顺路的便车,刚一脚踏上楼梯,一人就撞过来跑掉了。

老房子楼梯间也没灯,赵宣看不清人脸,没多在意就接著上楼。等到自家楼层转角一看,荣佩斜靠著墙,手捂著腹部,喘著粗气。

不管荣佩现在怎麽对他,总不能见死不救的。可荣佩一见赵宣就一句:怎麽这麽晚才回!

青天大老爷,赵宣冤枉!

这时管不了许多,赵宣看林献堂车还没走,赶紧一个电话打过去。

荣佩厉声质问:你他妈和谁厮混!

要不是脸色苍白如纸,真不信还能像个没事人一般中气十足,大吼大叫。

赵宣弯腰抱起荣佩,没心情纠结,眉头死紧,抿著嘴大步下楼。

林献堂一见,把车後门打开让人进去,赶往最近的医院。

荣佩这时明白过来,可实在没力气再多说一句,赵宣按著荣佩的手,帮捂著出血的伤口,指间全是血。

一到医院不等赵宣自己找医生,几个护士医生围了过来。把荣佩推进急救室,林献堂拍了拍赵宣的肩,无声安慰。

荣佩和林献堂虽然算不上熟识,但之前见过面吃过饭,算得半个朋友。而林献堂跟赵宣虽然是老板下属,近来也熟起来。

过了一会儿急救的医生出来,说没大碍,幸运的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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