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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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由心生-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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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段心生从小与母亲的感情不亲,郑心一直活在自己的花花世界里,儿子的事情她很少关心,当然也不用她操心。 
段心生两岁半才学会走路,那之前一直是王妈带。家里两位家长直到自己的儿子走到面前了才知道这孩子居然会走路了。 
那时候段心生手里捏着王妈做的蛋糕,举着要给妈妈吃,郑心刚梳妆打扮好下楼,迎面便被儿子蹭了满身的油污,她推开儿子,惊叫:“王妈!” 
王妈跑过来,把小少爷抱远了,给夫人道歉。 
“叫你看着小少爷,别让他乱跑!”郑心懊恼地看着自己新买的裙子,转身上楼。 
王妈帮小少爷擦干净手,叮嘱他别再去惹女主人。 
小家伙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依旧张着手举着蛋糕,冲王妈身后喊着:“爸……爸……” 
王妈站起来冲回来的男主人问好,段心生趁机歪歪扭扭地举着蛋糕往前走,刚擦干净的手又沾上了奶油。 
王妈就要赶在那双手沾上男主人的衣服之前拉回小主人,段业率先抱起小家伙,并不在意被蹭到西服上的蛋糕,问道:“会走路了?” 
王妈应是,伸手要接过小少爷,段业却是摆了摆手,突然有了兴致似的,抱着小家伙往客厅去了。 
那是段家父子第一次实质性地“交流”,段心生并不记事,只不过这种情况多了,便自然与父母亲疏有别。 
亲的是父亲,疏的是母亲。 

段心生的生活里母亲这个角色一直连配角都算不上,以为父亲的爱大过一切,母亲也许可有可无。 
如今母亲真的突然离开了,他一下子懵了,明明几天前离开家里还好好的,跟他生气来着,怎么说没就没了。 
这种空落感连父亲的拥抱都没办法填补,他甚至觉得母亲的死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他想起之前与徐清誉讨论自己没了妈会怎样,那好像是一个诅咒,如今因为他的胆大包天而言灵了。 

当晚段心生便发了高烧,抓着父亲的手不断说胡话。 
他说:“爸爸,我看到妈妈了……” 
他哭叫:“我错了!妈妈我错了!” 
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好像看着父亲又似透过他看了别处,哭着说:“爸爸,我爱你,你别不要我……” 
段业第一次体会到手足无措,他恨不得钻进儿子的梦里替他赶走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境。他不断地亲吻儿子被汗水浸湿的额头,舔掉儿子眼角滑出的泪,不断地回答儿子的呓语。 
“爸爸在这里……” 
“你没错,爸爸错了,爸爸跟你道歉………” 
“宝贝儿爸爸也爱你,爸爸永远不会不要你……” 
父亲的甜言蜜语并没有给段心生足够的安全感,家庭医生之前说的要让他好好睡一觉的嘱咐也没办法遵守,他像被梦靥住了,翻来覆去地哭叫。 
段业制住手脚乱踢乱蹬的儿子,这孩子手脚变得越来越有力气,小时候不好好睡觉便能把他的手脚轻易锁在怀里,如今一番折腾下来竟让他也跟着出了一身汗。 
他盯着儿子因高烧潮红的脸,不由自主地想这孩子长大了,想法多了,心思重了,这种没有防备的时候……也更让他难以招架了。 
段业喘了口气,声音有点哑:“宝贝儿,好好睡一觉,烧才会退……” 
'hide=1'他低头亲吻他的宝贝不安稳的睫毛,以及嘴角梨涡的地方,安抚道:“很快就好。”便滑进了被里,退掉段心生的裤子,或许因为高烧,小家伙的小小家伙有点抬头。 
段业没有犹豫,张嘴便将那东西含了进去,他感受到因为自己的吞吐让小小家伙像充了血一样变直变硬,用唇舌感受了形状,煞是好看。 
他有种冲破脑际的兴奋与自豪。吐出小家伙的东西,抓住段心生握成拳的手,张开,放到嘴边舔了舔掌心的汗,换来儿子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吟。 
他与他掌心相贴,感受到儿子快速起伏的下腹,亲吻似安慰,不断落在腹部,耻毛,囊袋,最后张嘴把顶端已经渗出液体的性‘器含了进去,温柔地吞吐。 
段业听着耳边不知是自己还是儿子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感觉被子里有点缺氧。好在没有多久段心生便泄在了他嘴里,少年的东西味道清淡,量也不多。 
他钻出来取了纸巾吐在手上。再去看儿子,似乎发了这一下终于安神下来,除了两颊依然潮红,呼吸倒是平稳下来。 
段业捏了捏因为缺氧有点痛的脑袋,暗自叹了口气,便下床进洗手间解决自己的事。 
他不想耽误太久,然而嘴里的味道与脑海里的回放挥之不去,手里的东西硬的发疼,就是出不来。 
烦躁顿起,他一拳砸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欲求不满的自己,觉得自己离畜牲又近了一步。 
自我反思并不能解决问题,段业拉开洗手间的门,对着床上安稳躺着的儿子,开始自‘慰。 
他幻想着自己亲吻那饱满的额头,颤抖的睫毛,挺翘的鼻子,红扑扑的脸颊,最诱人的唇……舌头顶开唇瓣,舔过牙齿和牙龈,勾住那躲闪的小舌头,吸取甜蜜的津液—— 
“嗯啊……” 
这次很快,段业便泄在了自己手里。背靠着洗手间的门,手心里黏腻一片,也懒得动。他仰着脖子慢慢平复呼吸,远远地看着床上依旧睡得安稳的儿子。 
谁说的,禽兽不如……他为自己叹气。 



23。
第二天段心生便退了烧,只是人还恹恹的,下床都费劲。 
王妈拿出毕生本领熬了他最爱的山药燕窝粥,段心生笑得吃力,张开手跟王妈撒娇:“王妈,快让我抱抱您。” 
王妈又窝心又心疼,拍着他的脑袋说:“小少爷重情义,可夫人已经走了是事实,小少爷不必太难过。” 
段心生摇摇头,说:“妈妈离开之前我还跟她呛嘴来着,这么多年我总觉得她不关心我,还总是不听她话,惹她生气,我很不孝顺。” 
王妈叹气:“小少爷还小。” 
段心生说:“我该长大了,以后我就和爸爸相依为命——对了,爸爸呢?” 
王妈说:“先生一大早去公安局了,说是凶手抓到了。” 
段心生哦了一声,放开王妈,开始喝粥。 
王妈问:“小少爷不关心谁是凶手吗?” 
段心生摇头,说:“是谁都不重要,抓住了就好。王妈,这粥还有吗,给爸爸留点吧。” 
王妈应是。喝完粥段心生让王妈把他的画本找出来,他就着窗台射进来的暖阳,开始给母亲画遗像。 

段业回来看见躺椅上睡着了的人,身上搭了条毛毯,睡在阳光底下,像只慵懒的猫。 
他过去将人抱起来,毛毯底下的画本掉下来,声音惊动了段心生。 
他有点睁不开眼,感冒药让他脑袋昏沉沉,看见父亲,自然地伸手搂住父亲的脖子,埋进他的胸口,呢喃着:“爸爸你回来了……” 
段业像是怕惊动他,轻声说:“进屋睡好么?还病着呢!” 
段心生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便由父亲抱着放到床上,沾着床自发地卷进被子里,沉沉睡去之前还不忘告诉段业给他留了燕窝粥。 
段业俯身找了块露出被窝的脸颊亲了口,才走过去捡起画本。 
虽然画只完成了一半,段业却从那生动的眉眼看出儿子在画他妈妈,没想到儿子把兴趣班上学的东西用在了这里。他最后什么也没说,把画本放到段心生床头。 

段心生在家里休息了一个礼拜,学校的假段业早已帮他请好,有几个他不熟悉的同学打来电话关切问候,他也不知说什么,只真心实意的表示感谢。 
夏春在一个周末的下午登门拜访,那时候段心生正在继续他的画。 
他每天在家里无事可做,段业以病还没好不让他出门,自己却是每天早出晚归,他只当父亲在忙母亲的身后事。闲下来便给母亲画遗像,画本已经完成了一半。 
段业对此没有说什么,只限定他每天画画时间不能超过一小时。 
夏春的来访让段心生很意外,但呆在家里实在有点憋闷,来个人说说话也不错。他像个小主人一样在客厅接待客人,吩咐王妈端出点心。 
夏春很拘谨,她是第一次来段心生家里。这地方还是第一次与段心生一起回家听他说的,她便记下来了,因为这里是本城有名的富人区,别墅不多,却个个气派非凡。她下公交车走了很长一段路才走进来。 
女生坐着偷偷揉了揉走的酸软的脚腕,犹豫着开了口:“你们家的事我听说了,你别太难过……” 
段心生说:“谢谢你,我好多了。” 
夏春说:“听说凶手抓到了,恭喜……不,我的意思是你妈妈可以瞑目……我也不是……” 
段心生打断她:“吃点心吗?王妈手艺可好了,尝尝吧,你肯定爱吃。” 
夏春捻了一颗尝了尝,点心入口即化,回味还有一股清淡桂花香,甜津津的却又不腻。她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她本来是想来关心段心生的,班上就她与段心生走得近,大家说要派个代表来表达对同学的关心,便推出了她,她也就矜持着答应了。 
在同学面前因与段心生的关系让她有种隐隐的优越感,可这种优越感在她来段宅的一路上便被无形地打压成了自卑感。生来含着金汤匙的段少爷就算失去了妈妈也一样活得精贵,她永远都可望不可及。 
夏春换了个话题:“徐清誉有消息了你知道吗?” 
段心生摇头,说:“你们还有联系呢?” 
夏春说:“他前段时间联系我了,说他在南方,找到他爸了,他爸出钱给他投资做生意,赚的还不错。他说南方的钱好赚。” 
段心生喝了杯果汁,不甚在意答话:“哦,那挺好的。” 
夏春见他兴致不高,便要起身告辞。 
段心生也不留她,把她送到门口,才想起来问道:“你怎么来的?”想起来也没办法,吴叔被段业叫出去了,家里有多的车他和王妈都不会开,最后他只好说:“要不你留这吃晚饭吧,等晚上吴叔回来了再让他送你。” 
夏春却说自己还有事,走了一段路才想起来,回头见段心生还在原地站着,便朝他喊:“对了,我把你的电话告诉徐清誉了,他应该会找你。” 
段心生只挥了挥手,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郑心的葬礼办得很低调,毕竟死的不光彩。葬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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