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北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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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北大故事-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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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电影导演陆川、摇滚歌手汪峰都来过北大艺术传道。陆川从可可西里回来,戴个帅帅的棒球帽,发誓要保护藏羚羊。汪峰弹吉它唱了首歌叫青春,还励志学子们越飞越高。
  我每天都会看到湖光塔影。
  未名湖是我每天必经之路。我走过湖畔绿树丛生的小路经常看见松鼠。下过雨,未名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湖了,象个传说中的海洋。雨后,有小龟晾在石头上透气,路上蹦着蛤蟆和青山绿水的学子,喜鹊叫个没完。
  走过湖,就是北大西门了。西门古香古色、雕栏画栋,应该是北大、北京、乃至China的某种标志。门口蹲着两头怒狮。每年不知有多少国内外政要已经或将要从这儿浩浩荡荡地趟入北大。万岁万岁。
  北大西门外是优美的白颐路,绿荫夹道,我几乎每天都要走这儿,重复地走,像个没完没了的复调。这段路给我生活正在继续的感觉,也给我希望明天在别处的感觉。
  我在西门外住过的地方很多,有畅春园、蔚秀园、虎城、蓝院等等。现在,我跟北大的关系也变得实际了很多,说得严峻点儿,就是从理想层面提高到现实生存的层面了。因为活着要解决很多问题。
  我离东门越来越近了,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中关村已呼啸着奔往比尔·盖茨预言未来之路了。我身不由己地置身于数字化生存之中。跟北大西门古典相比,东门更具现代感,有很多新建筑都在东门这边拔地而起的。从南门移到西门,再从西门移到东门,是我的一个运动轨迹。东南方向有个太平洋广场,卖数码,我很喜欢逛数码,但我以前更喜欢逛书店。
  我逛得比较多的书店是北大南门风入松。
  提起风入松,我有一种前尘往事的恍惚感。
  太平洋给了我空间的感觉。但我从风松感觉到的是时间。
  我很少追忆似水年华,但回忆一旦追上我,我就有点停不住了。
  记忆中,我经常骑着辆自行车劲劲地穿越五道口街区长驱直入风入松,那时候好象阳光很亮,青春也很亮,每天活在梦中,连忧伤也是彩色的暗影。
  那时候,我经常逃课来风入松泡书。
  我怀疑我并没有看什么,我只是“前往一个书籍的大陆”,前往一个孤独的非洲,独自冒险,它的枪口写满孤独者叛逆的乐趣,不可救药。
  风入松的标志是波德莱尔的那句“人,诗意地栖居”,好多年过去了,外面的世界日新月异,它的入口还是这牌子,这德性。
  很多年后,大概是05年,我偶然又路过这里,整个人要呆掉,我有种时光流不动的感觉。
  我不得不提到北大的诗歌。
  我怀疑是起初是因为诗歌才混在北大的,但现在我立刻否定。这并不是个诗歌的年代但我碰上了诗歌。诗歌的魔力偶然深入内心。我感到既疯狂又鄙视。我的幸福感是狂乱的、没有秩序的、不可理喻的。
  诗歌节是北大的一个传统。反正是个节,是个青年人的节,我们很想过狂欢节,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我去看了,很知识分子式的朗诵。
  每年春暖花开的时节,北大都要纪念诗人海子。海子已经成为一个神话。
  尘世中,我依旧想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有一年诗歌节,瑞典诗人特朗斯特罗姆来到北大,他带着他的《波罗的海》。
  在梦中,北京的天空很蓝,蓝得就象波罗地海。
  在梦中,我很想歌唱蔚蓝色天空的黄金。
  如果有人把毕业之后的流浪生活假想成是波希米亚式的,只能说明她被浪漫主义逼疯了。实际上,这是贫穷、饥饿、不知所向。
  我在每一条通往书店的路上逃亡。
  除了风入松,还有西门的汉学书店,卖古籍,早先开在畅春园,跟青年教师公寓靠得很近,我从学校腾出来就先借住这儿了,书店是走路发现的,颇有艳遇之感。我在这里发现了很多珍贵的书,例如佛教典籍和全版道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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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飘(2)
旧址小东门的万圣是个很著名的书店。它有个神秘怪诞的脸谱图标。第一次去万圣,我骑着自行车买了本印度哲学准备考研用。万圣对面曾是个放老电影的雕刻时光,现在全拆了,万圣也搬到离清华更近的蓝旗营。临街,里面多了个醒目咖啡屋,老是看见楼梯的大牌子上写着某某哲学活动,大概这里的咖啡也会给人很哲理的感觉?
  最鲜活的记忆还是看电影,记得清华东门有个“盒子”。记忆中最后一次在这儿看过的小电影,名子一直都不知道,是个意大利导演拍的,非常棒。
  我不得不提到五道口。从北大东门一直往东,靠语言学院那儿就是五道口。五道口是个老地址,我眼睁睁看着它的变迁,破旧低矮的民房、灰色的风景、铁轨,不知从哪里来开向何处的火车,在耳畔轰鸣着,仿佛上个世纪的风情画卷。如今已经全变了,好象有人给它装上了火箭,繁华倾至。用气象万千来形容不过分,崭新的城铁、科技园玻璃幕墙的大厦、鳞次栉比的精品店光鲜夺目。它曾经就是个我买裙子的地方,并没有别的用处啊,没想到现在变成了高科技重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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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北大(1)
李孙莲
  白驹过隙,光阴荏苒。看着花开花落,四季更替,我的“年轮”也悄然多了三个圈。不经意间发现自己老了,呵呵,还是说变得成熟了许多吧。成长是快乐的,成长的背后是密密麻麻的回忆,有苦有甜,有心酸有感动,有迷惑有执着,但都是我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毕竟,我在北大生活过了,被它海纳的气度感染了,被它广阔的胸襟包容了。然而北大给我的最美好的回忆还是那份最真挚的感情。
  她叫莲,名字是她儿时入学时自己取的。莲花是超俗的,是冷艳的,我觉得她的名字里含一个莲字,再合适不过了,我感觉她在北大就是最亮丽、卓然而立的莲花。不言而喻,她看起来就是那种清新脱俗的女孩,不会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而更喜欢冷色调的衣服,颜色暗淡一些,但她却总能醒目地展现在人群之中。我很喜欢她穿衣服的风格,保守而不失大方,简单而不失美丽。她的衣服多是买来的,但通常要经过自己的精心加工,因此她总是最与众不同,她的风格总是独树一帜的:婉约、别致而美丽。也许你并没留意,但她的搭配始终是唯美的。她是个很懂色彩搭配的女孩,因此,她富于浪漫,又是朵重情的莲花。我愿意守候着她,看着她安静地绽放。
  她在我的生命之中是个奇迹。我是个不太懂浪漫的人,在她的感染下,我也开始追求一些极致的东西。生活,爱情……都要完美,才算不枉一生。莲是个细腻敏锐而又才情非凡的女孩,是莲让我心中充满了爱。
  我们的相识是在图书馆的期刊阅览室。她那时正在准备GRE,闲暇之余,总是溜到期刊阅览室浏览旅游杂志。而我那时才开始对读书感兴趣,每每下课就跑到阅览室上自习,不时地去翻看各种杂志。生活不会是一成不变的,偶然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缘分到了,一个小小的共性就会使两个人走到一起。终于,这次我们相遇了。我喜欢坐在北侧那排桌子,那里人少,安静。她也喜欢,那时的她会从南侧书架上抱来一大摞杂志,到这边找个地方坐下。第一次见到她,我正在温习物理,抬眼间,一位婷婷玉立的姑娘正在书架前挑选杂志。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很专注。她的鼻梁颀长,嘴唇淡粉色,留着学生头,发稍带一点点金黄色,透出一股清新的气质,流露出一股异域风情。我总感觉她是阿拉伯人,或是西班牙的,不是因为长得像,只是是觉得这两个国家的女人更漂亮吧。她会坐到哪呢?我思忖着。不一会儿,她如我所期坐到了离我隔两张桌子的地方,面冲着我。我心里特高兴,振奋精神继续看书了,当时感觉看书特有劲儿,偶尔抬一次头总能看到她在读书,心中一阵兴奋。有一次终于四目相视了,她礼貌地笑笑,我低下头,心中满是喜悦。
  我感到我的生命中要发生重大变化了。
  这晚,我约她去了未名湖。之前,我还从未细细体味过湖边美景,总觉得它离宿舍太远了。我和她漫步湖边,我仔细地体味着眼前的一切和身边的一切。博雅塔屹立在湖边,像个守护神,保护着这湖边蕴酿的爱情。第一次听到她叫我的名字时,仿佛是听到天籁之音,极具磁性,头一次感觉到我的名字竟然如此的浑厚,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放大了许多倍,似乎天地是我一个人撑起的。
  从此,我就迷上了她的声音。她有时会跟我开玩笑说自己的声音不甜,但我始终觉得世间最动听的声音莫过于此了。那是一种我从未听到过的声音,它是如此的动听,如此完美,使我能用心灵感到自己的存在,使我能更加自信地站在精英的队伍中,她那肯定的声音,使我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期刊阅览室里从此有了两个人的影子,我们习惯于在这里看书,学习。
  北大的校园很美,但北大人的生活范围绝不止于校园,学校的周围也弥散着我们的活力。城隍庙,西门鸡翅,牛牛一碗香……即使到了深夜,你也会听到悠扬的琴声、吉他声,看到背单词的,做习题的、讨论的……但是,我们最爱去的还是加州拉面馆,我对那里更有感情,因为我在此度过了最有意义的生日,有我最美好的感受与回忆。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金风吹拂着北大的一切,仿佛想扫净北大的每个角落。我当时正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风儿似乎在和我玩笑,它用力掷来一颗硬梆梆的果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头上,我一阵剧痛,低头看时,真是丑死了,居然是法国梧桐的种子。
  “莲,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你猜它是什么?”到了馆里,我把这颗种子摆到她的面前。“送给我好不好”她问,我爽快地答应了,转而又惭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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