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做乞丐 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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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乞丐 全集-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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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鄂说,他唯一见过一个能同时把三皇子与五皇子安抚在一起的人,就是慕容奇山。那时他还只是军中一名参将。
而竹桑傅。他的脸色始终阴沉,因为这样一个能力卓越在军中地位超然的人居然不在他的情报网之内。
我不懂大堡皇朝的军衔设置。
达鄂偷偷告诉说,佐领地位仅在一军统帅之下。每军中任命一人,属将军亲信。甚至是只听从于将军的命令,可以不理会皇命。他既是征北将军杜德良的亲信爱将,理应在我们的情报搜集中,可是这许多年来,上报中杜德良军中佐领的位置另有其人,名叫万合,乃皇城世家子弟。
慕容奇山倒并不在意。坦然告诉竹桑傅:“小王爷情报组织虽严密上可达天听,却总有疏漏之处。小王爷防着将军与三皇子,未必将军就不设防。”
我愕然:“小王爷?”只觉好笑。
“他是哪门子小王爷?不过忠王爷的一位公子罢了,上有嫡出大哥下有嫡出小弟,无论怎样算都轮不到他这个庶出吧。”
转脸去看竹桑傅。眼见他脸色几经变幻,终究隐忍不言。
倒是慕容奇山,看他一眼,爽朗说道:“翠花敢是不知?忠王爷虽子嗣众多却都不若五公子出息。放眼忠王府唯一能继承家业的也只有五公子。听说皇上与忠王爷早有内定,只差正式宣布而已。”
浑身血气一下冲到头顶,浑身发凉,整个双手都是冰凉冰凉,不知该往何处躲藏;唯独双颊发烫,眼中火辣辣的,泪珠已在眼眶中打转。极力撑住眼皮才勉强不在人前落泪。
何谓欺骗?
何谓信任?
突然间心如死灰百无聊赖。
我们心意相通又如何?彼此情投意合怎样?他照样瞒我瞒得好惨;骗我骗得正大光明。
曾对我说过绝不留恋权位,现在的一切不过是深陷泥淖不可自拔,将来慢慢会退出纷争离开官场。
是我高估了他对我的感情,还是低估了男人天性中对权势的渴望?
想归想,我却决计不肯在人前示弱,更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相信慕容奇山的话。
微微仰头把泪水逼回,嘴角扯出笑容:“谁说我不知情?不过自己骗自己寻求心理安慰罢了——未来的忠王爷自是不能娶一烟花女子为正妻。”
做出黯然表情:“我只求常伴他身边。”
说罢起身离去。
身后几不可闻一声叹息,似是慕容奇山的惋惜。
哪怕做戏,我也要做全套。
事情没有拍板定论,一切都做不得数!
……
当晚,他来到我房中。
我们两人对桌而坐,破旧木桌上放着一壶上好花雕。
时间恰近十五,月圆得令人讨厌。满地银辉洒着屋中我们两人沉默的脸。
从没遇到过这种状况。我向来习惯于有话说话,把事情讲开,在心中憋不得太久。可这次——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终于,他疲惫的声音响在空气中。
“我不是故意瞒你。”
不言不语。因为我不知该如何作答。
埋怨?没有意义。好言相劝说道理?他不会听。我低估了男人对权势的渴望,是我的错。
他欺骗了我,错在他。
道理如此明显简单易懂,为什么我们都看不透说不明搞不懂?
“我天生过惯呼风唤雨的生活,一旦离开人们的注目与掌声,你明白的,我会受不了。到时你我必定产生矛盾。”
听到自己讽刺的笑回荡在空气里:“你会埋怨我耽误你的前程,而我会怪你不能全心爱我?”
如果我们两人在这点上做不到彼此理解,今后的路,会是明摆着的死路。
“你做王爷,我肯定做不了王妃。就算努力坐上,古代的制度不允许你一夫一妻。皇上不肯,你的父母不肯,社会舆论不肯。而你自己,也未必能把持住。”
男人天性中的劣根,任是谁也去不掉。
他急急道:“我们总能找到解决的方法,可以折衷的是不是?”
冷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对他冷笑。
“折衷的方法?无非是你娶正妻,我被金屋藏娇。再不然你娶我为正妻,却不得不接受各方各面的人情试探,娶进一个又一个侧妃——还是你真的在古代太久,久到忘记现代中国的婚姻法?我是个霸道的人,是我的,要完全属于我。破碎的爱,宁可不要!”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说起来潇洒,却难有几人做到。
那种辛酸痛苦,要用多长时间来抚平?
他沉默。月光如水,静静洒在他的侧脸上,更显得鼻如刀削,挺拔俊秀。
在心中叹息。这样出色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被疯抢?而我,是否要求太多?当初答应他的感情不是打算好随时抽身?不是想过不嫁他,自力更生自强不息?不是只求一段真实爱情,不求天长地久?
一番思量,心中虽有定论,却如刀绞般难过。
强颜欢笑着:“算了。我们不说这个——”
话出口,自己先沉默——不说这个,我们之间再能说什么?
好像进入一个怪圈,每次只要心情变好,我们之间关系升温,立刻会出现新的难题,并且一次比一次离谱,令人不得不仰天长叹,老天呀,你故意整谁哪?
百合村并非我们久留之地。别的都可以忍受,老太太的节省勤俭实在令所有人都大呼吃不消。明明慕容奇山如今薪俸颇丰,在外还有不少投资可用,偏偏老太太只认准一个死理,死活不肯改善生活。而外面的那位富亲戚家的状况也刻不容缓。
于是我们一行人,再加上一个慕容奇山,出山去也!
关于跟屁虫慕容奇山的问题——打,我打不过人家。
说理,他头头是道。
耍赖,他装作看不到。
没办法,只得要他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想利利索索办事情,还是得靠他。
那匹令人惊叹的好马名唤“思亲”!!!!
百思不得其解。坐在思亲背上几乎感受不到山路的颠簸,我好奇问前方牵马的慕容奇山这个名字的由来。
他回头看看爱马,又看看我:“思亲——思念亲人——王翠花。”
他回答得如此坦荡倒令我脸上阵阵火辣辣。
转头瞧瞧竹桑傅,他回我沉稳一笑。
放心下来——我说嘛,我相中的人怎可能遇到一点事情就自乱阵脚。心中的结是没打开,但无论如何表面要拧成一股绳,谁要我们是一家人呢!
王家富亲戚户主叫王守德。
名为守德,实则败德。
据说为人小气刻薄,眼睁睁看自家兄弟一个个死去都不肯开仓放粮救助。如今报应来到才慌了神,本想送出赔钱女儿消灾免祸。偏偏瘟神胃口大得很,想一口吞下他的整个家业。
我们的到来无疑成为王守德的一大助力。
原本听说我是远方侄女王秀花,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一见到慕容奇山立刻转变态度,好茶好烟伺候着。得知我们来意更是态度上一千八百度转变,看得我眼睛发直,心中惊叹——比那川剧变脸还快哪!
一番虚话套话之后我不客气地要他请出所谓妹妹来。
转头对身后站着的小白偷偷笑:“要帮忙也得看顺眼——不过,依他老爹的状况看,这位女儿吆,悬!”
小白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原因无它,从我们进门开始,王守德的第六个儿子就色迷迷盯着她看。估计如果不是场所不对时间不对,达鄂的巴掌早就招呼上了。
正暗自偷笑,却感觉一阵香风扑鼻。
瞧向厅口,只见一袭红衣飘飘,矮髻微垂,两个丫环扶着一位美人进的屋来。
冰雪为肌云作骨,采得彩霞做衣衫。
美人盈盈一拜,身姿绰约形容娇媚,声音也是媚之入骨:“雪颜见过几位公子,秀花姐姐。”
我奇道:“你知道我?”
她抿嘴一笑,媚态横生:“姐姐不记得雪颜了?雪颜可还记得与姐姐在百合村共度的时光!”
那边慕容奇山爽朗道:“雪颜妹妹还是一般偏心——只记得你秀花姐姐,不记得我?”
闻言美人捂嘴轻笑,头上钗枝连连摇晃:“奇山哥哥总是这般能吃醋——可还是不许我跟姐姐一同睡一同吃?”
慕容奇山大笑。
什么叫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什么叫强烈预感大事不妙?
突然觉得我不该逞强硬回江洲;不该多此一举回百合村找事;不该本着补偿心理来到王家管闲事!
雪颜?红颜祸水,便是名字也祸国殃民!
姐姐妹妹哥哥?苍天呀,哪里跑来这么许多旧相识?
转头去看竹桑傅,他那里却双目发直若有所思。
而盯着的目标,却是那个祸水红颜——王雪颜!
唠叨叙旧,方知王雪颜与王秀花小时有过一段共处时光。
那时灾荒未起,王家的日子比较好过,而王守德祖坟也在百合村,每年都要回去祭祖,落脚之地便是王秀花家。曾有过一年雪颜留在村中几个月,同秀花慕容等人混得很熟。
心中咬牙,恨这王守德为人苛刻!
我本以为他们是八杆子打不到的亲戚,不救性命有情可原;却原来两家时有来往,单是看在每年招待的份上也不该眼睁睁看人死去不救!
一气之下我要走。
这次拦我的变成竹桑傅。
瞪着他好半天,他不让丝毫,气得我连连点头:“好,好。这可是你说的——留在江洲!”
原本我们若出江洲,慕容奇山有军务在身也不能相随,如今他不肯走,又不肯说出理由,那就休怪我跟人走得太近!
我们在王家住下。
住所安排相当有深意。
我同小白住西跨院;慕容奇山紧挨着我们住在偏房;而竹桑傅,却被安排到远离西跨院的南边。
南边,挨着的是王雪颜所居在水楼。
小白连连冷笑:“这个王守德看来糊涂,实则精明啊。”
望着窗外日日变黄凋落的枯叶,我只担心,连参将之事都是个骗局,一个将我们留在此地的骗局!
雕花木窗下站了一个人,迎着漫天红霞,手持落叶一片:“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请翠花小姐共进晚餐?”
微笑:“主家不安排晚宴,难道要劳动慕容破费?”
白衣胜仙的慕容奇山不在意的摆摆手:“刚听仆人讲王家规矩,哪边近,哪边一起吃饭。我们初来乍到怎可坏了人家规矩?倒不如出去逛逛自在。”
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转身,凝脸。
什么王家规矩,分明是给我个下马威!以前不把我家性命看在眼中,如今还是不屑理会我王翠花。若非慕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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