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做乞丐 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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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乞丐 全集-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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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睡好?”
我没出声,用着无比哀怨的眼神看他一下,径自走去厨房帮忙弄早餐。只听后面小白冷冷的腔调:“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到哪都像猪——能吃能睡!”
而达额则反驳着:“我们做下人的不吃好睡足养好精神怎么伺候主子?”
忍不住微微一笑。这一路达鄂跟小白不打不相识,越吵越出感情。如今小白对待达额已不像开始那般处处防备,动不动就拔剑;而达额则是不由自主关心小白的每一份情绪变化。
也许,旅游真的能成就有一对佳偶?
只希望我跟他不会变成怨偶!光是昨天晚上,那位可歌可泣的老太太就跑到我们房间侦查不下十次,每次都要上去摸摸看是否两个人躺在床上。要不是我反应快,意识到是她不放心怕我们跑掉,恐怕她早就死在小白的掌下了!
我平生最怕两种人—— 老人和小孩。
跟他们,完全没理可讲。
什么尊老爱幼,我压根不屑理会。我的原则是:敬而远之。
没理讲,我不跟你们讲总可以吧。没有接触就没有争执,也就无所谓怕不怕。靠这个宗旨,平平安安混到现在,结果居然碰到这样一位完全失去理智的老太太!!!
莫非我王翠花命中注定由此一劫?
在老太太,哦,应该改口叫娘。——老太太非要我叫她娘,否则就哭给我看,好。我叫。了不起认你做干娘。
干娘见我来帮忙,乐得脸上开花一朵朵,直夸我还是跟以前一样,又贤惠又懂事还听话,绝对居家旅行观光休闲的必备良品——后面这句是我自个儿加的。
我开心果吗?
还是恰恰香瓜子?
只见我笨手笨脚。一会儿碰倒刚洗好的菜,一会儿撞歪装着酱料的瓶。干娘满是皱褶的脸逐渐不见笑意,陇不住的嘴也开始向外咧,终于忍不住温言好说:“好孩子,你去屋里等着吧,这里有娘就够了,去,好好歇歇。”
干脆答应。
“哎!”
然后蹦蹦跳跳出厨房,一路高喊高叫:“我最最亲亲的小白白,姐姐饿了,去把院里那只大公鸡宰掉拔毛洗干净,中午我们炖公鸡吃——天然无污染,绝对香喷喷美滋滋!”
成功听到身后厨房中老太太被口水呛到的咳嗽声。
与带着黑眼圈,眼中布满血丝满是倦怠的竹桑傅相视而笑。
如果说不讲理是她的优点;那么装疯卖傻就是我的特长!
旧社会老太太喜欢一个听话温顺的媳妇儿,绝对不会是我这般好吃懒做挑肥拣瘦的女子。光是我在太平一顿饭的花销,恐怕她的儿子要挣上一年。
吃过简单早饭,我们去祭拜祖坟。
说是祖坟,其实不过在山头上圈起一片地,一个个坟头林立。
我的汗毛直竖,悄悄靠在他身上,小声道:“你说,人家祖宗会不会怪我占了人家晚辈的身体,找我算账?”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恐惧,不怀好意的笑着:“会!绝对会!晚上啊,王秀花的父母会找你算账!说不定你的鬼大爷也要要来哦!”
怒目而视。
为我们引路的据说是我童年玩伴的一位“大叔”好奇看着我们。
放松神情,作出悲痛欲绝的样子,手下却决不留情的狠狠一掐。
只听噢的一声惨叫,竹桑傅尴尬笑着:“这里蚊子真多,真多。”
慢慢附在我耳边:“现在你知道我为何不敢一个人进入竹家祠堂了吧?”
点头。
那种罪恶感实在强烈到无法忽视。明明不是我们自愿,却总感觉偷来的光阴,盗来的生命不可靠。
拜祭仪式很麻烦,所以我一概省略。准备我们走后花钱请人来做。
今天只略备水酒,小菜,还有纸元宝烧给地下的人。
我蹲在地上,拿一根木棍拨弄燃起的纸元宝,看它们慢慢燃成灰烬。心中默念:如果你们地下有知,请别见怪。我也不像占据这个身体,要怪就怪老天爷。或者帮忙问问阎王究竟我是怎样一回事。
竹桑傅也蹲下,看纸灰飘在空中。
“别担心。一切上天自有安排。他们地下有知也会原谅我们的。”
阵阵静默。
突然传来疾驶的马蹄声,伴随心焦吆喝。
不由好奇。百合村行路不便,行马更是危险重重,而这座山头虽不算高却陡峭难爬,马儿怎能上山?
我们几人都转头看向远处。
一人一骑渐渐驶到近前,看得清那是一匹通体发亮的黑色马,神骏异常,而那马上骑士更是白袍白衫,头上白色发带迎风飘扬,潇洒极了。
我们几人统统看呆。为那人精良骑术,也为他的神采飞扬。
直到引路“大叔”欣喜地叫声:“奇山!”
我才恍然大悟并慌张起来——慕容奇山!
达鄂连声夸赞:“好马!只怕找遍皇城也找不出这样一匹骏马!好骑士!跟他一比,皇城那些公子哥儿书生爷都成了绣花枕头!”
而竹桑傅的脸,则渐渐铁青。
慕容奇山。他来到近前一个漂亮利落的翻身下马,大步走向我们。
我只能站在原地呆呆看他。
不是俊秀,不是漂亮,不是鸿蒙难测,不是风度翩翩。
他像罗马神话中的战神,带着无与伦比的征服感走过来。健壮,高大,豪迈爽朗却并不粗鲁。
又像中国神话中的夸父,背负满身豪气冲天迈步逐日。
乔峰不及他的硬朗,令狐冲不及他的潇洒,段誉不及他的灵活,杨康不及他的帅气,杨过不及他的英气。
英俊!是我唯一能想到形容他的词汇。也许这个词本身只有他配使用。也许这茫茫丛山朗朗乾坤中只走出他一个潇洒身影。
与他一比。竹桑傅,秀逸有余,大气不够。
三皇子,气度翩翩,却像是温室中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
见到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军人!
如果说第一眼他带给我的是震撼,那么接下来他的所作所为无异于八级地震。
走至近前,他冲竹桑傅深深一鞠:“钦差大人!”
接着转向小白:“斩小姐别来无恙?”
小白的脸顿时煞白。
他又转向达鄂:“圣上御赐三品带刀侍卫,允许带刀见驾,前三军统帅将军徐由之子——徐鄂。”
最后转向我,带着血丝的眼睛深深看我:“王翠花——我失散多年的未婚妻。”
我曾说过,三皇子的眼睛好比爱琴海,湛蓝平静。
而慕容奇山的眼睛,则是波澜壮阔的太平洋,永远不会有风平浪静的一刻,永远波涛汹涌,震人心魄。却令人甘愿深陷其中,尝试与大海搏斗的满足。
他该是怎样一个奇男子。居然知道我们每个人的身份!
又像他本该就知道,因为他是慕容奇山,一切显得这般理所当然。
他走至我的跟前,对小白刻意的防备与保护置之不理,只是深深望我。
他身长几尺?我一直搞不懂古代的计量单位,如果根据现代推算,他至少有一米八五。壮硕的身体像一座巍巍高山,却充满着力量的魅力,每一分每一毫的肌肉都饱含冲势。
我最讨厌比我高的人站在我面前,那会令我有很强的压迫感,会不安。
但他,却充满令我舒服的自在感觉,一点不会不方便。好像我们认识已经几千年,熟悉到可以称兄道弟。我无法解释这种感觉,究竟是他自身魅力所在,还是王秀花身体的直觉意识?
他突然把我拥入怀中。
小白一惊,拔剑相向。这次,在他怀中,我第一次看到小白的剑究竟藏在何处。
而他,居然也躲过了小白的快剑攻势。抱着我轻松一个旋转,手上突然多出一把不长不短的匕首架住小白的软剑。
小白脸色再次煞白:“慕容奇山?——廖奇山?”
我仰头看他微微一笑:“一别经年,斩姑娘还记得在下?”
小白收手。站在一旁,用一种难以捉摸的目光看着他,哑然道:“我不杀你,放下她。”
他却毫无留意的再笑:“我以为斩无痕终于过上正常人的生活,退出杀戮江湖。”
小白手指发白紧握手中软剑,冷然:“放人。”
趁他不备,轻轻一带,在他惊讶的注视中离开他的怀抱。
走至小白身旁,轻轻抚摸她握剑的手,温言:“小白。我最最可爱的小白。来,剑收起来。姐姐早就告诉过你,不要随便拔剑,拔剑之前应该通知一声打个报告盖个红章。万一伤到小朋友那就不好了,就算没有伤到小朋友,伤到那些花花草草也是很伤感情的事情……”
她脸色稍霁,以及快的速度收剑,将我挡在身后:“最啰嗦的是你,最能惹麻烦的也是你!”
放下心来。——我好容易调教好的冷面笑将小白,岂能任你一句话打回原型?别说你是慕容奇山,就算你是小白那个缺德到家的杀手门门主再生,也别想从我手中抢人!
竹桑傅昂首走至小白身侧,也是深深注视对面的慕容奇山:“你知道她是谁?”
“我的未婚妻,从小定亲的未来妻子。”坚定不移的声音。
“她现在叫王翠花。”竹桑傅意味深长叫着我的名字。
他轻轻一点头:“我知道——王翠花。”
“她是我的侍妾,也许将来会是我的妻子。”
他却满不在乎的豪迈一笑:“竹公子正人君子,从未对我未婚妻下手。你们俩人不过是掩人耳目。”
补上一句:“我都知道。”
终于忍不住的我探头:“你不知道——我在红橙楼,也就是青楼中呆过——”
“五年,直到遇上竹公子。”他接着。
害我直接傻眼。
这个都知道?那他还口口声声叫我是他的妻?
古人不是最最在乎女子名节问题?他能接受我这样一个在青楼中五年,又光明正大毫不避讳跟了别的男人的妻子?
该赔礼还是道歉?带鱼我并没能遵守约定
无论怎样解释都属多余,实在带鱼家中太忙,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来更新。希望能被理解。

第 42 章

慕容奇山是怎样一个人?
经过几天相处,这是我们全体人的疑问。
每个人对他都有不同观感,加在一起组出一个奇男子。
我说,他从小生长在百合村,应该憨厚朴实,如同贵大爷般有一双明亮坦荡的眼睛。
小白说,他在三年前曾救过出任务的斩无痕一命。那时他只是江湖中无半点名气的小小游侠。
达鄂说,他唯一见过一个能同时把三皇子与五皇子安抚在一起的人,就是慕容奇山。那时他还只是军中一名参将。
而竹桑傅。他的脸色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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