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傅不是受by式微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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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傅不是受by式微若水-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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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只要稍加留意,就能发现他眼神的闪烁。
而关于云雅病重的事情,他是各种借口说没听说。
不过也麻烦了,云不狂这些日子一直闯九重天看槿如,把玉流给招惹来了。
槿如刚好乘着这个机会问玉流她是不是对云雅下毒了。
哪晓得,玉流一脸的震惊,而后温婉笑道:“打哪里来的小道消息?”
槿如讶异道:“玉流神女不晓得?”
“你觉得我晓得不晓得?”
“……”槿如扭头看一旁悠哉悠哉喝茶的云不狂,“那个……妾身知错了啊。”
“错哪里了?”玉流假寐笑道。
玉流过来主要是溜达溜达,顺便去找一下焚路,好似有事情跟她说,只是焚路出门去了,玉流从焚路的窝溜达了一圈,半路折了个弯,顺道过来司药房看看槿如。
只是没有找到焚路,意外瞧见了云不狂在槿如这里。
玉流好笑地望着云不狂,道:“今儿吹的什么风?你也在这里?”
云不狂搁下茶盏,侃侃道:“西南风。”正儿八经回答。
“所以吹来了一只妖魔?”
妖魔,这形容词……
槿如心里默默祈祷。
“妖魔,本太子在你眼里只是一只?”云不狂挑眉头。
玉流是个欺软欺硬的主,基本上除了力量比她强的人才会感觉需要尊重对方,如今是一只魔教太子,她是没有放在心上的。
“难不成是一坨?”玉流挑衅道。
云不狂保持冷静,不能被她刺激到。
“我叔叔暂时不在,槿如就轮得到你来骚扰了?你是没有将我东皇一族人放眼里了?”玉流口气一下子冷清起来,眼神愈发俊然。她额头的墨色额环垂在眉间,挡住一半五菱花纹,未挽起的头发像瀑布垂挂在腰后,她一手负在腰后,噙着莫名的笑容看云不狂。
云不狂虽然与东皇云君是情敌关系,可他对东皇一族人还是心存敬畏之心,怎么说都是力量大族。而且还是血脉纯正的凤凰,玉流考虑的是,若是东皇云君与槿如在一块了,那么他们的血脉将会变得不纯正,那么东皇一族的血脉又将……
想起来是可怕的。
之前倒是没有考虑那么多,如今想想,事情只怕是不容乐观。

、第一百四十五章

“那么,你的意思是……”
“云不狂,我稍微警告你一下,我叔叔不在,可不代表东皇一族没有人了。嗯,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槿如她始终是我叔叔的……的……”玉流往槿如方向瞟,在想一个很好的措辞来继续下文,“的……”
“咳咳。”玉流想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好,清清嗓子,继续说道,“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所以呢。”槿如望着玉流严肃的表情,见她一会儿这一会那的,忍不住催促。
“所以就是……云雅那什么毒不是我干的,是焚路,她嫁祸给我的。恩,就是这样。”玉流苍白的解释。
“那不是你,那是谁。”槿如看她的表情明显在说:除了你还有谁。
这事真是跳到天河里也洗不干净了。
玉流蓦地叹口气,摊手:“焚路肯定是吃饱撑了来污蔑我,这次真的不是我干的。”
“真的不是神女大人?”槿如说。
云不狂从槿如身后轻轻拉了她手臂,轻声说:“或许真的不是她。焚路素日里爱胡说八道你也不是不知晓。是吧,槿如。”
“阿嘁。”
……
玉流又待了一会儿就想走了,槿如拦住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可能是因为云不狂在场,有些事不晓如何说起。
云不狂晓得槿如的意思,犹豫了下,自觉走了。
云不狂出去后,槿如这才说:“云君他……”
“我知道了。”玉流深深叹口气,她想想,伸手摸槿如的脸颊,又改捏了捏,说:“想他了是不是?”
玉流一点预兆都没有,直接说了这样的话,槿如一下子就脸红了。
她红着脸别扭,玉流笑嘻嘻:“真是这么容易脸红。”
“……呃。”容易脸红还不是她动作奇怪,可槿如不能乱说话,红着一张脸四处瞟,支支吾吾的。
“其实不止你一个人想他,我也想啊,我还有事情摆脱他。哥哥与他还有几盘棋的约定。”玉流温温诺诺微笑,因为东皇云君的话题而紧绷起来的神经缓和了一下,“你相信他会回来对吧。只是需要时间……”
“要多久……”
玉流捏她的下巴,笑的愈发清冷,表情也冷了起来,说道:“不如,在此之前你把他当已经死了吧。”
“……为什么?”槿如不敢置信,“为什么要当他死了?”
“你心里都明白,怎么还说出来呢。”
“那你走吧,我讨厌说他死了的人。”
“……”玉流毫不在意,拢了拢身上的披帛,“那我也变成了你讨厌的人了。”
“这样说下去好像我们有什么似得……”
“好像真的是有什么的。”
“真有。”
“还是没有的好。”
“不,还是有的好。”
“……”
一晃好几日,玉流都没有再来过,她说的那些话却如同呓语一样回荡在耳边,她当时的表情,都让槿如唏嘘不已。心头浮现很怪异的感觉,总是觉得再过些日子有些东西会发生变化。
至于确切的,她不清楚。
腹中的胎儿还未成形,她小心的照料着,每日定时吃药君特别为她准备的药膳,说是她身体不稳,有些措施还是要做的好。
药君一有时间就让槿如到处走走,也要帮他晒晒药,切切药材,反正都是举手之劳。
“槿如,你看我拿了什么好东西来,咦,药君你也在呀。”
云不狂大老远就嚷着槿如的名字,走进药房里一看,药君正在煎药,槿如正聚金会神挑药材分类。
药君教她简单的分类,她也做得来,倒是对得起她这脑子了。
“你又来了。”药君头也不用抬看来者是谁,平时来找槿如的不是焚路就是云不狂,焚路这几天玩失踪,所以就剩下云不狂了。
他好歹一个魔界太子爷,怎么天天往九重天跑,不怕遇见天君那帮人?怎么说魔界跟天族有那些黑历史的。
药君第五次叹气,云不狂已经将他的宝贝一箩筐摆在槿如身前,很骄傲给她介绍他的宝贝。
“这个叫落叶,总共有五十七片嫩叶组成,别看它外表如此简单,好吧它就是这样简单,一朵落叶花,给你。”一朵不知名却被强行冠上名字的植物。
槿如看了看,有些傻眼。
之后是各种小物件小植物给她,都是送给她的。
槿如看着有一瞬间的功夫傻眼,张了张眼睛,又想了半天,艰难开口说道:“你为什么做这些?”
“感动吗?”云不狂没皮没脸直接问她。
槿如笑的抽搐,嘴角无力扯动说道:“你是想我感动?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感动?”
云不狂道:“直觉觉得你收到我送给你的这些礼物,会感动。”
药君幽幽地深呼吸,幽幽说道:“槿如要真被你感动了是好事,但前提,能不能不要把那滑腻腻又恶心的小动物放我的地盘上来?我不欢迎软体动物!”
药君愤然的态度让槿如嘻嘻哈哈打圆场,她一边拽着茫然不知所以然的云不狂出屋外,一边小声解释:“药君精神上有洁癖,很讨厌你恰好送来的那些小动物们,嘻嘻……”
为了不让云不狂心生别扭,槿如说:“我很喜欢那些植物啦,就是软体动物不大好吧。而且我住在药君这里也不方便养,你说是不是?”
“那,你喜欢吗?”
槿如挠头。
云不狂说是要带她去一个地方玩,带她去散散心。槿如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一直待在药君的蔷薇小黑屋里,吃饭时间点就去吃那些强身健体的药膳啊。
人吃多了,也变得迟钝了。
九重天的风景很美,超乎出槿如以前以前看的那些,似乎回想过去的日子,她都没有好好跟东皇云君四处走走看看,沿途的风景错过了好多。那些旧时光啊,是真的回不去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云不狂那轻松带着惬意的声音响起。
一座座金碧辉煌伴随着五彩祥云盘绕在上空的殿堂矗立在半空之上,有着一股逼人的气魄。
槿如抬头四处看,不晓得哪一座是东皇云君曾经去过的,又或者是他们曾经一块走过的。
风景一如既往,却是物在人非。
“没想什么。想到一些旧事……”槿如淡淡回应。
云不狂双手枕在脑后,斜眼瞥口是心非的槿如,说道:“想东皇云君了吧。”
说中了她的那点小心思。
槿如非但不害羞,大大方方点头承认,说道:“你猜对了。”
“真没意思,怎么还想着他,切。”云不狂好似不满意她心里怎么还想着他,有些小吃醋的成分在。
“切什么切,妾身可是嫁给他了!妾身不想他想谁呀?”槿如俏皮笑。
云不狂努力平稳自己险些外泄的情绪,强忍下心中的不满意,对她的不满意,都没见这么傻的,傻了吧唧一直对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心存幻想。
“嫁给他又能怎么样,他还不是负了你,让你一个人。”
“即便是一个人,我也愿意。”
云不狂低头看到她眼中对东皇云君的坚定,意思也就是说了,即便是他死了,死了十年,二十年,亦或者是几十年,几百年,她心里忠诚的也只有那个叫东皇云君的。
不会是别人。
……
药君还在碎碎念,焚路死哪里去了,他还想让焚路过来帮他试药呢,也不晓得云雅喝下去的那药效果怎么样了,在帮云雅解毒之前,他还是想看看那药的效果如何。而焚路她身体素质强硬,比起一般人来,药君比较相信她。虽说这是一个打算,可是通往成功的道路上注定会有一堆的牺牲者。
若是没有看到,那是一场损失啊。
而焚路不是消失了,而是跟玉流叙旧去了。
老规矩,去东皇宫的戏园子里就能找到玉流。她爱看戏,尤其爱戏本里的折子戏,一段接着一段悲情在戏台上敲锣打鼓热热闹闹便开场。
戏台上的女将军手持一柄红缨长枪,芊芊素手捏了个兰花指,下腰弯的极致,朱唇开启,便唱起那出戏本。
玉流食指扣着檀木桌,一手执着十二骨节的扇子轻轻摇着,一脸的沉醉。
“我一来便看到如此纸醉金迷的戏子,玉流,你又怎么了?”焚路一来声都没有,一屁股便坐在玉流身边的空位子上,“被谁打击了,口味变了啊。”
玉流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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