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傅不是受by式微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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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傅不是受by式微若水-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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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路,你在干嘛呢?”
槿如避开焚路与云不狂的恩怨,笑地温和面对焚路。
焚路道:“听秘密。”
“呀?”
“听云雅她的秘密,喏,真跟药君幽会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焚路危言耸听的语调说道。
槿如依旧呀了一声,云不狂站在她身后,幽幽说道:“云雅来了?”
“对呀,跟你一路货色,你的同伴!”焚路对云不狂没有好脾气。
也许是撞破了那件事情,故而对他起了敌意。
唉,就连回忆起来都感觉那么的悲愤,怎么办呢,要告诉槿如吗?焚路心里捉摸不定。
在焚路犹豫时,槿如已经趴在她原先的地方探头探脑观察不远处的药君与云雅了。
“诶诶诶,你干嘛呢?”
“不是你说的吗,有秘密,我在打听啊。”槿如头也不回的说道。
云不狂嗤地笑道:“真是的,怎么那么八卦,这都不放过?”
“要你多嘴?”焚路毫不留情训斥。
槿如讶异一声:“云雅怎么扑到药君身上去了?!”
焚路瞬即瞪大了眼睛,扑通一跳,跳到墙围上去希望看的更清楚,而果然如槿如所说,云雅不知如何就扑到药君身上,可怜的药君被扑倒在地,槿如幽幽道:“药君的屁股肯定疼死了!”
“……”云不狂无语,女人天*围观啊。
断断续续听到药君喊“不要”“你赶紧走开”“我已经是名草有主的人了”之类的话语,那表情也俨然是受害者的模样。
焚路摇头:“药君今晚要睡柴房了。”
“药君今晚别想睡个好觉了。”槿如接茬。
“我们要告诉千婉儿吗……”
“有这必要,她男人居然背着她乱来,你说身为女人怎能容忍呢,一定要告诉!”
“那现在就去找千婉儿吗?”
“……”槿如与焚路对视一眼,朝对方点点头。
只是她们还没有付出行动,药君堪堪从地上爬起来,说:“我说,即便是有虫子爬你身上去了你也不必扑我身上来吧,我身为药司,身上指不定藏了百八十种毒药,衣服的缝隙里,呼出的空气,周围扭曲直至变裂的裂隙,你就没有看到?”
焚路听了之后,又与槿如堪堪对视一眼,怎么她们不知道药君身上藏了那么多秘密?!
不过想想也是,好说歹说一个制药的身上怎么会没有毒药啊什么药呀,用来防身啊。
“怎么会?”药君那番话显然是刺激到了云雅,她一脸的惊恐说,“药君可不是开玩笑吧?”
药君反问:“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这个……”云雅不确定,忽然害怕起来,“药君这可不是可以乱开玩笑的!我已经中毒了,你还要向我下毒手吗?”
“是你自己爬我身上来的,我可没欢迎你。”
“药君!”云雅都要哭了,“我……”
“美人要哭了,你心动不,心疼不,感觉憋不?”槿如回头对云不狂俏皮一笑。
“我为什么要心疼?”云不狂桀骜不驯哼一声,何况,云雅要是死了,岂不是更好。

、第一百四十四章

蔷薇院。
“槿如,你等着啊,过三个时辰,只要三个时辰,那个欠扁的云雅一定会出事的!你要相信我!”
木桶里装满了半桶沸水,槿如慢条斯理将酒壶放进去,没有找到烧酒的容器,便找来水井边的木桶,烧了一锅沸水,这就打算做个简易的烧酒喝。
焚路咬着一块糯米糕,含在嘴里咬着,含糊不清说道:“说真的,槿如你不要跟云不狂走太近,他那人没安好心。”经历那么多的事情,焚路对云不狂简直是太多意见了!
“没安好心啊……”槿如握着刚温好的一壶酒,茫然抬头看蔚蓝的天空。
乘着云不狂终于肯离开的功夫,焚路叹口气,打算对槿如全都说出来,她刚才听云雅所说之事。一直憋在心里不是滋味啊。
“云雅身上中的毒啊,就是她中毒了,玉流下的。”焚路一句话概括。
槿如眨眨眼睛,呆滞了好几秒,说:“玉流神女帮我报仇?呀?”槿如心里竟有几分的高兴,虽然不厚道。
“你怎么会这样想?不觉得是个阴谋吗?”就比云不狂所做的那件事,也是个阴谋。可现在好像不是时候跟槿如说呢。
“阴谋什么的,我脑子不够啦,想不到啦!”
“……”焚路哆嗦了一下,“什么想不到,我以为你到药君这里就能变回正常,没想到,还是那样子啊。”
“那你说我是正常好呢还是不正常好呢?”
焚路呀一声:“傻了?”
“这可不是呢,是奴家不想被太多阴谋论左右呢~奴家要为了那块肉,好好活者,焚路你放心吧,不用天天来看我的,我已经好了,我可以照顾自己的,我也不会寻死觅活的。”为了肚子里那块肉啊,为了他的血脉,他仅仅留给自己的东西,要好好保重。
“那……云不狂呢?”焚路虽然放心了,可对云不狂这个人可不能不放心啊。总感觉会有暴风雨来临,焚路蓦然抬头看看这九重天的天空,如此的湛蓝,被暴风雨笼罩可不好哟。
“……”
槿如忽然抿唇,没有回答了。
她摸着小腹,那里正有一个微弱的生命在,是她与他的,所以说不管怎么样,都要保护好自己,并且耐心等待,等待他回来。
焚路见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迟迟不吭声,以为她肚子疼呢,默默将温酒的水桶搬走,槿如赶紧出声喝止:“焚路!留下木桶来!”
药君回来时,焚路跟槿如在他的司药房里聊天,嘻嘻哈哈的一扫往日的阴霾。
药君则没那么好了,他拉着一张脸,瞧着槿如与焚路那么高兴,他重重叹口气,说:“你们真自在……”
“药君也自在呀~”焚路与槿如齐齐出声。
“我有什么可自在的,还有啊,焚路你就不能安分点吗,人家谈个话你也要偷听,不要否认,我可都看见了!”
焚路笑笑。
槿如说:“你都知道了,那焚路跟我也不必隐瞒了。可怎么说,你跟云雅说什么说这么久。”
药君颓废一哼,说道:“你们没有听见?那真是可惜了,所以我也不打算阐述一遍。”
“……”焚路小声嘀咕,“真是贱人。”
“你说什么呢,我可是都听到了!”药君呛声。
槿如嘿嘿哈哈打圆场:“没说什么,没说什么,简单聊聊,简单聊聊。”
“又想蒙混过关,是不想知道云雅干嘛找来了吧?嗯?”
“药君这贱货!”槿如小声嘀咕。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真没说什么,药君先说,您先说,说吧。”槿如打哈哈。
药君呵呵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心思,肯定是讨厌透云雅了吧。”
“还真没有。”槿如说。
焚路嘻嘻笑。
那样子也是想说她没有。
“那你们干嘛赖在这里不走?”
“听你说呀。”
“……”
“我出去时放在案几上的药呢,那碗药,黑糊糊的。”药君在司药房里转了一圈,回来问这两人。
“……”焚路装傻咿呀咿呀呀。
槿如是真不知道。
“我刚才才进来,没看见你的那药。”
药君这就奇怪了,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晃荡,到处找。
当事人的焚路缩了缩脖子,拔腿就想跑,可药君想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焚路,你怎么回事?”
“我要是都说出来了,药君你可不能乱。”
槿如一副看戏的样子看他们,面色红润,有些了起色。
“那你姑且说说看。”
“……嗯,那我说了。”焚路在槿如的注视下咽了咽口水,她说,“我把你的那东西拿去给云雅下套了……嗯,她现在估计已经中招了。”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药君气急败坏,那药啊不稳定啊各种不稳定啊!
“说我什么都好。”
“……”药君摸着胸口,各种萎缩,那药不稳定啊!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东西,那碗药……刚刚弄出来的,很不稳定,就连我也不知道要是有人喝下去了会变成什么……”
焚路笑的没心没肺看槿如,目光殷切隐隐有些期待说:“那会怎么样啊。”
槿如感受到焚路的目光,她摸摸鼻子,扭头看药君。
药君正色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也不知道,因为没有把握。”
槿如问焚路:“你是怎么对云雅下手的?”
“……”焚路认真回想回想,食指抵着下巴,开始考虑。
“好像……”
半盏茶的功夫后,药君一脸受伤扶着墙壁踉跄站稳:“所以我说啊,为什么会认识你们……”
“可如今后悔也晚了,而且谁让我不喜欢云雅呢,也谁让她要来招惹我呢,你说对不对,槿如。你也是不喜欢她的,别忘了我们可是一块整过她。”焚路异常热切看槿如。
槿如伸手挑了挑两颊边的碎发,满不在意的样子说:“其实吧,很多事情都没办法掌握,那干脆不要妄想凭自己的力量去控制。如此,顺着命运的设定发展下去就好了。”她说这话时,眼睛微微眯着,笑容带着一丝凛然之味。
焚路头皮发麻看她笑,从脚底涌生的寒意,她哆嗦着说道:“所以槿如是站在我这边的?”
“不然你说呢。”槿如温柔回应。
药君啧啧,额头冒着虚汗:“你们真是狼狈为奸。”
“不过说回来了,云雅她现在应该……”槿如说道。
焚路咬着下嘴唇:“药性什么的应该发作了吧……”
槿如与药君对视一眼。
“那药真的不会伤害云雅的性命吧?药君你不会是单纯研制成春药什么的,*剂吧。”槿如托着下巴问药君。
药君哆嗦着险些把手上的东西摔下去,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道:“你以为谁都向云不狂啊!”
又将云不狂给扯下来了。
槿如叹口气:“这样子我们就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前因后果我可都告诉你们了,至于云雅的命该何去何从,可就不关我事了。”
“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歉意?人家好歹怎么说都是……”药君说。
“什么?”
……
槿如这些天来一直都心神不宁的,原因无他,前些日子听说了云雅好像重病不起,云不狂过来看她时,好像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槿如问云不狂还知道其他详细内容不,云不狂是一问三不知。
只是只要稍加留意,就能发现他眼神的闪烁。
而关于云雅病重的事情,他是各种借口说没听说。
不过也麻烦了,云不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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