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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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囝-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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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香中学近视以后,很折磨的一件事是她吃鱼很费事,何芷田很爱吃鱼,又因为鱼很营养又健康,所以经常做鱼,可是张香却总是不厌其烦地被鱼刺打扰到用餐的乐趣。一天中午,张香和林森在家和何芷田一起吃午饭,刚吃一会儿,张香突然放下筷子,极速走到客厅的阳台里,何芷田和林森就看着张香在阳台和客厅之间来回转圈地走着,一边走一边咳嗽,张香趁咳嗽间隙,说自己呛到了,先顺顺气,让他俩先吃!转了几圈之后,张香就回饭桌上继续吃饭,可是吞咽很用力,林森看张香吃饭的样子,又看看桌上的菜,顿时明白了几分,问道,“你是不是卡到鱼刺了?”
  “没有,我又不是小孩子!”张香立即否认道。
  “那我看看!”林森不依不饶道。
  “看什么啊!这正吃饭呢,嘴现在忙!没空!”张香拒绝道。
  “鱼刺卡到嗓子不弄出来的话,会被后面入口的饭菜挤压到更深的地方,你想因为根鱼刺上医院啊?”林森示警道。
  “软刺,一会儿就下去了!”张香状似没事道。
  “你是逼我出手,是不是?”林森最后警示说。
  “把嘴里的饭漱掉,让他看看刺是不是卡嗓子上了,能不能取出来!”何芷田劝道。
  接着张香就被林森拉到光线明亮的客厅正中,抵舌露喉地张着口,林森左手托着张香的下巴找寻着喉咙各个角落,终于在小舌头边上的喉根部,看到了一根小绒刺,右手用细筷慢慢地探进去,把刺夹出来,可是拔刺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旁的小舌头,惹得张香一阵恶心,冲进洗手间,干呕了好一会儿。恶意好不容易消了些,张香也是食欲全无,瞪着桌上的鱼,挤眉弄眼地说道,“能不能厚道点儿,死都死了,还要扎我!”
  “它的骨头也不是死后长出来的,它也很无辜啊!”林森体谅道。
  “是,吃它的我活该!”张香自嘲道。
  “我给你挑鱼肉,放心保证!”林森自报奋勇地说。
  “我不吃了还不行,不蒸馒头争口气!”张香放弃道。
  “你不是还打算回归深海么?师夷长技以制夷啊!还是知己知彼的好!”林森启发说。
  “我还不如Tom那只笨猫,它吃鱼都是整只的进去,整副骨架的出来!”张香泄气道。
  “那都是祖祖辈辈练出来的,你现在修炼也不晚啊!”林森打气说。
  “那我自己吃,总不能光练你的道行啊!”张香振作道。
  “算是我刚才打到你小舌头的补偿吧!”林森挑着鱼刺说。
  “你又不是故意的!补偿什么?”张香很大方地说。
  “虽然不是故意的,可是你的小舌头挂在那里,好可爱啊!让人很想弹一弹,捏一捏的样子!”林森玩笑道。
  “那是我的悬雍垂,你以为是拳击沙袋啊?找死啊你?”张香一筷子夹走林森挑好刺的鱼肉愤恨地说。
  “吃着饭呢!什么死啊活的,这孩子说话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何芷田训斥道。
  “妈,我才是你亲生的,要不要偏心偏得这么厉害啊?”张香委屈道。
  “我看啊,八成是抱错了!你哪儿像我闺女?”何芷田觑了眼说。
  “那你就去找你亲生女儿去呗!我又没拦着!”张香大方说。
  “能找着我早就找了,这不是找不着才将就你呢么?”,母女俩的玩笑越开越大说,“那你怎么不找你亲生父母呢?”
  “他们都不要我了,我找他们干什么!凑合活着呗!地球离了谁不能转。”张香拧着脑袋说。
  林森笑看着这对边吃饭边斗嘴的母女,感觉如出一辙,这要说不是血缘关系的话,那真真是要探问上天还能再神似些了么?





第64章 分外眼红篇一节
  对于三天两头找机会出现在林森办公室内外周围的炎淼,楚焦是实在有些不放心。
  “你是不是爱香老大爱傻啦?你不会看不出炎淼对你有意思吧?”楚焦不可置信地问林森。
  “意思?什么意思?我觉得没意思!”林森不置可否地回答。
  “她这明示暗示的,你都没看出来?”楚焦质疑道。
  “每次看见她,总是感觉像是看到了闯入清宫的八国联军,完全一副扫荡战利品的功劳掠夺派,所以根本就没有意思!”林森解读道。
  “可落在旁人眼里,那就一活脱脱的示爱啊!”楚焦解读。
  “我倒觉得作秀的成分比真正的心意多得多,她好像特别喜欢在人多的场合提一些听上去暧昧不明的话题,也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一些看上去亲昵的动作,如果这是你说的示爱,那我真是无福消受啊!我唯一的感觉就是下不来台,人那么多,我不好撅她的面子,可我觉得她是在扫我的面子,用这种人海战术强迫别人按照她的意愿行事不觉得强人所难么?所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心拉不回来,抢到人有什么用?”林森也很为难地说。
  “这种战术很高明了,心是需要时间的,先把人抢到了,再收心嘛!要不怎么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呢?”楚焦领会道。
  “追?迫害差不都,就算自己是女生,那也不能仗着性别优势占尽便宜吧?而且她明明知道我有张香了,还故意这样,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不尊重别人的人还成天喊着伤自尊?不觉得荒天下之大谬么?”林森看不下去地说。
  “她八成觉得自己比张香更适合你吧?一副救你于水火的大义凌然之相!”楚焦分析说。
  “这是她说得算的么?也太自说自话了吧?况且,她自己才是水火吧?想起来就让人上火!”林森讽刺道。
  “她凭着是炎部长的孙女,是炎厅的女儿,风光无限好的招摇过市,身边也不缺人啊!你说她放着追她屁股后面跑的不看,看着你和香老大出双入对的,怎么就独独看上你了呢?”楚焦总也理解不了女人的逻辑道。
  “所以啊,她是那种享受掠夺战利品快感的人,跟战利品本身毫无关联,完全是胡闹!”林森反感非常地说。
  
  林森喜欢走路,其实原本是喜欢跑步的,因为是个爱动的性格,没球打的时候也跑跑步练习运球,可是人长大了,连稀松平常的跑步对一个成人来说都是种奢侈,除了你在清晨或夜幕下一身运动装束外其他的时候若是突然跑起来,就好像做了什么不轨行径似的引来周遭‘抓小偷’和‘打110’般的侧目,让你不知不觉地就降下速度变走了。而且张香一直觉得跑步是所有运动里最单调无聊、动作单一重复的一项运动,好像不管跑了几公里几千米,都一直在做一件事,做得都是一个动作,好枯燥、好无趣,不如打球时搭配着各种球来玩得有趣。再者,人长大了,不再能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随心所欲地想跑着走就能跑着走的,久而久之,林森也就早起时偶尔跑跑步,平时只剩下快走这样的跑步替代品了!但是张香走路是懒散般得慢的,其实张香不是不能快走,而是不想快走,主要是因为和林森身高上的差距直接决定了两人的步伐面积之别,同样去一个目的地,距离相似、环境相同,林森总是能比张香提前三分之一的时间到达,与其使尽全力也是走不过他,不如悠闲地欣赏下沿途的风景,这才让‘车’走近了张香的视野。张香对车有种小孩子对钟情的玩具永远不腻的狂热,因为对声音的高辨识度所以特别喜欢听不同配置的发动机引擎的声音,爱惜车爱惜到就连车上的一个小螺丝都关爱有加!可今天,张香一路上开车都很不情愿,总感觉不是自己在开着车代替自己走,而是自己在扛着车走似的,虽然也曾因为心疼爱车在积水不退的路面上恨不得自己大力士般地举起车走过,但此时却并非是可惜的个案,因为是去见一个她压根儿不想见的人。
  
  张香把车停在大厦下面的时候,完全没想到会遇到正去停车场取车的霍正迎面走来。
  “我第一次看见这辆车的时候,万万没想到会是你从车上下来!”霍正回想说。
  “你期待的是什么?身长八尺,左青龙右白虎的壮汉么?”张香睥睨一眼道。
  “我只是觉得这车本身也好,开车的风格也好,都不太看得出是女人!更看不出是你!”霍正由衷道。
  “那我应该开什么车?Spark么?”张香语中带刺说。
  “应该像甲壳虫那种类型的MINI或是轿车之类的吧!再怎么说到车型定位目标客户群,越野车怎么看都好像粗犷了些!”霍正直言。
  “我开什么车还得卖车的说的算啊?顾客都是这样任人摆布的上帝么?”张香不悦道。
  “商家都是钻研顾客心理才给产品定型的嘛!多少还是有些代表意义的!一个女人开手动挡的越野车,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人!”霍正赞叹道。
  “F1都有女人开,我开个越野到底是有多异类啊?像你这样天天活在一个又一个定位里,不觉得束手束脚的累么?”张香讽刺说。
  “只是奇怪你怎么会喜欢手动档的?”霍正追问。
  “手动档才叫驾驶,要不然就只是开车了!我问你,车带来最直接的东西是什么?”张香说。
  “位移?代步?”霍正答。
  “是速度!速度是哪里来的?是档位!不换档,怎么感受车和速度的整合划一啊!”张香解谜说。
  “可自动档不就是为了解脱行进中复杂的离合器与档位的配合才应运而生的麽!”霍正接着问说。
  “我不喜欢!尤其是踏板都少一个,弄得我刹车时左脚没地方踩,右脚怪孤单的!”张香坦言说。
  “你还真是爱车啊!还专挑这样的大家伙开?”霍正笑笑说。
  “多大的车不都是人开的吗?驾照也是有统一规定的,我为什么不能开!”张香质问道。
  “要是国内飞机也能开放执照驾驶的话,我看你是也有兴趣了?”霍正询问说。
  “呣呣,我还在等着坦克开放兜售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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