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宫春日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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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宫春日物语-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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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长中饱私囊也好,一心想做什么坏事也好,都不关我的事,可是一旦被春日发现,她就可能会立刻想办法搞垮他。或许会推荐鹤屋学姐做新会长。鹤屋学姐大概也会笑着共同努力,如果这样的话,我和古泉就会自动投靠在春日一方,会长也就下台了。

    会长啊,你还是只在暗处话跃吧。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随便你干什么。

    当然,也许用不着我说他就是这么打算的。虽然要扮演不断给春日找麻烦的角色,但是为了这个角色能持续下去,他也不想出什么岔子。

    和古泉并肩走出学生会的活动室,走在回文艺部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了个一直想要问个明白的问题。

    “我明白会长的后盾是你。那书记一职又怎么样昵,那个喜绿同学也是你的助手吗?”

    “不是!”

    古泉若无其事地说.

    “不知道喜绿同学是何时就任书记一职的。发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书记职位上了。之前好像点儿也没注意到她。我依稀记得这届学生会起初任命的是其他人做书记的,可是后来一调查,所有的文件上都写着一开始就任命喜绿为书记。连记忆也是,包括会长在内的任何人都没有怀疑。如果是篡改的话也是种超越常规的篡改。”

    如果是超越常规的篡改,至少带点吃惊的语气来陈述好不好。

    “这种程度都觉得吃惊,要是有更令人吃惊的东西,恐怕心跳都会停止的。”

    古泉慢慢地走到廊下的窗户前,面朝窗户:

    “喜绿江美里是长门的同伴,首先这点肯定没错!”

    我也是这么想的。杜马儿事件时喜绿同学作为委托人出现得也走巧了。如果仅仅是那件事,还可以理解成是因为长门之前作的准备工作。但今天这次的情况来看,刚才的相遇绝非偶然,让人挂心的是她俩究竟是何种程度的同伴。

    “虽然也有朝仓凉子那样的。但是这点不用担心。喜绿同学和长门的关系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好的,至少没有敌意。”

    这你怎么知道的?根本看不出来她俩关系好,不过也看不出关系不好。

    “希望你相信我们‘机关’搜集情报的能力。虽然不多,但也接触过了几个跟长门一样的TFEI人,试图与他们大致沟通。

    虽然他们不是十分配合,但也可以从对话的片段中推测出一些东西,从目前来看虽然同属情报统合思念体,喜绿同学和长门却不是由同一个派系派遣来的。但和朝仓凉子不同的是她设有攻击性。”

    虽然觉得把这事轻描淡写地说得跟闲谈一样的占泉和一旁听着的我都有点不正常,但是反正不是马上就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俩也并不怎么在意。

    话说回来,我虽然知道有形形色色的宇宙人,但还真没想到喜绿同学也是其中之一。从在学生会活动室里劝诫生气的长门这件事来看,她大概算稳重派吧。

    “也许吧,没必要过于关注喜绿同学,我认为她是负责监视长门的。虽然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担任这个工作的,但是至少现在她专门负责这个。”

    古泉用像是远足爬山时的疲惫声音说。

    我也没有再追问。关于长门,我也有程多回忆,而且大多是想作为秘密保守的。即使我是SOS团的一员,也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占泉重复解释,只要一个人独自回忆就可以无数次重现那些记忆。

    我不经意加快了步伐,默默地走向活动室的大楼。古泉也闭口不言跟在我后面。

    接连不断地接受到新信息时,往往是后接收到的信息留在脑海里。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忘记了前面的事。

    我指的是挟长门飞奔出去的春日也许会在活动室里这件事。

    只是刚才光顾着想那个无法无天的学生会会长和喜绿同学的事情了。

    推开文艺部活动室大门,只听春日的一声大喝,吓得我一下子从白日梦里醒了过来。

    “阿虚,你和古泉都迟到了。你们在搞什么鬼啊?时间有限,再不赶快着手工作可是不行的。”

    这种兴高采烈的神情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每次只要一确定什么奋斗目标——不管是个什么样的目标——春日必定会是这样的表情。

    “我们到处找文艺部以前发行的社刊,还问过了有希,可惜她也不知道。”

    长门一个人坐在桌子的角落里,眼睛动不动地看着电脑研究社装在笔记本电脑里的图片。

    “那个……”

    愁眉苦脸的朝比奈学姐,穿着女佣服扭扭捏捏地站在那里。

    “是出书吗?是我们吗?写什么样的书才好呢……?”

    这事我也没有忘记:会长要求的文艺部出版社刊的事被春日一口答应揽了下来。这也是为了帮长门。长门是文艺部的唯一成员,而她的另一个身份是作为非文艺部成员强行占有文艺部活动室的校内非法组织SOS团的成员。既然SOS团团长点头同意了,那SOS团也就有了写文艺部社刊的连带责任。也就是说,这责任的一部分从天而降落到了我的头上。既然社刊这种东西没有谁写点什么是不可能成立的,那么这个“谁”就只能是包括我在内的SOS团成员了!

    “来,过来抽签!”

    春日手心放着四个折好的纸条。就像在教室换位时抓阉用的一样。我一边怀疑抓阉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一边用手拿了一个。只见春日露出一丝坏笑。

    古泉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朝比奈学姐战战兢兢地也拿了一个,春日把最后一个阄给丁长门。

    “各自写的题材就按纸条上的内容决定,这可是要刊登在社刊上的东西,就这么决定了,赶快回座位上去,动笔写吧!”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急忙打开用从笔记本上撕下的纸片做的阉,春日的字像刚被做成生鱼片的鱼一样跳了出来。

    “恋爱小说。”

    我试着读出了口,又迅速觉得很迷茫。是恋爱小说?我写?

    要我写这种东西?

    “是的!”

    春日好像抓住别人弱点的阴谋家一样笑着说:

    “这可是正大光明抓阄儿决定的啊!有什么怨言一概不接受喂!阿虚,在做什么昵?快点去电脑前吧!”

    一看,桌子上每人一台的笔记本电脑已经打开了。准备工作做得周到倒是很省我的事,可是这不是一声令下就能写得出来的东西啊。

    我觉得拿在手中的纸片就像是拉开弦的手榴弹一样,

    “古泉,你的是什么啊?”

    我想着如果可能的话跟谁换一下,于是向古泉搭话求助。

    “是推理小说……”

    古泉轻松地笑着回答,没有一点困惑为难的感觉。

    朝比奈学姐露出一贯的愁眉苦脸表情:“我的是童话,就是那种面向小孩子的,哄小孩睡觉的童话吗?”

    问我我也不知道。推理小说,童话,还有恋爱小说,相比之下——哪个好些呢?

    我望向长门。长门静静地打开纸条,注意到我在看她,便马上回手让我看春日那有力的笔迹……是“幻想恐怖小说!”

    虽然我不明白幻想恐怖小说和推理小说有什么区别,但还居对长门说:“至少不是恋爱小说,那实在不是我这种人能写得出来的题材。”

    古泉像是故意气我,明显是很安心。真想知道他能如此安心的秘诀。

    “很简单,我们以前玩过推理游戏,就像去年夏天或是今年冬天的,只要从中取材,把它写成生动逼真的小说就行了。事实上那个游戏的脚本本来就是我写的。”

    古泉满不在乎对着桌子,开始从容地操作笔记本电脑。长门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屏幕。可能是在想什幺是幻想恐怖小说,也可能在考虑喜绿的事。

    也许是因为没有得到任何说明,朝比奈学姐眼中满是疑问,坐立不安。其实我也是这样的。让我好好想想……用纸片做的阄只有四个。可SOS团有五个成员。

    “春日!”

    我对像吸进了笑气的仁王干(注:仁王在日本指安置于寺门或佛坛而侧的对金刚力士像,一般塑成威严挺直,叉腿站立的形象)一般站在那儿的团长说:“你写什么呢?”

    “对啊,我也写点什么吧。”

    春日往团长桌子上一坐,拿起了放在那儿的袖标。

    “可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啊。懂吗?出书这种工作好像需要很多步骤的啊,得有人监督啊!我就来承担这个重任吧。”

    麻利地戴上袖标的春日傲然挺胸宣布说:

    “从今天开始的一周内,团长这个位置我暂时不做,既然这里是文艺部,主编这个职位更适合我!”

    光芒四射的袖标已经说明了一切。

    春日就这样随便地自封为主编,完全无视一筹奠展的我和朝比亲学姐,在那里大放厥词:

    “嗨!大家利索点,赶快开始行动吧!什么也别抱怨了,快点开始动笔!要写出有意思的东西哦!”

    春日在团长席上傲气十足地摆着架子,脾睨着我们这些可怜的团员

    “当然,我觉得没意思就不能通过!”

    于是——

    从那天开始的一周里,长驻于文艺部活动室里的我们,突然开始勤于文艺部的活动了。

    最热火朝天的是朝比奈学姐,虽说让她写童话确实是对了她的风格,可是如果说写就能写出来的话谁都能与上童话作家了。

    但是朝比奈学姐是在不懈努力着的。从图书馆借出的书,在桌子上堆积如山。她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一边翻阅着每一本书——书上贴满了便签纸——一边孜孜不倦地用铅笔写着字。

    而春日的主要工作则变成了两件事:或者看着从漫画研究室借来的资料——同人志,一个人傻笑,或者用摆在团长桌上的电脑上网乱逛。

    朝比奈学姐一次又一次地交出原搞,春日接连不断地给与退回。

    “嗯——!”

    到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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