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变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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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变兽人-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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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闹闹看到郝然笑了,以为她不疼了,细长的小尾巴兴奋的缠上郝然的腰,刚好能绕一圈,又在她的怀里蹭了蹭。  
    
  “不过澡还是要洗的。”郝然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牛皮糖从身上扯下来,又把之前泡好的香豆水撒在齐闹闹的头上,身上,在他柔软的皮毛上揉搓着。一边教他怎么洗澡,洗头,齐闹闹总是嬉皮笑脸,搞怪的不停甩身上皮毛的水珠,郝然不得不打起一百二十分的耐心。但惹急了就只好揪他的毛尾巴。 
   
  好不容易洗完澡,郝然穿上在礁石上晒着的刚洗的衣裳。才晒了半个钟,就几乎完全干了,这晴季的太阳真的很烈。出了溪水,郝然和齐闹闹一起回腹地,这路上又差不多出了一身汗。  
     
  这时刚刚快到正午,过一会齐程就该和下山狩猎的队伍回来了,一般这个时候都是郝然教齐闹闹看物学说话的时间。这些日子,郝然用各种自创的方法教齐闹闹说话,从物品,你、我、妈、爸,闹闹开始,有时郝然甚至试着对齐闹闹唱歌。   
     
  唱丢手绢,两只老虎,世上只有妈妈好,齐闹闹当然没办法学会,但在郝然唱歌的时候却眨巴眨巴的大眼睛,一副入神的样子。 
   
  郝然其实唱得很一般,远没到好听的程度,充其量跑调还不那么明显。但齐闹闹难得这样认真,自然鼓励了郝然,她教齐闹闹每次自己唱完歌后,都要鼓掌。齐闹闹就是一张白纸,大部分时候比起齐程的武力威胁,他也很吃郝然的软功,于是每次郝然高歌一曲后,齐闹闹就狂拍着两只爪子。  
    
  有时太吵的话,甚至惹来小铜钱冲他丢石子,齐闹闹被丢了石子,就会立马扑过去,跟炸毛的小猫咪一样。小铜钱虽然别他高,但到底是雌性,齐闹闹很犟,被惹了就必须追到她不可。所以一般小铜钱只开始占优势,几次后,她身上的铜钱纹皮毛就被齐闹闹撕咬出一个个浮雕状的铜钱纹来。   
    
  不过打架这种事,和打仗也大同小异,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所以齐闹闹这家伙也时有吃亏的时候。常常小毛耳朵上破了个口,鼻子上出现了个牙印,两颗深獠牙印还烙在齐闹闹的鼻翼两侧,就像是戴眼镜的那两道,惨一点,连屁股上都少了一块毛……  
   
  郝然看得虽然有点心疼,但也只能无奈摇头,既然现在他还这么小,不能跟着齐程随队下山狩猎,那么就在山寨里找童子兵练练手吧。而且……郝然看了腹地那头正种树菜的小红,那一副认真的样子,刨土,洒树菜籽籽,用桶瓜浇水,其实她也不是那么顽皮嘛。   
   
  那么,那么,小铜钱的年纪的确和齐闹闹很接近呢。在兽人群落里这缺少雌性,一妻多夫,还有若干光棍的地方……她这个做妈妈的是不是该早一些为齐闹闹筹划一下呢,娃娃亲什么的,说起来,其实她郝然和小胖的关系还算不错呢,那天郝然还送了她一个自己新做的藤筐,小胖后来送了好大一包薯片叶,走之前还摸了摸齐闹闹的头…… 

安慰闹闹
午后差不多和以往同样的时间,齐程和小克的狩猎队伍从山下回来了。

    齐程扛着一头肥羊鹿,一手太提着两只跳鸡和一只白狗,等他走得近了,郝然才发现齐程手里的那只白狗竟然是活生生的。约普通土狗那么大的白狗,在一把白狗里算肥大的了,它是身上除了一些皮外伤,还精神着,不停的叫唤。

    而齐闹闹知道这时候是吃饭时间到了,屁颠颠的跑了回来,很殷勤的去帮齐程拾柴打火,就盼着齐程念着他也有贡献,分他一块肉吃。

    虽然在齐闹闹卖力干活后,齐程只会给他很少的肉,齐闹闹根本吃不饱。但除了这块肉,齐闹闹好能得到郝然奖励的肉,而这些肉也是在他付出劳动后才能得到的。

    郝然白日里会教怎么他种菜,教他怎么用钩爪叉鱼,怎么挖桶瓜,怎么掏果肉,怎么晒果肉,怎么在山上采摘盐果,怎么收集香豆,怎么把香豆捣碎泡水用来清洁,怎么拔树藤,怎么编织藤筐,藤席……

    只有在齐闹闹在学这些,干这些活有成效时,郝然才会在煮肉汤时分齐闹闹半锅。

    虽然郝然也知道现在正是齐闹闹长身体的时候,是很需要吃饱的,但郝然不想去娇惯他能吃到白食。其他的兽人不可能吃到白食,那齐闹闹也不行。而且他吃不饱的话,就当然会自己想办法。

    这些办法包括最常见也成功率最低的,抢食,除了抢齐程和郝然,还有腹地上正烧火烤食的其他兽人。这种抢法,十次有八次失败,一次成功,但还要被打。虽然一个群落里的兽人们不至于会把齐闹闹打成太伤或残,但也够他受的了。在这样的抢食过程中,齐闹闹的逃跑速度和手法得到了大幅度提升。

    除了抢食他最喜欢的肉块,在不成功后,齐闹闹会选择还算能接受的鱼肉。只是他人小爪子也小,手臂也短,叉鱼的技术虽然从郝然那学到了成,但他的硬件不过关。虽然郝然帮他做了个鱼叉棍,但齐闹闹拿起来显然不如用爪子顺手。于是叉鱼求食这种方法的成功率也不太高,一般忙活了一个钟,收获才一两条,对于胃口大的齐闹闹来说,吃两条鱼才三分饱。

    等吃完齐程郝然给的肉,抢完别人的肉,吃完自己叉的鱼,齐闹闹一般还会有三分不饱。于是这时候他也会退而求其次,吃素。他小心照料那块地里的树菜,甚至还多种出几块,更加努力的到处挖桶瓜,愈加熟练的掏果肉。还看着其他兽人挖树根,也偷师成功,他也到处挖树根。

    虽然这样的方法明显比找肉吃的收获丰富,但齐闹闹身为一个兽人,还是雄兽人,肉始终是他们的第一选择。没办法才会选择吃肉以外的东西。其实这也同时锻炼了齐闹闹对各种食物的接受程度。

    因为在雨季的时候,郝然虽然不知道最严重是什么样,但小克说上一次的雨季是一般状况,那么在雨季差的状况时,到底要面对什么,郝然一无所知。而为了未雨绸缪,就只能从这些小事上锻炼齐闹闹了。

    此时白狗又焦躁的叫唤了几声,郝然疑惑的看了过去,朝齐程问道:“老公,为什么今天抓只活的回来?”

    齐程没说话,只是把齐闹闹唤了过来,然后当着他的面把白狗脚上绑得死紧的藤绳松开。白狗的钳制被松开,身上也没什么重伤,自然扑腾几下就撒丫子跑了。齐程还没一声下令,齐闹闹就跟条件反射似的狂奔追了上去,一溜烟就冲进密林跑没了影。

    郝然这才知道,原来这白狗是为齐闹闹准备的,难怪齐程今天破例捉了一只活的上山。这抓活的猎物,可没有抓死的猎物那么好办,首先运上山就麻烦许多。

    这时忽然又有了一抹身影紧追齐闹闹入了密林,从郝然身边窜过时,她才发现竟然是小铜钱……郝然有些犹豫的看向齐程,道:“你说咱们儿子能成功逮到那白狗吗?不仅有人抢,而且那白狗可不比齐闹闹小呢。”

    齐程耸耸肩,拉着郝然坐在了篝火边,一边烤肉一边漫不经心的道:“就算不能成功,也能学到东西,有些东西不是靠说就能教会的。”

    “这句话我认同。”郝然笑了,在齐程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齐程勾起嘴角,尾巴就缠到了郝然的腰上,时紧时松,像是撒娇。

    “你们爷俩怎么都喜欢用尾巴缠人。”郝然捏了捏腰上那根毛腰带,无奈的道。

    “不懂了吧,这是宣告主权所有。”齐程眼角露出得意,挑高眉头,撕下一块肉条喂到郝然的嘴边,忽地又忿忿:“不过那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居然敢跟我争?”

    “幼稚。”郝然好笑的捏了捏齐程皱起的鼻头,他这表情和齐闹闹有八成相似,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就幼稚了,你不就喜欢你儿子幼稚么,我幼稚一点,也省得你全副心思都在那臭小子身上。”齐程耍起无赖来,垂下头贴在郝然的颈侧,蹭了又蹭。

    “我哪有全副心思都在他身上,我这样做妈妈已经算是严母了好不好?”郝然在他胸脯上捶了一记,却被齐程一把抓住放到他嘴前连吻了数下,郝然怕他一时兴起,忙挣脱出来,道:“别闹了,还没吃饭呢?”

    齐程知道她是怕什么,便促狭的凑近她耳边道:“怎么,要在这里喂饭吗?”

    湿濡的呼吸喷在郝然的耳侧,她当然知道齐程不说吃饭,而说喂饭是什么意思,脸不由有些热了,推开他嗔怒道:“喂,你正经点,首先,现在是大白天,其次,这是公共场所,第三,这里还有很多外人。”

    齐程挠了挠头,四处张望了一下,扮起了无辜:“但他们不都是在喂饭吗?”

    郝然一愣,等反应过来不禁恼羞成怒的扑了过去,把齐程压倒在地上,把他的尾巴打了几个死结,脸上咬出了个牙印,还扯下他两根羽毛,这才罢休。

    等郝然看到羽毛的尾端还有一点点黄色油液,不由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变得下手越来越重了,而且力气真的很大了。记得她刚刚到这里来时,想拔那只人面鸟死尸上的羽毛升火,但不知道这羽毛锋利坚硬,硬是没拔下来。而现在,郝然只是和齐程打闹几下,居然就随手拔下了羽毛。

    “怎么了?”齐程见她拿着那两根羽毛发呆,神色复杂,道:“没关系,不就两根毛吗,我多的是,你还要不要扯?来吧来吧。”说着,齐程背过身去,将背上的双翼微微展开,露出完整的米白色有各种色块的翅膀。

    自从那次翅膀被破了洞,被飞虫刺伤成无数伤口后,到现在齐程的翅膀虽然复原,但颜色却不是齐程有过的纯白。而变成现在这样,米白色的底,上面有或深或浅的色块,位置似乎就是曾经伤到地方。

    “你这傻子。”郝然见他这样,不禁又好笑又心酸,有些心疼的伸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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