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变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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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变兽人-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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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然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对于儿子的亲热她做妈妈的还是很开心的,忙一把抱住他,在他的逐渐白皙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肉好了,吃肉吧,老婆。”齐程撇撇嘴,对于这个顽劣的儿子有些不待见,将肉块递给郝然。齐闹闹见到肉块近在眼前,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抬起小胖手臂到半空想去抓一块吃,又触到齐程警告的眼神。 
  郝然无奈的看了齐程一眼,老实的没有给齐闹闹肉块,而是自己大口大口的吃进肚子,不过在齐程取水时,她偷偷撕下一块肉丢进了那锅奶糊糊。齐闹闹见了立马两眼放光,也不顾刚刚还嫌弃这酸腥味道,双手将桶瓜锅捧起,“咕噜噜”一会,居然把半锅奶糊糊全部吃到肚子里了。 
  郝然看得膛目结舌,而齐闹闹很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一只小毛手拍了拍他的肚子。齐程取了水过来,正好见到齐闹闹这副明显吃得很饱的样子,不禁看向郝然,皱起眉道:“你又给他吃肉了?” 
  
  “没有没有。”郝然连忙摇头,举起手里还有一半的肉块,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想证明她不是慈母,齐闹闹也不是败儿。
   
  其实郝然知道,就像其他兽人们对待小兽人那样,齐程这么对待齐闹闹也是有道理的。毕竟这里不是什么文明社会,而他们又在兽人的群落,所以就必须理解兽人的规矩。从一开始就要让齐闹闹知道,没付出没争夺就没有食物,尤其是在食物的确紧张的情况下。 
  
  而且也是告诉他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个兽人社会在危急饥饿时要学会靠自己,靠别人是不行的。哪怕这个别人是他的爸妈。而让齐闹闹饿了去抢食,哪怕被打,也是一种收获。 
  齐闹闹这时候似乎是吃饱了,于是扑进郝然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着打起盹来。郝然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不时给他顺顺毛,很快齐闹闹就进入了梦乡。 
  而齐程见肉块还在,于是监督郝然把它吃光,然后又把篝火上另外一大锅正冒香气的食物盛了一碗出来。他满意的闻了闻,递给郝然,“老婆,吃吧,肉汤。”  
   
  “咦,这是什么肉?”郝然发现容器里的肉块好像不是平常吃的那种,吃到嘴里好像要嫩滑许多,明显不是冻肉之类的。但这时候食物难道不都是冻肉了吗,怎么会有这种吃起来像是新鲜的肉…… 
    
  “你刚刚生产完,也没什么补充营养,所以我在冻穴里翻出了一只跳鸡,给你煲了汤补补身子。”齐程认真的看着她,又给她盛了一碗,一勺一勺的亲自喂进她的嘴里,“你看你都瘦了,我看着心疼。” 
  生完孩子当然会瘦吧……郝然愣了愣,机械的咀嚼起口里的肉块和汤汁,味道很淡,但吃上去的味道总感觉不是跳鸡似的。 
  郝然吃着吃着无意间便看见了他端着桶瓜汤碗的手上,沾了一撮灰色的毛,这种软毛看上去感觉特别熟悉……忽地她心一沉,瞪大眼睛看向齐程,道:“你又把我的兔子宰了煲汤,对不对?” 
  “……”齐程端碗的手抖了一下。 

45 雨过天晴 
    等到郝然在洞壁上划下第三十六个正字时,已经是进入洞穴避雨的第六个月了。 
    在外面暴雨只有每日一两场,时间也不超过一两个钟头,阳光也开始暴晒过来时,雨季终于过去了。 
    郝然看着天上高照的艳阳,呼吸着依然带着微微湿润的空气,决定给这个时候取个名字。虽然她知道这里一年四季都是夏季,但郝然还是决定给雨季过去后的现在,取名为晴季。 
    晴季的确很晴,兽人们陆陆续续带着皮草和家当搬出洞穴,各自开始修葺被暴雨轰雷劈坏的木棚时,天空一直很晴,晴到很晒。这种晒,让郝然觉得比雨季前更晒,不过她不确定是不是太久没见到晒到阳光而产生的错觉,毕竟她在洞穴里待了半年。 
    不过再晒再热的天气,郝然和齐程也要开始修或者说是重建木棚,因为他们旧居已经被毁得不成样子。那些原本用来建木棚的树干都被水浸过了,长出了苔藓和菌类,凌乱的倒在地上,再也看不出木棚原来的模样。 
    一直躲在洞穴里的郝然虽然不知道雨季时,外面到底雨势有多大的杀伤力,但看了这些被摧残的木棚,也知道雨势的确很具毁灭性。当时的水虽然没像五十年前涨得漫过了山头,但山头上的雨水也的确积累了一滩滩。不过这几天太阳一直很大,把雨水已经晒干了而已。 
 
    郝然不由有些庆幸,还好这次的雨季平平安安的过去了,虽然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但那远不足涨水来得有恐怖。
    “妈!妈!” 

    郝然被齐闹闹尖锐的喊叫声给回过神来,这些天她努力在教齐闹闹这个字,幸好,齐闹闹是能够学说话的。虽然听起来声音会有些怪异,像是撕破了喉咙。不过齐闹闹在学会叫“妈”以后,却总是不跟郝然学叫“爸”,至于具体原因……  
 
    郝然向声源处看去,又见到齐程抓着齐闹闹那条细长的小尾巴,一只手正朝他的小屁股上打去。而齐闹闹左右躲闪扑腾着,逮着哪咬哪,口里更是凄惨的喊着“妈!妈!”以图搬救兵。  
 
    齐闹闹这个做法显然是明智的,郝然无奈得一脑门汗,跑过去忙从齐程手里夺过他,将这小家伙抱在怀里,瞪着齐程道:“又怎么了,干嘛又打他?”

    似乎是察觉到郝然正朝打自己的罪魁兴师问罪,于是齐闹闹很配合的“嗷嗷”叫了几声,像是在为他自己声讨着。但被齐程冷眼一瞥,齐闹闹又瑟缩回了郝然怀抱里,连连蹭了几下,仿佛想借由撒娇来加大郝然问罪的力度。 
    “你看他做的好事。”齐程撇撇嘴,指了指一旁地上刚刚烧好的黑色树胶,正乱七八糟的涂在那些准备好建新木棚的树干上。 
    郝然叹了口气,捉出齐闹闹要缩回去的小手,果然上面沾满了黑色树胶的痕迹,很明显是他这个捣蛋鬼所惹出来的。 g
    齐闹闹见郝然神色不好的看着自己,抬手想挠挠自己的小毛头,却被郝然给拦了下来,“你个不听话的,活该被你爸打屁股。” 
    说着,郝然又警告似的正色拍了几下他的屁股,不过这种力度和齐程比起来简直是和风细雨。对齐闹闹这娃完全起不到她想要的恐吓作用,甚至齐闹闹还以为这是他妈的新游戏,讨好的裂开了嘴,表示他很喜欢。 
    齐程对这样的教育方式皱起了眉,郝然意识到后,忙将功补过把齐闹闹给放了下来。然后她蹲下来,很严肃拉住齐闹闹的小手,指了指那堆所剩无几的黑树胶,又指了指他脏污的小手,郑重的摇了摇头。 
    齐闹闹当然一脸茫然,郝然很耐心的再次重复了一次刚刚的动作,因为没记错的话,她的表达方式大部分时候都能让兽人明白的,她想齐闹闹虽然小,但是兽人发育快,生长期也快,应该也能明白她的肢体语言的…… 
    果然,齐闹闹在郝然重复了第五次后,终于眼睛里光色一闪。他激动的点点头,挣脱了郝然的手,蹦蹦跳跳的走向那滩黑树胶,伸手一捞,又捞起一团黑树胶,直接朝郝然扑去。郝然莫名其妙,还没来得及想他要干嘛,就被齐闹闹一手将树胶揉到了她的脸上。 
    郝然愣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难道她的肢体语言表达能力这么差吗?
    但就在郝然愣住的当口,齐程已经黑着脸一把抓住了顽皮猴齐闹闹,几经挣扎后,齐闹闹不敌,再次被齐程倒挂金钩,屁股被齐程“噼里啪啦”以各式自创掌法蹂躏。
    只是这次齐闹闹再怎么哭喊“妈!妈!”都没用了,因为郝然正在反思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肢体语言,以及该用什么来拯救她,以及她这活泼过分的儿子。 
    好在郝然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事后想出了若干种肢体语言和齐闹闹沟通,收获可观。又意识到齐闹闹是可以学说话的,便又急切的教他一些生活常用语。 
    而新木棚也在郝然控制了齐闹闹这个大麻烦后,得以全速重建,在原来的老位置上又有了新家。而且旁边还多了一只小木棚,约两米高,两米深,里面铺着皮草和藤席。这是齐程为齐闹闹准备的小卧室。 
    “他还这么小,就要分房睡吗?”郝然皱起眉,在小卧室里不断查看着木棚的坚固程度,想知道这木棚能经得住齐闹闹几下折腾,以及大约什么时候又要重建。
    齐程一把将郝然捞进怀里,一本正经道:“不分房睡,难道和我们一起睡吗?” 
    “不行……”郝然在齐程火辣辣的威胁目光下收回了那个“吗”,又补充上一句:“当然不行,当然不行,要从小锻炼孩子的独立生活能力。” 
    “算你有觉悟。”齐程笑眼一咪,嘴角微微往上勾,然后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又俯下身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记。郝然心头一动,歪过头凑上他的唇,回应似的在他的唇瓣上舔咬了一阵。 
    随着郝然这个吻的深入和缠绵,齐程的呼吸不由有些急促起来,一手紧紧抱着郝然贴着他,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一手滑进了郝然很久没有穿过胸衣的衣襟,直接拢住她胸前的浑圆,软软的触感让齐程欲罢不能的停不下抚弄。 
    终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悸动,齐程一把将郝然打横抱起,轻轻放到本来属于齐闹闹的新皮草垫子上。郝然也感觉到身上有着一阵热浪拂过,这才想起的确很久没有做某项运动了,从开始怀孕怕伤身,到后来生了后,她又把心思放在了齐闹闹身上,到底是忽略了齐程。 
    郝然觉得有些怏然,便抓住他的手,轻轻吻上了他的手指,将他有些粗糙的指头含入嘴里,温柔的咬噬起来,气氛一时暧昧难言。
    “好吃吗?”齐程注视着郝然微微出神的面容,嘴角牵出一丝笑意,他轻轻地俯下身在郝然耳边低喃道:“想吃更好吃的吗?” 
 
    郝然很难得的脸红了,为了掩饰这千年难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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