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祭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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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祭司大人-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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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黑衣叔叔把我抓来的。”小鬼不敢看离槡。
额,我说的黑衣服叔叔是黑无常啊小弟弟!
“小宝?!”那被吓得倒地不起的男人突地喊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惊恐。
此刻,我顾不上这些,只转眼看离槡。
对着我着嫁衣的模样,离槡好似有一瞬间的呆滞。呆滞过后,他出口的话却是——“脱衣服。”
我我我要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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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嘤嘤喔来更新了喔会告诉你们喔是因为看小说忘记时间了么


'2013…02…14 嫁衣魂(9)'

  对着我着嫁衣的模样,离槡好似有一瞬间的呆滞。呆滞过后,他出口的话却是——“脱衣服。”
我我我要凌乱了。
离槡说那嫁衣中禁锢了枉死者的魂魄……
我立马脱下来远远仍地上了。我苦着一张脸,怎么不早说啊?
脱了嫁衣,我身上便只剩了一件薄薄中衣。很冷,我刚想去抱大白取暖,眼前一黑,身上一暖,就有一件黑色披风披在了我身上。那披风尤带了主人的体温,是离槡身上的味道。
离槡侧对了我,烛火晕染下,他的侧脸英俊得一塌糊涂。我见他口中默念了句什么,两指一弹,便有一窜明黄色小火自他的指尖飞向嫁衣。地上的嫁衣瞬间燃起。
屋子里就有了一股特别的味道,说不上难闻,只是让人莫名想哭。
“娘亲!”小宝对着那燃火的嫁衣,对着嫁衣上方那虚幻的上空,喊了一声。
吞没嫁衣的火舌很快灭去,就有一团袅袅白烟自那灰烬上升起。白烟聚拢,于半空当中,渐渐地,幻化出一个女子的形象来。
“娘亲!娘亲!”小宝开心得就要扑上去,无奈被大白一声小吼,他腿软了。
那就是离槡说的……枉死的冤魂?
女子的形象渐渐变得清晰,她着了一袭如火的嫁衣,是个长相普通的女人。女人倏地睁眼,厉眸狠狠射向匍匐在地,早已吓得面无血色的男人。
“娘……娘……娘子?!”
“姐……姐……姐姐?!”
“咚”一声闷响,方才吓晕过去的女人哺一醒来,又直直吓摊在地。
“娘子,娘子饶命啊娘子!不是我要害你!我……我也不想的啊,都……都是这个贱人……”
我被离槡带到屋外,屋子里的声音便听不见了。
“哎你干嘛拉我出来呀?”其实人家很想听八卦的说……
离槡扫我一眼,明明神色淡淡,却让我很没品得一个哆嗦。又因为身上黑色披风太长,我这一哆嗦便脚踩披风角,整个人越过大白,扑到了离槡身上。
指尖触到他带了寒意的衣襟,我的心没来由一个咯噔。沁冷的气息迎向我的脸庞,意识到那是他身上的味道,我脸“唰”一下红了。
离槡未等我站稳就侧了身,我我我就扑到了大白背上。
真是只好老虎,知道姐姐要摔倒了就赶紧变身。
我摸摸大白的虎头以示鼓励。倒是没摔疼,我咬唇,悄悄瞅一眼离槡冷冰冰的侧脸,不知为何,心里头就隐隐生出了一丝小情绪。那时候的我,尚未知晓,那样的情绪叫失落。
悄无声息的屋子里先是迸发出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后又归于平静。屋内烛火忽明忽暗,似鬼域。
里面也确实有两只鬼。
见离槡有举步出门的意思,我赶紧几步跟上,求解惑:“离槡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离槡却是反问我:“嫁衣哪儿来的?还有,簪子扔掉。”
我“啊?”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垂头道:“嫁衣是买的……额,我买的明明是条紫色裙子,怎么就变成嫁衣了?”感受到他的视线仍停留在我脸上,我赶紧道:“就在街角花大妈开的衣裳店里。那家店有冥府专用招牌,我仔细看过,没错的。”
我悄悄抬眼,他的视线好似又落在了我头上,“簪子?你是说这根簪子吗?”我拔下簪子来,那如瀑的黑发便滑落下来。因为太喜欢了,我连睡觉也戴着它。碧盈盈的一根玉簪握在我手,经了月光的映照,似乎就有诡异的光闪现。难道这簪子别有蹊跷?
见离槡又看过来,我忙一松手,玉簪顺势掉落在地,“啪”一声摔碎了。
有些可惜呢!
我正想问问这簪子是否有问题,却又听得一声凄厉惨叫,这一回,惨叫的是男人。
有强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我一呛,有点难受。
离槡停下步子,看我一眼,“到我身后来。”
我心内一喜,屁颠屁颠就藏去了他身后。离槡的背影高大,似一堵伟岸的墙。到了他身后的瞬间,那血腥味便消散无踪,只余他身上沁冷的芬芳。
哦哦,离槡大神的背影好销魂!
转眼便有一大一下两只鬼飘了出来。
“姐姐姐姐,小宝找到娘亲了。”小宝对我笑,他身边的女子牵着她,满目温柔慈爱。
怨气已散,看来,她报了仇了。
“多亏了二位恩人相救,小妇人才能和儿子相聚。请二位受我们母子一拜。”是个知书达理的妇人呐!
那妇人又对着我道:“小妇人死后的魂魄被禁锢在嫁衣中不得超升,未经姑娘允许便擅自跟了姑娘回来,请姑娘不要介意才好。”
介意倒是不介意,只是被吓了一跳。我便忍不住问她:“你和小宝……嗯……你们……”我想问他们母子是如何到了这般境地的,突然发现这般直接问定是会勾起他们的伤心事。
妇人道是一笑:“小妇人被奸人陷害,穿了嫁衣,祭了河神。死我倒是不怕,只是可怜了我的孩儿。”说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白日里,小妇人一眼看出了姑娘的不凡,便使了个障眼法……”
我“嗯”了一声表示理解。事已至此,我和离槡的清梦已被扰,便也真没啥好介意的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的尴尬。
我下意识就去看离槡,却发现他的目光定在那妇人身上,眸内沉沉,似有深意。那妇人不过是普通冤魂,被他这般看着,早乱了阵脚。她搂紧了儿子,紧闭上双眼,似在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河神?”离槡突然发问。


'2013…02…14 嫁衣魂(10)'

  “河神?”离槡突然发问。
那妇人的慌乱更甚,但她很好得抑制住了自己。紧了紧抱儿子的手,她道:“河神年年要娶亲,小妇人命不好,嫁了那样一个夫婿。河神的新娘本该是那个女人……可小妇人却当了替死鬼……”说到伤心处,她落下泪来。
却在此时,小宝调皮一笑:“姐姐快看,又来了个黑叔叔!”
院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个影子,正是黑无常。
我同这黑无常也算是熟人了,“嗨。”我冲他打招呼。他照例是不理的,却在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朝我身边的离槡抱了抱拳。
黑无常手中的铁索咣当作响,铁索锁的是往生的魂魄,亦是为魂魄指路的明器。粗大的铁索只一瞬便上了那妇人同小宝的身。
“娘亲,这是什么东西?好好玩,嘻嘻!”
哎,可怜小宝还那么小……
“离槡哥哥原来你认识黑无常。”回去的路上,我也替那妇人同小宝的早逝难过,可这遗憾及不上我的好奇心,我又开始叽叽喳喳。
他回了一句“不认识”。
我点头表示理解。通常,有一种情况会在大佬们身上发生:你识得我,我不识得你。
天空中突然就没了月亮,清冷街道上,只天上的星星眨着眼,替我们照亮前方的道途。
我紧走几步同他并排而行,“方才,你为什么要我照着那只……鬼的意思做?”
“我需要确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啊?”搞得神神叨叨的。
他突然就止住了步子,侧过身子来看我。
我心一紧,鬼使神差地,视线就落在了他的嘴唇上。离槡的嘴唇真是好看呐!那薄薄的两片儿,每一分都长得恰到好处,是有令女人神魂颠倒的本事的。
有巡夜人的声音远远传来,重复着更深露重的话。
“婴如。”离槡突地唤了我的名字
我条件反射喊了声“有”,说不心虚是假的。被他那莫测眼光望着,我的脑袋几乎垂到了胸口,差点就脱口承认了自己的恶行。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幸而他说的是:“若还想继续跟着我,一,别乱跑;二,不可随意收旁人的东西。”
我就拍拍胸脯舒了一口气,不过——“旁人的东西?离槡哥哥你是说不可以收别人送我的簪子?”
他“嗯”了一声。
我就“哦”了一声,不收就不收了吧,大不了我自己买。说到自己买,我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离槡哥哥,有件事情很奇怪……哎……”话未完,我只觉腰上一紧,整个人已被离槡抱着往路边急闪而去。
有一匹骏马横空冲出,带着凌厉的气势,直直踏过方才我站立的地方。
离槡放在我腰际的手一触即放,赶夜路的马儿同马上的人一瞬间便呼啸着过去,除了风,什么也没带走。
没人说话,我便扒了扒头发,“其实就算马儿从我身上踩过去我也没事的。”
离槡抖了抖衣袖,径自往前走。
我吐吐舌头,哎,实在摸不准这尊大神的心呐!呼,我到底没能整明白我偷亲离槡这件事情,他到底知道不知道。
走着走着,我发现有些不对劲,这分明不是回客栈的路。
“离槡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他径自前行,“你不用跟来。”
唉,我深深叹出一口浊气,离槡大神你不觉得这会儿说这话有点晚了吗?
我只觉周遭的景事陌生又熟悉,好似来过,又想不起这究竟是哪里。
说话间,我们正好过了一个拐角,漆黑的夜色中突然就现出一道亮光,明明灭灭,似鬼火。
我想说离槡哥哥我们就别过去了吧这大冷天的我想回去睡觉啊!
可惜,我没胆说。
离那鬼火更近了,恍惚间,我好似看见眼前出现几团鬼影。鬼影飘啊飘,来来去去,他们当我们不存在,我们也只当看不见。
“砰”一声响,一只断头鬼撞上了门板。那门边坚实,看着着实有几分眼熟。我一拍脑门,这里可不就是白日里我来过的——冥界用品专卖店。
听说这几日鬼门大开,此类专卖店一天十二个时辰全天无休。
许是因了离槡身上的气场太过强盛,哺一靠近,四周围的大小鬼们一瞬间便蹿了个干净,真真是比那黑白无常亲临还要管用。
店内比白日里还要亮堂许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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