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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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国(女尊)-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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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尘心内苦笑,脸上偏要装作惶恐的样子,慌忙辩解道:“下奴那时是听命主人吩咐才冒认高人。下奴只是无知奴隶。”
  “好一个无知奴隶?你的小主人不过是七岁孩童,你一个无知奴隶竟能陪着她一路逃到这里?”李将军冷冷叱问,“说,你们的同伙都有谁?一路上若无旁人接应,怎么可能逃的过我们的追踪?你若识相,就将那些同伙一一招供出来。否则本官有很多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寒尘带着小主人这一路西逃,多数时候都是自力更生,风声正紧,摄政王的暗藏势力是轻易不敢联络的。这会儿李将军逼问的重点,寒尘还真不晓得答什么才能满足对方的胃口。李将军应该是已经从李霄雪那里听说了小主人被接应走的事情,那边线索不好继续,李将军总要捞点其他功劳才能对得起千里迢迢的追踪辛苦。
  可是寒尘能说什么呢?将一路上搭救他们,可怜他们,施衣赠药的那些无辜的好心人都招供出来么?他终究是没有那种狠辣心肠,所以他说不出,胡乱编造又容易出破绽引发更多怀疑。他思前想后唯有先硬扛着,等李将军乏味了,自会转移兴趣。
  27凄惨境遇
  “或许是有高人藏在暗处,下奴一路都是听凭小主人吩咐做杂务而已。小主人单独与旁人联络,从来都避开下奴的。”寒尘答了一句,“下奴无知,一时之间也想不起都有什么人帮过小主人。”
  铁棒毫不留情击打在寒尘的软肋上,那里尚有一处绽裂的鞭伤,顿时鲜血飞溅。
  寒尘痛得呻吟出声,咳了几口血才缓过来,哀求道:“下奴愚钝,知道的都说了,求您放过下奴。下奴不想死。”
  李将军却冷冷吩咐道:“你们只管继续拷问,每每等他痛到快要昏迷的时候,再问我刚才那些问题,听他如何回答。倘若是谎话,神志不清受不住的时候一定会说错。”
  一个官兵不解道:“李将军,他不过是个无知奴隶,何必如此费心审问?”
  李将军白了那官兵一眼,数落道:“你们懂什么?他是自幼跟在摄政王身边的,定然知道许多内情。否则为何那高人别的侍人没救,只将他和小郡主救走了呢?你们也不用脑子想想?听说这奴隶在狱中惯于熬刑,想必此刻是有重要线索不肯说。你们只管狠狠打,我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另一个自认理解领导意图的官兵,在李将军走后,低声对同伴解释道:“你刚才太莽撞了,李将军那么精明的人怎能容得旁人质疑?刚才审问那女的,听着像是那人犯已经逃走,不晓得躲在哪里,眼看着是不好抓到了。这会儿若能从这贱奴身上审问出反贼同党余孽的线索,总好过一无所获灰头土脸回京。所以姐妹们加把劲,撬开这贱奴的嘴。”
  寒尘自然知道官兵的打算。她们越是严刑逼问的紧,越是证明她们对于抓到小主人的无望。他也可以安心忍受着她们的折磨,大不了一死解脱。
  他不记得自己昏过去几次,总之是她们问的问题,他都答的没有纰漏,一点有用的都没说。
  这样折腾了整晚,受刑的人熬不住,施刑的也都累得疲惫不堪。
  这几个官兵一合计,将昏迷到盐水也泼不醒的寒尘拖到帐外,在人来人往的空场上拴结实,便寻了借口换班去补觉。
  军营之中纪律严明,清晨操练风雨不改。
  集合号角响起的时候,官兵们穿戴整齐迅速汇聚在空场上列队。于是大家看见了那个赤、裸的伤痕累累的奴隶。
  难免有人多嘴议论:“王老二,听说昨晚上审了一宿,现在那奴隶都没人形了,怪可怜的。那几个姐妹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王老二唏嘘道:“曲妹子你说什么浑话呢?你不看看那丑八怪的样子,这种货色谁会怜香惜玉啊?”
  姓曲的不服气道:“模样看不出,不过王老二,你看他那物件又粗又大,玩起来一定带劲。我跟你说啊,男人不能光看长相,还要看那物件中不中用。”
  王老二恍然大悟道:“曲妹子说的有道理。反正是个死契奴隶,又不是良家男子,我们姐妹营中苦闷,不如寻个机会也去玩一把。”
  “我看行,等散了早操咱们去找上头说项。”附近几个官兵都凑过来嘀嘀咕咕,时不时还色迷迷望着昏迷的寒尘,恨不得立刻就扑过去享受。
  李将军知道自从出了京城,自己这帮下属姐妹们一路奔波辛苦,没过几天舒服日子,所以这会儿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们寻乐子。只要是不将人犯玩死了,倒也算是一种不错的折磨手段。男人最受不了的应该就是这样的羞辱吧?那个奴隶骨头再硬,如此下去也熬不住,早晚会如实招供的。
  寒尘是痛醒的。
  恢复意识之后,却已经分不清身体究竟哪里在痛。他的双手被绳索固定在头顶,他的双腿被分开脚腕上压着沉重的石锁,小腿被牢牢固定在地上无法并拢,只能是跪着将羞耻的地方展露在人前的屈辱姿势。
  几个女人围在他身旁,似乎在讨论着谁先上的问题。
  没轮上第一个的奚落道:“这么个丑八怪还抢什么抢?早被人玩烂的货色,一身脏兮兮的,别再有什么病。”
  另一个大大咧咧道:“别罗嗦了,这个奴隶再丑好歹是个男人吧?那物件摸起来感觉不错。这穷乡僻壤比不得京中,姐妹们不过是用它泄火,耐用就得了,哪有功夫挑剔长相。”
  这些人一面抱怨,一面还是依次玩了玩。
  寒尘心内屈辱弥漫,闭上眼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尽量当自己就是一截木头由着那些女人摆布,却终于是忍不住,大口大口吐血,身体也不断颤抖抽搐。
  一个胆小的担忧道:“我看不会是他真有什么毛病吧?姐妹们适可而止吧。这种丑八怪,看久了会做恶梦的。省些力气,早点办完差事,回家里头美貌夫郎等着咱们呢。”
  “说的也是啊,这丑八怪全身没有一块好肉,真没准是有病的。呸!真晦气。若是在京中,这种烂货跪地求着让老娘上,老娘都不屑一顾的。”
  那些人玩也玩了,骂也骂了,终于是心里平衡了一些。
  李霄雪端着一碗粥,被人带到空场上的时候,那些刚刚尽兴的女人们正忙着整理军服,一个个迅速恢复到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样子。
  李霄雪咬着嘴唇,明知道她们对寒尘做了什么,却无力阻止。她甚至是不敢出声不敢骂,唯有眼睁睁真切切看着听着那些人得了便宜卖乖,一句句奚落挖苦。
  寒尘竟然是醒着的,他迷茫地睁开双眼,似乎是看到了他的新主人,于是他又闭上眼,试图说服自己一切都是噩梦。
  他的新主人应该被关在别处,不可能来看他的。他现在这种不堪的羞耻的样子绝对不能让她看到的。
  然而,他听到了她温柔的声音,就在耳际。
  “寒尘,我拿了吃的给你。你饿了吧?”李霄雪压抑着心痛,就当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她蹲在寒尘身边,将碗递到他嘴边,“我都如实交代了,李将军应该很快就会放了我们。你再忍一忍,我去求她们不要打你了。”
  她都看到了?看到他是如何被那些人羞辱欺负?那些女人说的不错,他这种烂货真是晦气。是他连累主任被官兵抓了。他的主人本是玉树临风俊秀模样,如今蓬头垢面脸色苍白,显然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她定是说了许多好话才求来吃食,却还念着也给他拿一份。
  他有什么资格接受这种好处呢?
  她为什么不是怨恨他,踢打他,责骂他呢?
  她知不知道,她对他这么好,会让他更难过更难安的。
  身体仿佛不怎么痛了,因为心痛的像碎掉了一样,或许已经碎了,化成血水,一声声咳着,止不住流淌出来。
  对了,她其实是想知道穿越回去的方法,才会对他这样牵挂吧?他是她的一条线索,什么时候他连这点用处都没有了,她也会像小主人那样毫不犹豫将他抛弃吧?
  其实知道那个线索的人这世上并非他一个,她那么聪明早晚能意识到这一点。倘若这次他是在劫难逃,那么是不是应该早一点提醒她,让她放弃了他,远走高飞呢?
  “人也看了,饭也喂了,快起来。一会儿上面来查岗,你再耽搁,我们不好交代。”一个官兵粗鲁地将李霄雪拽开,推推搡搡将她带离空场。
  李霄雪来不及多说几句宽慰的话,只担忧地不断回头看向寒尘。
  寒尘知道她在看他。他却终于是什么也没说,没有力气出声。痛楚与羞耻自卑,诸多悲哀的情绪就像一张利刃编织的网,裹在身上慢慢收紧,割裂骨肉,勒得他无法喘息。
  他为什么还没有死?
  是他欠的罪孽太多,还没有还完么?
  为什么上天不许他死,为什么还要让他活着继续受罪?
  他分不清自己是在噩梦里,还是仍然清醒着,恍惚之中,时间的感觉渐渐迟钝了。
  天色阴沉下来,也可能是已经到了黄昏。
  一个油头粉面圆滚滚的商人鬼鬼祟祟跟着一个官兵走入营中。
  那个带她进来的官兵叮嘱道:“我们头儿已经默许了,等天黑了,你将你的女奴带来,赶紧办事。一个人收你十文钱,那个贱奴就拴在空场上。抓紧点,别拖太久。”
  那圆滚滚的商人迟疑道:“你们就一个贱奴能行么?我有八个女奴都要配种的,怕他一个吃不消。”
  “姑奶奶你还挺挑剔的。”那官兵忽悠道,“怎么不行,不就是配种么?那贱奴的物件又粗又硬,早上我们玩的时候可过瘾了。别看他身上有点伤,不过不影响他服侍女人。讲好的买卖你难道想反悔?”
  “大人啊,配种又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只一晚上恐怕不行吧。十文钱一个,我去镇上随便租个强壮的奴隶配两三个晚上,也不是找不来。”
  那官兵一瞪眼,搬出强权态度:“啰嗦什么?惹了我们上司,你小命都难保。快点交钱办事。你放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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