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也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那对柔弱的赤脚在血泊中滑来滑去地打跌下坠。她说: 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们呀…… 来啊,你们快来啊! 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恐怖的喊叫所惊醒。 来杀我啊,求你们了啊……那时候她下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黏黏腻腻地流淌在她腿脚上的,都只是些黄色绿色混杂的脓浆。发黑溃烂的大腿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蛆虫。在高原的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天之后,白嫩的姑娘变成了一小段黑暗枯竭的人形焦炭。她的皮肤被炙烤成了薄薄的小片,干燥萎缩地卷曲起来,暴露出皮下大块大块的暗红肌肉。 奇怪的是小姑娘后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几天以后她对于自己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自己的生理需要。她露出一口依旧白色的牙嘶哑地说: 饿啊,我饿啊……水啊……布林会对崔笑鸽说,平地女人,端一碗麦粥过去,喂喂你的小战友。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孩在那里站了七天才断气。人的生命力量有时候真让人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