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作文一等奖新作精华_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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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概念作文一等奖新作精华_十年-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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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宋 林

  1987年1月18日生。小学中学皆属努力求上进的好孩子,认真写着老师自以为是的好文章,拿过高分,获三好学生优秀团员之类荣誉证书颇多。后到山东农业大学学起与自己所标榜的文字毫不相干的专业。没有认清方向。在极偶尔的时候写点东西,然后怀念。热爱自己的文字,2008年获得第十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




作者介绍(3)




  24。周悟拿

  1991年3月22日生,女生。网名竹韵潇潇,湖南师大附中高三0509班学生。有文章70余篇发表在《年轻人》、《散文诗》、《小溪流》、《少年博览》、《中学生百科》、《童话世界》、《初中生》、《上海中学生报》等报刊上。其中《散文诗》2005年第7期作专题介绍,2006年被广州《中学生报》聘为文学版面专栏作家。曾与他人一起出版小说合集《花开的声音》;小说《有个地方叫月居》收入优秀小说作品选《原谅我们的十七岁》;有散文若干篇已与福建少年儿童出版社签订出版合同,即将出版。曾于2004年、2006年两度获得长沙市创新作文大赛特等奖;2005年获得湖南省首届中小学作文竞赛一等奖;2006年获得长沙市中学生政治小论文评选一等奖;2008年获得第十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现为湖南省作家协会最年轻的会员。

  25。徐筱雅

  1987年生于南宁。曾获第六、第七、第十届新概念一等奖,第八届二等奖。

  安静,畏生,不内向。写作不勤奋,灵感来时下笔流畅,灵感去时抓耳挠腮。因此生平最痛恨的事情之一就是写思想汇报。读书不勤奋,经常由于书中人物名字太长而放弃阅读。因此书买了很多,看得很少。性格懒散,经常临时抱佛脚。死心眼,不喜欢遇到谈话时钻牛角尖的人。喜欢安静的小电影,亦喜欢震撼的大电影。喜欢钢琴的柔和,亦喜欢摇滚的呐喊。年纪小时文字追求华丽文风。然而如余地所言:“写作不是做爱,它的愉悦,来自哪里?用手指敲打自己的每一根神经,让它们在空气中震颤。这些文字,像精液,会发黄、变干,不堪入目。”开始追求真实、自然、深刻,并逐步实验。




序(1)




  记得八届在三女中门口的时候,见到两个漂亮的上海姑娘路过,边走边说:“新概念都八届啦!这么多年了,老了!”回想六届的新概念,再看看十届,也只能低头笑笑说,“老了。”一批一批的人都老了,可是新概念却常换常新。

  数数新概念十年来,中国最惹眼的80后作家,不能说是新概念培养的,但都在新概念拿过奖,都通过《萌芽》这个舞台展示过才华。十届的新概念,90后正好都成年了。一个时代被历史冲走了,不管这时代以多高的姿态。下一个时代含苞待放,摆出了争奇斗艳的架势。

  突然想到九届去上海玩,跟新概念的新人聊天,大家天南海北的,也不知在聊些什么。于是每到聊天的时候我的开场白都是: “我们聊聊文学吧!”后来这句话被评为当时新概念的“名言”,但效果可想而知。那时起,我就意识到,过去的新概念不在了,新概念的传统不在了,80后的时代不在了。十届的时候,上海一帮老新概念人拿着电话,时哭时笑地打给我说,“刘宇,你怎么没来呢?我们来聊聊文学吧。”很多人跟我讲了十届新概念的事情,有人很惊异地问我,为什么去上海那么低调,谁都不见。我说我没去。他说,但是在签名栏上看到我的名字。于是我知道有人在怀念我,但又不是怀念我,他们只是在怀念过去,怀念我们那批人,怀念当初的心怀高远和纯粹的文学理想,怀念一个80后时代所缔造的传统。接触了一些90后的孩子,也跟同辈的写作人交流过,看现在的90后的世界观,的确是汗颜。虽然我不大,都属于泛90了,但就是这短短的几年,就已经出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记得新东方的老罗讲过这样的话:七十年代流行喇叭裤,长辈看到谁家的孩子穿喇叭裤,就议论说,这孩子是流氓,要进监狱了,那个时代就流行那种逻辑。这些话,能让我意识到,也许我们真老了,已经不习惯90后的生活方式和意识形态了。

  前几天,蒋峰带来个以前黑蓝的朋友康丁。聊了很多,关于写作和80后。他都快而立的人了,还在坚持着文学理想,而且看的书也的确是我所不能睥睨,近乎把读书当职业。他有个看似很简单又无法回答的困惑:怀才不遇是否还要坚持。我们都明白这问题不需要回答,写作是命,除非死了,否则不用质疑。新概念是年轻人最好的平台,这个被称作“中国语文的奥林匹克”的比赛,足够你展现才华,不用担心怀才不遇,足够多的教授,足够多的作家,足够多的媒体。《萌芽》也是个平台,缔造出一代写作人的平台,甚至缔造出一代风格的平台。很高兴自己能与这么多才华横溢的年轻人比肩。

  记得小时候租小说看,对那些六十四开本的言情小说不屑一顾,什么琼瑶、席绢,各种玉字旁组合成的笔名在我们这些人眼里都是祸害芸芸众生,只赚些女生眼泪的垃圾。哪一个言情故事不是才子佳人、帝王将相,再就是逼奸成婚的大毒草。简直是有伤风化、亡党亡国的精神大便。等我们长大了才知道,这些人真可怜,写这些小说得抽自己多少个嘴巴。为了生活,只好捏着鼻子写下去,宁可死气沉沉。

  作为一个小辈人,没什么能力,本来不该在此高谈阔论。但能看到《十年》这本书,从中能看到这个时代最新鲜最年轻的作品,虽然功底不深,但是是想法最多也最活跃的作品,感觉到很欣慰。它给了这届新概念的朋友更多展现自己的机会,促进也是督促着他们更努力地向着理想而写作。比如说张翼飞这个聪颖的女孩子,欣赏她的文字让人充满阅读兴趣和故事感。她在文中随意一笔带道:那么多男子,痴心的,薄情的。看多了,也见多了陪多了,喝酒赋诗、风流快活是少女时的事情了。该有个归宿。

  充满智慧的女孩子最让人难以忘怀,顿时好奇之心便起。哪知她有说道:

  只是赶错了时间。愿,下一生,妾不晚,君不迟。你要给我,给我,一世欢颜和安宁。




序(2)




  你可以说她是在忸怩作态,但却不能忽视她在努力营造或者努力寻找的下一步要走的方向。集聪明和痴情于一身的她让我心起涟漪。我的确老了,才华尚存七分,才情已枯。

  其实这个序让我来写,编辑是想我比较年轻,和这些年轻人有些地方还有共同语言,可很多人可能不能理解的,是我现在已经开始衰老,谁都不能预见的是人的精神上的衰老,正如阿甘在他很多年前的书里写的那样,我们刚离开襁褓就准备着行将就木了。一切在我们这些半大不大的人眼里看来都变得无所谓,幸福无所谓,承诺无所谓,爱情无所谓,除了喘气不喘气,好像再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有所谓的了。

  2008年,十年,一个轮回似的又要重新开始,《萌芽》的销量从几千几万到六十万再到四十万再到现在,很多话都成了两个字——轮回。新新旧旧,多少人,多少事,多少文章,谁还记得?

  文学是什么?就是一帮孩子在努力讲述故事,一个逻辑还不是很清晰,语言不是很凝练,叙事不是很顺畅,读起来就是还像那么回事就是禁不起推敲的一帮年轻人。刘强在九届的《绽放》序言里说过:这就是一帮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活下去的年轻人,我们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过。的确如此,又有什么可怀疑的。

  看了《十年》的几个稿子,十届的这么多选手中,仅有的那么几个人,让我眼前一亮:吴如功,他的文章中让我看到了我们当年的影子,他还把新概念当成梦想之地,他在文章中说道:

  我们都是殊途同归的生物。都会生也都会死。在一个开始和一个结束间可以有若干年的生命供我们使用。

  他是那样的天真,却不可笑,我们努力寻找的,正是他这样的答案,却不敢说出来。你可能会说,这些话他不说我也明白,真理这东西谁说出来都不觉得他有多聪明,因为真理早已经无处不在。可是,当我们冷静下来,才发现,其实很多东西我们完全可以多品味几次的,在我们身边重复次数太多的真理都过早地消散了。

  而这些本该消散在十年轮回中的作者如吴如功、张翼飞等等,被我们的编辑保存了下来,记录下来,让他们继续绽放。

  刘宇

  2008年2月12日

  (刘宇,长春人。现就读吉林大学。获第六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第七、八、九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青年文摘》二十五周年征文三等奖。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萌芽》、《青年文学》、《现代交际》及各类青春杂志作者,发表作品二十万余。长篇小说《旅途》发表于06年《萌芽增刊》。长篇小说《柏拉图之恋》发表于08年《萌芽增刊》,由萌芽书系代理,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星期九》、《现代交际》杂志编辑。)

  十年,忧伤的种子蜕变成了大树,并致候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林培源:旅行的蜗牛(1)




  我不知道应该以怎样的姿态来回望这一段漫长的时光。像一只旅行的蜗牛,满怀欣喜抑或安之若素。这是我第二次来到上海参加新概念复赛,旧地重游,往事依旧,但一切却又如此截然不同。遥远旅程以及舟车劳顿,认识的人和遇见的事。感谢你们,拓宽了我生命的轮廓。

  离开上海的前一晚,2月3日。轮回在离别的边缘自生自灭。外面夜色迷蒙,没有雪。泰安208房里,剩下热水从花洒向浴缸倾倒发出的哗哗声。泡在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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