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把那些烦人的心事暂且放到了一边,专心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一直到天快亮才心满意足地相拥入眠。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内,新婚洞房内一片安谧,窗户上贴着大红囍字,天花板上悬吊着彩带,墙上是小夫妻的甜蜜婚纱照,豪华婚床上,被褥凌乱,一男一女赤身相拥,春意盎然。 如云从睡梦中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枕边人,忽然 啊 的一声大叫,激灵一下坐起,仿佛白天遇到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齐东海被吵醒了,色迷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你……你怎么在这儿?齐瑞呢? 如云惊魂甫定,柳眉倒竖,怒声喝问。 他?他扔下自己妻子,跑到我老婆房里睡了一夜。嘿嘿,你不用担心,他也没吃亏!怎么样,换妻的滋味如何? 齐东海说着,涎着脸起身来拥抱如云。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响亮地搧在齐东海的脸上,把他的左半边脸颊都打肿了,如云大声骂道: 流氓! 你敢打我?! 齐东海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顿时怒了, 昨天夜里是谁喊我‘老公’,求着我干你?天亮你就不认了,翻脸无情的婊子…… 啪! 又一记耳光搧在齐东海的右脸上,如云杏眼圆睁,大发雌威: 无耻! 齐东海的脸立刻肿胀如猪头,他双手捂住脸,吃惊地看着如云,目光中渐渐有了畏惧。 如云光着身子怒目而视的样子,让齐东海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他的亲生母亲。 齐东海父亲也是一个官员,经常不在家,所以他从小就跟母亲天天厮守。母亲很爱他,对他的管教却甚严,他的小屁股没少挨巴掌。齐东海从小对母亲又敬又怕,乖顺服帖像只小绵羊。 随着年龄增长,性窦初开的他把色眼盯在了性感的母亲身上,经常找机会揩油。他很聪明,总是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和恰当的理由,既像亲昵撒娇又像吃母亲的豆腐。当妈的也从没怀疑,认为他还是个孩子,没跟他较真。 这让他色胆渐壮。初中毕业那年,母亲感冒发烧,他弄来十几片安眠药化在一杯水里,母亲喝了就昏睡过去,他兽欲得逞。没想到最后关头母亲居然醒来,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光着身子坐起,恶狠狠地看着他,二话没说就狠狠地搧了他一耳光,胡乱披上衣服就跑出去了。 天亮后,人们在郊外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上吊的母亲。没人知道事情的原委,更没人怀疑到他,但母亲离家前赤身怒视的那一幕却在齐东海的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让他好几年里经常做恶梦。 这些年,他的仕途顺畅,听到的尽是阿谀拍马逢迎之词,对母亲的负罪感渐渐淡化,深埋在记忆的深处。今天如云的两记耳光揭开了那道陈年伤疤,齐东海只觉得精神恍惚,脸上的痛似乎是惩罚他少年时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眼前的如云跟母亲的影子重合。 儿时的记忆复苏,每当他犯错,只要主动撅起屁股接受惩罚,总能得到母亲的宽恕。下意识的,齐东海转身对着如云撅起屁股,哀声说道: 我错了,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如云正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懊悔:毕竟是自己的公爹,堂堂的市委书记,虽然犯下大错,可刚才这两记耳光打得太重了!自己受过训练,力道很大,齐书记的脸明显肿起,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冲动是魔鬼,打人解决不了问题,昨夜的事还是谜,自己还处于劣势,接下来会出现什么状况难以预料。如云想了一百种后果,却没想到公爹会像个孩子讨饶,转身撅起屁股求她打。 如云愣住了,她不知所措,呆着没动。齐东海等了会儿发现没动静,转过脸看着她说道: 打我吧,我做了错事应该受到惩罚。 公爹那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悠,这情景十分诡异,如云鬼使神差般在那坨肥肉上打了一巴掌。齐东海浑身一哆嗦,一种异样的感觉像电流般传遍全身,唤起了他另一段深埋的记忆。
那是多年前,他带领本市的经贸代表团去欧洲洽谈项目,签订完合同,对方私下对他进行了特殊招待,带他去了一家以SM为主题的性爱俱乐部。他点了一位台湾留学生,体验了几种施虐的玩法,却兴味索然,因为他在国内玩女人时尝试过这些东西。 那个台湾女孩看出了他的心思,试探地问他要不要试试受虐?异国他乡的陌生环境让齐东海不用顾忌,抱着好奇的心理同意了。女孩换上丝袜皮裙高跟鞋,捆绑、打屁股、强迫舔阴舔肛,还往他身上撒尿。施虐的力道拿捏得很好,配合着语言上的侮辱,让他尝到一种全新的心理体验。 回到滨海市后,那种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忘怀,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今天如云在他屁股上轻轻的一掌,却让他心底深处那份记忆浮了上来。 他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从没有人敢对他假以辞色,遑论动手。今天这种奴才般接受惩罚的感觉让他恍惚回到那个欧洲的俱乐部,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是那么独特,一种自虐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再次央求道: 打得好,再打,用力些。 看到市委书记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一种厌恶加鄙视的心理让如云把心底的怒火化为行动,果真挥起巴掌在男人的臀部左右开弓地搧起来,嘴里还呵斥: 你真贱,挨打还上瘾了?没见过你这种贱货! 我是贱,我喜欢被你打!以后我就是您的仆人,您的奴隶,您的儿子。 齐东海卑微地说。 如云觉得这个老男人真恶心,她鄙夷地说道: 我可生不出你这么个老东西,当不了你的妈。 当得,当得,我愿意当您的儿子,任您打骂驱使。 齐东海彻底摧毁内心的自尊,沉溺在被奴役的癫狂体验中。 那我说什么你都听吗? 如云奇怪地问。 当儿子的怎么敢不听妈妈的话? 齐东海一副孩子样儿,撒娇道, 我可以喊您一声‘妈妈’吗? 既是滨海市委书记,又是自己公爹,此时却甘愿被她奴役,甚至想当她的儿子,这种伦理倒错激发了如云心底的黑暗欲望,人性中邪恶的一面浮出水面,一种操控感油然而生,如云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语气忽然变得温柔: 只要你乖,听话,就可以。 齐东海欣喜若狂,对着比自己年轻二十多岁的漂亮儿媳叫道: 妈—— 如云心里一颤,女人天生的母姓伴随着邪恶的欲望发酵成一种变态的心理,她的脸上露出了 慈祥 的笑容,低声软语道: 嗯,儿子,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我知道。您以后就是我妈,是我的女王,您的指示就是圣旨,我无不遵从。 一种无法言喻的心理快感引导着如云在这条诡异的体验之路上沉沦,她吐出胸口憋闷的长气,说道: 光说没有用,要看你的实际行动。 齐东海马上说道: 让奴才伺候女王更衣吧。 说着拿起如云昨晚脱下的长筒丝袜,凑到鼻子下边贪婪地嗅了一下,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才往如云的脚上套。 握住如云的芊芊玉足,齐东海非常迷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柔肤玉肌,心痒痒的,忍不住哀求: 女王陛下,我可以亲亲您这双高贵的美脚吗? 如云一怔,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脚也会成为男人的恩物,更没想过会有人去亲它,一种恶作剧般的心理促使她满足了男人的要求,说道: 亲吧,要是亲得我不舒服,当心我找你算账。 齐东海大喜,小心地捧着如云的三寸金莲,伸出舌头舔她的脚趾。如云虽然骨架偏大,在女性中属于身材魁伟的类型,却难得有一双纤细柔美的小脚。如云很喜欢自己的脚,悉心呵护,趾甲上都涂了玫瑰红的趾甲油,亮晶晶的更衬托得小脚美不胜收,勾人魂魄。 齐东海把每个脚趾都舔了一遍,然后将它们逐个含入口中品咂,还用牙齿轻咬;接着伸出舌头细心地舔舐脚趾缝儿,然后舔吻脚面和脚掌,连脚后跟也没放过,脚踝更是让他迷恋地吻之再三。 如云还是第一次接受这种爱抚,男人肥厚的嘴唇和宽大的舌头温温软软、湿滑柔腻,让她感觉酥酥的、痒痒的,说不出的受用。 男人将她的两只脚把玩再三,小心翼翼地套上丝袜,随着丝袜往上提的过程,齐东海的嘴唇顺着小腿一路向上舔吻,似乎想把套上丝袜的部位先用口水洗干净,直到大腿根部,丝袜已经完全穿好。 这时,男人面前是女性的秘密花园,这里昨夜已经被男人侵略蹂躏。但此时齐东海却是如同瞻仰革命圣地,他贪婪地窥视着女王的核心地带,嗅着那里骚哄哄的淫靡气息,直觉心旷神怡,忍不住提出非分的要求: 我的女王,能不能让微臣先给您清理一下阴户,再套上内裤。 如云厌烦地说: 休想!这地方是能让你随便动的吗? 齐东海马上换了一种口气: 好妈妈,那能让您的乖儿子尽一下孝心,为您舔干净吗? 这种变态的要求让如云心里也觉得怪怪的,她竟然大发慈悲, 嗯 了一声,张开了双腿,将自己美丽的女性阴部袒露在公爹的眼前,嘴里说出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话来: 乖儿子,妈妈的屄让你舔,你把它舔得干干净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