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非亲非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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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非亲非故-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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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进了门,就连老廖都忍不住说了句“操”。

其实从装修豪华度来看,夏宁远家挺简洁的,可设计感十分超前,感觉就像是在看所谓的创意家居精品。

而最引人注意的是客厅的一面照片墙,高低错落地挂着好些大小不一的照片,有风景,有人物,明明是凌乱得像随手挂上一般,却又充满了艺术感。

我没什么艺术细胞都觉得照片搭配与墙体留白恰到好处,有股说不出的韵味。

“齐大神,这都是你拍的?”我问完都觉得多余,夏宁远那个二货恐怕只会拿着数码相机呆呆地说,一二三笑……问题是,齐啸云的照片为什么摆在夏宁远家里?

“嗯,别客气,当自己家。”齐啸云应得毫无压力,却不知道我和老廖的内心犹如万马奔腾——这这这,校草大人,您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

不过,不说还没注意,屋子里到处充满了家的气息,而不是单身男人的邋遢混乱。

这是种很微妙的直觉。

像我和老廖虽然住在一起,但出了门人模狗样,关上门臭袜子满天飞,每隔一段时间,我们都得猜拳决定谁洗衣服,谁拖地……

相比之下,夏宁远家里简直整洁得不可思议,甚至物品摆放都成双成对。

“夏妈妈也住在这里?”我又问了句傻话。

“是啊。”齐啸云一脸理所当然:“她领着老年度假团跑X市去看兵马俑了,刚走两天。”

“哦。”我本想调侃下夏宁远恋母,居然跟老妈用配套物品,结果老廖一个眼神过来,我乖乖闭嘴了。

关键时刻,我和老廖总是心意相通,我看得出他想表达的意思:风紧,扯乎!

接下来就更无语了,齐啸云让我们自便,自己就拿了本杂志悠闲地看了起来。

可怜我和老廖战战兢兢,想说话又不敢,拼命地喝茶,还憋着不好意思上厕所。

挨了大约一个小时,明明三个人团团坐着,齐啸云突然站了起来,走去开门。

门刚开,立刻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从慢变快,紧接着,夏宁远那副抢人眼球的身材就出现了——唉,不管见了多少次,我都有种这货白长这么大个儿,浪费资源的想法,要是他的身高长我身上该有多好。

再接着,齐啸云又做了件更让人惊悚的事情,他居然站在玄关上,很自然地接过夏宁远手中的公文包,笑着说了句:“冰箱里只有肉,没有菜,你去买点,顺便带些海鲜,这时间没车位,走过去吧。”

夏宁远一脸心甘情愿的被奴役,看着齐啸云的眼神绵得让人头皮发麻,临走前还冲我们招呼:“别客气啊,想要什么跟啸云说。”

尼玛?!这架式,不要和夫妻太像啊!!!

我张着嘴,半天合不上,眼珠子转到老廖那边,他也和我差不多,满脸蠢样。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兄弟爱也很好 






58、番外2(廖仕杰)
 
张诚是个傻子,而我显然也不够聪明。

他总说夏宁远和齐啸云之间不对劲,可他不知道我们之间也很不对。

大学四年,工作三年,我们大部份时候都在一起,从看着对方满脸长着青春痘,到如今人前衣冠楚楚,关上门为了谁洗那盆积压的臭袜子吵得天翻地覆……

很奇怪,我们明明都有能力贷款按揭买套单身公寓了,却似乎谁也没这么想过。

看着他交女朋友,我转身也交了一个。

很快,他分手,我跟着分手。

接着,我们坐在一起喝酒通宵告别失恋,听他在醉意朦胧中无比郑重地说:老廖,不如我们凑和着过算了。

每到这时候,我真的想……狠狠把脚踩在他的脸上。

因为张诚这只猪从来不会记得酒醉后说过的话,隔天照样看着路上的美女流口水,虽然不会真的追上去索要电话号码。

我觉得自己的状况很危险。

做为一个经常写点东西的人来说,丰富的想像力简直就是与生俱来的本能,我仔细分析过这种状态,简直就像是暗恋的男男版。

人们总说爱情会让人失去理智,我想我一定是这其中的例外,因为不管怎样,我绝对不会陶醉地闻着他臭烘烘的袜子对自己催眠“好香”。

每每想到辛姐深情地唱:“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泪如雨下,而是胃酸翻涌。

这么说起来,我大概也不是真的对张诚有什么想法……那么,是属于养宠物养久了总有些感情这种情况么?

相比之下,余谨把萧毅碎尸的行为大概可以算得上是相爱相杀的典型案例了,他得有多爱萧毅,才会这么恨他!

其实我一直琢磨着,余谨怎么就能有那么强大的体能,肉可以一片片割下来,一个成年男人的骨骼想敲碎要费多大的劲啊?

都说爱的力量是强大的,我看恨的力量比爱还渊博。

张诚对我的脑补能力表示极度惊恐,我不置可否。

说到余谨,就不得不再说说夏宁远和齐啸云,因为如果余谨是个反例,那两个就是正例。

表面上看起来,他们光明磊落,坦荡到让人无法怀疑不是肝胆兄弟。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在于,绝不会有人相信像齐大神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翩翩仙男,居然能被夏宁远这只笨狗给拱下凡尘!

但事实证明,就连张诚这样满嘴跑火车的家伙,偶尔也是可以真相一把的。

不过玩笑归玩笑,张诚从来没有真正往那方面想过,这也许就是直男永远不会想到自己的朋友有可能正在意|淫他的原因。

总之,与余谨和萧毅看似低调,一捅篓子就轰轰烈烈的爱情大剧相比,夏宁远和齐啸云简直就是地下工作者的优秀继承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大四那年,他们已经暗通款曲,早早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这点变化张诚是完全察觉不到的,我就不一样了。

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我的眼睛也许不能寻找到真相,但绝对适合发掘奸|情。

两人有过更深一层接触,彼此间相处就会有些自已察觉不到的小动作和眼神交流,好在他们都不是露骨的人,我也没那么八卦,顶多就多花点时间悄悄观察他们。

现在想想,或许就是在这观察上出了岔子,所以我才会走火入魔,居然觉得自己大约是对张诚有了什么特别的心思。

假设身处原始社会,就算两个裸男生死与共,也绝不会想到什么背背山,每天光是愁着吃喝逃难就够受了。

可见一切的源头在于吃饱了撑着瞎琢磨。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那两人居然能走得这么远,出国结婚、有共同的房子,甚至得到了亲人的祝福……

我是个不怎么现实的人,这大概也是沉浸于文字幻想的人的通病,所有事情经过我的大脑,不是转向理想化,就是无限扭曲黑暗。

反正,一切不会与现实靠边就对了。

这就好比我可以容忍自己对张诚患得患失的心情,也可以容忍张诚酒醉之后搂着我呼呼大睡,却受不了第二天醒来得帮他洗那盆臭袜子。

所以,我原谅了自己居然跟张诚一样,愚蠢地合不上嘴巴。

在夏宁远家过的那一夜无比煎熬。

准确地说,肉体上是享受的——24小时热水供应的客房专用浴室,舒服的大床,崭新的床单被套,配备彩电碟机,水果饮料自便,宽带接口客房内置……星级酒店也不过如此了,更不用说夏宁远真心欢迎的态度让人如春天一般温暖。

可我的精神却饱受折磨——张诚那厮从进了卧室开始,就不停地来回踱步,长吁短叹,就像一个多动症儿童,坚持不懈地蹂躏我的听觉得视觉。

他大概是想和我谈夏宁远与齐啸云之间的关系,又不知道从何谈起,可我偏不理他,面无表情地拿着电视遥控不停换台。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讨论的,坐在饭桌上的时候,那两人左手上同时闪烁的钻戒就已经很明确表示了彼此的关系,更不用说饭后夏宁远和齐啸云同时以主人的姿态招待我们。

现在是晚上十点,他们甚至进了同一间卧室。

张诚这个人开起玩笑虽然没形,但不是个不懂分寸的人,既然意识到了“真相”,自然就不能口无遮拦。

我看得出来,夏宁远拿我们当可以深交的朋友,很希望我们可以接受他们的感情,所以毫不掩饰对齐啸云的爱意与体贴。

说真的,看着他一脸灿烂地说起和齐啸云在比利时结婚,指着每一张合影都能回忆出当时所经历的趣事,时不时笑意盎然地瞥向齐啸云,那么的坦然,与普通夫妻无异,不管是谁都很难生出什么反感,哪怕他话中的另一个主角也是男性。

齐啸云还是不怎么多话,不过只要和夏宁远坐在一起,明显就变得柔和温暖,不再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事后想想,他们其实挺合适,齐啸云那样的性格条件,不管伴侣是男是女,恐怕都会把他供起来,而不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人来相处,也只有夏宁远这么呆的人,才会觉得他是需要呵护的小白兔。

知道他们过得幸福,我莫名其妙也生出了一丝希望:同性之间也是存在爱情的,那我和张诚是不是也有除了当兄弟以外的可能?

我有些惊讶自己竟想得这么出格,以致于一整晚都心事重重,根本没精力去安抚张诚那个同样不知在纠结什么的家伙。

半夜醒来,张诚仍在翻来覆去,我忍无可忍地把头下的枕头用力朝他按去:“有完没完?”

张诚几乎是习惯成自然地进行反抗,不过在我无情地伸出一脚之后,他光荣滚地,再一次给他的累累败绩多添一笔。

“……”张诚从床上掉下去之后反而老实了,半天没动静。

我打了个呵欠,捞过他的枕头正要接着睡,却听张诚说了一句:“老廖,这男的和男的之间,也可以结婚、做|爱?”

张诚的语气充满困惑,我了解他,他不是真的质疑可行性,而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夏宁远和齐啸云会对彼此产生欲|望。

一样的身体,一样的结构,同样有那根东西,不似男女的天生契合,违反自然规律……

可存在即有其合理性。

“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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