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妻有点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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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有点萌-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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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怕,我帮你抓出来……”我带着害怕,手心冒汗,转到刘玉身后,见着土聋子上半个身子贴着刘玉的裤腿,蛇信不时吐两下,相当恐怖。
  其实我可以找根树枝挑开,至于它咬不咬刘玉那只能听天由命,如果我抓它尾巴往后面用力逮一下,它肯定会回头,如果我抓着尾巴甩的劲儿够大,速度够快,最后拧着旋转,这条蛇会被我逮着。如果做不到快很准,我绝对会被咬着。
  脑门,手心,背后,额头都冒着冷汗,我害怕的想跑,心里却有个声音说,孙家汉子么得孬种,见死不救不如跑到牛胯裆撞死算了。
  “姐,别怕,别动,我马上帮你逮开那玩意,千万别动……”我为她鼓劲,也再为自己打气。凝神盯着土聋子,双手快速的在裤腿上擦拭几下,弓着身子,快速拧住土聋子的短尾,按照抓水蛇的方式轮着胳膊甩动。
  想好的动作,没有经过脑袋,一气呵成。但在抓住它尾巴的那一瞬间,我知道自己要遭殃了,因为手滑了一下,那一下迟钝足够它回头咬我一口。

  ☆、第15章 蛇鼠掉尸虫

  电石火花之间,我脑子里闪过好几个念头。眼中的土聋子回头,似乎很慢,但我知道速度非常快,也就在我认命的瞬间,毫无声息的一道更快的白影闪过,我手上的蛇尾被扯走。
  小姑奶奶嘴咬着蛇头,爪子按着蛇七寸,小脑袋不断摇摆,蛇躯缠绕着小姑奶奶的身体,一猫一蛇在地上翻滚。我短暂的愣神,心蹦跳到嗓子眼,想去帮小姑奶奶但又怕帮倒忙,只能干着急。
  我情愿自个被蛇咬一口,也不情愿小姑奶奶被咬。我被咬只要救的急时顶多疼些天,小姑奶奶的小身板被咬一口是致命的。
  蝮蛇最大的利器是毒牙,它被小姑奶奶咬着蛇头根本没法发动致命攻击,缠绕对小姑奶奶来说也不是啥子巨大的威胁,只要小姑奶奶不松口,土聋子绝对死路一条。
  刘玉捂着嘴巴,还处在惊吓之中。
  “呼!”
  看着小姑奶奶咬着蛇头,站起来抖了抖毛茸茸的身体,虽然它脖子上还缠着蛇身,但我知道它胜利了。我吐出好大一口气,跑过去伸手要抓小姑奶奶,看它受没有受伤?它没等我靠近,叼着蛇再次冲向了戏台。
  “啊!”
  “嘶……”
  演白娘娘的花旦唱得好好的,突然从台顶掉下一条带血的土聋子,正好砸在她脑袋上。蛇血溅在头发和脸上,鹅蛋小脸看着很恐怖。台下的群众,台边伴奏的人,集体抽着凉气。
  花旦看着掉在脚边的蛇,摸了摸脸上的血迹,吓晕在台上。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不管信不信鬼神的人,表情都异常难看。唱白蛇传是为了震场子,蛇死了,还震个锤子?
  我没管刘玉追着小姑奶奶冲到台边,听到一些年长的老汉议论,想也没想双手按在戏台边缘,手和脚同时用力,射了上去。戏班班主还有十里铺村里一些人纷纷出言呵斥,说:“哪来的芽崽?你娃快下去。”
  两个还没卸完妆的女戏子,颤抖的要扶晕倒的花旦,我连忙拦住她们,说:“先等等,暂时别动她。”
  台下年纪大的人大声责问我,不远处拿着手电筒跑来的两个老年人,其中一个说:“你娃是哪来的?瞎闹个啥子,把你家大人找来,必须给个交代。”
  老汉说完台下不少人跟着叫嚣,似乎丢老鼠和扔蛇是我干的一样?我不给他们一个说法,不让走了。这事是小姑奶奶搞出来的,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啊?一副要拿我是问的样子,让我很不爽。
  “孙四,你咋个瞎胡闹?快点下来。”人群中挤出两个年轻妹芽,其中一位有双水灵的大眼睛,人见着都会被她的纯净的眼神吸引。她说完又对着质问我的老汉说:“外公,他是我朋友,他啥子都不懂就晓得凑热闹。”
  听到久违而熟悉的声音,我浑身发抖,整颗心像刀割一样疼。从跟着正叔去陶家开始,我就不敢再想起那个放牛认识的临村妹芽,她的存在也是我对老孙家怨念恒生的理由之一,只是一直深深藏在心底。
  “不懂事得芽崽,下去,下去……”老汉看一眼妹芽,不耐烦的驱赶我下台。老汉显然是好意。
  “快点下来!”
  妹芽着急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惊醒,见着两个女戏子要动晕过去的花旦,我快速推开她们,挡在女花旦身前,瞪着眼睛虎视眈眈的看着众人。
  “孙四你发哪门子疯?快点下来……”妹芽着急的泪珠打转,看来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村里请戏班唱戏一般是有因由的,要么是村里最近几年收成好,连唱三年大戏谢神。要么是村里有啥子不顺的事,唱大戏改运。不管哪样,我在这节骨眼上闹,会得罪十里铺全村人。
  最先小姑奶奶弄松了电丝,后来又丢老鼠,最后又丢蛇,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其中肯定有问题。我不知道为什么,却相信小姑奶奶绝对不是耍猫性子。
  妹芽着急的要跑到台上来,被老汉警告的眼神吓的缩了回去,妹芽咬着嘴唇紧张的看着我。几个主事人板着脸,似乎这事没法善了。
  我握着拳头,咬牙跟他们对视,分心注意着晕过去的花旦。
  “老汉,我知道为什么闹鼠和闹蛇,但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说。如果我不上来,这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为嘛要自找麻烦?”几个年轻壮年上来似乎要对我动粗,我盯着老汉异常严肃的讲理。
  “你们几个把那瓜娃子丢下来,看是哪个村的,让他家大人来领。村里好不容易凑钱唱回戏,他娃跑过来拆台,咋子个意思?”台下一群人义愤填膺指着我,嚷着让壮年动手。
  他们的愤怒也是我上台的理由,乡里乡亲的唱回戏不容易,这事不弄个水落石出,以后十里铺搭台唱戏闹邪乎的事儿传出去,对十里铺的打击会很大。比如别人要把闺女嫁到十里铺,都得考虑闺女能不能进这个村……在那个年代这种邪乎事带来的影响是隐性的,就像现在买房子说是凶宅都没人买一样。
  “那个乖乖动老子兄弟试试,老子跟他玩命。”四五个青年扒开人群,吆喝的冲到台前,指着台上几个青壮年张口就骂。
  我听到虎子哥的声音差点没气死,着不是帮倒忙吗?我也没怪他,紧盯着老汉。
  “都下去吧!你娃到是说道说道……说的好,十里铺好酒好菜招待你,说得不好……”老汉想了一会把几个壮年赶下去,不怒而威的笑着。
  “等一刻钟,一刻钟后,一定给个满意答复。如果我拿不出个章程,按照乡里习俗我走天坑。”我硬着头皮把整件事抗了下来。
  咱们县有一座山像被刀从中间切断一般,那道十多米宽的深涧,一眼望不到底。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果有非常大的矛盾只要有人肯走天坑,杀父之仇也一笔购销。天坑在爷爷辈还有人走,父辈都没人再碰那玩意,但却一直保留着这个说法。
  “嗯?”老汉双眉一挑,脸上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说:“有血性,有担当,老头我是十里铺李家的,你娃是那家的人?”
  老汉话一出口,不管是唱戏的还是台下的人都默不出声,静的有些怕人。
  “县城姓陶。”礼数我还是懂的,老汉自报家门,我迟疑片刻偷偷看了看台下紧张的妹芽,咬牙报出了名号。礼不是嘴上光说说的年月里,从我跟小然牌位拜堂那刻起,已经不能算孙家人了。
  “老四你说啥子胡话,行不那啥,坐不改姓,老子抽死你娃。”虎子哥在台下和几个壮年大眼瞪小眼,突然转头,对着我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县城陶家?陶先生是?”老汉自顾疑惑一会,瞬间脸色大变,看了一眼台下的孙虎似乎想到了什么,弯腰鞠躬说:“小先生失敬了。”老汉说完连忙让人退到一边,连带着戏班班主也吓了一跳,招呼人离花旦远远的。
  看他们的神情,我强压住对陶家的好奇,慌忙的还礼。台下年长的人大多露出一副恍然的神色,那些年纪不大的都很好奇为啥子年纪大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还带着感激。
  稀里哗啦。
  戏台顶部下起了血雨,除了老鼠还有各种带血的死蛇从上面落下来掉在花旦身上,把花旦淋成了红色。
  台上台下惊呼声不断,我也吓得缩了缩脖子,凝重的瞟了一眼戏台顶部,强装着淡定,颤抖着从内衣里掏出一包白纸包着的淡蓝色粉末绕着花旦撒了一圈。
  蛇鼠钓尸虫。花旦体内养着虫子?
  看到这里我还不明白小姑奶奶在干啥子?那佩姨这两天着重提到关于尸虫的技法算白讲了。

  ☆、第16章 赶尸术

  年轻的花旦躺在一堆蛇鼠里一动不动,蛇血沾到蓝色粉末,发出刺鼻的腥臭味,人闻着恶心想吐。
  戏班班主五十出头的年纪,我连续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他都表示毫不知情。我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对李老汉点了点头,再次凝重的指着地上的花旦说:“如果您知道她这些天的异常反应不说的话,等会真相大白,别说戏班的声誉,可能您这班子人都别想在我们县唱戏了。”
  这趟回村正叔让我查消光头的婆娘是无意间吃了腐肉才养出尸虫,还是有人故意养虫?小姑奶奶还小的时候,陶老爷子还没过世,没少喂它吃异虫异物,这才导致二十几岁的小姑奶奶还活蹦乱跳。小姑奶奶对虫子很敏感,如果人体内的虫子不多,它也很难感觉到。小姑奶奶这种做法应该是有人干过,它对面喜欢的食物,才会本能的抓捕。花旦很有可能被人当成了养尸虫的活器皿。
  十里铺的村民集体愤怒看着班主,班主抗不住高压,唯唯若若的把花旦近期的反应说了出来。
  花旦七岁跟着班主学戏,学了十五年,好不容易才挑大梁,可是前一个多月从临县唱戏回来就出现了恶心想吐与怀孕很像的症状。唱戏的跑江湖,没少被人指点,但也在乎名节。黄花大闺女突然怀孕要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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