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我车里的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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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我车里的脏女孩-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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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起劲的晃着老板娘,一边叫她,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我时,她的目光空洞无神,缓缓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嘴里喃喃地说:“刚才我的心脏有点不舒服,我有冠心病。”原来如此,我悄悄的松了口气,本来我就不太相信这世界上有多少离奇的事情,有的也大多是写出来编出来给人看的,人都是自己吓自己,这老板娘心脏不好,给舒晓羽洗澡时用了些力气,再加上浴室内空气浑浊,心脏病犯了也是很正常的,但另一方面我又暗自庆幸,绝对是无耻虚伪的坏男人才会有的庆幸,要不是这老板娘的心脏病犯了,我哪有机会看见舒晓羽那美纶美奂的身体啊,这么极品的货色我刚才竟然会以为是一只杀白的猪!若不是看上去有点智障,这舒晓羽绝对是一只上品凤凰,再说了,智障也仅仅是说说而已,她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变成这样的,喂她一顿饱饭,再让她仰面八叉的好好睡上一觉,说不定明早起来就是一只聪明伶俐的好鸟了。 
三.心到那里去了

正在我飞快的胡思乱想的当口,就听见身后的舒晓羽发出了一声足以引起雪崩的尖叫,她醒了,我反应算快的,就想立刻起身跳出门外,她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看见我一个大男人在面前晃动,不叫那才是真疯了。可没想到的是,也是刚醒过来的老板娘的反应竟然比我还快,一跃而起就从我的身边闪了过去,把浴帘给拉上了,身手矫健的哪象一个刚得过心机梗塞的病人。我退出浴室,把门带上,隔着门问老板娘行不行,老板娘说已经洗好了,我正准备给她穿衣服,但衣服实在是太脏了,要不先把我女儿的衣服借她穿。对啊,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人其实并不一定很脏,脏的主要是衣服。老板娘推开门出来,对我说:“你在这里守着,我去一下。”我感谢万分的摸了摸自己的皮夹,想等会儿再给老板娘一些衣服的押金就是了。 
那边老板娘刚转上楼,这边浴室里突然就发出了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就听见脸盆啊、杯子啊什么的被弄的当当响,象是舒晓羽在找什么东西,我赶忙搁着门对她说:“舒晓羽,你别穿脏衣服了,马上就给你干净衣服。”可找东西的声音并没有停止,相反地更响了,还伴随着舒晓羽低低的抽泣声,我有点慌了,又不能进去,正没主意的时候,老板娘捧着一堆衣服赶到了。 
老板娘进去了,舒晓羽翻东西的声音却并没有停止,哭声也渐渐的响了起来,我听见老板娘在问她干什么,舒晓羽说我的东西不见了,只是在不停的找。我有点焦急起来,对老板娘说:“你先帮她穿上衣服,一会儿我进来一起找,这么个麻雀大的地方,能丢了什么东西。”其实我根本不相信舒晓羽丢了什么,浑身都弄成垃圾样了,还会有什么宝贝藏着掖着,大不了也就是半个馒头一根鸡骨头的事。 
我话刚说完,里面就传来悉悉嗦嗦的穿衣服声,我感觉是舒晓羽自己在飞快地穿,老板娘只是在一旁伺候,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舒晓羽站在门口,洁白的脸让我不敢逼视,她的胸口一起一伏,我感觉她有点颤抖的对我说:“我的东西不见了,你能帮我找到吗?”她的声音我只听过一回,就是中午坐进我车里时说的那两个字“我冷”,当时我有点头大,当然了,好端端的车子里突然冒出个丐帮女弟子,换谁谁都头大,所以当时我根本没注意她的声音有什么特别的,但现在,她说话的声音就象轻柔美妙的音乐,又象深山里的流泉丁冬一般,通过寂静的夜的空气,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我的脑子里所有的细胞都停止了代谢,世上竟然还会有这么好听的嗓音。我正迷糊时,只听老板娘惊叫一声,我的胸口一下子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好象被什么东西抓了进来。 
是舒晓羽,是她抓住了我,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胸口,一只手按在我的肩头,急切的对我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我的东西不见了,你能帮我找到吗?” 
我又气又痛,对她说:“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丢了什么?喂,你别起劲抓我啊,我痛不痛啊?” 
舒晓羽放开了我,只是不停的说:“丢了东西,不见了,是什么呢?是什么呢?” 
我和老板娘面面相觑,她丢了什么?这么失魂落魄的,我进到浴室里到处乱翻,连马桶的背后也找了,老板娘也积极的和我一起找,可除了她身上卸下来的那堆臭衣服外,什么也没找到,那头舒晓羽还在不停的唠叨东西不见了,我蓦地想起了那些鬼故事,有人的心被妖怪吃去了,可他并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到处找,如果边上有人突然大喝一声,你的心肝到那里去了?那失去心的人就会猛然醒悟,倒地而死。难道这个舒晓羽正在找她的心?再说了,世上哪有这么白的女子?一想到这里,我刹那间有点魂不附体,也顾不上这舒晓羽是不是什么凤凰了,几乎是喊出来了:“舒晓羽,你的心到那里去了?” 
舒晓羽楞住了,也不说话了,站在那里低着头象是在思索,我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我一下子感到万分后悔,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子,哪怕就是鬼,也一定是和聂小倩一样的善良的女鬼,我真担心她会象被风吹倒一样慢慢地倒地而死。过了足有一分钟,舒晓羽缓缓的抬起头,向我显露了她的微笑,我早说过,她的嘴角有点自然的向上翘,看上去象是在微笑,但现在她真正微笑了,我才知道什么叫灿烂,什么叫动人,什么叫倾城。 
“我是在找我的心,我是修行很深的女鬼,你喊了也没用的。”她话刚说完,就伸出尖尖十指,做势要向我朴来。我知道刚才有点失态,我的理智也马上恢复了,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运气,能让我碰上个鬼,而且是个美丽的女鬼,这概率也太低了,要是舒晓羽真是个女鬼,而且我还能平安的活着,明天天一亮我就去买彩票。虽然这么想,但舒晓羽真的要向我扑来时,我还是下意识的往后一躲,刚好闪到一直站在我身后的老板娘的身边,我的余光看见她也在微笑,虽然笑的比舒晓羽难看多了。 
舒晓羽看我往后躲了,而且不是那种故意的夸张的躲,她就收手了,立在哪里不停的笑。这头傻鸟,从不停的哭,到不停的唠叨,再到不停的笑,跟只八哥儿一样,典型的强迫症,我忿忿不平的想,我觉得自己这回脸丢大了,连老板娘这种老虔婆都没有被吓着,我堂堂七尺男儿,精神强悍,人格健全,居然也会被一个傻婆儿调戏。我一脚跨上前去,拉住舒晓羽的手就往外走,一边还狠狠的说:“走走走,回家去,明天一早就领你去七院看看。” 

四.白捡了个丫头

舒晓羽大吃一惊,挣开我的手,说道:“你干什么?你是谁啊?我还在奇怪,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舒晓羽的?”这下轮到我傻眼了,莫非她给刚才我一吼给吼正常了?听她这么一说,边上的老板娘就警惕地看了看我们,然后对我说:“怎么,你原来不认识她啊?要不今晚让这个女孩儿先睡我这儿?明早我再找警察问问去?”我有点奇怪,显然,这老板娘肯定不认为我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贩子,否则,店里就她一个女人,而且心脏也不太好,再弱智也不可能傻到面对面的来和我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肌肉男较劲,明智的选择是借故走开,伺机报警。 
我没接老板娘的茬,转头对舒晓羽说:“舒晓羽;人总得有点良心,是吧,是谁自己先找到我,然后象跟亲人似地跟牢我的?你现在想起来你是谁了吧?那你告诉我,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孟热爱的?“ 
我这边正说着,那边舒晓羽脸色就变了,不是变得惊讶或凝重,而是变得喜悦和激动,“孟热爱?你真的是孟热爱?我终于找到你了!”正说着,她纵身一跃,不是刚才吓唬我时的作势欲跃,而是真正的一下就跃到我的怀里。我靠,说扑就扑上来了啊?难怪这都好几年了,总不见有凤来仪,原来是千年等一回,吉时一到,连过程都省了?我怀里虽然是温香满抱,可行动上总得客气一下,精神障碍人士的便宜在没搞清楚之前绝对是不可乱占的,所以我边推开她边说:“小姐啊,先搞搞清楚好不好,别一上来就跟见了亲人解放军似的,万一我是国民党伪装的,那你不就惨了?” 
“你是叫孟热爱吗?热爱祖国的热爱?” 
“是啊,但是这名字虽然卓尔不群,也不见得就我一个人才配叫啊。” 
“那你母亲是不是叫王依琳?” 
我头晕了,这是哪路仙女啊?连我老*名字都知道,随便去抓两个我的狐朋狗友,不管是狐是狗、生的熟的、远的近的、男的女的,你去问问,谁知道谁老*名字啊?连在谈恋爱,甚至连床都上了的也未必相互知道。这舒晓羽绝对不会是我的哪个朋友介绍来的,难道是我妈打发她过来给我配偶的? 
“是我老妈叫你来的?你认识我老妈?” 
“我只知道你母亲的名字,但我不认识她,好象也肯定不是她叫我来的。” 
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什么叫好象也肯定?我盯着她说:“那你给个痛快的,你就直说了吧,是谁出卖我的?” 
但见舒晓羽的脸色渐渐地暗淡了下来,象是在回忆什么,半晌才抬起头来对我说:“孟热爱,我一定是失忆了,我不知道以前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我想不起我的童年,想不起我的父母是谁,也想不起我从哪里来,我只知道我是来找你的,而且只有你才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最亲最信任的人,反正我现在是跟定你了,你住哪里?我们回家吧。” 
我的祖宗呐,祖坟冒烟了,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好事,竟然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走在大路上白捡了一个丫头!我简直比韦小宝的运气还好,我应该叫韦小宝二世,不,韦小宝应该叫孟热爱二世。我无助的回过头去看老板娘,她可是现场目击证人,却看见她浑身颤抖,泪流满面,被眼泪粘湿的粉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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