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拳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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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拳演义-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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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螳螂拳演义     陕西省西安府豳州淳化县有一大户人家,主人家王文成,从小不好学文只爱学武,拜甘泉寺法真住持为师练了一身少林武功,后来又娶了个容貌,武功双佳的赵秀英,夫妻合壁,在陕西是小有名气的人物。     那王郎武艺高强,自然喜欢结交武林朋友,听说哪里高手,必然上门结交。后来听说长安城有一高手张琦,便上门请教,谁知道张琦武功虽高,却极为傲慢,王郎比武败在张琦手中,张琦竟然言语中对他十分轻蔑。王郎心中愤恨,回家中闭门三年不出,自创了一套螳螂拳。再次找到张琦,数招中击败张琦。     张琦原来仰仗武功,乃是长安城一霸,败在王郎手中,就怀恨在心,本想暗害王郎,但想到王郎的螳螂拳绝技,心中盘算着先把王郎的武功扒过来,再设法害死。     于是张琦假意与王郎结交成兄弟,让儿子张杰英拜为义父,大献殷勤,王郎性情醇厚,被张琦所迷惑,把张琦当亲兄弟看待。     一日,王郎、秀英正在拳房练拳,家人来报,说长安贵客到。王郎一听,知是张琦来了,赶紧让秀英吩咐家人,打扫房屋,置备酒菜,赶到大门迎接。果然是张琦携带杰英来到。     张杰英十分乖巧,一见王郎就轨下磕头,说:「义父在上,受孩儿杰英一拜!」王郎忙扶起杰英,连声称赞:「数月没见,益发英俊了!将门出虎子,有尊兄家教,杰英前程无可限量。」张琦又说:「义父胜过生父,还要仰仗兄弟教导。」说罢,哈哈大笑。     此时,赵秀英也走进前堂,王郎指着张琦对秀英说:「这就是张兄。」又向张琦道:「我俩金兰结义,情同手足,故让家妻出来拜见。」,赵秀英向张琦款款下拜,道了个万福。     那张琦,张杰英原来都是长安城中的恶霸,均是好色之徒,赵秀英出身于大家,保养又好,虽然是年过三十,却容貌秀丽,且因长年练武,身体保持的很好,散发出少女般的青春气息,又有一种少妇成熟的魅力,乍一见面看的张家父子眼都直了。赵秀英顿时察觉,自此对张氏父子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王郎是心地磊落,性格爽快的人,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只吩咐家人摆酒给二人接风。     酒过三巡,张琦吞吞吐吐地说道:「愚兄有话要说。」王郎说:「兄长有何见教,兄弟自然从命。」     张琦高兴地说:「犬子杰英,还望贤弟栽培。贤弟的螳螂功,是武林独步,天下无敌。愚兄欲命杰英留在府上,贤弟可否传授?」王郎道:「兄长见外了!杰英如同我亲儿一样,兄长舍得留下杰英,兄弟哪有不传武功之理?」张琦听着,心中大喜,他此次就是盘算着要杰英掏尽王郎的螳螂拳功夫,再找机会杀了王朗,这样他父子就可以称霸武林了。他暗中一再嘱咐杰英,要竭力取得王郎、秀英的信任,勤学武艺,自己匆匆返回长安。。     王郎受了张琦之托,杰英又聪明伶俐,武功功底又好,真看做亲生儿子一样,与他寸步不离,传授武艺。     张杰英遵照父亲的吩咐,学全了螳螂拳的全部套路后,偷偷地摸清王郎善用绝招,自己创出破解方法。     这样春去秋来不过两年时间,他就把王郎的招数掏得差不多了,只是在熟练程度上继续下功夫。     赵秀英却对杰英有些戒心,对自己家传的梅花拳和白云剑没有传授给杰英,而只传授给义女秋菊。     赵秀英的义女秋菊,本是淳化城西周西村王鹏的女儿。     王鹏和妻子刘氏,家境贫寒,开豆腐坊为业,夫妻早晚勤作,勉强糊口。可几年前王鹏突然得了急病,没钱治,不幸身亡,抛下了年轻的刘氏和年幼的秋菊。刘氏无钱棺殓,哭天号地痛不欲生。只有向刘寨的大户刘文善借了二两银子,方把丈夫下葬。     刘文善是淳化县的一霸,四旬上下,贪财好色,人面兽心,依势为非作歹,抢男霸女。家里养有武功教头,几十个打手,做尽了坏事。几任地方官,都知道他罪行累累,但怕于他的权势,不敢惹他,反而有的和他同流合污。     刘氏借的钱,两年之后利滚利就成了六两。刘氏携带秋菊饭都吃不饱,哪里还能还账。     刘文善听说刘氏美貌,幼女伶俐可爱。他便居心不良,派了打手以欠账不还要刘氏母女当女佣抵债为由,将母女抢回家中,要逼迫刘氏为妾。     刘氏母女被抢进刘家,便进了狼窟虎穴。刘氏开始抵死不从,气得刘文善暴跳如雷,暴打后又霸王硬上弓将其逼奸,后又丢给手下打手让众人任意污辱。    
   
          
            可刘氏虽是一个弱女子,可性情刚烈,后来乘人不备,用剪刀刺喉自尽了。当时秋菊只有六岁,见到母亲身亡,哭得死去活来。     刘文善原见秋菊长得水灵,也想把她作为身边小丫鬟使用,养个十年八载后,是自己的掌中物了。可秋菊思念母亲,整天痛哭,闹得刘文善凶性大发,对小秋菊拳打脚踢,打得死去活来,遍体鳞伤。那秋菊越打越哭,直哭得声嘶力竭,气息奄奄。刘文善打乏了,叫人把她锁到后院破屋。想活活饿死她。     这件事由刘寨的乡民传出,王郎、秀英得知后十分气愤。终于前去从虎口里救出这个可怜的幼女。把她认作义女,先给她调药养伤,后注意恢复她的体力,不过数日,不但内外伤势痊愈,面颊显出了红润,肢体也珑纤适度,肌肤丰实了,那两只俊俏的大眼睛更是透露着聪明伶俐的光采。秀英对她真是愈来愈爱、视若掌上明珠,觉得就是自己亲自生育,也未必真能胜过秋菊。等她岁数一大,就开始传授武艺。     秋菊从小就是在贫苦家境里生活,又连遭大难,小心灵里常常燃起复仇的火焰,自然努力,她聪明绝顶,手脚轻捷,一学便会,与日俱进。     —晃过了七年。秋菊到了十三、四岁上,已经成为如花似玉、身材窈窕的少女了。     幼年的穷苦生活,刘文善的恶霸行为,使她幼小的心灵上又萌发了反霸抗暴、嫉恶如仇,铲尽不平的志向。     王郎、秀英对她的抚爱培育和习文练武的教导,又养成温柔知礼,心地正直的性格。这种多方的优良品质,都集中到了这个女孩身上,—身武功,不是一般女子所有。     她每当想起杀母仇人刘文善,就觉仇深似海,立志要亲手杀死这贼子;心思和功夫全用在习文练武上了。     七年以来,她通熟了秀英的梅花拳和王郎的螳螂拳,又学得秀英的白云剑法。经史诗文,琴棋书画,也很通晓。就是女红刺绣,一般女孩子整日在闺中所作,她也件件拿得起,放得下。     可是,正在秋菊品德武艺成长之时,冤家路窄,那长安张琦,却携带儿子杰英来拜义父,并留下杰英要掏尽王郎的功夫。这也给秋菊这位尚未出闺房的绝代女子,伏下了在今后人生道路上的风波艰险。     那张杰英受父命,在王家装做循规蹈矩,加上他勤学苦练,心眼机灵,也得到王郎的喜爱。他和秋菊,随男女有别。可同是王郎夫妇的义子义女,也就是义兄妹了。王郎对杰英不见外,让他出入内宅,这样难免与秋菊常常见面。秀英虽然对杰英印象不好,但杰英在家中两年,言行规矩,她也是疏忽,没有教导秋菊提防杰英,终于给杰英以可乘之机。     秋菊当杰英为兄妹关系,都以礼相待。可张杰英在长安时,年龄虽不大,已有恶习,沾花问柳,甚至于和父亲一同奸淫强抢的民女。他初见秋菊时因有王郎、秀英在旁,不得不做出正经样子,象是个温良恭谨的少年,可心里盘算:「真是个漂亮妞儿,父亲谋算王郎,如果成功,怎么想办法把秋菊弄到手,我就不白白在此苦练几年了!」他常常在背地里想得神魂颠倒。     杰英自然对秋菊表现出特别的关心,倍加呵护,秋菊自小心灵受过极大创伤,有义父母的关怀,然而终究有些欠缺,现在杰英这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英俊少年对她贴心照顾,表面虽然仍对杰英敬而远之,可一颗芳心渐渐的到了杰英身上。     事有凑巧,这一天夜间,张杰英后花园里练完了功,擦汗时想起了自己的汗巾白天跟王郎学拳时忘在拳房里了,便绕道去取。     他走近拳房,见有灯光,并有嗖嗖练武的声音。     「是谁在练功呢?不管是义父还是义母,我要偷看看你们有什么秘招。」他想着,踮起脚尖轻轻靠到窗前,用舌尖舔破了窗纸,向里窥觑着,只见一人在一团白光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那光团时而飘忽空中,时而贴地疾驰,响声即从这晃动的白光中而出。     这张杰英一看惊得吐出了舌头,心想:「怪不得深夜—人在此习练,有这般剑术不传给我。」突然,那团白光变成了一条银蛇,「嗖」地奔向一条横木,又听咔嚓一声,横木截为两段。接着是一个女子的银铃般声音:「杀母仇人,我让你如同此木。」张杰英定了定神,才看出正是朝思暮想的秋菊。     他心里琢磨,我来王家两年,还未见过此剑术,如果能学来,岂不又多了一绝技。     想着,一闪身进了拳房,说道:「妹妹好剑法,让哥哥大开眼界,只不知这套剑法是什么名字?」秋菊见有人进来,先是一惊,后一看是杰英,脸微微一红,答道:「是白云剑。」杰英说:「真剑如其名!我在外面看,真象是一团白云!」张杰英说着,两只眼紧紧盯着秋菊,只见她只穿一身薄薄的练功紧身白绸衣裤,混身上下香汗淋漓,象是在水里捞出的人。白绸衣已贴在身上,映出了白嫩的肌肤,丰满的双乳一览无余,连粉色的乳尖都依稀可见。张杰英看得呆呆痴痴的,骨软筋酥。    
   
          
            秋菊看到张杰英如痴如醉的神态,不由地随着张杰英贪馋的目光低下头去,一看自己全身竟是这般模样,立刻又惊又羞,满脸飞红,无地可容,双臂掩着前胸向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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