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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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劫难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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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回道长的话落了音,周围终于安静下来。我终于舒了口气,迷迷糊糊地疑惑起来,方才这一大堆的话说的到底是谁?怎地听着这般吓人?看来危言耸听也有危言耸听的妙处,这不,都不吭声了。我接着睡我的。
才放松下来,言回道长又开口了:“清溪,你可知他究竟为何要闯四象两仪剑阵?”什么什么剑阵?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清溪的声音传入耳内:“师傅,如今江湖上的人都盯着白大哥,想抢日魂珠,白大哥大概是想求武当收留他与他孩子。”
“孩子?”
是啊,什么孩子?谁的孩子?我的吗?我的孩子……豆包!我的小豆包儿!豆包在哪儿?他怎么样了?江秦离我儿子远点!他跟你没关系!不许伤我儿子!
我没听见豆包的声音,焦急起来,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可眼皮却又千斤重,手脚也不听使唤,我越发地急躁。
言回道长还在说着:“那也不必去闯剑阵啊!只要他将日魂珠交与武当保管,江湖上的人自然不敢再多觑觎,武当也会收留他,与他一方净土安身立命。”
清溪却道:“但是白大哥根本交不出啊!”
我终于攒了些力气,费劲地撩开了眼皮。清溪凑了过来,急急地问:“白大哥你醒了?感觉如何?哪里不舒服?”
我艰难地四下看了一圈,这是个小房间,我穿着一身单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言回道长正拔我身上扎的银针。
我想起来了,这里是武当山,我在玉虚宫外昏了过去,我是来求他们开四象两仪剑阵的,豆包暂时交给清溪清渠了。
豆包……我看向清溪,张嘴想问,却咳了起来,嗓子里火烧火燎的。
清溪赶紧倒了杯水送到我嘴边,小心地喂我,口中道:“白大哥别急,豆包没事,师兄看着他呢!”
我喝了水,稍稍放下心来。我现在这模样实在不能让豆包看见,还是等闯了剑阵再说吧!不管能不能成,总得试试!
我扯了扯嘴角,笑着对清溪道:“这几天还得你和清渠多费些心思。”
言回道长已经收完了针,我对他感激地笑道:“多谢道长相救!”
言回道长看了我一眼,脸上不辨喜怒,道:“不妨事,顺手而已!总不能让白少侠晕死在武当,传出去让人笑话。”
呃……瞧这话说的,真够水准!我不知如何接话,只能扯着嘴角干笑。
言回道长又看了看我,问:“白秋练,你执意要闯四象两仪剑阵?”
我收了脸上的表情,认真地道:“是!”
言回道长再问:“结果如何,都不会后悔?”
我道:“绝不后悔!”我已重生了一次,再也没有后悔的资格。
言回道长眼中露出些许赞赏,勾起嘴角道:“且养着吧!待身体好了再考虑这些,总不能落人口实,说我武当欺负一孱弱之人!”说完便悠哉悠哉地起身出了房间。
清溪笑着在床边坐下,道:“师傅既这般说,那便是有望了!白大哥且安心养着身子,豆包有我和师兄看顾着,白大哥放心就是!”
我也笑起来,道:“多谢清溪了!”
清溪道:“白大哥再说谢就是把我当外人了。”
我看着他脸上的嗔意,忽起了逗弄的念头,戏谑道:“难不成还要拿你当内人?”
清溪白净的脸上一红,呐呐地道:“白大哥净欺负人!枉你那乖儿子还整天担心你让别人欺负了去!”
我还是看着他笑,清溪脸上更红了,起身给我掖被角,道:“白大哥好生歇着,我去厨房看看!”
我出声叫住往外走的清溪:“清溪,你有心上人了?”
清溪左脚踩上右脚,砰的一下,脑袋在门框上磕出个包来,两手抱着脑袋不敢回头,呵呵干笑起来:“白大哥真会开玩笑!”
房门关上,我看了一会儿房顶,疲惫地合上眼。
清溪,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眼神,我再清楚不过。清渠人不错,至少比江秦要强了百倍。不管以后会怎样,清溪的运气总是比我要好……
接下来几天,我每天都催动着日魂阳元,身体恢复得很快,清溪与清渠时常轮换着来看我。
我终于等到了武当再开四象两仪剑阵的消息,时间就在两天后,不管结果如何,闯过剑阵刚好用完答应豆包的十天,看我算得多准!比那谁谁神算子强多了!
开启剑阵的前一天,清溪来找我。他告诉我说,若是觉得不敌了干脆就认输,可以直接跳出剑阵,豆包天天念叨呢!
我自然知道保命要紧,但我不会也不能轻易放弃。
终于等到这天,我换了一身黑衣,提着剑来到武当最大的演武场。
玉虚宫外人声嘈杂,隔着几重的宫墙仍然能听到。
我听清渠说了,我来闯剑阵的消息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武当山下聚集了好多来看热闹的。
毕竟武当已有许多年不曾开过四象两仪剑阵,而且还有我这个长了腿儿会跑的日魂珠在这儿,外面的情形不用想也知道。幸好武当戒备森严,把那些无聊的人都拦在了外面。
清渠与其他五人已经执剑里在演武场中,剑身掩在臂后,正是四象八卦的站位。
这便是四象两仪剑阵了。我站在剑阵外,深吸一口气,拔剑,剑尖斜指地面,朗声道:“秋水剑传人白秋练,请诸位指教!”
剑阵中的六人手握剑柄,对我拱手道:“白少侠请!”
我运起鬼迷踪,跃入剑阵之中。
武当的剑法精妙无比,连邢天也无法找出其中的破绽。武当的阵法更是攻守兼备,能生生将人困死在剑阵之中。其中的四象两仪剑阵,便是依太极八卦的站位排列,外层四象剑阵,内层两仪剑阵。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由此衍生世间万物,这是易经八卦的基本理论。
两仪生四象,那是不是说四象两仪剑阵的核心,其实是两仪剑阵?要破此阵,必须由两仪剑阵入手?
我一边小心应对着由六把剑幻化出的铺天盖地的剑网,一边在剑阵中游走,仔细观察这个剑阵。
即使是普通剑阵,以一对多仍会感到压力,何况是武当的四象两仪剑阵?即便我已将鬼迷踪走得烂熟于心,秋水剑十六式已成自然,不停地催动疏导日魂阳元真气,我还是无法参透其中的奥妙。
我身上被剑气留下的伤口越来越多,更糟糕的是,我的时间有限。邢天说得没错,即便我记得日魂的心法,一个人动用日魂阳元还是会有反噬,但愿不要似先前那般强烈。
清渠的剑穿过剑花织成的银□帘递了过来,我展开一招水怜光满,划出一个保护圈,将那些剑影震开些许。
太阳渐高,阳光明晃晃地泻下来,照在我的黑衣上,我越发地觉得热,开始怀疑这身黑衣是否合适。阳元真气开始在我经脉中冲突,我只能尽力地疏导,让它为我所用。
两把剑,一把从左后方削下来,另一把后发而先至,从右前方刺过来,我已无暇分辨攻过来的剑是谁的,使出一招烟波浩淼旋身打歪前方剑的走势,继而架住后面的剑,企图将其震开。
熟料,后面那把剑上带着历经岁月积淀下来的深厚内力,根本不是我投机取巧,用日魂得来的不服管束的阳元真力可以抵挡的。
我后退一步,堪堪架住重若千钧的剑,秋水剑被震得悲鸣一声,整个右臂被震得发麻,胸口一痛,一口血涌上喉头,后背左肩处一凉一痛,先前的那把剑已然刺入皮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闯阵落败后

我咬紧牙关,勉力运转着阳元真气,用力挥开面前的剑,脚下一点,向右滑出五步,转回身,清渠脸上掺杂着惊异与愧疚的神色落入眼中,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剑身滑落。
“阿爸!”我还未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反应,一个带着哭腔的童音尖叫着钻入耳中。
豆包!我脚下一滞,肋下一阵刺痛,我赶忙举起袖子掩在嘴上,一口心头血喷入黑色的衣袖之中。
如此一慢,三把剑从不同的方向袭来,我勉力举剑,却已无力回天。阳元真气流转不畅,脚下的鬼迷踪也无法提速,只能眼看着剑已近身,我甚至能听见剑气划破衣服的声音!
邢天曾经说过的话在耳边响起:“少林的十八铜人阵、金刚伏魔圈与武当的四象两仪剑阵,阵势一经启动,阵中之人便走不脱逃不掉,除非布阵之人自行停止……”
我果然是太过天真了!
就在我命悬一线之时,腰上忽地一紧,我轻飘飘地飞起,落入一个臂弯之中,鼻端嗅到熟悉的气息。
那人环住我的腰飞身后退,捉住我握剑的右手,挽出一个剑花,以鬼魅一般的速度连连出招,震开两把剑,脚尖一点,一个漂亮的转身,环住我的手换了一边,红莹一吐,闪出几点细碎的星光,将最后一把剑缠住,星光再闪,蹦出些耀眼的火花,宝剑已然打落在地。
身边的人带着我几个走位,掠过清渠的方位,红色带碎星的鞭花如蛇信一般缠向清渠的左臂。
清渠才从这突变中回神,根本来不及躲开这一击,他的左臂本就带伤,那次在树林中他就故意让我知晓,若再挨这么一下子,怎么得了?
我心中一急,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抓,虹影碎星鞭却诡异地转了个弯,从我手边绕过,乖顺地盘到执鞭人的腕上。
片刻间,来人已揽着我出了剑阵,发丝拂动,衣袂翻飞,翩然落地。
我心里一松,眼前一阵眩晕,浑身发软,连带着身边的人一起跌坐在地上,那人紧紧抱着我,卸去了所有的力道,手指翻飞点住我几处穴道,继而一手扶我靠在他怀里,另一手贴在我的后心,一股熟悉的内力注入我体内,近乎狂乱的阳元真气仿佛遇得到了主人的安抚一般,不再如先前那般躁动,在那股内力的疏导指引下,游走于经脉之中。
待眩晕的劲儿缓过去,我抬头看向身后的人,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邢天的脸黑得像锅底,在我背上一拍,低声怒道:“你来得,我就来不得?!”
我吼间一阵腥甜,举手将一口淤血吐在袖子里,转头去寻豆包的身影。小孩儿在清溪怀里又踢又挠,挣扎着要下地。
邢天揪住我的衣领,在我耳边低吼:“我说过让你呆在那儿等我,谁允许你走的?!”
我微微顿了一下,抬起眼睛望着他。眼前的邢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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