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又名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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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歌,又名人妻-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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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臻,我想见你。”
于是,男人闭嘴了。
梵歌闭上眼睛,带着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激动坠入梦乡,不知道,会不会像那次一样,她一说想见他,他就会不远千里,然后,她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就见到他了。
这个晚上,梵歌梦到了把情感带到繁华城市埋葬的女人,只看到女人的背影,她叫她,女人就一直往前走,最后,消失在一团雾气中。
梵歌醒来没有见到温言臻。
果然啊,男人一得到女人的身体就压根不想赴汤蹈火了,梵歌心里发着牢骚,决定一个礼拜让温言臻光看的着吃不着。
按照原计划,温言臻会在香港逗留两天,公司有一些事情需要他处理,一想到还有两天才可以见到他,梵歌兴趣缺缺。
下午的时间,秦淼淼姗姗来迟,这是秦淼淼第一次出现迟到,梵歌刚想发脾气,就看到秦淼淼垂头丧气的。
原来学习心里的人也有无法排解的时候啊,梵歌心里暗暗的高兴。
“喂,秦淼淼,你这是怎么了?”梵歌指着秦淼淼的眼睛,装模作样,比如和男朋友闹矛盾了,还比如长夜漫漫寂寞难耐什么的。。
咳。。。。
“昨晚看了恐怖电影精神不好!”秦淼淼抱着胳膊,压根不想满足梵歌的八卦之心。
这个女人真不可爱。
下午两点多钟的时间,梵歌和秦淼淼来到素食馆,素食馆的女孩们死气沉沉,因为顾子键请假了,店长告诉梵歌顾子键发烧刚刚吃完药,现在正在宿舍休息。
想了想,梵歌还是敲开顾子键的房间,顾子键的房间门没有锁,梵歌直接打开进去。
顾子键一脸的倦容正躺在床上睡觉,梵歌熨上顾子键的额头,还真的很烫,顾子键枕头露出灰褐色的一角,如果猜得没错的话,那应该是一个男式皮夹,顾子键的皮夹。
梵歌心里微微一动,有那么一点的蠢蠢欲动,顾子键的皮夹里会不会和她的阿臻一样放着和心上人的合照呢?
梵歌伸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还不想温GG?为他的人品默哀!!
不知不觉的评论到一千了,在这里真诚的表示感谢,刚刚写文的那会看到别的作者评论那么多心里很羡慕来着,现在我也成为那样的了,谢谢你们~~


、人妻(45)

梵歌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抽走顾子键枕头下的皮夹;打开皮夹梵歌的心是砰砰乱跳的;宛如,她手中拿着的是潘多拉盒子。
缓缓的打开。
切,男人!顾子键皮夹的相片框放着的是大胸的性感女人;没有想到顾子键喜欢的是碧昂斯这类的性感女神;梵歌比了比手中的皮夹;很想用那皮夹打几下顾子键的脑袋,想合上皮夹时;梵歌发现在碧昂斯相片下面还有另外小小的一角。
小小的一角抽出来的是另外一张照片。
梵歌坐在地板上头靠在顾子键的的床沿上,原来;顾子键没有在撒谎;梵歌再次把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照片的背景是一大片的黑夜,有着一头酒红色的女人半侧着脸,呆望着远方,照片上的女人面目隐在大片的夜色中,只露出模糊的轮廓。
梵歌摸着自己的脸,从眉到目,鼻梁,到嘴唇,越往下就越发感觉自己的轮廓和照片上女子的轮廓重叠,如果,她的头发也剪短,也染上酒红色的话。。
不,不,她才不会把头发染成酒红色。
照片上女子头发那种颜色更适合漫画人物,要是她顶着那样的头发的话大街上的人们该得把目光盯在她身上,梵歌讨厌别人盯着她看。
不过,倒可以考虑恶作剧一次,染上那样的头发颜色吓吓温公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温言臻此时来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温言臻在电话那头问。
“顾子键发烧了,现在我在他的房间里。”梵歌实话实说。
“房间?”温言臻的声音马上一百八十度提高:“听着,洛梵歌,现在,你站起来,马上!”
温言臻带着不容抗拒,梵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
“站起来,向着房间门走去。”温言臻的口气就像在命令着小兵的长官:“扭开门把,走出去。”
“有没有按照我的话做。”
“有。”梵歌回答得脆生生的,就差那句长官了。
“嗯!做得对极了。”
等到梵歌意识过来时,发现自己当真站在顾子键的房间门外。
“温言臻!”梵歌跺脚,无比恼怒!
那边,传来温言臻浅浅的笑,听着一派宠溺:“梵歌,我讨厌你照顾别的生病的男人。”
这样啊,梵歌干巴巴的:“我没有照顾他啊。”
挂上电话,站在门口,梵歌发现自己把顾子键的皮夹给带了出来,梵歌心里腹诽自己,在温言臻的各种各样的麻痹下她越来越懒得用脑子了。
她的丈夫呵,好像很乐意把她变成一头猪,她喜欢什么他都知道,她想些什么他都知道,她想做些什么他都会帮她做,她在烦恼些什么他都有办法帮她解决。
梵歌拍着自己的脑袋,再这样下去她的脑子会生锈的。
重新打开顾子键的房间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把皮夹放回原来的地方,刚刚把皮夹放好,下一秒就被抱住。
还没等梵歌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一个翻转,她就被顾压到身下,迅速的,唇被贴上。
顾子键强吻了她。
放开,保持刚刚的姿势,四目相对!
“顾子键!”梵歌咬着牙。
“对不起!”顾子键一脸潮红,病菌使得他的声音听着极为的脆弱。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他只是生病生得犯糊涂了,把她错当成为另外的人,理解,理解,谁让她和另外的那个人长得相像呢?
“顾子键,第一次在机场的时候,你是真的把我当成另外一个女人的吧?而且,那个女人的名字叫green,那只迷你松貂其实是因为那个女人才会有那样的名字,对吧?”
顾子键皱眉,直直的盯着梵歌,几秒钟后,他从梵歌的身上离开,一个顺势,在梵歌身边躺了下来,嗓子沙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刚刚偷看你的皮夹。”梵歌眼睛望着天花板,声音幽幽的:“顾子键,有时候,女人们的直觉们很准的。”
片刻的沉默过后,顾子键问:“想不想继续听我昨晚给你讲的故事?”
下意识的,梵歌想拒绝,她总觉的顾子键讲得故事过于悲伤,梵歌不大喜欢那些悲伤的故事。
顾子键没有给梵歌拒绝的机会。
“我有一个家徒四壁的童年,爸爸妈妈车祸得到的赔偿金,真真正正的拿到我和哥哥的手里已经没有剩下几个钱,那阶段,我和哥哥深深的体会了什么是人情冷暖,随着成长我们一年比一年难熬,在我们以为快要过不下去的时候,我的舅舅带来一个男人,那是一个香港男人,香港男人看了我许久,问我想不想成功,想不想以后过上好日子。”
“男人清清楚楚的向我们表明,在获得舒适的生活背后我所需要付出的代价,那时,我十六岁,已经充分的认识到贫穷的巨大破坏力,我答应男人的要求。”
“于是就有了在昨晚我所说的那段报恩之旅。”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女人披着光鲜亮丽的外表,越是的光鲜亮丽他们的灵魂就会越是的寂寞,她们没有办法像普通女孩那样交到知心朋友,她们和她们所谓的朋友更习惯于争芳斗艳,她们偶尔的一次失态会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幸灾乐祸,这些女人们背后又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有钱。”
“于是,针对着这样的女人就衍生出一种职业,执行这种职业的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男人,这些男人们需要帅气有型,能言善道,床上功夫好,在女人们需要倾听是是一个体贴的倾听者,在女人们希望排解寂寞的时候他是一个魔术师,在女人们想获得身体安慰的时候他们是尤物。”
“梵歌,我就是那样的男人。”
梵歌一怔。
“怎么样?把梵歌给吓到了吧?”顾子键的声音带着那么一点的凄然。
悄悄的,梵歌的手盖在顾子键的手背上,顾子键的手有些的冰冷,明明是生病的人,手怎么会这样,梵歌的手加大了点力度,迅速的被顾子键反握住。
一会,顾子键恢复平日里头的油嘴滑舌:“不要误会,现在我可不是!”
“然后呢?”
“然后就像昨晚我所说的那样,在圣诞夜出现的女人成为了我第四位客户,而且,我们的头告诉我这是一位大客户,干完了这一票我就自由了。”
“自由。”顾子键深深的叹着气:“那个时候我对这个名词充满着深深的渴望,为了这个渴望,我来到香港。”
“在香港,据说每十段豪门婚姻背后就有九个不幸的寂寞女人,我的第四位客户就是其中之一,当头儿把我的第四位客户给我时我第一眼就认出照片上的女人,那份资料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整理出来的,头儿很兴奋,因为这个女人嫁给了富可敌国的家族。”
“在经过万无一失的准备后,我终于站在那个女人的面前,那个女人有点傻,把我的出现当成是第二段偶遇,她告诉我她叫green,我告诉她我叫阿健。”顾子键声音淡淡的:“在香港阿健可是一个普及度最高的名字之一。”
“于是,green会常常来找阿健,阿健是一个健谈的酒吧调音师,正如在纽约遇到的热情有点多管闲事的男人一样,开始扮演者倾听者的角色。”
“那是一个喜欢说话的女人,green不是属于那种天生喜欢说话的女人,相反,她应该是属于那种不多话的女人,在这世界上,有些的人需要倾诉,生活赋予她们的种种无奈才让她们变得喜欢倾诉,如果不去倾诉她们也许会疯掉,一般,她们倾诉的方式很奇怪,有人和空气说话,有人跑到山上去对着山谷说话,有人跑到海边去说给海听,各种各样,千奇百怪。”
“green喜欢和阿健说话,在豪华的包厢里,把所有的灯都关上,喝一点酒,就开始说了,阿健以为她会大吐苦水,相反的,她用可爱温柔的语气说着一个男人,说他的种种的好,最初,阿健以为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直到后来才知道不是。”
“green说起她的丈夫很少,而且是少得可怜,渐渐的,阿健嫉妒起那个被她说得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他开始模仿他,拼命的模仿那个男人,有一天,gr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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