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现代出嫁奋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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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现代出嫁奋斗史-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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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时拔出枪来,一个个目露凶光,盯着教主的头脸。

屋内乍生大变,教主顾不得生气这群人不识好歹,左手往桌子上一按、一掀,将大理石桌面整个掀起,挡住了福岛组众人的视线。他右手在桌沿下方再一托一送,桌面就直竖着,平平砸向对面的黑衣人。

众人来不及开枪,都趴低身子,或向外跳去,好避开正面砸来的桌面。唯有福岛坐在沙发上,离教主最近,趴下时手指一勾,向教主连射数枪。他如愿地听到了子弹离膛的声音,却没能听到子弹入肉和人体鲜血喷涌的声音,更没能听到期待中的惨烈叫声。

沙发后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巨响,伴着数声凄厉的嚎叫。福岛睁开眼,正想找个地方掩护自己,好再向教主射击,眼前就是一花。一道人影从他眼中极快地滑过,随着道身影闪动,他手上的枪也不知怎地失了踪。

福岛一惊,以为自己遇到了妖怪,手足并用滚到地上,放声叫了起来:“快来人——”

门外应声闯进来了几个同样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小矮子,手里也拿着制造精良,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武器。教主正好刚下完屋里那几个人的枪,再见到往手上送的,心里也颇为高兴,二话不说从墙边摸了过去,指风连弹,把那些人都点到了地上。

包厢大门敞开着,屋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不知死活的黑社会,唯有他们的组长看着还像活的,也被教主拎在手里不能动弹。这种情形平日也不太少见,但今天被打得喘不上气地变成了酒吧老板,这还是在员工当中引起了不小骚动的。

酒吧经理见机得快,已经偷偷打电话叫了福岛组的干部过来;顾客和服务员们则战战兢兢地围在包间门口,看教主发落这里的幕后老板。

教主没有被人围观的习惯,一见没有黑衣人往里闯了,就“砰”地合上门,把福岛扔到沙发里,重新谈起合作方案来:“本座有心给你们点便宜,还辛辛苦苦地想了个股份制方案。你们既然给脸不要脸,也别怪本座不客气了。以后咱们也不必讲什么新时代,什么股份制,就按魔教规矩来。你把手下一切资产都转让给本座,本座还可饶你一条狗命,若还想耍什么花样,哼哼……”

教主冷冷一笑,起身拿起那块砸倒了不少黑社会的桌面。右手往桌面上轻轻一按,整块桌面就从他手放上的地方往外裂开,最后化成一地碎沫,洒落在地毯之下。教主用脚一踢石沫,扫了眼脸色发白的福岛说:“也不知道你的头会不会比这石桌子还硬。”

不仅福岛不敢再动弹,就连那些被桌子砸伤腰椎,正躺在地上哀嚎的组员也都赶紧闭了嘴装死。教主见势,满意地笑了笑,尾指上长长的指甲在福岛手腕上一划,一股浓稠的鲜血就流了下来。

福岛的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教主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毛笔,在他血里蘸了蘸笔,解开他的西服外套,在衬衣上写起字来。

湿润微凉的触感透过衬衣传到了福岛身上,而血液腥膻的味道也冲击着他的嗅觉。更可怕的是,他手腕上的伤口不知怎么回事,一直不收口,血像小溪一样汩汩流出。照这么下去,他很可能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12

12、魔教法王 。。。 
 
 
教主不紧不慢地写了一衬衣合同,两手一分,就把福岛衬衣的前襟整个撕了下来。他满意地欣赏了一阵自己的书法,晾干血迹,摊到福岛面前。

“合同我都拟好了,你按个手印就行。从今以后福岛组就改名魔教美国分坛,你先做我分坛的临时主事,待我教法王到美国,就放你回老家——你们在日本有产业吗?有产业就晚点再退休,把那边给本座经营好了。”

福岛接过衬衣看了一遍,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学的是怀素的草书,别说日本人,中国人轻易都不能看懂了。教主看他还磨磨叽叽地不爽利,心中便有些不喜,拉过他右手在地上的小血泊里一蘸,再按到衬衫最下方。

“行了,反正你也用不着看懂,按个手印就够了。按下这个,你就是我魔教的人了,本座以后不会亏待你的。”教主把衬衣卷了卷收到包里,又小心地从怀中拿了个白色塑料小药瓶出来,朝着血泊点了一下,倒出个小黑丸来。

福岛身体不能动,脑子转得却还挺快,当年看过的恐怖电影、推理小说都在眼前一遍遍闪过。他立刻紧张地叫道:“我已经不是处男了!我还喜欢吃大蒜和生肉,我还曾经在教堂里看□小说,我……我的身体和灵魂是污秽的,不管你是什么教教徒,都不要拿我当祭品!你的神会因为祭品太差,降罪于你的!”

虽然他这么卖力地批判着自己,但教主对此都不以为意,双目炯炯,专心盯着那个小黑丸。那东西见血就涨,不一会儿就慢慢裂开,成了一只光滑发亮的小黑虫,顺着血流往福岛伤口爬去。

直到虫子钻进人体,消失无踪,教主才欣慰地看着已经翻了白眼的福岛说:“这还是本座的爱弟……当年研发的快速制蛊法,两个月就能养一窝,比古法得用得多。这虫子就是在纽约近郊捉的,头一回做,居然就让你赶上了,这也算是你的造化。可惜蛊虫养成不易,本座手里拢共就这么一只,你这些手下就轮不上了。”

福岛的手下们里还真有个汉语翻译,正是福岛为了和教主见面特地带来的,在教主弄蛊时,就把自己的猜测用日语告诉了同伴们。

本来躺在地上装死的福岛组组员们都装不下去了,悄悄地排着队往门口爬。可惜没爬多远,离门最近的那名队员眼前就出现了一双黑色皮鞋。他的视线顺着鞋和裤子往上看去,就见教主弯□子,姆食两指微曲,捏着一粒黄色药丸直顶到了他面前。

“张嘴。”教主左手捏开了那名组员的嘴,右手将药丸拍了进去,又在他喉头一抹,那药就骨碌碌顺着喉头滑了下去。

教主耐心极强,挨个给他们都灌了药,这才站起身来问地上的黑社会份子:“有会说中国话的吗?起来替本座办事。”

翻译颤颤悠悠地站起来问教主:“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把我们组长怎么了?我们这些人虽然受到了你的迫害,但福岛组一定会来复仇的!”

教主把他拎到沙发上,语重心长地教育着:“本座迫害你们做什么。你们这样的人,还不值得本教迫害。只是本座手下没有得力的人干活,只好先用着你们,可你们又实在没用,本座只好拿出祖传的秘药来替你们改造体魄。现在是不是觉得神清气爽,身轻体健了?”

别说,组长刚倒下时,翻译确实已经吓得有点血压高了,心跳也有点过速。此时被教主一说,才发现自己的心跳也平缓了,头也不晕了,浑身也有劲了,简直就像刚吃了摇头丸一样精神。

翻译将信将疑,站起来活起活起身子,发现确实离死还远着呢,胆也大了些,定了定神,问教主:“你要我们帮你做什么?我宁死也不背叛组长!”

教主笑了一笑,宽慰翻译和地下那群人:“放心,你们组长已经把福岛组整个献给本座了,现有合同为证。你们都是他的得力手下,自然还跟着他替本座经营产业。干得好了,本座也酌情提拔你们;但是谁要生起叛教之心……”

不待教主多说,翻译就主动看了一眼地上的大理石碎屑。他脸色发白,可怜巴巴地说:“你不能随便杀人,米国是法制社会。”

是啊,现在的社会就是麻烦,比不得魔教一统天下那时候。教主颇为谅解地点了点头,挑起眉毛答道:“本座不爱杀人,只是本教的含元益气丹也不是那么好吃的,这药不单健体,也含有大毒,每年都要服一回解药才能续命。你告诉那些人:好好忠心干活,本座会按时给他们解药;若想翻出什么花样了,将来就怕想死也没那么容易了。”

教育完翻译,教主又把福岛拉了起来,把魔教这蛊虫的妙用给他讲了一遍,顺便也在他手下面前活体演示了一回。等到福岛组其他成员从各地赶来增援时,他们组长这边大势已去,都老老实实地跟在教主身后听指挥了。

教主将西装披在肩头,迎风站在纽约喧哗的夜色之中,外表固然风流潇洒、气势非凡,心中却是唏嘘不已。

他们魔教在海外的第一块地盘终于拿下,他这个一教之主也不必在地铁里给人卖艺了。还有黑在国外的四大法王,满世界打工的五行旗主和各旗弟子,等这边分坛规模再大些,他就能把人都接回来,好让他们过上魔教中人该过的日子了。

感伤归感伤,有了下属之后,教主的生活质量一步就飞跃到了资本主义高级阶段。在福岛组的殷勤招待下,先是体验了一把在宝马里忧伤的感觉;再后来就住到了福岛的豪宅里,享受起了资本主义的腐败生活。

转天一早,福岛就亲自带着教主视察了他在美国置办下的各项产业,并亲自动手,把一家投资公司墙上挂的“福岛株式会社”改成了“魔教美国分坛”。

教主对他的态度很是满意,叫他和律师们去处理财产转让问题,自己则一个电话打到了远在金三角打黑工、倒卖枪支弹药的四大法王那里。

四位法王当年都是独圣教主一手提拔上来的,和教主一样热爱造反事业。虽说独圣教主后来洗底嫁人,又凭着裙带关系混到了公检法机构,专职打击走私;这四位法王却依然贼心不改,在缅甸、越南、老挝等地流窜作案,专业走私枪械,培训反政府武装。

接到新任教主的电话时,青龙王裴宣之激动得老泪纵横:“兄弟们,咱们算熬出头来了,小教主有出息了!”

谁说不是呢?他们魔教的教主,从小不学好武功蛊毒,天天上学学数理化,有什么用?他们教理就是真缺数理化的人才,出去招聘一个来不就有了吗?保证要硕士有硕士,要博士有博士,何必教主亲身去学那些东西。

如今小教主大了,有了出息了,竟还能到海外建了分坛。他们这群老家伙以后就不用在外头颠沛流离,也能替魔教尽尽心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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