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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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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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这是闹哪样?!
    看着他们一走进去,太监些便分头开始除草修门,宫女些便朝里面的殿室而去,动作迅速,毫不拖泥带水。
    昨晚实在是太累了,腰酸背痛,刚睡下又被叫醒,脑子里根本聚不起思绪去想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幅样子。
    薄柳之打了个哈欠,垂着头假寐了起来。
    向南也属心思细腻之人,连忙从宫女们送过来的东西拿出了一件绒毯,轻轻敷在她的身上。
    看她一触上这温暖之物,便如小猫一样缩了缩,之后便紧紧抱住绒毯还真睡了。
    向南摇头苦笑,这姑娘还真是从容不迫。
    从早上知道皇上下旨让她搬出龙栖宫时,她除了微微惊讶之外,什么都没说,也未为难他,一脸平静的随他走了。
    之后到魂兰殿,她许是被眼前的景象吓怔住了,却并未提出要去向皇上求情或是像其他妃嫔一般,大哭大闹寻死觅活,反应淡淡。
    便说现在,她甚至能在殿门口大睡了起来,这姑娘还真是有些与别个不同。
    ————————————————————————
    “师傅,不是徒儿说你啊,你一个琴师,天没亮就起来练什么身体啊,难道你现在老得骨头硬了,手指不能弯曲,已经拨不动琴弦了吗?没关系啊,你教我啊,我帮你抚琴。”
    拓跋溱十分的不满,一边哈欠连天,一边眼角斜斜的觑她身边的姬澜夜。
    姬澜夜淡淡瞥了她一眼,“谁说为师锻炼是为了抚琴?为师就不可以为其他事锻炼?”
    这小徒儿,昨晚借着太皇太后的寿辰,便缠着他非要留宿在他的乐坊小筑。
    他岂能次次应着她,她如今十四芳华,不多时日便十五,也是及庰之年,自然不是小时候,可与他日日独处而不令人说她闲话。
    可现在不同了,她大大咧咧,整天只知道吃玩跳什么都不用想,他也愿她一直无忧无虑。
    她不在乎,可他却不得不为她着想,她终究是要……嫁人的,他不能给任何人说她一言半句的机会。
    她见他不应她,竟偷偷喝了些酒水,她从未喝过,一沾点便醉得不成样子,直接在太皇太后的寿宴上就与他撒泼打诨起来,他无奈,只得先带她回了乐坊小筑。
    这丫头终究不是只让人省心的主儿,酒品全无,先是自己个儿疯疯癫癫吵吵跳跳,他便任她闹跳个够,哪里晓得,她自己跳闹还不够,最后直接张着小爪子朝他扑了来,非要他唱歌哄她,不给唱就哭。
    他直当她喝醉了,没怎么在意,却不料没有这丫头做不出来的,直接撩开嗓子像个小乳童般真就大哭了起来。
    枉他活了三十年的人生,头一次红了把老脸,硬是给她唱了,她才安生了些。
    便以为她跳闹不了多久累了也就睡下了,她却像个小泼猴一般,精力旺盛的闹到了后半夜,又像只难缠的八爪鱼攀着他睡着了,陌生的感觉却让他一夜未曾合眠。
    直到东方渐白,着实难耐气闷了,小丫头却睡得极香,尤为刺激他,所以便借口将她拎了起来,邪恶的想他不得睡,她也否想乐眠。
    更主要的是,他需让她好生体味一番醉后的煎熬,看她日后还敢否不自量力捻酒乱喝。
    拍了拍有些胀胀晕晕的脑袋,拓跋溱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儿偏头看他,“师傅,不是为抚琴,那你为什么事锻炼?!”
    姬澜夜一挑长眉,“想知道?”
    拓跋溱点头,“师傅的事都想知道。”
    姬澜夜嘴角弥了点点笑弧,停下步子,负手看着她,“过来为师告诉你!”
    “师傅,我们已经很近了,你说吧,我听得见。”拓跋溱眨眼看着他,“难道师傅老得听不见我说的话,需要我过去点吗?”
    又是老!
    姬澜夜微微抽了抽嘴角,眯眸。
    拓跋溱一见他一双漂亮的眼睛眯了眯,危险,抖了抖小身子,乖乖爬了过去,“师傅,我过来了,您说吧。”
    “真的很想知道?”姬澜夜揉了揉她的头发,瞳仁深处绽出片片暖意。
    拓跋溱眨了眨眼,像是一只好奇的小狗般水汪汪的大眼盛满好奇看着他,表示自己想知道的决心。
    眼中的笑意滑至眼角,跃跃欲出,姬澜夜俯身凑近她耳边,声音低而缓,“自然是为了强‘身’健‘体’,‘性’福‘快’乐!”
    说完之后,便朝前走了去。
    拓跋溱在原地愣了一秒。
    师傅说的是强身健体,幸福快乐?!
    拧了拧眉心,锻炼就能幸福快乐吗?
    见他走远了,拓跋溱连忙小步跑了上前,不解道,“师傅,哪本书上写了锻炼能幸福快乐了?我怎么不知道?!”
    印象中,她也看了很多书好不好!
    姬澜夜仿佛听到了她心里的腹语,嘴角一抽,“比如风雨露,莲花香,惑郎心,玉露***……”
    他还要继续念,拓跋溱俏脸大红,连忙跳上去捂住他的嘴,大眼往四处看出,压低声道,“师傅,你小声点小声点可以不?”
    o(╯□╰)o
    这要是传进她王爷老哥耳中,她还活不活了,回去保准家法伺候!
    唇上软香的气息传来,姬澜夜眸光微动,也不催她拿开,只是幽幽的看着她。
    拓跋溱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师傅,你不是说过要替我保密的吗?”
    姬澜夜拍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他这小徒儿,爱好也比其他女子不一样,尽喜欢看莫名其妙奇奇怪怪的书籍,纯粹就是好奇。
    拓跋溱看他悠悠的往前走,忽然就想,师傅怎么知道她这么书的名字,还记得那么清楚,一个字都说错,难道师傅也在偷偷的看。
    这样一寻思,再将他之前那句“强身健体,幸福快乐”连了一遍。
    嘴角猛烈的抽搐,突然想起玉露***中给天下男子的建议和忠告,大致是,多锻炼能有效避免肾虚、倒阳不举。尤其是年龄大了,便很容易得倒阳不举之症,严重的话可至永生不举!
    同情的看了眼她家师傅,不服老不行啊,现在都开始锻炼了……
    等等……“师傅,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乱来了?!”
    姬澜夜微微握了握拳,行立如山,不想回答她毫无根据,毫无逻辑的问话。
    见他不理她,拓跋溱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语气里多了点点忧伤,“师傅,我是不是很快就要有师嫂了。”
    心里酸酸的想,现在都开始为师嫂锻炼身体了,师傅还真是体贴!
    姬澜夜皱了皱眉头,偏头看她,眼角却被一抹明黄亮色吸引了过去。
    好一会儿不见他说话,拓跋溱抬头看他,却见他的视线穿过她,落在了她的身后,“师傅,你在看什么?”
    转头看过去,她立马松开姬澜夜的臂就要跑上去,后领却被抓住,攥了回去,“师傅,你干什么拉着我,是皇帝老大……”
    他一个人站在桥头,形单影只……
    姬澜夜依旧没有松手,只是探手指了指二人侧对面某个地方。
    拓跋溱看过去,惊了,“今日不是又有奴婢犯错,被主子拉到魂兰殿处死了吧?”
    魂兰殿之前不叫魂兰殿,而是慎刑司,凡是宫里有犯错的宫女太监,甚至是一些妃位较低的宫中妃嫔,都会送到这里来,认错的便会当场处死,不认的,最后不若是多受些罪,最后还是得死。
    之前的慎刑司繁盛了一段时间,只不是后来闹鬼,据说晚上经常会听见有冤死的宫女太监敲门,有些甚至在半夜醒来,会看见床头吊着一个人。
    开始大家都不尽信,直到连着几名慎刑司的姑姑均无一例外被鬼怪活活吓死,大家才开始相信。
    再后来没人愿意接替慎刑司的官位,久而久之慎刑司也就空下了,只不过现在一有宫女犯错或是寻死,都会到慎刑司去了结。
    后来,宫里人就给慎刑司取了个名字,就叫魂兰殿,说简单点,就是鬼魂住的地方。
    去师傅的乐坊小筑每次都要路过魂兰殿,每从魂兰殿殿门口路过,她都觉得冷风嗖嗖的,常常吓得她溜溜跑出好远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直到后来,她亲眼目睹了几场死亡之后就再也不敢从那里走过,所以现在她现在要去师傅的乐坊小筑,每次都要绕大半个皇宫,还是很累滴!
    “好奇就过去看看。”姬澜夜目光落在她身上,柔声道,“为师陪你!”
    拓跋溱睁大眼,接着双眸一暗,“还是不了,大清早的,真是死人,看了心情一整天都不会好的。”
    什么时候,宫里能不那么血腥!
    “师傅,我去看看皇帝老大!”拓跋溱双眼往后瞅着他拽住她后衣领的手,闷闷道。
    姬澜夜皱眉,“今天的锻炼就到这里,陪为师回小筑用早膳。”
    说完,大手往下拉住她的手,快步往回走去。
    拓跋聿是皇帝,身边总是跟着南珏和甄镶以及瑞王几人,此时他却独自一人站在桥上,说明他并不愿被人打扰。
    “可是师傅……诶……师傅……”拓跋溱一双眼望着桥上的皇帝老大,他的背影孤立,看着让她的鼻子莫名有些酸酸的。
    她想说,师傅,早膳其实可以晚点再吃的!
    待他二人离开,拓跋聿这才转眸看了眼他二人离开的方向,凤目深沉如海。
    站在桥头另一侧的甄镶捏着手中的卷帕犹豫的看着桥上的某帝,不知这东西该不该递出去。
    南珏也眯了眸,这东西要是递出去,怕是要“天下”大乱了。
    拓跋瑞面色仍旧戚白,星目凭地增了丝丝冷意,抿着唇一言不发。
    许是感觉他几人欲言又止,拓跋聿转头看过去,唇角习惯性的微扬,眉间却晕了淡淡的乏意,“有什么话直言就是!”
    甄镶一咬牙,走了上去,将手中的卷帕双手奉递给他。
    拓跋聿挑眉,长指挑过,紫色的卷帕在他掌间摊开,卷帕的右下角赫然印了一抹幽兰,卷帕却无一字,空白。
    只余那朵幽兰格外俏丽,醒目。
    大掌猛地握紧,俊颜瞬间黑沉,卷帕在他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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