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诱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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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诱拐-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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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想到什么的男人咽了一口口水,他嘴里念叨着他家雌性的名字,眼睛开始发绿,雄性全神贯注地研究那竹筒,已然把下腹那点痛楚丢到脑后去了,对于雄性,雌性的吸引力果然比一切都强大。
  就在男人与第五都挑战者对打的时候,阿宁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今天他不要去采果实,也没有其他活动,不需要早起。这么冷得天气,仅瞧了一眼太阳,阿宁又钻进被窝,他磨蹭着柔软的被子,开始在被子里左翻右滚,不想起床,被窝好舒服啊,好一会,顶着一头乱发的阿宁再次钻出被窝,这回他注意到放在床边的并排的两张木椅,定睛看清椅子上的东西,雌性睫毛微闪,嘴角傻呵呵的提得老高,他家男人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雄性,心里甜滋滋的阿宁抱着被子蹭到床边,翻起用厚木板盖住的脸盆,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把重量十足的木板放到床边,雌性抓抓发痒的脖子,有些奇怪这水竟然还冒热气,他刚才看到只是高兴男人心意,并没觉得这水到现在还会热,唔,也许男人才走没一会?
  阿宁把手放进竟还有些烫的水,舒服,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把放在脸盆里他的早餐拿出来放到一边,早饭放在脸盆里,他家男人果然是最聪明的,颇有几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味道的阿宁嘴巴几乎要咧到耳边,感觉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傻的雌性,深呼吸了几回,才让嘴巴恢复正常。
  拿起放在椅子上的漱口杯,阿宁从脸盆里装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漱了口,再把水吐进床边的痰盂里。
  把杯子放开一边,阿宁又拿起放在厚木板上的洗脸巾,愉快洗了脸,更愉快的拿起他刚才还奇怪怎么多了一条洗脸巾的纱巾,把湿答答的饭碗擦干净。
  最后阿宁捧着他的饭碗,心安理得的缩在被窝里,在床上吃得他的早饭,反正他家男人都要他在床上吃了,作为一只合格的雌性,那当然要听雄性的话了!
  阿宁慢吞吞地吃完早饭,再慢吞吞地把头发用手耙整齐,然后身体一缩,被子一裹,他又舒舒服服的钻进被窝,不想出来了。
  不过这会,他倒没有睡意,只是伸出手指玩着照到他床上阳光里的灰尘,孩子气的玩了一会,他打一个哈欠,脑袋一缩,闭上眼睛,呼吸平缓而安稳,似乎一闭眼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安静温暖的屋内,响起阿宁细小的喃语。
  “什么时候才回来呐,好想他……
  

  第50章

  冬天的太阳晒在身上让人浑身都舒坦起来,阿宁搬了张凳子放门边,人坐在椅子上边晒太阳边对着路口发呆,男人今天回来得有够迟的,阿宁担心是不是又有人围欧他。
  发了半天呆,无聊的阿宁看看灿烂的阳光,心里盘算,碗筷洗了,被子叠了,桌子擦了,房间扫了,家里还有什么事……唔,晒被子吧,总算给自己找到事情做的阿宁,从凳子上一跃而起,他先找抹布把晾衣架擦了一遍,然后把凳子搬到晾衣架旁边,最后才跑进屋里扛出,对他来说非常重的被子,脱鞋踩上凳面,阿宁使足了力气才把被子扛上晾衣架。
  “要命,怎么盖得时候不觉得重啊!”阿宁感叹道,身体半压在架子上,喘了两口气才缓过劲来,直起身,阿宁缓慢地把被子平铺开,那磨蹭的动作任何一个急性子的人看到,都会立刻皱眉想自己上。
  从十几天起,阿宁无论做什么事都是这个速度,让人完全想象不出他以前做事干脆利落的风范,阿宁这速度也是被人硬生生养出来的,男人不喜欢阿宁做事,即使是缝补衣服,男人也是自己动手,阿宁也是最近才发现男人实际上非常厌恶他动手制作衣服,似乎知道他是为什么而学得一样。
  黑着张脸的男人强制规定不许阿宁对着针线,只要对上男人那张黑脸和那个块头,阿宁心里总会冒出莫名心虚感,虽然男人从来没有真正的对他生过气,虎过脸,但是对上危险,本能总是难以控制,力争二个小时的针线时间后,不敢再说话的阿宁最后还是把自己送上门了,才让男人脸色恢复正常。
  二个小时一过就没事做的阿宁闲得发慌,趁男人不在家摸下针线盒缝东西玩,还没弄两次就被逮到,为此,每次出门男人都会把针线收起来,放上最靠近墙边的屋梁上,阿宁从此望梁兴叹,做事是越来越磨蹭。
  抬头看看天色,阳光有些刺眼,无聊的阿宁把下巴枕在铺平的被子上不想动弹,眼睛半阖着盯着路口看,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转角。
  阿宁眨下眼睛,高兴地向男人挥手,“伊鲁,你回来啦。”他看着男人冷漠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里有些不一样,而且,雌性两颊浮上两朵红云,光是看着,他就觉得他家雄性好性感。
  男人前进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篱笆门,他推到门,还没走进,就听到阿宁吼道。
  “不准进来!”阿宁捂住鼻子,满脸通红,他急忙对停在原地的男人道,“不要靠近我。”阿宁慌忙地把脚踩进布鞋里,向屋里跑去,一进屋子,他又慌张地把门给关上。
  男人僵硬在原地,他木着脸瞪视‘砰’得一声关上的房门。
  阿宁背抵着门,嘴里喘着粗气,眼睛直盯着屋梁,不敢往身下看,老天啊,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部落里一些雌性发现他发情后,总会一脸暧昧的看着他,再听说男人还没进圣地后,表情就更古怪,又是脸红又是同情地老偷看他。
  阿宁现在真得叫欲哭无泪,只是气味啊,如果他知道男人进入圣地,身上的气味就会让他的身体产生这样的反应他死也不要男人去圣地。
  “阿宁?”犹豫了一会,被吼得有些伤心的男人轻敲房门。
  阿宁双脚开始打抖,“不……准,不准说话!”救命啊,可怜的雌性现在可管不了雄性的伤心难过,听屋外没声音了,阿宁低头盯着自己下身,前面也就算了,但是……他咬住下唇,说不定是他感觉错误了,男人从来没有碰过他那里,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感觉。
  在意识里挣扎了半天,阿宁满脸通红,伸出发抖地手,慢慢顺着后腰摸进裤子里,隔着薄薄一层秋裤,手指稍稍使了点气,指腹就感觉到一股湿热,阿宁急促地喘了一口气,眼眶都红了起来,怎么,怎么会这……
  “咕噜。”
  阿宁猛得转过头,男人单膝压在窗台上,一手抓着窗户上面,一手扶着窗框,金色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刚才那声咽口水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阿宁觉得整个世界都变红色了,他急忙把手从股间抽出来,指腹上微湿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自在,他握紧手指,结巴地低叫:“你,你,不准进来!”
  阿宁努力瞪着男人,但是他那漆黑眼睛里潋滟的水光让这瞪视毫无杀伤力,只让雄性更想爬进屋里。
  发现男人并没顺从他的话,而且是身体探进窗子里,阿宁慌了,慌乱的搬起离他不远的椅子,就往窗边砸去。
  男人瞳孔一竖,身体立刻向后退了一步,腾出双手,迅速握住凳腿,小心地支撑起木椅不让它倒向阿宁。
  喘着粗气的阿宁,只有那么一瞬的爆发力,如果没有男人的支撑,估计这张颇有重量的椅子已经砸到他了。
  “不准进来,”即使对男人救他半条命的行为很感动,但已经被自己身体吓得够呛的阿宁,仍然不让男人进屋,“你再进来,我,我……”幼稚就幼稚吧,有用就行,阿宁咬牙,低声道,“再也不和你说话!”
  先不说阿宁说这话的心情,就这威胁显然对男人非常有杀伤力,只见阿宁话刚落音,他脸就瞬间黑了一片,却还是抿嘴向后退了一步,单手握着凳脚。
  见男人握紧凳脚,阿宁便想松开手,今天的风向绝对是向南吹,他总会嗅到男人身上成熟的雄性气味,这对本来就很敏感的雌性,真是一种折磨,但阿宁也发现,即使雄性的气味不停飘过来,他的意识还保持着清醒,只是身体非常难受。
  发觉自己身体异常的阿宁放开抓着椅子的手,椅子立马上下摇晃,似乎一个不稳就会倒下去,他一惊,又连忙用手扶住,椅子才安稳平放在窗台上,阿宁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向男人,那张乌黑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似乎有些堵气,男人撇过脸,不看他这边,阿宁心里更慌了,他急切地开口,“我不是,不是……”阿宁有些说不出口。
  男人转过头,金色眼睛默默地看着雌性。
  明白男人是在等待他下文的阿宁脸更红了,这回轮到他转过头,嘴唇微动,“我不是不愿意让你……”后面的话,阿宁几乎是含在嘴里,怎么也吐不出来,他用眼角偷瞄男人的表情,依然是那幅模样,阿宁握着木椅的手用力收紧,原来就潮湿的眼眶,已是轻轻一眨就能落下泪水。
  好了,这下男人急了,视力极好的他是一眼就瞧见阿宁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原来就是想逼阿宁说出后面的话的男人,现在是什么也不敢做了,连黑脸也迅速拉下来,换上他平常对雌性的表情。
  “椅子给我。”
  “唔,哦,好。”虽然有些奇怪男人突然间的说话,但一想到男人不再生他的气了,阿宁还是很快就放下那点奇怪,放开手,让男人把椅子搬放在院子里。
  “肉。”男人指他早上放回家里的那堆肉。
  阿宁听话地把肉给男人搬去,在交接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男人的手指似乎蹭过他的手背,阿宁红着脸,用另一只手擦擦手背,然后立刻想起来,某只手指上已经干的湿润感,阿宁瞪着那根手指,他要洗手!他拿起小隔间里的水罐子,走到窗户边上。
  正准备把肉搬到井边洗的男人,立即停下脚步,他扔下用树叶包住的猎物,一手抓住阿宁的手,一手拿开水罐子。
  “用热水洗手。”男人包紧阿宁的手。
  “没,没热水。”阿宁脸又红了,他想抢回他的手,但就他那点力气,可以说没指望,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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