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醉春意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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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醉春意馆-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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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中活动的,却怎样都无法出的了门外。     年空翠白皙红润的脸上略有惧意闪过,眉微蹙:颜儿,你到底想要什么?     年空翠只有这么一个徒弟,雨醉春意馆早晚是他的,这么匆忙的将自己禁锢,肯定是有别的企图。     颜色只是笑笑,眼神半是犀利半是柔情,他起身,拿过盛满自己挑选的道具的盒子,面朝着年空翠打开:师父说我是什么意思呢?年空翠脸上的血色终于全数褪去,颤抖着嘴皮,气得浑身发抖:孽徒!孽徒!你怎么敢如此对待为师!连手中最心爱的白玉烟管都顾不上了,甩手便向颜色掷去!     !颜色闷声忍受这么突然爆发的一下,笑意依旧,师父怎么也逃不了颜儿的手心,不如想想,怎么样做,才能讨颜儿的欢心,不至于吃太多的亏。年空翠猛的抽了一口气,脸上或青或白,胸口起伏,手紧紧绞着绸缎做的暗红碎花袍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颜色点点头,将匣子放在一边,俯身去解年空翠里面的衣襟。     呜!年空翠大惊,缠着锁链的手顺势向颜色打去!     颜色轻易抓住这只被禁锢的手臂,对着年空翠冷冷一笑:师父,刚才我受您一记是顾及我们师徒情分,师父却千万不能忘了您还在我的掌握之下,既然师父您不吃敬酒,那颜儿只能给您吃罚酒了!他眉毛一凛,起身站起,走到牵制锁链的机关处,只是轻轻摇了几下手柄,便见得锁链逐渐收回,被束缚四肢的年空翠不得不四肢大开,被迫倚倒在床头。     颜色你……     颜色慢悠悠的走回床前,顺手抄了桌上喝了一半的酒,凑鼻闻闻:好酒。     他并不好酒,可谓滴酒不沾,而师父年空翠不同,嗜酒爱烟,凡是风雅之事,年空翠总是愿意亲近几分。     颜色的手指在盒子里翻卷着,挑选着自己想要的物什,终于选定了一对青玉琢磨出的圆环,放在年空翠眼前晃了晃。     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年空翠看到这件东西,顿时僵硬的一动不动,嘴唇微颤,半晌才细弱的挤出:颜儿……不要……颜色看着玉环流露出温柔的神态,在年空翠眼中却如恶魔般恐怖:这是颜儿送给师父的第一件礼物,师父怎好意思不要呢?他抬起手,摁在年空翠的胸膛之上:师父是喜欢这里呢?又慢慢移在肚脐处,最终停留在小腹,猥亵的揉弄着,还是这里呢?嗯呜……年空翠眼中不悦屈辱隐忍的神色接连划过,被颜色一一收入眼中,被隔着衣物玩弄许久的下体并不见丝毫勃起,让颜色有一两分的不甘。     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颜儿只是想让师父能舒服点,既然师父不配合,那么颜儿就直接动手了……话音未落,年空翠贴身的月白内衫被用力扯开,连同披着的暗红袍子一并被拨拉在身体两侧,双手被束缚,年空翠无力反抗,只得任由颜色抚摸着暴露在外界的胸腹,并用赏玩的眼神观看着。     混蛋唔……骂声未出,年空翠先是呻吟了一声,犹如离群孤鸟,整个胸膛被迫的向上挺起,倒像是乞求颜色玩弄一般。     颜色的脸上满是讥讽:真想不到师父的身体竟是如此敏感,颜儿只是轻轻捏了捏师父的乳头,师父的反应变这么大。他把一对玉环放在年空翠的胸口,拿起酒罐便向那里倒去,清冽的酒水顺势而下,浸湿了整个上身,酒香弥漫,醉意熏人,年空翠那白皙的皮肤紧绷着,绯红渐渐的从深处蔓延上来。     颜儿……就连年空翠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宛若沈醉。     颜色被年空翠的面孔所迷惑,差点忘记了自己所为何事,他猛的振振身,拈起一侧的乳粒开始粗暴的捏弄。     嗯嗯啊!年空翠的那里从未被人触碰,却生得敏感,饶是如此粗暴的对待,也迅速的在指尖肿胀了起来。     看着年空翠闭眼蹙眉,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感受拿出的疼痛上,颜色再不迟疑,持起一个便像乳头刺去。    
   
          
            啊啊……年空翠低沈的呻吟顿时变为凄厉的惨叫,痛!很痛!乳头像是被割掉似的,痛的他什么都想不到了。     可是被穿刺的乳头只是出了一丝的血液,青玉雕琢的乳环静静躺在胸前,说不出的温润乖顺。     颜色微微一笑,挑弄着另一侧乳粒,笑道:师父,这乳环可还喜欢?作家的话:人家是傲娇攻存稿箱君,么么大家……三、穿环年空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足均细细的颤抖着,当胸口尖锐的刺痛转为长久的闷痛之後,他才发现自己的另一边正被颜色好整以暇的把玩着。     年空翠因为疼痛而面色涨红的脸上再度褪去血色,这种疼痛是多么的折磨,他总算明白了,明白到甚至此时被颜色肆意亵玩都没有在意的地步。     他现在只想想办法阻止颜色的下一步举动。     颜儿……年空翠放软了声音,试图亲昵的呼唤颜色,但这语调显然与往日不同,有乞求,有恐惧,亦在深处隐藏着对于颜色的极度恼恨。     颜色岂能不知道这点?多年的肖想一朝成真,其中的隐忍和不甘,难道真会因为年空翠的一句呼唤而停止?     颜色笑了,温柔的揉弄着另一颗乳粒,指腹尽是那嫣红柔软而坚硬的触感:     师父一定是不满刚才徒儿的粗鲁吧!徒儿错了,穿下面一个环时徒儿一定好好伺候师父。不待年空翠又惊又怒,颜色俯下身去,亲吻着那颤抖的乳头,张嘴慢慢含了进去。     唔……年空翠的身体瞬时紧绷了起来,尽管年有三十又六,精彩盡在dedelao。    但年空翠保养的却是极好,皮肤光滑细腻,有弹性不松弛,恰如二十来岁的样子,颜色一边舔吸着乳头一边肆意的抚摸着年空翠上下的皮肤,享受的不得了。     年空翠多年未曾享乐过的身体何曾受得了这般温存,更不用说敏感的胸口被他从小抚养的徒儿所亵玩,一股股春情欲火在身体里涌动,让年空翠脸红之余更是羞耻之极。     此时,他也顾不得往日的淡定从容,径自挣动着被束缚的手脚,口中大声骂着。     ……颜色!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嘶……年空翠一贯知礼,平日说话更是风雅,哪会说什么下流的脏话,因此反反复复就这么几句话,不多久,乳头被一个犀利的物什划过,被割掉乳头的恐惧顿时又席卷了身体,年空翠僵硬了身子,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了。     颜色……咬了他的乳头……     眼前,咧着一口白牙的颜色正残忍的对他笑。     师父,虽然您的嗓音动听,可是还是不要用在说这种无聊话上面了,颜儿更想听师父的呻吟……或许师父用那种淫词浪句求颜儿也不错……他对年空翠亮亮锋利的牙齿,暗地警告年空翠不要惹怒他,又再度俯下身子。     嗯……唔唔……不能动、不能骂,被颜色方才刚刚惩罚过的身体战栗着,一动不敢动,顺从的任由颜色又吸又舔。因为再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分神,年空翠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颗被舔的乳头上,原本敏感的乳头骚到了极致,只是被轻轻一舔便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爽快。     不多时,年空翠已经微眯着双眼沈浸到了情欲之中,嘴里不自觉的流出好听的淫叫。     颜色抬起头,陶醉的欣赏着师父的媚态:师父,您有种被酒泡过的香甜。     他抬手,将乳环对准了乳头。     不不……不!年空翠蓦地清醒了过来,恐惧再度弥漫心头,颜儿求求你,就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吧!为师求求你,别给为师戴这个……恐惧与羞辱轮番浮现在年空翠脸上,映衬着他楚楚可怜,颜色有些不忍,伸手抚摸着年空翠的满头青丝,轻声细语:师父别怕,把这个穿上,师父就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後一定好好待师父。几度央求无果,年空翠便知颜色没有丝毫放过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也知道再这样求下去只会让颜色心生反感,更加粗暴的对自己,因此,只得摸摸含泪,安静的仰躺在床上,把脸侧过,将身体全然交给颜色。     颜色大喜过望,声音亦愈发轻柔:师傅别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可是,疼痛还是依旧来了。     身体对于针刺的感觉格外敏感,更不用说被玩弄肿的乳头,这次的疼痛虽没有上次那般剧烈,可是触感却更加敏锐,年空翠闭紧眼,下意识的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     师父……师父颜儿错了……不知过了多久,年空翠的身体感受到压力,颜色撑在他的身体上,俯身静静的舔去那些血液,又慢慢的将舌头伸进年空翠的嘴里。    
   
          
            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听从?惧怕于颜色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颜色的舌头,只能咬紧牙关,抵抗颜色的进入。     颜色尝试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没有方才的好脾气,下床将年空翠手脚的锁链放松,又冷硬的命令:起身,翻过身来跪趴,把你的屁股给我翘起来!莫大的耻辱!     年空翠猛的睁开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射向颜色。     颜色恍然未觉,只是昂首冷笑,坚持着自己的命令:我说了,翻身!跪趴!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个性又犯了,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待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软言细语,而是以暴制暴!     由是,他走到床边,又从小盒里翻出一根狭长的小棍,对着年空翠晃了晃:     师父画了春宫这么多年,一定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他也没管年空翠的反应,径自道,这个东西塞进尿道既可以防止射精,更可以抑制撒尿……师父想想,要是颜儿把您的花茎塞住,让你憋上三天三夜,是个什么感觉?什么感觉……想死的感觉!     年空翠冷着一张脸,怒道: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您?不,师父,颜儿怎么舍得杀了您?颜色摇摇头,面作惋惜状,师父您已经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後要好好伺候您……又突然翻了脸,讥笑,反正师父不让我捅後面就要忍着前面,颜儿也挺喜欢您憋着尿求颜儿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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