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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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泪情-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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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这都这会儿子了,要是等这桌上瓜果吃完了,还有什么意思”说着育竹便拉过花衣,在她耳畔小声的叮咛了几句。而后便笑意盈盈的站在一旁,看着影儿祈福。

这一闹,果真是要花衣将刚刚忘记,学着影儿的样子对月祈福起来。

“花衣,你刚许了什么?”云音见育竹在她耳畔不知说了什么,想必也是逗乐的话,便急忙逗了她说出来。

“貌似嫦娥,面如皓月”花衣也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按着育竹所交代的径直说了出来。

众人听她这样说,齐声笑了起来。花衣也不知众人所笑为何,也就跟着一同笑着。

“花衣,这是谁教了你的?”云音忍了笑,看着花衣依旧是迷茫的神情问到。这育竹也真是,花衣这样小的年纪,就是教了她怕也还不知晓这其中的玄机。

“育竹姐姐,她说我要是这样说娘就会很开心”花衣虽不知云音为何要笑,却知之话必定是逗乐的,也就不忌讳那许多将育竹供了出来。

“好啊,你这样快就供了我出来”育竹听她这样说,抬了手作势要打。

“啊~娘,育竹姐姐要打我呢”花衣叫喊着四处躲闪,玩的好不热闹。

看着这样和乐的情景,云音却平白想起了这样的诗句: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或许这世上种种真是物极必反。

西冉

作者有话要说:麻烦大家去看看我的《谁人隔影弄红妆》~新文~呵呵~风和日丽的天气,毕竟进了秋,总算得上是秋高气爽。天上那朵朵白云也是不再浓厚,而变的多少似人的淡薄。不过那树上却始终是枝繁叶茂,落下遍地的阴凉。那矮草中的草虫也是不住的鸣叫,似要有这生命的最后时刻留了什么在这世上。

云音坐在房中,依旧是半依半靠在那贵妃椅上,手里却是抱着自己的宝宝。这么些天了,她也明白了些。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的将他生了下来,这会儿子再说不要再去舍弃,似乎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况且当初有机会的时并未将他杀死,不过是因着心中对这孩子仍旧是有些须的怜惜。

云音将落在脸上的发别在耳后,拿起一旁的拨浪鼓去逗弄他。这小家伙越发的逗人了,天天的总是笑,似乎这世上并无任何可要他烦心之事。宝宝啊,你知道么,你险些就成了一缕孤魂了。要不是花衣,怕你现在早已是跟着娘喂了鱼吧。

“宝宝,你说,你以后是否要好好的对待你那姐姐?”宝宝,总是宝宝宝宝的叫也确不是办法,该是要给个名字才好。当初只是用了女孩去试探赵书翰,因而这起的名也是涟漪这般女气的名儿。现如今该是重起一个才好,要么找了术士罢了。

“云音”影儿端了药来,见着那孩子急忙欢喜的将药放在桌上,立在一旁看着宝宝“来,宝宝,给姨姨笑一个”

“如何,有他消息么?”云音将怀里的孩子递给奶娘,要她抱了孩子下去。端起那药一气喝下,不急不缓的问到。

“华凯文此刻正在华南城”影儿见她支开奶娘,拉了绣蹲来坐下,也是缓缓的说着。

“哦?在那里做什么?”当初他曾提议要去华南城,不过后来因那些杀手的阻挠而改道来了这漠城。也是这才使得云娘找到了自己,也使得自己阴错阳差的做了这绣楼的主事。

“不清楚”影儿黯然的摇了头,自己做了这绣楼的影儿少说也有五年,这还是第一次遇上如此棘手之人,竟是不知他究竟做了什么。说出去怕是也无人相信。

“为何?”云音见她神情不似作假,怎可能还有影儿探听不出的消息。当今世上这探听者中最是高超者莫过影儿,若是她都不得而知,怕是这世上便再无人知晓。

“派去的人只是见他日夜在房中,却从未出门,也无人进去过”

“不可能”若是不出门他去做什么?这绣楼中难道不比那华南城的客栈要舒适么?何况他还刻意留了花衣下来。这其中必是有蹊跷,是不过是不知究竟是怎样的机关而已。

“是。只是不知他怎样出门,又是见了何人”影儿也清楚他不会仅是去住那客栈,只是他实在高明,早已部属了一切。看来是早就知晓定会有人去追查他的消息,他究竟是怎样缜密的心思。

“是么?”云音只是皱了眉却不再言语,究竟是去做什么,是寻谁,竟要做这样的安排。

“舞花”门外有人求见,影儿见云音点了头这才起身开了门,却是见那来人竟是念奴娇。

“怎么是你?为何不在前庭,来了这里做什么?西江月和虞美人呢?”影儿见是那驻守前庭的绣娘,当是这楼里出了事,急忙问到 “仍在前庭,舞花,有人求见”念奴娇低了头转向云音,那人的底细怕不是自己能做主就打发了的。

“带他到客室,我即刻前往”云音慵懒的坐起,要影儿扶了自己去换衣。能请的念奴娇亲自前来,若非是出了高价,就必定是高手。不过这两者都不是可随意打发了去,均是要小心对待。况且也不知这人来意如何,究竟着是敌是友。

进了客室,云音坐那轻纱之后遥遥的观望来人。这一身的华服看来可不是平常人家,也不知他要的是什么,是消息是物品还是人的首级。

云音也不言语,等那来人自行说出自己所想。谁知那人却是久不做声,只是看了自己面前几上的兰花。

“这兰花好么?”云音见他呆看,怕是不知自己已经前来,毕竟那人是客,就开了口询问。

“好是好,不过,这叶太疏,若是再密些方能真正衬了这花出来”那人听得云音开口,起了身对着那轻纱观望。见是看不着,这才又坐下“在下冉在翼”

云音本是厌烦他那份轻浮,正想要影儿给他些教训,却在听了那名号那刻停了举起的手“西冉?”

“真是想不到,在下的名号竟能要这堂堂的舞花知晓”那人笑,却丝毫听不出这笑里的真情。看来也不是能轻易对付的对手。

“这南诏有谁不知这西冉,怕那才是真的孤陋寡闻”云音也是笑,来而不往非礼也。况且在不清楚对方来意事,最好还是容忍些。

“既知我名号,当初为何要接那杀我的生意?”他猛然就没了笑意,言语里透出丝丝寒意。

“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时接了这样的生意?”最近这绣楼因着添了宝宝,未了不要他见血腥已久未接过染血的生意。何来此说?

“从何说起?从那依翠阁说起”冉在翼将手指伸入茶杯中,抬起,将手上沾起的水滴射向轻纱处。

影儿挡在前,将手臂伸出用衣袖承了那水滴,缓缓的转着袖将那水落在地上。即便如此,那袖上却依旧是被打了不小的洞来。

“这绣楼果真是高手云集”冉在翼用手指接了从暗处射来的飞针,将那针转手插在那兰花上。只是眨眼功夫,那花却已枯萎“我今儿个不是来找不自在的,我不过是要问问,当初是谁委了你要杀我”

“做我们这行的,向来不问这客人的名号。况且当初我在那依翠阁并未接下那桩生意,不是么?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前来?”云音看了看影儿的袖,看来这人怕也不仅是个坐贾而已。

“我说过,我来不过是想知晓究竟是谁要加害与我”

“冉在翼,我想我也说的很清楚,不知”云音不想再与他纠缠,总觉得这人的言行似乎太过熟悉。似乎在何处见过,却又无从忆起。

“那么,我怕是仅能买消息了。我想,这生意你总不至于也不接吧。是么?”他将那枯萎的兰花拂至地上,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轻纱。

“若是不想死,还是本分些好”不知何时芪菊已来,将一根细丝在那冉在翼脖上轻轻缠绕。

“呵,这位姑娘。何必动辄将生死挂在嘴边”他伸了手去用两指剪那细丝,却发现那细如青丝的细丝却是如此坚实,竟不能动它分毫“素闻这绣楼讲求的是个以礼待人,怎么今儿个我来了却是这样个待法。纵使不要我见着,起码要送了我离开”

“芪菊,放开”云音见他受了教训,也就不再过分为难。他说的也是事实。当初蕙娘在时并无这轻纱,不过是影儿怕人见着自己起了异心才用了这样的招数。他怕不过是好奇,况且自己身边又有这许多人保护,就是出了这轻纱也是无妨“影儿,将这轻纱拉开来”

“是”影儿本是要阻拦,可见着芪菊在一旁立着,也就放了心。这楼里出手最快的除去那梦儿和幻儿,也就是这芪菊了。

“这样呢,这样总算得上是以礼待人着吧”云音见那轻纱挂起,问到。

两人四目相对,却双双呆傻。

与君初相见,犹如故人归。 这分明是旧时相识。

冉在翼急忙回了神,应到“我那生意,你是接么不接?这绣楼中探听也算是一绝。我看这生意也就你接的起”她的音容相貌与当时无丝毫不同,可她却已完全忘却了自己,丝毫没了回忆。

“接,只要出的起价,自然是接的”云音看他的身形相貌举止均是如此熟悉,却为何不曾记得见过此人?

学武

作者有话要说:云音安静呆坐在房内,怀里是那早已熟睡的宝宝。这几日她都是要奶娘将孩子抱到自己房中,白日里看着那孩子,只在夜间才要奶娘放在身边。此刻那孩子分明已是睡熟,她的手却仍在轻拍丝毫未停。

那人,那西冉,那样的容貌和身姿,分明是见过却不知是何时所见。却也不能是见过的,当初未出嫁时,总是念着自己闺秀的身份极少出门,纵使出了门也是坐在轿中。何曾见过男子?

出嫁后,更日锁了深闺,别说是陌生男子,纵使连自己的夫君都难得见着。

那么,便是依翠阁?或是这绣楼?也不该,当时怎么着也是听闻他的名号,见着人也不该是不认。即使是真不认,也是要这身边的人提醒着行过礼才是。

“娘,这是杏仁茶,刚煮好的”花衣端了茶进来,见着云音在哄宝宝,也就不出声立在一旁。许是待的久了闷,她再次出声提醒“娘,这杏仁茶还是热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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