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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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泪情-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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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人刚刚是因踩了什么才被自己发觉的,可之前自己完全没有发现四周有人,也就是说这人轻功极好。既然这样,他为何不干脆离开,反而要去和一个自己完全不知道底细的护院动手。

毕竟直接离开的胜算比较大吧,除非是说他有十足的把握自己是必胜。可刚刚他吃了自己一棍,就该知道自己的底细,那时就应该离开,又何必要和自己僵持到底?

还有就是,这东院,他为何一定要来东院?完全可以直接离开,何必用这样复杂的方式?这人,究竟是怎么会事?难道说,这就是云音所说的故意陷害?

华凯文看看依旧不醒的贼人,看看他的手指。不对,这人该不是惯有的窃贼。他曾经听说过,真正高超的贼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是比较长的,这样才好下手,可这人的右手并无任何不同。

而在他的虎口处却有明显的老茧,这明明是练剑之人才有的东西。这茧明显是有些时日了,怎么说他的身手也不该仅仅是刚刚那样简单。

这仗打的太干脆太简单,反而要华凯文怀疑究竟是因为什么。这人似乎是故意要输给自己,真是的陷害么?那么要怎么陷害?

看看一旁的齐宝,华凯文心中疑惑顿起。他刚刚出现的似乎也太巧了些“齐宝”

“怎么了华大哥”齐宝仍沉浸在将得到奖赏的喜悦之中,并未发现任何异样“刚刚你去小解怎么去了那么久?”华凯文装做若无其事的打探“我?嘿嘿”齐宝尴尬的搔搔自己的头“我其实,不是去小解,我是去捉蟋蟀去了。看,我刚刚才捉的”说着,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竹节来,要华凯文听里面的声响“厉害吧,这肯定是个咬架的好手”

“那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华凯文接过那竹节,确实是一只蟋蟀。

“其实,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我其实早就回来了。不过,看见有贼人,不敢出面就躲在草丛里了,华大哥,你不会生我的气吧。不过说起来,华大哥你好厉害啊,几下子就把那贼人打倒了。你教我好不好?你教我怎样用木棍,我,我帮你和华大嫂劈柴挑水!”齐宝接过华凯文递回来的竹节,放回自己的衣襟里。一边还不忘要华凯文教自己“也好,等这以后有机会了我就教你”是么,听他这样说,该是实话,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关上柴房门,华凯文依旧疑惑重重。究竟,是否有人要陷害自己?又要怎样陷害?

赏银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究竟谁是男主。。。这个问题么。。。以后就知道了。。。天已大亮,听着屋外稀稀拉拉的人声,云音看看依旧沉睡的花衣,小心的下了床,拉开屋中央挂着的帘子看向墙角的藤床。

那床上空空荡荡,被褥也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依旧是昨晚整齐的模样。

都已经是这时分了,他为何还尚未回来?难道说是发生了什么么,要么就是,他是出门去做什么了?或许他回来的时候见这房门还未开,不想吵醒她们所以就离开了?

早知道就不该将着门闩插上,这一大清早的他能去什么地方。唉,辛苦了半夜却连家门都进不了。以后还是不要插门吧。

待到梳洗过,花衣也已经醒来,云音从水缸里舀了水来帮她梳洗后,要她端了木盆来舀米洗米。

云音看那木桶扑通一声落进水井里,再一点点缓缓的将它拉起。木桶是华凯文特制的,一次也就能打上恰恰这大半木盆的水,这样的重量也是方便了云音和花衣。

花衣看着云音将水倒进木盆,揉揉眼打了个哈欠,一脸未醒的呆傻,问到“娘,爹怎么还没有回来么?平时不是他打水么?”

云音刚要回答,就听刚刚过来的一个邻人说到“怎么你们还不知道么?华兄弟可是立了大功,这会儿子大概正在从衙门回来的路上吧”

“立功?衙门?他大娘,你能说的详细点么?”云音实在是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玄妙,还是问清楚的好“其实我也没见着,都是听我家掌柜的说的。昨晚啊,有个贼进了东院,叫华兄弟给逮着了。这会儿子该是已经送进衙门了吧。昨晚管家说是要奖赏华兄弟呢。你可不知道,昨晚那贼身上有多少宝贝,把人眼睛都晃的啊”那妇人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

云音听了这话,不喜反忧。这该如何是好,虽说最近甚是平静,可毕竟仍是在逃难,出了这样的风头定是多了机会要他人下手。他华凯文何时处事如此莽撞?

淘干净了米,云音拉起花衣回了房,将沙锅拿出仔细的熬粥。

“娘,为什么隔壁小宝家的粥是黄的啊。昨天小宝跟我说,他喝的粥一直都是黄色的”花衣蹲在一旁,看着云音用木勺一下下的搅动的已经有些黏稠的白粥。

“那是小米,喝来可以下火”云音随口应了她,也不知究竟他华凯文是怎样的心思,偏生要出这风头?不会,他素来稳重,该是不会主动去招惹。那究竟是怎样一会儿事?

“那我们也熬吧”花衣见云音依旧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便走到她面前蹲下要她看的见自己“好”云音见着面前的花衣,歉疚才冲着她的笑笑,她这是怎么了,怎能冷落花衣,无论发生了什么花衣始终是最最重要的不是么,始终是要用了性命去保护的不是么?

“花衣又在乱要东西了”华凯文进了门正见到云音拿了纱布垫着要去端那沙锅,急忙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纱布“我来”说着放了沙锅在桌上,又拿出碗来舀好。

“爹,听说你捉到了贼呢,爹真厉害啊”花衣见他手中终于有了空闲,扑上前去拉了他的手兴奋的仰了头叫嚷着“是啊”华凯文笑笑,抱起花衣放她在椅子上,看着她喝粥他脸上生硬的笑容还是入了云音的眼,无奈花衣在场她也只好坐下一同喝粥。直到看花衣面前的碗已见底,这才说到“花衣,你去问问小宝那粥怎么煮,好么?”

“恩”花衣跳下椅子,跑了出去“是怎么了?”看着花衣跑远,云音这才开口问到“那贼人似乎是刻意要引我注意”华凯文放下手中的木勺,轻轻的搁在桌上,幽幽的说到“是那些人么?”这些人也太明目张胆了些,这里好歹也是知府的府第,不过,若是那些人真有来头,安插个罪名倒也是再简单不过。

“不会,依那人身手来看,的确是轻功较好,不该是来追杀”若真是前来暗杀怎能选择只身前往?要是暗杀,该是知道冰魄的厉害,怎么会仅仅拿一个匕首就来?

“那或许真是有人刻意陷害,送衙门的路上有什么人出现么?”云音听他这样说,似乎也是不可能。难道说无法直接下手就要用其它的手段了么?

“没有,何况一直有齐宝跟在左右,想陷害似乎不太可能”仔细想想,华凯文摇摇头。其实这样的事情本不该要云音知晓。可现在能和自己商量的,也不过只有她了。况且,若是从别人那里听来零星的只言片语怕是更担心吧。还是说明白了好,起码心中没那样不安。

“别去想那么多了,这棋局上怕不仅仅是你我,这下一步棋又有谁知道。现如今,无论对方如何动作,都只能是兵来将挡而已了”云音看看他脸上的表情,看来他本是不想告诉自己这许多。这人,总是只知道为他人担忧,什么时候才能想到他自己。毕竟处于危险的是他和花衣不是么?“去睡吧,今晚还是东院么?”

“恩”华凯文拿起桌上的空碗收好,出了房门“这碗我来洗,你要么也休息休息吧”

“不了,花衣的衣裳还差了袖子没有缝好”云音拿起枕边的绣篮,坐下,一针一线的缝制起来。

华凯文回来,见她这样,也就不说这其他许多,径直躺在藤床上休息。

“华凯文在么?”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音听得门外人声,看看已经熟睡的华凯文,她放下手中将要缝好的衣裳开了门“他刚睡下,怎么了么?”云音看向面前的几个男子,这领头的该是管家。一身衣裳虽不是太过精致,可起码比这一般下人的粗布衣裳要好的多。他身后的男子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这该就是所谓的奖赏了吧“这是老爷给他的奖赏”管家从身后那男子手中夺过托盘,递到云音面前。这府中何时有了这样绝色的女子?这华凯文还真是有福气啊,能娶得这样的如花美眷。

“谢过老爷”云音接过那托盘,曲身行礼。她太不喜欢这管家的眼神,这其中所存在的,太令人不安“哎,不用了不用了,你看看你身子也不方便,这行礼什么的,就不用了”管家本想上前搀扶,可碍于在面前许多人,只好站着。

看着面前这般美丽的女子,他心中多少有些不值。这样美貌的女子,跟着华凯文这样的人真是白白糟蹋了。他不过一个区区的护院,怎能玷污这样绝尘的女子。这样的珍宝,若是站在知府大人身旁,又该是怎样的风情?若是一身的绫罗绸缎而不是这粗布衣裳怕是要更美些吧。

“你能确定么?”知府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看着眼前尚未完成的牡丹图,微抬了眼问到。

“是,知府大人,小人什么时候打过诳语”管家站在知府面前一脸的献媚,不住的说着“当真是绝色,小人今生都未见过如此的女子”

“哦?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女子,看来本官当真有必要会会她”这世上若真有那样的女子,还要这牡丹做什么?

“可是大人,她现在有孕在身”管家怯怯的开了口,若是大人因此而对她没了兴趣,那不是就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苦心?

“没什么,不过是费了一副打胎药的钱而已”知府笑的淫亵,绝色的女子么?

窗外树上一个梳着挑心髻的女子咧嘴傻笑“你看看,这简直是天助我也,这下什么都不用做了么。是不是?”她回过头,问一旁另一个白衣女子“话不要说的太早,谁知道又将是怎样”那女子面无表情,冷冷的回了她“我就说你这人无趣吧,也是也是,你练的那功夫本身就要你这样无喜无忧。罢了,我也不和你说这许多,我看那,先去把人从牢里救出来再说,那地方可不怎么有趣。说来也可笑,被打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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