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与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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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与随-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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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将她弄成了何种模样,只是看见镜中的人身上模糊的红,高挽的发髻上也是斑斑点点的模糊的红,她竟会是如此的装扮。秦岳想:落到这种地步了。
  有丫鬟来说时间到了,便有丫鬟来用红盖头给她盖了头,搀扶着出来门。已是越走越嘈杂,到大厅了罢。秦岳耳中伴着喜乐的恭贺叫好声不断,她低着头看见一双红色靴子出现。就像她在电视剧看道的那样,握着彩球,三拜之后,一声礼毕,更激起更高的呼好鼓掌声,秦岳被带着进了个叫“洞房”的地方。
  这里是安静的,丫鬟退出之后,秦岳把红盖头掀了下来。这里不是她以前的院子,这里很大,富贵华丽。秦岳从窗望出去,没有一人。她起身去开门,却不料那房门竟是从外面锁了。秦岳这一想要趁乱混出王府的想法也纳在了瑜王的想法之内。
  窗外夕阳如虹,透过窗斜照在屋内,一片光彩。秦岳想是忘了给她饭食还是这里的规矩结婚当天不能吃东西,早晨时也不如以前那般丫鬟将饭菜端上,而随后又在这屋中被关至当下的傍晚,她饿了!她不知道外面是否还是如上午那般喜气热闹,不知为何她现下很安定,没有之前的不安,躁动。她竟是靠着床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是完全暗了下来,屋内烛火未点,只是洒了些月华。秦岳看了看窗外,只有些在屋檐下红灯笼内晃荡的烛光,不知已是什么时辰。她想,很好,瑜王没有来。然当听见屋外有人来时她终是慌了,屋门打开,一丫鬟提着灯笼进屋后,先是对秦岳福身行了礼,随后便将屋内烛火点燃,退了出去。瑜王跨步进来。跟着瑜王进来的还有些许丫鬟和一喜婆,秦岳见丫鬟手中端些东西,秦岳判断其中有食物!而秦岳此时已是没有心情去吃这些个。那喜婆见秦岳自己掀了盖头,做吃惊状道:“小姐怎的……”就要来给秦岳重新盖上,秦岳自然的侧了侧头。喜婆劝道:“这盖头是要王爷亲自……”
  “好了,都下去。”瑜王开口打断喜婆,听不出情绪。
  “王爷,礼还未……”喜婆为难的说道。
  “下去!”瑜王加重语气。他不在乎,更是不愿意做这些,也省的麻烦,更何况这场亲的真实模样。
  喜婆同丫鬟只得退了出去。秦岳看着最后一个丫鬟退出去,并带上了门,然后看见瑜王向秦岳走来。她看见瑜王一身的绯红显得更加的英挺。
  瑜王站立,似在审视一般看着秦岳,稍圆的脸,并不精致的五官,但看上去却也是好的,今日倒是有了光彩,可也不是他所想能让苏曜倾心的绝色佳人。
  瑜王在秦岳一侧坐下,看向秦岳,秦岳却未看他。侧脸有着光辉,瑜王竟是伸出了手,秦岳意识脸侧的手时,本能的向后退去,本就坐在床侧,这一退一头撞在了床檐上。秦岳撕的一声,摸头急道:“做什么?”
  瑜王笑一声,看着秦岳说道:“你我已是夫妻,摸一下都不可么?”
  秦岳知他戏弄,摸着头,并不说话。
  瑜王却好似玩心更大,对秦岳道:“过来些!”
  “不!”
  “过来!”瑜王加重了语气。
  秦岳却离开了床,站了起来。
  瑜王望着秦岳说道:“都这地步了,你还做什么?”
  拜堂成亲这地步了么?秦岳却不认为就算这样了又怎样。淡淡说道:“我回去了。”
  瑜王嗤笑一声,“回哪?”
  秦岳心道:我倒是愿真能回客栈去。看了眼瑜王道:“以前的院子。”说完转身就走。
  瑜王放大些声音道:“不准走!”
  这不走怎么可以!秦岳继续朝外走去,甚至加快了步子。
  瑜王厉声:“本王说不准走!”随即起身,上前几步,抓住秦岳手腕。
  秦岳皱了皱眉,回身叹了气道:“还有啥子事嘛!”
  “新婚之夜,要为夫独守空房么?”如此来刺激苏曜也不很好!
  “对!”秦岳说着便挣脱着要想从瑜王手中脱离。
  感到瑜王加重了力道,已是握得秦岳手腕有些疼,秦岳挣了好一会也是毫无效用。看着瑜王抓着她的那只手,秦岳恨不得伸出另一只手去将瑜王的手扒下来,这却要她去触及瑜王的手,她终是没有做,只是狠狠盯着瑜王。
  声音明朗而沉稳,响起在浓烈而宽敞的红色当中,瑜王道:“本王王府还容不得你顶嘴,本王不是苏曜!现你还是侧妃,别把本王惹急了!做好你的本分,好生伺候着,若不会要不要本王找些老婆子来教你规矩!教你如何伺候?做好你新婚妻子的样子!”
  听及此,秦岳也是怒了道:“对!你都说了,只是做做样子!堂也拜了,洞房也入了,别人也看见了,样子也做够了!……晚上怕人看见?我躲着走总可以了吧!……你到底要对苏曜做什么!?” 
  “不错!你进王府目的就是苏曜!而至于你,进了王府就没想过放你出去!名号是侧妃也好,将来成了侍妾,丫鬟也好,你都是我王府的人!养你一个不多!”瑜王呵斥道。
  “少我一个也不少!”秦岳这才是慌了神,这是要来真的不成!?
  瑜王又嗤笑一声,道:“少不得!苏曜竟是少不得你,本王那就更少不得你!”
  秦岳微微摇头道,声音低下来,语带无奈:“这不好玩!”秦岳不明白,为何瑜王就认定她于苏曜会很重要!
  “很好玩!”瑜王盯着秦岳,语气肯定,面露威严。昏黄烛火下的眉目锋利,这让秦岳感到害怕,她着急大声道:“放开!”
  “你不说做样子,入洞房么?进了这房就算‘入洞房’了么?本王告诉你,这不叫‘入洞房’!何况这不是‘做样子’!”不及秦岳反应,瑜王拉着秦岳大跨几步,甩手,将秦岳丢于床上。
  秦岳扑倒在床时,立即就要起身。却未起来,瑜王已欺身压来。
  “你放开!”
  “你认为本王会放吗?”
  秦岳被瑜王制住,手脚动不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紧张得似乎全身神经都在痛!轻声道:“我这种人禁不起王爷如此对待。”
  瑜王看着身下的秦岳已是涨红了脸,似安慰道:“没关系!”
  秦岳却鬼使神差的问道:“王爷可有正妃?她可会寒心?”
  “这是她的妇道。”
  “可有喜欢的人?若有,可还会如此?”
  “本王不知!”
  秦岳想动,却只能更挨了挨瑜王,秦岳才后悔这样的不妥。
  瑜王调笑,看着秦岳道:“所以不要乱动!”
  秦岳眼神闪烁,头避开瑜王,向上望着,秦岳看见这床帐顶上有花纹,好像是龙凤。
  瑜王只是覆着秦岳,制着手脚,却也不在动作。秦岳故作镇定道:“怎样才放开?”
  瑜王仍是盯着她:“没想过放!”秦岳脖颈都红了,延至衣襟。
  秦岳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动不了,瑜王好似放松了身体,重量全在了她身上。
  温暖黄色火光,沉重的呼吸,气息在彼此脸上感受,夜晚太过暧昧,安静无声。
  瑜王去解开秦岳衣襟时,秦岳深呼吸道:“不要!”
  瑜王解衣动作慢下来,凑近了秦岳:“苏曜还没回来。”更加明显的呼吸,让秦岳本就侧着的脸,更侧了侧。瑜王嘴唇触及秦岳皮肤时,秦岳心中绝望已是带着哭腔道:“他不会回来的!”
  “他会,只是于你已来不及了……不论是否能将你带走,你已先成了本王的人! ”瑜王微微离开秦岳侧脸轻声道。
  轻轻吻下秦岳颈侧,秦岳身体颤了一下,哭腔越是明显:“你放开!”不安的动着身子。
  “害怕了?”瑜王似喃喃道。
  秦岳突然近似疯狂的想着苏曜,她好想他出现,就如当初她突然出现于王府那般,她想剧情不就应该这样吗?不就应该苏曜马上出现吗?但是为什么还不来?!但却害怕苏曜看到的是这般情景。她绝望于自己的境况,绝望于自己。
  瑜王看着秦岳终还是哭了出来,眼泪流入已散乱的头发,仍旧睁着眼看着床顶繁杂的名为龙凤呈祥的刺绣。松了对秦岳手脚的钳制,但挣脱仍是无用。
  外衫已被解散,露出中衣,但肩上却是连带中衣都被扯了去,皮肤裸露在外。瑜王的唇与手会扫过,秦岳讨厌他人的触碰,而与男子如此的皮肤接触,让她有种忍不住的疯狂,要疯掉的,紧张又害怕。秦岳更感到羞耻!
  “苏曜!”秦岳哭着低低叫道。
  “是苏沪!你是要把我当做他么?”瑜王不满而贬低道。
  秦岳推着,躲着瑜王,力气渐渐弱下去。当意识到外面的吵闹与嘈杂声时,秦岳一个激灵,而瑜王此刻也是停下动作,微微起身,听着外面动静。秦岳乘此刻瑜王不备,加大力道,猛推开瑜王,向屋外跑去。秦岳抖着手开门,门才打开,还未踏出屋,便被瑜王拉住手臂。秦岳回头望了瑜王一眼,仍向屋外退去,慌乱中绊到了门框,直直跌出了屋外。秦岳吃痛。跌下去衣裳更敞开了些,秦岳一手拢着衣服,一手撑着地爬起来。
  还未起身,就听见有仆人的惊慌的声音:“王爷!王爷止步!我家王爷已休息!”。
  秦岳她听见了一人的脚步声,这是她熟悉的,惊愕的回头要去看,双肩已被人轻握,扶了起来。秦岳急急转头,看见近在咫尺的苏曜,她要哭了。
  苏曜面容严峻,瞳孔微缩看着秦岳,只见秦岳红着眼睛望着他,一支手拉拢着衣襟,头发散乱,而这一身的绯红更是让他顿生恨及之意。谁又可迫她红妆着身。不施脂粉的她怎被画得如闺中小姐,而明显妆已是花了。如此狼狈!
  他将秦岳拉至身侧,怒目而视瑜王,眼神恨厉。护着秦岳转身便走!跟随而来的仆人一脸的惊讶。
  只听瑜王道:“她已是本王王府侧妃!京中权贵尽知,百官无不来贺!”
  苏曜停下脚步,侧头道:“那又怎样!”
  瑜王哼笑一声:“那就一道来看着吧!”
  “好!”
  瑜王仍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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