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把娘子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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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把娘子克死了-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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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敢说好……我就分分钟死给你看!
    “不来了好。”李不凡点头,似是轻松了一口气,站起身的时候面上还带了丝淡笑。
    天牢这地方又脏又乱,她能不来最好。
    身子整个一趔趄,司雨轻抚着心口处,浑身发软地朝墙壁上倒了过去,李不凡眼疾手快地将她捞进怀里,语气关切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时他才想起,他们正置身地牢深处,这里空气流通不畅,极有可能导致她呼吸困难,四肢发软。
    李不凡暗恨自己太不仔细,差点又害了她。
    “别再在这儿呆了,你还是尽快离开吧。”说着他将人打横抱起,沉稳地迈着台阶往上走。
    司雨面色苍白地看着他的侧颜,纤长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他唇上。
    李不凡微微一怔,笑意就在他脸上漫开,轻而易举地含住了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的舍不得了……”
    突然,司雨噙着泪抽回了手,李不凡心头一沉,略有种不妙的感觉,“怎么了?”
    他看向司雨,莫名惊慌。
    “告别。”哽咽,低咛。
    伴着她的声音,司雨手臂收紧搂上了他的脖颈。
    唇瓣上传来温软的触觉,李不凡的脚步也顿住,他就立在四层地牢的台阶口,与怀里的人激情拥吻了起来。
    只是……渐渐地……
    似乎……有点不对劲啊……
    她越来越轻了呀……没有重量了呀……
    “司雨!”李不凡大惊失色,他都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动的手。
    她化作星光,消散了。
    李不凡的怀里空了,心也空了。
    她的话,开始不停地在他耳畔循环——
    你让我回家?
    好,我走。
    我走了可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告别。
    “啊——”
    九层深的地牢里,回荡着李不凡的震天吼。
    俩守卫站在外面也听得清清楚楚,彼此又一个面面相觑——那个太监,暗杀成功啦?
    答案当然是没有,俩守卫抬头看向来人,呦呵,又是两个来探监的公公。
    岁月一弹指,暮秋变成了寒冬。
    李不凡早就出了天牢,但他也“自愿”卸了兵权,算是退出了朝堂。
    一如当初的靖南王陈岳,南帝也给李不凡封了个爵位,还赐了府邸,金银和美眷。
    虽然那爵位是个虚得不能再虚的王,府邸在偏得不能再偏的郊外,金银加起来也就一小匣子,美眷两名看起来都是五大三粗的。
    但是,李不凡依然真心实意地感叹了一句:皇恩浩荡。
    没错,比起前一世他的下场遭遇,这一世真是陛下隆恩了。
    当然他不会说的是——这恩典都是林素等人一手操办的。
    包括,婉柔郡主与林子铭的婚事,也是由林素请的旨。
    有时林素也忧伤,李不凡清闲了,林子铭团圆了,就他还是个操劳命。
    好容易等到过年了,可以放大假了,可是林子铭说——叔,侄儿该办喜事了,您老给布置下呗。
    林素都想一脚踹死他了——你又不是就我这这一个叔!!!!
    林子铭也略无奈——谁叫除了你,其他叔公都儿孙满堂,忙呢!
    于是,林素满不情愿地找上了李不凡——我看你也挺闲的,一起来帮我侄子张罗张罗呗。
    李不凡的确挺闲的,司雨走后他也没住进南宫明宇赐的府邸,而是又住回了清塘院,跟他儿子一起,爷俩儿单过。
    但是很不巧,李不凡这会儿也帮不了林素。
    因为他家里也有喜事要办,而且得是他亲手操办——苏南安,也要娶暮雨为妻了。
    单身汉林素、鳏夫李不凡共同表示——这个新年,即将给他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一万吨伤害。

☆、第122章 时间对等

寒冬飘雪,染白了一座城池,腊梅正艳,穿出了几户朱墙。
    年关将近,战后初宁的汴京城,似乎同往年也没什么两样,依然繁华如初,喧闹不息。
    腊月二十六这天,正值本年最后一个黄道吉日,那些年中因战事而被搁置推迟的婚娶事宜,竟都集中排布在了这一日。
    又恰逢初雪方霁,冬阳微暖,这一日的汴京街头,便有川流不息的迎亲仪仗一行行敲锣打鼓地走过。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林子铭和苏南安。
    说来不巧,因着这一日汴京城里嫁娶的队伍实在太多,主干道上还好些,即便是两只队伍相向而遇了,一左一右也还能岔开。
    可其它狭窄路段就不妙了,特别是当两方队伍同时经过一座窄桥的时候。
    比如现在——
    林子铭穿着大红喜服,胸前绑着一只大红花,骑在一匹大白马上,领着一只声势浩大的迎亲队伍,却被堵在了一座石桥上。
    众人皆知,迎亲队伍那是决计不能转首掉头的,一回退那就象征着这场婚姻将来要掰啊。
    林子铭是掰过一次的人了,他是坚决不能接受再来一次的。
    “这位兄台,”林子铭骑在马上,朝对面男子一拱手,客气道:“可否暂退一步,容在下的仪队先行过桥?”
    说着他手臂往后一摆,示意对方看向他身后的仪仗,那长长的队伍一眼都望不到尽头,队尾似卡在街间还没拐出来。
    他的队伍太长,退回显然不易。
    对面男子轻蹙了眉,照理说,这汴京城内乃是天子脚下,应当以权势为大,能摆得起这么大阵仗的,家世背景也决计不会简单。
    男子转首,又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仪仗队,只有稀稀寥寥的十几人……
    身份悬殊,可见一斑。
    只是,他这个寒门出身的探花郎,却偏偏天生带了几分清寒,他还尚未步入官场,哪能轻易折腰。
    “若是平日,乔某定当退让,而今日乃我大婚之喜,仪仗退回实属大忌,再者公子的仪队如此冗长,待你过尽桥头之时,恐怕也会误了在下的吉时。”
    乔鹤回得不卑不亢,直白地拒绝了林子铭的提议。
    后者大概是水匪头头当久了,一言不合就打算来硬的了。
    二话不说,林子铭直接拉紧了马缰绳,右臂一抬朝身后众人打了个手势。
    锣鼓声又响起来,林子铭这是打算将对方给挤下桥了。
    “公子且慢。”眼见此状,乔鹤也并未慌张,反倒朝着林子铭这边近了几步。
    “这石桥虽窄,但也完全可以容纳两只队伍同时穿过,只要我们将花轿交换一下便可,你我能同日娶亲也算是种缘分,何必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呢?”
    这个时候的花轿都是赶着去迎亲的,换句话说,就是里面都是空的。
    石桥虽然无法容纳两台花轿同过,但是同时经过两队人马却是没有问题的。
    只要他们交换了花轿,就不必在桥上争来争去了。
    林子铭抬眼看了一眼对方的花轿,虽然也别致精巧,可同他的花轿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的。
    “不换,过桥。”林子铭冷声道。
    这个时候就不要跟他提什么君子风度了,林子铭这会儿俨然就是一霸王,专司仗势欺人的主儿。
    打头的鼓手由两队变成了四队,将路道挤得满满的,开始往前拱。
    乔鹤顿时沉了脸色,他的花轿就紧跟在他身后,随他一起被挤下了桥坡。
    对面人来势汹汹,越挤越来劲。
    乔鹤这边的轿夫很快就顶不住了,抬着轿子开始东倒西歪。
    林子铭骑着马清路,没一会儿就通过了石桥,路过乔鹤的时候他还不屑地哼了一声。
    早退开不就完了么,竟耽搁爷时间!
    林子铭嘚瑟完,豪迈一扭头,骑着他的大白马就走了。
    就在他视线撤离那一刻,乔鹤那台颠颤不已的轿子,突然咣当一声就落了地。
    紧接着响起一声女子的惊呼:“啊——”
    林子铭微怔,没想到那轿子里竟然有人,但他也懒得再回首,大手一挥领着队伍继续前行了。
    只留下乔鹤一行人,一脸懵逼地看着那名从轿子里扑出来的女子。
    她梳着简单利落的马尾,身穿一条碧色碎花裙,脚蹬一双沙滩凉鞋。
    如此夏日清新的装扮,不是司雨,又是谁?
    乔鹤骤然脸色大变,“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我喜轿里?”
    司雨闻声抬首,一瞧这场面登时就呆住了。
    入目是铺天盖地的银白,挤满人群的长街石桥,敲锣打鼓的迎亲乐队,还有她身后的大红花轿……
    她好像……搞砸了别人的婚事啊?
    还愣着干什么?跑啊!
    说时迟那时快,司雨干脆连方向都不辨,一个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上这里是寒冬腊月,一把推开身前那些挡道的人,开始撒丫子狂奔。
    按说人这种生物也很奇怪,当你你正在问一个人话的时候,如果他突然跑了,你下意识地就会觉得——应该去追。
    于是——
    乔鹤一紧缰绳,拍着马屁股就去追那个逃跑的女子了。
    于是长街上,就出现了神奇的一幕,一个模样俊俏周正的新郎官,正骑马追着一名衣不蔽体的女子。
    实力悬殊,没出两步她就被追上了。
    “救命啊!”
    “非礼啊!”
    “有人抢亲啊!”
    司雨开始扯着嗓子胡喊。
    然而,历史性的一幕又出现了,和当年的情景一样,只有围观的群众,却没有上前搭救她的英雄。
    “喂!你别乱喊!”乔鹤也急了,红着脸制止她的胡言乱语。
    司雨真的安静了,双眼红通通的,沉默了。
    她明明可以死了穿回去的。
    这里这么冷,还有人欺负她。
    她不想着死,竟然还想着——有人来救她。
    还有谁会来救她呢?这个世界,对她一点儿都不友好。
    司雨哭了,乔鹤愣了。
    夜起,天寒,乔府。
    “喂,你别哭了行吗?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乔鹤一脸的生无可恋。
    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他的名声也没有了,婚事也黄了。
    “对不起——”司雨哭得更猛了,穿进他的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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