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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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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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赵公子与你自幼一起长大,宛若亲生兄弟般,来自己家还何须这么客气?我身子不适,王爷自个儿带着赵公子逛逛便可。”睨着云恒,笑未达眼底,只是她一贯的神情。
容尺素把视线转到赵行书身上:“赵公子,我想你不会介意的吧?”
嘴角微微笑着,行为举止优雅端庄。没有半分让人不喜,反而颇为赏心悦目。
挑挑眉,赵行书方想说‘无所谓’云恒却是瞪了他一眼。
眸中甚至是有几分威胁的味道。
赵行书仿似没有看到云恒一个劲的给他使的眼色。
莞尔道:“既然弟妹不舒服,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免得吹多了寒风,累垮身子可不好。有云恒在,我这做哥哥的,没事儿。弟妹尽管放心就好。”眼角都笑出了淡淡的褶子。
“赵公子能体谅便好。”容尺素微笑,带着晴河兰溪离开。
“容……”铁青着脸,云恒想要上前拦住容尺素,赵行书却是一把揽住了云恒的肩膀:“怎的?人家不愿意,你还想强迫人家不曾啊?”
笑意还没有褪去,微微扬着,勾着玩味的薄唇。
云恒真是恨不得像是给五皇子那样,给赵行书一拳,打的满地找牙!看他还敢不敢捣乱了。
怒瞪着赵行书,未语,赵行书拍了拍云恒的肩膀:“云恒,做哥哥的,我也不得不说你一句,这女人啊,不是你这样追得。像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凭白招人讨厌。”
“胡说八道些什么,谁要追她了。像她这样的女人,就算是给本王提鞋也不配。”生气起来,云恒不免口不择言。
“哦?那我倒是不知是谁,强要了人家身子,还念念不忘许久,喝醉了,念得也是别人家的名字。”
猛地微微睁大眼睛,“你在胡说些什么,谁念,谁说了……”
赵行书放开云恒,耸耸肩,摇着手中的玉骨扇,边走边学着云恒喝醉时呢喃的名字:“素素……素素……”那叫的一个销魂,鸡皮疙瘩都要掉了一地。
云恒的脸色极其难看。
“闭嘴,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休要胡说八道。”
“……”
两人闹腾着,却都没有注意到假山背后伫立着的身影。
赵悦灵貌若娇花的芙蓉脸难看之极,咬碎了一口银牙。
对于方才赵行书说的她是不信的,只是没想到容尺素竟然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勾得云恒对她产生兴趣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云恒细节上容尺素这个恶毒女人的。
云恒是她的。
既然老天爷让她穿越了,她才是女主,云恒爱的只会是她。
容尺素只是上天给她安排的一个劫难,只要把容尺素铲除了,那么,她一定会像小说一样跟云恒双宿双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眸中的阴霾有些吓人。
“赵侍妾,原来你在这里啊,老太君找您呢。”身后有丫鬟唤了赵悦灵一声。
赵悦灵顿了顿,转过身,那难看的神情早已经被她敛下。
面若芙蓉,微微笑着,在魔鬼天使间变换自如。
“方才耳坠掉了我出来寻,老太君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平易近人的模样,没有一丝架子,配上柔弱怜人的面孔,扶风若柳的身姿,任谁也不会把这样一个娇弱美人儿,跟恶毒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同样的,眼前的丫鬟珍儿亦是如此。
笑着答道:“老太君听说赵侍妾您喜欢吃鱼,今日厨子做了雪松鱼,炖了鸡汤给您补身子,让您过去陪老太君用膳……”
“……”
**
用完午膳,容尺素慵懒的倚在梨木雕花贵妃软塌,手执着一本书,正看的入神。
晴河从外面进来,哆嗦了一下身子,抖掉一身寒气,在离容尺素五步远的地方停下。
“王妃。”
“如何了。”
晴河答道:“刚刚得到消息,二小姐已经无恙,不过这几日似是沉默了许多,不同往日那般闹腾,闷在房间里学起了琴棋书画。”
容尺素若有所思的点头。
“经这一事,她总该是该长大一些的。”
“王妃说的是。”
想到了什么,晴河又道:“王妃,已近年关,天骄小姐给您下了帖子,约你五日后一同出街置办过年要用的衣裳首饰。”把一本印有云纹蓝色的贴子递给容尺素,上面标有李府的徽章。
迟疑了一番,容尺素才记起原来又要过年了。
若有所思颔首道:“你去给她会个帖子吧。”
“奴婢明白。”
想了想,晴河道:“王妃,新年将至,府中还没有开始操办,这事……”
“交给茗侧妃来办吧。”筹备的事情,容尺素真不想干。
伤脑筋!
额?
顿了顿,晴河抿着唇,有些欲言不止。
“有什么话便直说吧,憋着不难受吗?”容尺素似笑非笑的问晴河。
晴河面色如常,莞尔道:“王妃,这王府始终您才是你主母,凡事交由别人来做,恐是不太好吧?”
这般只会助长那些侧妃侍妾的焰气,长而久之,那些下人也就会不把容尺素放在眼里,尊那些管事的侧妃为主人了。
这事从前不是没有发生过,前朝有一位朝中大臣的妻子便是如此,性子懒惰,便把事情都交由府中信得过的侍妾来打理。
可最后打理打理着,便从此都给她打理下去了。
哪位正妻在家里越发的没有位置不说,最后还惹得那家大人给嫌弃,给休妻回家了。
对此,晴河不得不给容尺素担心。
虽不可能落到那样的下场,可若长久下去,总会有些影响。
容尺素知道晴河在担心什么,可是她并不在意。
“晴河,人活一世短短几十载,凡事要自己亲力亲为,太累人了。”
容尺素言之不无道理,只是……
“可王妃……”
她还要说,容尺素却道:“晴河,你该知晓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若没有足够的把握茗侧妃夺不走我的东西,我是不会对她信任的。”
额?
容尺素眨了眨眼:“茗侧妃那里有你跟兰溪给我看着,我放心。如若你实在是对我放心不下,那晴河,我把你许给云恒当妾吧,这般,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给我处理这些繁琐事了。”
晴河的面色顿时就变了,朝容尺素跪了下去。
“王妃,晴河这一辈子都要伺候王妃,王妃切莫要说这样的话,晴河这一辈子是不嫁的。”
“……”
容尺素揉了揉眉心:“起来吧,晴河。女人总该是要嫁人的,你看不上云恒也是对的,那样的男人,着实不值得让人托付。你且放心,往后我会给你同兰溪寻一门好亲事。”
她微微笑着,似是玩笑的话。
晴河却知晓容尺素没有在开玩笑。
一门好亲事,别说是婢女,就算是贵为天女,深宫里的公主,或是高门大院里的闺阁千金,没有谁不期盼一门好的亲事。
在这朝代,她们几近没有任何地位。
好亲事是多少人都期盼不来的,更别说是身份低微的晴河。
能够得到主子许诺,着实不易。
可是晴河真的只想一辈子伺候容尺素。
“王妃……”
容尺素抬起头来,颊边梨涡深得艳丽:“别说话了,我累,你们且退下吧。”
叹息了一声,晴河兰溪都只得把到口的话给吞回去,俯身行礼,退了下去。
打了个哈欠,容尺素看着手中的书本。
合起放下。
并未如她所言上塌小憩。
容尺素赤着脚丫子,踩踏着地板上铺着的羊毛地毯,暖暖地,踩着,脚丫子倒也挺舒适。
只是这样一张地毯,该要用多少羊毛啊?
敞开窗,寒风微微吹进来。
容尺素望着窗外开满了的梅花。
从前每到冬天,姜国也是这般,遍地开满红梅,在茫茫白雪中极为显眼。
她的小院子里就种着好几株,每到冬天,她总会与江姒……
冷风吹来,容尺素嗤然一笑,今个儿她是怎么了?
怎又想起了那些事情。
这一呆,她呆的入神,吹了好久的冷风。
小脸蛋儿被吹的通红,略微有些僵硬。
昏昏沉沉地,有些难受。
深吸了口气,容尺素把窗户给关上。
上塌,盖上被子入睡。
昏昏沉沉中,有人喂了她喝什么。
苦苦的,好难喝,好一会,容尺素才认出那是药味。
唔……
最近病情渐好,她似乎有段日子没喝药了。
怎她又犯病了吗?
眼皮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容尺素想要睁开,可是她睁不开。
被抱进了一个怀抱里,宽大的胸膛,灼热的触感,淡淡的木兰香,好熟悉……
“青城……”那已经许久不再曾从她口中吐出来的名字,昏昏沉沉中,她又叫了出来。
封闭十五年的记忆,仿似又似是流水般流了出来。
可不待她细想,她的手臂被狠狠地抓住,似是要把她捏碎一样。
疼得皱起了眉,容尺素猛地从昏迷中醒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颜,面色铁青的瞪着她,黑眸燃着一股无名火;这是云恒无疑。
容尺素紧蹙着眉,云恒怎么在这里?
“放开我。”
想要挣脱云恒紧扣着她的手,云恒不肯,抓的更紧,疼得发麻。
捧着胸口,容尺素咳嗽了声,才不悦道:“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声音加重了几个音贝。
“对,我发疯,他他娘的就是发疯了,才会不眠不休守了你一天一夜。”他红了眼角,怒瞪着容尺素,像是发了狂一般,神色有些骇人。
墨色的眼底是一阵狂风暴雨。
云恒朝她紧逼了过来,两人距离近的可以互相听到对方的呼吸:“容尺素,你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一个李存峰不够,青城又是谁?你的心里到底装着有多少男人。”
云恒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他又怎会在意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存在着多少男人,又怎么会因为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在她口中出现,便气的发狂?
“与你何干。”
知道云恒的怒气从何而来,但容尺素不想解释。
萧青城,是她一生的伤,不愿触及的伤疤!
而云恒又是谁?他凭什么要让她直戳伤疤,把血淋淋的一幕呈现给他看?
“我是你的丈夫,你的心只能有我一人,容尺素你知道吗?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他朝她吼,似是要把容尺素的手腕给捏碎。
只能有他吗?
嘲讽的笑意灼伤了云恒的眼,云恒快要被这个女人气疯了。
在她眼里,他就真的这么不堪吗?
“唔……”容尺素的双唇被人堵上,灵舌长驱而入,探进她的口腔,吮吸着属于她的甜蜜。
云恒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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