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涩妃》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极品小涩妃- 第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茗烟急了,嚷道:“拣重点的说!”

  李涩儿的毛笔已经晾干了,用瓷碗里的水润了润,等着荆轲说下去。

  荆轲终于说到了主题,幽幽道:“记得那是一个月圆之夜,我和政娃去野外散步,心情十分畅快,都想尿尿,于是站在原野中间,自由自在地尿起来,比赛谁尿得更高更远。”

  荆轲喝了口水,接着说:“我们像两只比翼齐飞的鸟儿,好像全天下都是我们的。那一刻,月光光、鸟慌慌,我们使劲尿啊尿,恨不得射到天涯海角,没想到用力过猛,一阵抽搐,双双昏倒了。等我们醒来,发现到了红楼国的京城。”

  李涩儿一脑袋瀑布汗,哆嗦着在工作日志上写:穿越原因——膀胱痉挛。

  又在备注里写了一行小字:(司马缸砸胱)。

  李涩儿抹了把汗,将笔墨和工作日志交给茗烟,心想:不愧是千古一帝和古今第一刺客,就连穿越,都可以这么的风骚另类。

  李涩儿还是不明白,赢政与荆轲怎么会生活在一间屋子里,而且互相按摩,过着幸福的生活。

  她的眉头忽然皱了皱,想起一件事,说道:“荆壮士刚才提到,你们在原野散步,心情畅快。”

  赢政补充说:“不是一般的畅快。”

  李涩儿说:“你们好像省略了什么。”

  荆轲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赢政说:“那是饿们的私事,涩娃,你就不要问咧。”

  李涩儿非常感兴趣,瞪着眼睛说:“请满足一下姐姐的私欲,这段话不会出现在历史档案中。”

  赢政不耐烦地站起身,拂袖而去,进了厨房。荆轲对李涩儿拱手道:“政娃一向有个性、脾气怪,有时不太礼貌,请二位海涵。”

  “米事,米事。”李涩儿望着厨房门口的破布帘。

  荆轲优雅地说:“既然这样,二位可以滚了。”

  “啊?”茗烟跳起来嚷道,“你让谁滚!”

  李涩儿朝茗烟使个眼色,茗烟耷拉着脑袋,窝了一口热屁。

  李涩儿很懂得掌握分寸。此刻面对的是古今第一刺客,万一这家伙脑神经搭错弦儿,立刻来一段“风萧萧兮易水寒”,那是不好玩滴。

  李涩儿说:“小烟子,我们走。”

  荆轲握着腰里的剑柄,施施然送到门口,客气地说:“请慢滚。”

  李涩儿心里冷哼一声,带着茗烟转身出门。离开了城乡结合部,茗烟忍不住说道:“涩妃,就这样被人家赶出来,不是你老人家的风格呀。”

  “小烟子,要随时注意调整工作方法,干群关系是从一点一滴做起的。我们是鱼,他们是水,水能养鱼,也能煮鱼,这个道理不懂吗?”

  茗烟听得一楞一楞,呆呆地望着李涩儿。

  李涩儿狞笑一声,说:“我发现赢政和荆轲有点问题,今天晚上再来一趟。”

  …… …… ……
(118)推背
按照21世纪的计时###,当天晚上9点半,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飘移到东市。这里虽然偏僻,但不少人家的门上都挂着灯笼,并不显得昏暗冷寂。不时有行人匆匆而过,却没有注意到矮墙边伏着两个影子。

  李涩儿换了身黑色夜行衣,很像黑社会。茗烟在腰里系了条白带,典型的没事找抽型。

  李涩儿做个手势,两人踮着脚尖来到赢政家外面。院门没有锁,两人并不怕狗,而要防着荆轲,因为那位刺客大大比狗灵敏得多。

  李涩儿派茗烟先进院子察看情况,茗烟有点害怕,温柔地望着李涩儿。

  “小烟子,你怕屁?”李涩儿问。

  “剑客的剑。”茗烟倒不含糊。

  “那就是一根破铁片,只不过比搅屎棍多了个尖儿,”李涩儿鼓励茗烟,“这是组织上考验你的时候,想想董小婉炸碉堡,放心去吧,万一把你戳个窟窿,组织上给你算烈士。”

  “涩妃,小奴听不懂你的话。”茗烟可怜巴巴地说。

  “你去死吧,我会在半夜给你烧纸的!”

  “多谢涩妃。”茗烟一溜烟跑进院子。

  不一会儿,茗烟回到门口,做了个OK的手势,这是不久前跟李涩儿学的。“涩妃,一切正常。”

  “赢政和荆轲在干什么?”李涩儿迫不及待地问。

  “你老人家自己去看吧。”茗烟不好意思地说。

  “嗯?”李涩儿感觉这里面果然有文章。

  两人穿过院子。那只傻狗趴在窝里,懒洋洋地晃了晃脑袋。茗烟在前面带路,将李涩儿引到后窗旁,努了努嘴。

  李涩儿缓缓踮起脚尖,茗烟已经在窗纸上抠了个洞,给李涩儿的偷窥做好了准备。李涩儿只朝里面看了一眼,头顶便涌过一阵麻辣的电流。

  屋里两个男人正在推背。此时轮到赢政给荆轲推背,赢政手上抹着猪油,一点一点推揉着荆轲的肌肉。荆轲的后背健美壮硕,在蜡烛的映射下泛着光泽,充满男性的力量美,不愧是玩剑的。

  茗烟蜷缩在墙根,显然对屋里的场景毫无兴趣。

  李涩儿忍不住焦渴的目光,踮起脚尖再看。赢政一边给荆轲推背,两人一边聊天。李涩儿越看越生气:这什么世道,帅哥都被男人糟蹋了!

  赢政的声音飘出来,弱弱的、柔柔的:“饿的家乡有个传说,说饿出生在野外。一个惊雷闪电,咔嚓一声,饿生了出来,背后有两个小翅膀……”

  墙角的茗烟听到这里,忽然咕哝一句:“原来是个鸡人。”

  话音未落,后窗陡然爆裂,一道黑影箭一般射出来。影子凌空一翻,360度大回旋,接着一个180度大劈腿,跟着又一个240度侧空翻。

  李涩儿仰望半空,足足等了两分钟时间,荆轲才落到地上。

  “好炫。”李涩儿赞道。
(119)不是啥丑事
荆轲穿着健美裤,手里的破铁片晃了晃,怒喝一声:“来者何人?”

  这时,赢政的脑袋从窗洞探出来,看到李涩儿,木然地说:“这女娃,脑子有病吧?”接着一转脸,看到墙根的茗烟,说,“就是这个瓜怂,说饿是鸡人,捶他。”

  荆轲走过去,挥拳准备打。赢政忽然低喊一声:“等等。饿也要出去。”

  荆轲转身来到窗前,将赢政从窗户里拖出来,抱到后院。赢政半裸身体,白净的胸膛没有一根杂毛。

  赢政走到墙角,指着茗烟说:“你这瓜怂敢胡咧咧,饿一捶头闷死你。”扑上去开打。

  茗烟捂着脑袋满地乱滚,尖叫连连。

  李涩儿顾不得理会茗烟,望着荆轲的身体直流口水。古今第一刺客不是浪得虚名,果然很表,胸口的几撮毛都显得那样的风骚。荆轲发现李涩儿在观察自己,无聊地扫了李涩儿一眼。

  李涩儿凑过去,在荆轲的肱二头肌摸了摸,色迷迷地问:“哎,玩推背的感觉,爽不爽?”

  荆轲皱着眉头,说:“请不要玷污我们纯纯的感情。”

  “姐姐不影响你们的感情,只想问问,你们谁攻、谁受啊?”

  李涩儿从荆轲的肱二头肌摸到肚皮上,肚皮紧绷绷的,条条肉棱非常坚实,肚脐眼很深,李涩儿忍不住抠了抠。荆轲对李涩儿的骚扰没有一点感觉,无聊地用铁片刮着胸毛。

  赢政突然冲过来,推开李涩儿,生气地嚷:“你这个女娃,不要弄饿伙计。”

  李涩儿这才想起茗烟,转脸去看,茗烟蜷在墙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像个受尽欺辱的小寡妇。

  赢政瞪了李涩儿一眼,抓住荆轲的胳膊,两人绕过后墙,朝前门走去。

  李涩儿厚着脸皮跟上去,因为那个严重的问题,她还没有得到答案——千古一帝与古今第一刺客玩推背的时候,到底谁攻、谁受?

  李涩儿进屋坐在桌边,看她的样子,今天晚上要是不得到答案,她会坐到天亮。

  李涩儿给自己倒了一碗水,笑吟吟看了看赢政和荆轲,说道:“你们随意,不用招待我。”

  茗烟一瘸一拐走进来,站在李涩儿身旁,李涩儿回头看了看,假装很惊讶地问:“哎呀,谁把你揍成这样?”

  茗烟颤抖着伸出手,指了指赢政,嘴巴一抽一抽,委屈地说不出话。

  李涩儿脸色一沉,说:“皇朝的高级公务员,在外面被群众无故殴打,这个问题我们要严肃处理。”

  茗烟顿时来了精神,尖着嗓子喊:“涩妃,一定要为小奴作主呀,呜呜呜。”

  “表哭表哭,”李涩儿一脸正气滴说,“姐姐我一向是:正义在我胸,执法要禀公,遇到不忿事,坚决要铲平!”

  坐在床边的赢政和荆轲,看那涩妃跟小太监,一个唱、一个哭,开始有点紧张了。

  荆轲清了清嗓子,说:“涩妃,你们在民宅外面偷窥……”

  “住嘴!”李涩儿一拍桌子,“公然诽谤大内总管,该当何罪?”

  茗烟指着荆轲说:“你要注意自己的调调!”

  赢政看了看李涩儿身上的黑衣服,知道今天晚上遇到黑恶势力了,叹口气,弱弱地说:“轲娃,算了,算咱倒霉。她不就是想知道谁攻、谁受吗?这又不是啥丑事。”
(120)受气包
荆轲说:“对,我们纯洁的情感,可以宣告于天下。”

  李涩儿立刻来了情绪,笑眯眯地说:“请讲请讲。”

  赢政说:“月圆之夜,饿攻、他受;平时嘛,都是他攻、饿受。”

  李涩儿掰着手指算了算,每个月总有那么两天是赢政攻。这样算起来,荆轲是主攻,赢政是主受。李涩儿厚着脸皮问:“天阴下雨的时候呢?”

  赢政看了看荆轲,咕哝着说:“反正饿天天晚上趴在床上,弄不清外面的情况。”

  李涩儿一口水喷出来。闹了半天,赢政是“全受型”!

  既然隐私已经搞到了,任务完成了,好奇心满足了,再待下去没有意义。李涩儿朝茗烟使个眼色,意思是:扯呼。茗烟哭丧着脸,还等着李涩儿为他主持公道。李涩儿瞪了他一眼,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