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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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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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惜爱不释手地赏玩着自己以前做梦也没想过拥有的钗子。渐渐的醉了……

第二日一大早。陈主事就像催命鬼似的急急来到了卢家,他不能不急啊。若三两天内不能为贵王摆平这件事,那他这仕途也就到头了。

卢员外刚刚吃过早饭,和往日一样,方端起一杯清茶,准备美滋滋品上几口,下人就跑进来禀告,陈大人求见,卢员外地茶杯“叮”一声扔在桌上,茶水四溅,把下人吓得如同见了猫的老鼠,大气也不敢出。

卢员外沉着脸走进客厅,陈主事正在厅里踱圈,抬头见卢员外走入,干咳两声道:“卢兄思量得如何了?”

卢员外一言不发的坐到主位,示意下人奉茶,陈主事道:“卢兄不必客套了,咱兄弟相交多年,不见虚礼,还是请卢兄给个痛快话吧。”

卢员外盯着陈主事看了几眼,忽然面色缓了下来,叹口气说道:“既然陈兄还记得你我兄弟多年相交之情,卢某有句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陈主事道:“卢兄有话但请明言。”

卢员外道:“卢某很想知道此次得罪的是哪方高人,不知陈兄可否念在旧情,指点一二?”

陈主事心里一笑,怪不得又开始攀交情,作出一副感慨地样子,原来是想套自己的话。不过别说咱兄弟情不深,就算过命的交情我也不能告诉你实话啊?陈主事也面露感动,唏嘘了几句,叹气道:“卢兄,此事也怪不得兄弟不帮你,实在是人家门路通天,拔根汗毛都比咱兄弟的腿粗啊!”

卢员外听他说了半天等于什么也没说,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却实在没有头绪,也只盼能从他嘴里问出个端倪,追问道:“陈兄可否明言?”

陈主事心中无奈,翻个白眼,“卢兄,兄弟只说一句话,赔钱了事!”

卢员外心头火起,他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卢家在大名府更是显赫数十年,突然被人踩过来,慑于对方身份神秘,不敢贸然造次,只想打听出对方来路再作打算,谁知道陈主事话里话外把卢家当成草芥一般,卢员外如何不恼,心中一阵冷笑,老虎不发威,还真把卢某当善男信女了?

面上不动声色:“谢陈兄忠告,既然如此,给卢某三天时间,典卖出一些店铺金银赔付人家。”

陈主事听了点点头,这也是实情,四万六千贯可不是小数目,确实要筹备几天的,当下起身告辞,心里琢磨是不是这几天凑些银钱买卢家一处铺子,卢员外着急出手,定然低价,自己也好小赚一笔,一边想着美事一边去了。

卢员外看着他的背影,好一阵冷笑。冷笑过后,转身向书房走去,是该布置次反击了,被动接招可不是卢员外行商地风格。

天高云淡,微风轻吹,今日倒是炎热夏日中难得凉爽地天,昨日一场缠绵细雨把燥热也浇灭许多。

阎婆惜慵懒地躺在凉亭中长椅上,那根“五珠护凤“被她放在胸口,宝贝得不行。冬儿眼睛全是小星星,见夫人双目微闭,偷偷溜到她身边,手朝“五珠护凤”摸去,“啪”一声,伸出一半的手被阎婆惜打开,阎婆惜睁开眼睛,笑道:“小妮子想作什么?”

冬儿委屈地撅起嘴:“人家不过是想摸一下,沾点贵气罢了!”

阎婆惜摇头道:“不给!”

冬儿气乎乎的转身向外走:“不给算了。夫人真是小气。”

阎婆惜望着她的背影轻笑起来。

冬儿走到花园门口,忽然急急转身跑了回来,一脸惶急:“夫人,夫人快躲起来。”

阎婆惜愕然起身:“怎么了?”

冬儿跑到阎婆惜身边,拉着阎婆惜地手向后走。口中道:“好像……好像老爷的大夫人来了……”

阎婆惜心中一慌,跟冬儿跑了几步,忽觉不对,挣开冬儿的手:“大夫人来了怎能躲开?该好生拜见才是。躲开岂不是太无礼!”虽然害怕,也不能躲避不见啊,不能让老爷面上难看,更不能让大夫人觉得自己失礼。

冬儿焦急。结结巴巴道:“可如……可是大夫人手里提了把……提了把宝剑……”

阎婆惜脸一下煞白,她知道在这种大户人家里,妾侍本就没什么地位,遇到狠毒的正室,受尽折磨也是有的,要是老爷宠爱还好。不宠爱地还不是被正室生杀予夺?自己现在的地位可是连妾侍都不如。若是老爷正妻真的杀了自己。怕也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冬儿又拉起阎婆惜的手:“夫人还想什么?还不快走?”

这时候,脚步声响。园门处走进一名秀丽女子,穿一袭火红长裙,脚下火红鹿皮小蛮靴,看起来十分张扬,正如冬儿所言,手中提一把长剑,也是火红剑鞘,上坠宝石,华美异常,见她脚步轻快走来,冬儿更是着急,拉着阎婆惜就向后走,阎婆惜身不由己,被拉得踉跄走了几步,忽听那女子笑道:“姐姐莫慌,小妹不是来寻仇地。”

听她喊“姐姐”,阎婆惜怔了下后,不由得瞪了冬儿一眼,怎么听风就是雨?大夫人会叫自己姐姐?

冬儿委屈的道:“她和老爷一起来的,奴婢哪知道不是大夫人……”

阎婆惜一喜,老爷又来了?不过这时候没时间多话,拢了下头发,急急迎了上去,“姐……”本想叫姐姐,但走近才发现人家一身少女装束,发簪也挽的随意,非是成婚后地模样,不由又嗔怪的看了冬儿一眼,冬儿这时也知道自己莽撞,吐吐舌头走开。

“妹妹是?……”阎婆惜换了称呼。

红裙少女笑道:“姐姐叫我玄静就好,老师带我来看望姐姐。”

阎婆惜听这话儿自然知道了少女口中的老师就是武植,笑道:“老爷呢?”

玄静道:“老师在前堂,一会儿就到。”

阎婆惜点头,虽然不知道老爷把这位玄静小姐带来做什么?却是喜悦无限,自己总算开始溶入老爷的生活圈子,开始认识老爷身边亲近的人,认识玄静小姐的今天就是自己以后崭新生活地开始吧?心中已经开始憧憬以后地幸福生活。

笑着拉玄静走入凉亭,二女说笑起来。冬儿自然知机地离去。

闲聊间,玄静也在打量阎婆惜,心中微微叹息,也不知是喜是愁,喜的是老师把自己看作亲人,什么话都和自己讲,愁地是什么,只有自己清楚。

前日武植回府后,心中有些不得劲,想找人倾诉,找金莲?那她定是要把阎婆惜接入府中的,可是自己目前还没这个打算,谁知道阎婆惜进府后,本来一团和气的景象会不会被她搅得一团糟?找七巧?这小魔头的心思随意性太强,若是开心说不定会把阎婆惜抱进府,若是恰逢她气闷的时候说起此事,谁知道她会闹出什么花样?和竹儿说?那定是一句“一切都听老爷的,老爷总是对的。”

想来想去,还是和玄静说的好,最近玄静被七巧戏称作“贵王细作”,几女的糗事经常被玄静说给武植听,七巧糗事最多,当然恨玄静牙根痒痒,常说玄静姐再不是以前的玄静姐了,如今的玄静姐眼睛里就有老师,再也不宠可爱的七巧妹妹。虽然都是笑话,近些日子武植和玄静默契渐多却是真的,有些委决不下的事情武植也喜欢找玄静商量。

阎婆惜这事说起来尴尬,武植和玄静说时却极为放松。从头讲述一遍,玄静和往常一样,只是默默聆听,最后武植讲道带玄静去看看阎婆惜,当局者迷。请玄静这旁观者看看阎婆惜怎样?

玄静想起武植说“当局者迷,”心中叹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当局者?

二女随意聊着闲话,却是各怀心事。玄静虽然记得老师交代的“任务”,却实在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去观察对面这位美妇人是什么样的人,阎婆惜心中却是一阵黯然,以她机伶。又如何看不出提到老爷时对面少女的丝丝柔情,想起老爷身边不知多少这样的红颜,自己却是残花之身,再看对面少女清醇飞扬,阎婆惜忽觉一股难言萧瑟涌上心头。

小半个时辰后,武植慢悠悠走入花园。二女急忙起身迎出凉亭。武植笑道:“都进去坐吧。”

“今日天气倒也凉爽。”武植坐好笑道。

阎婆惜笑笑。方想伸出宫扇为武植扇凉,忽地心头一动。把宫扇递向玄静,笑道:“妹妹为老爷扇凉吧。”

武植哈哈笑道:“还是算了吧,玄静那双手可不是用来拿扇子的,万一收劲不住把老爷我扇飞如何是好。”

阎婆惜不知道武植话里地意思,本是为讨好玄静才把扇凉的“美差“送她,怎么会惹得老爷大笑?

玄静也不反驳,只是无奈的看了武植几眼,从果盘中拿出一个白玉般雪梨,拿起水果刀去皮。却见她运刀如飞,果皮簌簌而落,眨眼之间,雪梨已经被削成碎碎的果丁,甚至大小都一模一样,玄静果刀微动,那些果丁又堆积成一只完整地雪梨状,直把阎婆惜看得目瞪口呆。

玄静用长筷夹起一块果丁,送到武植嘴边。

武植笑着接入嘴里,边咀嚼边说道:“每次吃玄静削的雪梨总感觉这梨子就不单纯是雪梨味了,似乎隐约有杀伐之气从嘴里传来。”

玄静道:“不好吃?”

武植摇头道:“老师我就喜欢这杀伐之气。”

玄静温婉一笑,继续喂武植吃梨。阎婆惜的“美差”没被人抢走,自然心满意足的为武植扇凉。

正在武植享受之时,突然“哄”一声巨响,花园一处墙壁轰然倒塌,尘土飞扬处,走进两名壮汉,全光着上身,鼓鼓囊囊地肌肉,看起来和小牛犊子似的,进园后左右看看,见到凉亭上三人,二人怪笑几声,大步奔来。

阎婆惜惊得“啊”一声尖叫,宫扇落地,转头想跑,就见老爷和玄静没事人一样,还是一个细心服侍,一个微闭双眼,享受温柔滋味。两人似乎眼皮都没眨一下,阎婆惜心中惊讶,也为自己失态懊恼,但此时不是后悔时候,急急道:“老爷,妹妹,咱们还是快躲一下……”

武植挥挥手,止住了她的话,“看戏!”

阎婆惜惊慌了看了几眼奔来的壮汉,实在不知道接下来的戏有什么好看,但老爷不动,她又哪里肯走,只有强忍惧怕,战兢兢坐在一旁。

两条壮汉进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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