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许文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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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许文强-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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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这一次,小姐救那个人,虽然,她说她认识那个人,老金仍然觉得有些不妥。因此,他离开胡氏诊所的时候,心依然七上八下的。

冯程程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思绪如浮云四处翩飞。

走廊空无一人,寂静的空气填满了整个走廊,外面的雨不晓得停了没有?急诊室里躺着的那个人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冯程程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见到那人的情景。

那天,他突然推门进来,微笑着站在教室的最后的样子似乎就在眼前闪耀。那个时候,他是因为什么推门而入的呢?

他的出现是那么突如其来,就像他的离去一样,那时,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直到现在,才发现,那个人的影子似乎已然留在了自己的心里。

爱情?

不!不是的!

冯程程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觉得脸颊微微发烫,她小声地对自己说道。

程程,你呀!小说看多了吧?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离谱的想法呢?

那个人,姓什么?多大了?哪里人?是做什么的?你都不知道,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呢?爱情,不是在相互了解,有着共同理想的人之间才会产生的吗?

那这是什么呢?

为什么,刚才自己好象觉得有谁在呼唤自己,请求自己留下呢?

某种错觉?

是的!是错觉!冯程程,你只是担心那个人的伤势,希望能得到他被救回来的消息,才留下的,对!一定是这样!

冯程程笑了笑,唇角微微翘起,刚才一直在不规则跳动的心,这一刻,轻松了下来,恢复了平静,重新开始有规则地跳动了!

那扇紧闭的门突然打开了,冯程程急忙站了起来。

从那扇门里,当先出来的是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小姐,她猛地瞧见冯程程,似乎吃了一惊,可能没想到她仍然等在外面。

护士小姐慌忙取下口罩,笑着打招呼。

“冯小姐,你还在啊?”

冯程程忙点点头,然后,匆匆问道。

“护士姐姐,那个人怎么样了!”

那个护士刚想说话,跟在她身后走出来的胡约翰医生抢先回答了冯程程的话。

“程程,说吧,你要怎样感谢我这个世伯,放心吧,躺在里面床上的那人身体很好,那颗子弹也没有伤着他的内脏,虽然失血过多,你胡伯伯还是把他救回来了!”

说罢,他哈哈笑了起来。

冯程程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嘴里小声感谢着天主。

“对了,你胡伯伯还没有吃饭,看你那样子,也没有吃饭,一会,就由你请客,吃饭的时候,顺便问问你,你怎么会认识那个人,他是为什么中的枪呢?”

冯程程下意识地摇摇头,对胡约翰的疑问,她一个也答不上,她探着头,望向里面。

“等一下,护士小姐会把他推到病房,他现在还在昏迷中,可能要一段时间才醒来,你还是吃了饭才来看你朋友吧!我先去洗个手,然后在楼下等你,你也别耽搁太久了。”

说罢,胡约翰向走廊那头走去,护士小姐向冯程程抱歉地一笑,然后,进入急诊室,和还留在里面的另一个护士小姐把躺着许文强的病床推了出来。

许文强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紧闭双眼,洗干净的脸如同熟睡的婴儿一般安详,冯程程注视着他,跟着走了两步,然后,停下脚步,目送他被护士推进二楼的一间病房。

她真的弄不清楚自己此时的心情,喜悦?忧伤?或者,还是别的什么?

  第四十章 漫长的一天(九)

第四十章 漫长的一天(九)

下午,两点半,雨停了。

街面上依旧湿漉漉的,水洼里映照的天空透明干净,有几枝法国梧桐的枝桠在里面摇弋。

“啪”地一声,一只穿着烂布鞋的脚踩在水洼里,水花四溅,那只脚离开后,接着,一个车轮又从上面碾了过去,里面的景色荡然无存。

张公馆的管家,一向以张尔雍的军师自称的莫一白,莫老夫子神情怡然地坐在黄包车上,车夫打着赤膊,喘着粗气,一路小跑,向着虹口的方向奔去。

往日平平常常的街景,这一刻,在莫老夫子的眼中,却出奇地优美,这证明了他一直奉信的一句话,世间万物,都随心动。

莫一白的心情的确很高兴,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张尔雍在他的劝说下,才决定和日本人合作的。乱世出英雄,英雄是什么?英雄就是兵强马壮,人多地广!如果,拒绝了日本人,那么,得不到日本人的资助还没什么,更重要的是这样做,难免会把日本人推向敌对势力那边,这样,此消彼长之下,已方将处在下方,失败也就在所难免。作为一个幕客,他当然不愿意自己的主子有那样的下场。所以,在莫老夫子的一番慷慨陈词之下,张尔雍答应了和日本人合作。

莫老夫子第二个高兴的原因,就是他制定的计划,没有经过多少波折就完成了,南方政府在上海的秘密势力经过这一次打击,将变得一瘸不整。

虽然,跑掉了一个人,不过,应该是个小角色,再说,那人中了枪的,跑不远,他已经命令手下在华界和租界的大小医院去寻找了。

如今,他不再是自以为的张府军师,而是实实在在的头号幕僚!一想到这,他怎么会不高兴呢?

黄包车离开大街,拐入一条弄堂,从这里穿过去就是公园靶子场,到了那里,离樱花馆所在的虹口就没有多远了。

就在拐入弄堂的那一刻,出了点小事故,一个人斜斜从弄堂一侧穿过来,正好和黄包车夫撞了个正着,车夫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把黄包车稳住,慢慢停了下来,莫一白双手抓紧两边的扶手,这才没有从车上跌下去。

“妈的,臭拉车的,你拉车不看路吗?”

那个和车夫相撞的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马上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莫老夫子从车上慢慢走了下来,依他几十年看人的眼光来看,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十足的小青皮,这样的家伙,做事情没有章法,一旦抽起疯来,就猜不到他要做什么,今天这事,车夫肯定要吃点亏,为了不遭池鱼之灾,当务之急是要和他们保持距离。

所以,莫老夫子没有掺和进去,反而往后退了好大一步,反正事情也不急,看场好戏也不错。

岂料那个黄包车夫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点也不像一般的车夫,遇见这样的情况,都是低声下气,被对方讹诈了事,他的声音居然比那个青皮还来得高。

“你这人讲不讲道理!明明是你从旁边突然跑出来的,莫冤枉人!”

那个车夫大声高气地吼着,似乎根本不在意对方流氓的背景。

那个小青皮怒极反笑,可能,他也没想到会遇上这样一个愣头青,那些臭拉车的,平时看见像他这样的人,不都是像老鼠看见猫一样吗?冷不丁碰见一个反映完全不一样的家伙,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嘿嘿地干笑。

这时,很快围上了一帮人,莫一白在人群的推攘之下,不由往前踏了一步,有个家伙紧紧地贴着他,他转过头,不悦地看了那人一眼,不过没有出声,那家伙的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和场中的那个小青皮倒像是一路的。

“妈的,老子就是冤枉你,叫你赔钱,你能怎么样?”

那个小青皮在实在找不到话说的情况下,干脆耍无赖了,他窜了上来,抓住了那个车夫的衣领。

那个车夫一点也不含糊地把那个家伙的手拨开,攥紧了拳头。

“像你这样的小流氓,老子见多了,你去打听打听,斧头帮的小马哥,他是我们车夫的大哥,你以为还能像以前那样想怎么欺负我们,就怎么欺负吗?”

小青皮听了车夫的话,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瞧了瞧那个车夫,可能是那个车夫的块头实在比他壮了许多,又或者小马哥的名头把他吓住了,他权衡情势之下,选择了战略撤退,于是,他一边往后退,一边丢下些场面话,挤出人群,溜之大吉。

莫老夫子有些失望,原想看一场好戏的,不过,戏没有看成,时间到也没耽误多久,这个时候过去,办完了事情,还有时间去戏园子听戏。

莫老夫子重新上了黄包车,不一会,就消失在弄堂口,同时,那些聚起来的人也很快散开了。

又过了一阵,那个和黄包车夫发生争执的小青皮重新回到弄堂口,他脸上挂着笑容,一点也不像吃了鳖的样子,同他一样,站在弄堂口微笑的人,还有刚才那个紧贴着莫老夫子的年轻人,莫老夫子没有说错,他们果然是一路人。

两人走到一起,搭着肩膀向弄堂外走去,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杂货铺前面,戴春风神情凝重地注视着他们。

他们看见戴春风,忙松开手,小跑着,穿过街,来到戴春风身前。

“怎么样?”

戴春风不动声色地问道。

那个假装看戏,和莫老夫子一直紧挨在一起的年轻人,这时脸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嬉皮笑脸,他用力地点点头,说道。

“戴哥,有我快手李出手,没问题!”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些东西来,一个钱袋,一支金笔,一张红色的帖子,这些东西,都是刚才他从莫一白身上摸来的。

戴春风先是接过那张红色的帖子,上面用毛笔写着一些字,前款是高桥典已,中间则这样写着,敬请于晚七点在四海春赴宴,下款落笔张尔雍。

戴春风拿着那张帖子,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把那帖子收在怀里,然后接过那钱袋翻了翻,瞧了瞧,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他顺手把钱袋丢给那两人,嘴里说道。

“你们两个,把钱袋里的钱分了吧!”

“谢谢戴哥。”

两人互望一眼,然后,兴高采烈地道谢。

“干得好!”

戴春风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然后,望向街的另一端,那里,二狗正向这里跑来。

二狗跑到戴春风面前,不停喘着粗气,大口大口的白雾从他那大张的嘴往外冒,戴春风心里面虽然很焦急,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静静地等待着。

终于,二狗缓过气来了,他急促地说道。

“我跟巡捕房的哥们打听清楚了,今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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