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妻来袭请君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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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妻来袭请君接驾-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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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怜衣眉头一挑:“沈兄,是觉得这两位姑娘不符合你的胃口吗?”

    沈步崖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手中的包袱都快要捏破了:“是……不,不是……”

    “到底是不是?”水怜衣凑近,嘴角翘起一抹弧度。

    沈步崖盯着近在咫尺的水怜衣,有一时的怔神,他也不知该回答是或者不是。

    只是瞧着水怜衣忽的月朗风清笑了起来,召唤着:“西施貂蝉,还不快点好好伺候沈公子。”

    “是。”西施貂蝉微微颔首,笑脸盈盈地上前,一边一个挽着身不由己的沈步崖往里面走去。

    “水兄,水兄!”

    水怜衣双手环胸,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露出些许的狡黠。

    千帆缓缓地凑近:“水大小姐,这次这个沈公子可不像是你之前带来的酒囊饭袋之徒,从表面上看,还挺朴实憨厚的。”

    “可惜,他再朴实憨厚,也千不该万不该来参加什么七毒大会。”

    千帆瞥了一眼水怜衣,嘴边的话生生咽下,这等男子,世间难求,若是能作为夫婿,或许真的是不错的选择。

    沈步崖被西施貂蝉架着回到了正在歌舞的席上,一个劲地倒酒给沈步崖,一开始沈步崖还能推辞,可是逐渐到了最后却不得不喝,他在之前根本就没有碰过多少酒,几杯下去,他的脸就开始泛红。

    水怜衣见情势差不多了,便走到沈步崖的身侧,诱导道:“沈兄,你感觉怎么样了?”

    沈步崖的身子微晃,眼前的水怜衣慢慢出现了重影,他憨憨一笑:“水兄,你怎么……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水怜衣在他眼前证实地晃了晃手,确定沈步崖已经醉了,便摸到了他身后的包袱中,很是轻易地就拿到了那瓶毒液。

    东西已经到手了,就没有必要逗留了。

    “沈兄,我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水怜衣将毒液放进怀中,转身就要溜之大吉,可是,她没有注意身后的蓦然伸来一只手,想要按住她的肩膀,可惜却摸到了她的发带,他轻轻一拽,瞬间水怜衣的三千发丝散落。

    水怜衣蓦然回头,发丝飞起,遮住了她半边的脸颊,她满眼的错愕正好对上微醺的沈步崖投来的目光。


044 尴尬的再会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顾盼流离,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沈步崖的眼底深处,他微醺的神情有所动容,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惊诧指着水怜衣:“水……水兄,你,你怎么?”

    水怜衣大梦初醒,让沈步崖看到自己女儿模样还真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沈步崖已经颤颤巍巍地站起,脚步挪动,手指微蜷地想要靠近水怜衣,他想要知道眼前模糊的身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可是,他的指尖还未碰到水怜衣的一星半点,水怜衣就慌忙地抓起旁边的花瓶,想也不想地冲沈步崖的脑袋上砸去。

    “砰”

    一声脆响,花瓶在沈步崖的脑门上开出了花,瞬间碎成几瓣跌落在地。

    几道红色的血痕从沈步崖的发间流下,蜿蜒而下,视线顿时模糊万分,沈步崖想要努力地睁大眼睛,看清眼前女子的表情,可是,一阵抽疼,他一翻白眼便晕倒在地。

    水怜衣显然也是被吓的不清,双手不停地颤抖着,直到千帆循声而来,看到见血的沈步崖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脸色大变,用团扇拍打着吓楞的水怜衣:“哎哟,我的小祖宗,你不是说只是灌酒吗?怎么还闹出人命了!”

    水怜衣慌忙中眨了几下眼睛,试探性地探了探他的脉息,还好有跳动的痕迹,只是脑袋受伤晕了过去而已。

    水怜衣连忙从怀中掏出所有的钱财全部都交到千帆的手中,慌张道:“千帆,他没事,他只是昏迷了,这些钱全部都给你,你只要将他抬回房间里,擦点药就行了。”

    纵然千帆再爱钱,她也懂得杀人偿命这条亘古不变的天理,她连连摇头:“水大小姐,这男子可是你带来丽华苑的,跟千帆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能伤了人,还把罪都推到我们身上啊?”

    “我没有。”水怜衣感觉百口莫辩,她只是怕自己的真实身份会在沈步崖面前暴露,所以一时情急才出了下策,她思来想去只能狠心将腰间挂着的玉佩交到了千帆手中:“千帆,这不是你前几日特别看中的玉佩吗?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了,你要相信我,他只是受了点轻伤,并没有大碍,更不会闹出人命,你看,他就当我是寄存在你这里的人,你看好不好?”

    手心中的玉佩通体翠绿,一看就是上好的货色,千帆几次三番出价买都买不来,这次送到手中,她哪里舍得不要,她望了望躺在地上呼吸尚在的沈步崖,一狠心一跺脚挥手招呼着:“六子,派几个人将这位公子送到雅间里去。”

    看着几个大男人抬着沈步崖往楼上走,水怜衣悬着的心这才算是放下了:“千帆,这次麻烦你了。”

    千帆将玉佩收回衣袖中,瞥了一眼还有点惊魂未定的水怜衣:“这人我是帮你寄存下了,我们可说好了,如果这公子在丽华苑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丽华苑可是不负任何责任的。”

    “我知道,千帆,你放心就是了,如果有什么事,你尽可派人到七毒会找我就行了。”

    水怜衣最后跟千帆嘱咐了两句,走之前目光不安地往楼上望了两眼,轻叹一声,只能扬长而去。

    一直站在人群中的苏灵芸抱着看好戏的样子,从头目睹到尾,有点唏嘘,不过这一花瓶砸得,算是彻底将水怜衣和沈步崖的缘分绑在一起了。

    沈步崖迷迷糊糊昏睡了两日,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他额头虽然被白布包扎,但是疼痛却未减轻丝毫,他睁开眼睛抚着额头,支起半边身子,有点陌生地打量着屋子。

    他摸摸微疼的额头,忽的觉得嗓子干的要冒烟了,只能下床,踉跄地想要找口水喝,接连几杯凉水下肚,焦躁的感觉抑制了不少。

    这时,房门微开,千帆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蓦然看到沈步崖活生生地坐在凳子上,顿时吓了一跳:“哎哟,公子醒了?”

    沈步崖狭长的眼睛半眯,看着眼前的女子,脑海中断断续续浮现出几日前的情景,接着,水怜衣长发散落的模样,不知为何那么清晰地映在了他脑子里。

    他猛地起身,抓住了千帆的手腕,眼睛瞪起:“水兄呢?”

    这一惊一乍的,千帆就是有千万个胆也被吓破了,她抚着胸口,不紧不慢地从他手中挣脱,一一摆着托盘中的清粥小菜,缓缓道:“你是说她啊,她早就走了。”

    “她去哪里了?”

    千帆摆出一副漫不经心:“我哪里知道,公子已经昏迷两天了,我还得帮公子看着人不成。”

    两日了?!

    那今天岂不是?

    沈步崖心中一沉,连忙摸索着床榻上的包袱,来来回回搜了多遍,就是没有找到参加七毒大会的那瓶毒液。

    陡然间,一股不好的念头涌了上来。

    从他第一面见到她,她被三个号称参加七毒大会的汉子给围困住,说是她偷了毒液,他还不信,可是如今,相似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不得不信了。

    “公子,你先用早饭吧,没事我就下去了。”千帆不想留在这里看一个被骗了的傻子发愣。

    “等等。”

    “你还想……”千帆嘴边的“怎样”还没有说出口,一根闪着寒光的银针就抵在了千帆的咽喉处,千帆脸色一变,惊恐万分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沈步崖。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被我发现你说一句谎言,我就……”

    银针蓦然更近了一步。

    “好好好,公子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千帆连连求饶。

    “她到底是谁?你们是不是认识?”沈步崖第一问就一语中的。

    千帆的眸子有点闪烁,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到重点,直到他指尖用力,银针刺破她的脖颈,千帆才大呼停手,缓缓道来:“她是七毒会水连城的女儿水怜衣。”

    水怜衣?她还真是女的?!

    沈步崖眉头微蹙:“我的毒液是不是被水怜衣给偷走的?”

    “这个……这个我是真不知道啊,不过,今日是水堂主举行七毒大会的日子,你若是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见水怜衣一面。”

    就算是千帆不说,沈步崖也决定要去,那毕竟是他苦练了几月的毒液,他怎么能轻易让给他人?

    七毒大会算是中原大陆闻名的盛会,一向都是由中原大陆炼毒至圣七毒会举办,为的就是在赛中选出有潜力的炼毒之人,让他加入七毒会,为七毒会效力。

    沈步崖在赶到七毒大会上的时候,正好就是水怜衣站在擂台上,与最后的选手比试之时。

    水怜衣那日一袭青衣,干净利落,挽了一髻,三千青丝垂下,却依旧挡不住她倾城倾国的姿色。

    站在台下观望的人,都被水怜衣的容颜给摄住了视线,唯独只有沈步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水怜衣手中持有的那瓶毒液,那毒液正是他炼制的。

    比试的结果很快,水怜衣不出意外的赢下了比赛。

    她嘴角翘起的一抹得意的笑意,刺在沈步崖的眼中,如刺。

    水连城为他的女儿骄傲不已,起身走到擂台上,正要举起水怜衣的手,宣布她为本次比赛的冠军之时,只听台下有人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不服!”

    热闹欢庆的声音顿时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不服的来源,他一身简单的粗布,却浑身上下散发着慑人的威势。

    当水怜衣的视线落在沈步崖的身上,她身子一僵,满眼错愕,她万万没有想到,沈步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她眼睁睁地看着沈步崖从人群当中走来,那目光除了愤恨并无其他。

    她不能阻挡,她没有理由,更没有脸面。

    她衣袖下紧握毒液的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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