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妖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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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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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这么说。”
  “可他却背叛了废帝,因为陛下对他有养育之恩,这个解释我很难相信。”钱若水前世是卧底,卧底首先要具备的条件是顽强的心志,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所左右,从而放弃任务或是背叛上级。而像叶迁这样的人,年幼就被派到杜恪辰身边,必然拥有非凡的勇气和非常人般的意志。他十三年没有被发现,却为了救她而暴露身份,继而转身杜恪辰,继续被信任。
  她本不该怀疑叶迁,可是刚才在冷宫,他却说出不对女人动手这样的话,不免让她心中疑惑。要知道,在凉州的时候,是他亲手结束了楚瑜的生命,如今却又矜持起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因为那个人是祁艳,所以他心下留情。为何要手下留情?这就不得而知了。
  “你不怕老夫给不了你答案,或是误导了你。”施姜葳老虽老兮,却极是精明,眸光灼灼,笑意噙在嘴角。
  “你能为陛下所用,自然是受制于人。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会妥协,我喜欢先生这样的人,识时务。”
  施姜葳心情大好,“老夫一直在想,帝王的后宫最不缺的就是女人,陛下为何对娘娘情有独钟,想来已经有了答案。如娘娘这般坦诚直爽的人,在后宫中已是少数,每个人无不背负着自己的目的前行,可能勇于承认自己心中龌龊的人,却是少之又少。曾听闻娘娘是废帝的细作,却能得陛下倾心以对,必是有非凡魅力。”
  “少拍我马屁。”钱若水冷冷地打断他奉承的话,“你把我想要的事情都查清楚了,这药我自然就喝了。”
  施姜葳眼睛瞪圆,“你……”
  他还以为钱若水会知道他的弱点,没想到却是借力打力。
  钱若水皱了皱鼻子,“你应该明白,完成不了陛下交代的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希望先生慎重考虑,应该不会让我等太久,您说是吗?”
  “老夫为何没有收到过如你这般有慧根的学生呢?”施姜葳叹息,“罢了,老夫这一把年纪了,只想平安渡过余下的日子。”
  “先生也是爽快之人。”钱若水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对了,先生这般性情,为何会为废帝效力?”
  施姜葳睨她,“娘娘不妨去问问您的父亲,他在各府也有眼线,在宫中应该也不会少。”
  “好吧,先生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我等先生的消息,什么时候有我满意的答复,什么时候喝药。”
  施姜葳走后,叶迁很快便出现了,看着案头没有药碗,甚是气恼,“药呢?”
  “施先生说,我产后初愈,还要再抓几味药加上去,以免伤了气血。”钱若水说:“你去准备一下,我打算养好了病,要去一趟南境。”
  “娘娘为何要去南境?”
  “去看看蒋青彦,他家娘子快生产了,他应该归家心切。”钱若水后来才知道蒋青彦的妻子许氏当时就有了身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一个孩子。”
  叶迁沉默,“等陛下凯旋……”
  “他能回来吗?”钱若水托着腮,“你说若是陛下回不来了,这大魏将由何人接掌?”
  “这……岂是末将可以随意揣测的。”
  “没事,你大胆说。”
  叶迁想了一下,“杜氏已无子嗣,但是陛下还有一皇长兄……”
  “你是说成王?”钱若水也听说过这个人,只是没有太大的印象,“他不是已经死了。”
  “没有人能证实他死了。”
  钱若水听明白了,“你先下去吧”
  暮色四合,施姜葳顶着满头银丝再度出现在和风阁,一并出现的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
  钱若水笑了,“先生来了。”
  “这是老夫在宫中眼线的名册,还包括安插在朝中五品以上官员府中的细作名单。”施姜葳已经是没有保留,这些东西留着也无用了。
  “就这样?”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找来问。”
  钱若水把名册收了,“施先生为人真是爽快,这药我喝。”
  施姜葳松了一口气,“全喝完,不许剩。”
  “这真的能解?”钱若水犹疑地喝了一口,脸皱成一团,“好难喝。”
  “药有好喝的吗?”
  “一般得罪了大夫,他们就会开很苦的药。你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施姜葳倒是没有想过,“我倒是想,可这药太珍贵,不能浪费。”
  “是吗?”钱若水好奇,“来,说说药方。”
  “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钱若水存心拿他取乐,“说不定我还真的懂呢”
  “不想说。”施姜葳一甩袍袖,“老夫走了,还要配明日的药。”
  钱若水喝完药,叶迁又来了,看着药碗微微点头。
  “这药很难喝。”钱若水说,“我可以不喝吗?”
  叶迁急了,“陛下交代过,一定要喝的。”
  “你能确定喝完之后,一定会好吗?”
  “回娘娘,虽然陛下不让末将说,但末将不得不说,这药的药引子是陛下的心头血……”
  。。。

  ☆、第234章:重重疑虑

  “你是说,陛下重伤初愈,又为我剜心取血?”钱若水的手在发抖,可面色却一如既往的清冷淡然,“叶迁,你什么时候也会用这样的方式骗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不原谅陛下,所以才想出这样的苦肉计?”
  “娘娘,这真的是陛下的心头之血。”
  钱若水厉声道:“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觉得几滴心头血就能解蛊毒吗?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这一点都不科学,谁的血都是一样的,加到药里熬成药汤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若是杜恪辰真的剜心取血,那他的身体必然虚耗过多,如何还能御驾亲征,远赴北地。
  “你先下去吧”钱若水气恼莫名,把叶迁骂了出去,“我知道你对陛下死心塌地,可这样的谎言以后不要再说。你是为我与陛下着想,可有些错已然犯下,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他怀疑我腹中孩子,我如何对面对他一次次的质疑而依旧深爱。你也不必再为他想出这些荒诞无稽的理由,试图化解我与他之间无法愈合的伤痛。”
  钱若水捂住胸口:“每思及此,胸口就疼痛难耐,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完余生,再也没有伤害和疼痛。”
  叶迁不擅言辞,有些话想不知该从何说起,他垂眸想了片刻,又道:“这真的是陛下的临行前夜为娘娘……”
  “滚出去。”钱若水震怒。
  叶迁只得离开,临走前看了一眼她那碗喝完的药,眸光深邃,看不清思绪。
  殿门缓缓被关上,她捂着胸口跌坐在美人榻上,双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夺眶而出,无助地像个被遗弃的孩子,找不到未来的方向。
  已然身为天下之主,却仍是逃不出算计。
  她不知道要杜恪辰夺位,是对还是错。可他已经坐上了那个位置,便没有后退的机会。
  入夜,钱若水把叶迁派去地牢巡查,要他务必每日早晚各去确认一次,若是祁艳被劫走,唯他是问。
  杜恪辰走后,钱忠英和夏辞西入宫议事的机会多了,每日都会在政事堂处理各地文书奏折,三省六部各司其职,倒是没有出现大的纰漏。杜恪辰没有对朝堂进行大换血,只换了几个重要的职位,把先前支持杜恪凡的朝臣世家都换了出去。因此,在朝政上暂时没有各自为政的局面。
  管易简飒与钱忠英都有不同的立场和目的,但他们也深深明白,只有等杜恪辰站稳了脚根,才有他们发挥的余地。是以,在处理政事上,他们尚能团结一致。
  管易没有随行出征,有些不太适应地在政事堂走来走去,最关心的依旧是各地的战报。
  “老夫没记错的话,力主陛下御驾亲征之人,正是管大人。”钱忠英知道他和杜恪辰亲厚,十数年间的征战,都是一个在前方拼杀,一个在后方支持。
  “没错,可这一仗不打,无以正天下。”管易的考量与钱忠英不同,杜恪辰以战功闻名,登基之后自然要以一场大胜奠定他的王位,以震慑天下。虽然他手握先帝的遗诏,可毕竟世人先入为主,不管废帝功绩如何,都已然在位六年,他亟需给天下一个拥戴他的理由,以忘掉兄弟阋墙的那些龌龊。
  钱忠英却道:“仗人人都能打,但王只有一个。”
  管易淡淡一笑,起身走至窗台边,紫色的官袍衬得他一身儒雅不凡,“钱大人莫要怕了,当日逼宫,是谁当场杀了废帝,那手法之狠决,比起叶迁王赞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废帝是谋朝不假,但也不该当场命绝当场,倒显得陛下的小气和阴狠。他这一仗不是为了旁人,正是为了您的宝贝女儿。陛下重情重诺,且对她用情至深。钱大人应该感到庆幸,能有这么一个女儿,让一个帝王之尊愿意为了她的名声而东征西讨。”
  钱忠英哑然,当日逼宫也是因为钱若水提前临盆而不得不提前行动,没能计划周详而落入废帝的陷阱,虽然钱若水拼死一搏夺回主动,可到底是失了分寸。
  “以她这等残暴的手段,若是被立为中宫之主,恐怕又是下一个祁艳。”
  简飒在桌案的另一侧抬眸,在他二人脸上来回扫视,一言不发地低下头去处理政事。
  “管大人说得倒也在理,可当日陛下危急,若是没有夏尚书带领夏氏在京城商号的人手围剿沈轲的征北军,如今的天下在谁的手上,还未可知。”钱忠英有的是筹码,夏辞西和钱若水都为杜恪辰的登基立下汗马之功,非有失妥当,但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管易把目光投入坐在远处的夏辞西,他所处的位置是六部尚书的议事之处,落于吏部尚书的下首位,一身官服的他洗去周身的浮华之气,倒显得清俊非凡,有一种清贵之气,如鹤立鸡群,过目难忘。一见到他,管易自然就会想起霍青遥,那个让他再度心动的女子,也不知他二人何时成亲。
  他猛一回神,不让思绪飘远,“钱大人不说,我倒是忘了,这夏家商号在京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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