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妖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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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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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若是杀了你,这天下将来又该落到谁的手中?”鲁国公冷哼,“你无子,他也无子,这么争下去,也不知道便宜了谁”
  “这也正是我来此的目的。”杜恪辰神情肃穆,“老管也知道,我在凉州这几年,今上在府中潜伏了不少的眼线监视我,这也就罢了,出自于宫中的香品,全都有避子的成分。本王这些年无子,正是因为这些香品所致。”
  “这今上也太过分了自己生不出来,就不让你生。”鲁国公火气又上来了,“他生不出来是因为皇后不让他碰,朝中大臣屡次觐言,因为齐国公守着大魏的北境,也不敢提废后,只是建议让今上广选后宫,以保证国本。可征北军的不堪一击让齐国公的声望日下,前些日子朝臣们纷纷上疏。汝南侯一系希望国有储君,才能名正言顺,不致于辛苦这一朝为子孙打下的基础化为乌有。而钱忠英一党趁机制造混乱,今上焦头烂额,皇后也是敢怒不敢言。”
  “那么,依国公之言,幕后的黑手是今上?”杜恪辰小心求证,“我和他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杜家这一脉仅存的子嗣,若是我们有个什么万一,这江山就要易主了。他不会这么蠢,置祖宗家业于不顾。”
  恩怨是他们兄弟的,却不是整个清河杜氏的。在有生之年若是不能得子,唯有从旁支过继。可是,杜氏自夺天下以来,日渐衰微,唯剩帝系一脉仅存。也就是说,曾经辉煌的清河杜氏只剩下他们两兄弟。
  “那还会有谁”鲁国公气得脸都红了。
  管易出来打圆场,“这事不急,老杜还年轻,以前是有人下毒,如今查了出来,不愁没有子嗣。查是要查,但也不必太过着急。”
  “老杜是你叫的吗?怎么为人臣子的”鲁国公抬起拐杖又打上了。
  管易躲到杜恪辰身后,鲁国公就不敢动了,只能瞪着眼睛。
  “本王和老管还有事要谈,就不打扰鲁国公。”
  鲁国公恭敬地行礼,退了下去,临走时还狠狠瞪了自家嫡长孙,警告他要老实点。
  管易回京后,入了文渊阁,没有实职,跟着蒋青彦的父亲编纂大魏的史书,说清闲也清闲,可成天埋首做学问,也是一件极累心的事情。
  蒋家向来是大魏的清流,从不结党营私,因这一辈的蒋青彦入了镇西军,心向着杜恪辰,连带着蒋松也有偏向旧臣一系的迹象,对管易私下的活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鲁国公走后,管易整个人也松了下来,往椅子上一瘫,和杜恪辰全无君臣之别。
  “怎么这么快就回京啊,说好的最少再过一年。前几个月你还来信说,不回来了。这一天一变的,我可真是受够了,年纪大了,心脏受不了。”
  杜恪辰睨他,“还没成亲的人都是孩童。为了裴语馨你多年不娶,为了霍青遥,你难道想一辈子不成亲啊?”
  “她不是还没成亲吗?我听说夏辞西也未必能娶她。”管易眉心微蹙,“我就奇怪了,他一介商贾有什么可挑的,霍青遥是他捡来养的没错,可也不能这么欺负她。”
  管易的私事他不管了,五年来他也无法成全他带走裴语馨,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的执守,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一段感情而改变。可退一步讲,管易就算要带走裴语馨,放弃管家之于他的重担,杜恪辰也不会反对。
  “好了好了,你那些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我想问你,你进宫见过雨燕儿没了?”杜恪辰背身以对,立于阶前,确定周围没有管府的仆从走动,回了京之后就不比凉州,需要时时刻刻保持警觉。
  管易摇头,“没见过,我不过是馆阁,哪能见到皇后。倒是见过几次她的那个异父兄长陈少严,他倒是时常进宫。”
  “我听说他是皇商了,宫里的香品都是他的香识斋调制的,可有此事?”
  “这也是我想与你说的事情。”
  杜恪辰转身面对他,神情严肃而认真,“真的是她?”
  “听他的语气,不离十。可陈少严此人,心思谨慎,滴水不漏,却不知为何偏偏要漏口风与我。”
  “这是雨燕儿的行事风格。她与陈少严不同,她处事张扬,从不怕让人知道是她干的,且处处把事做绝做狠。”杜恪辰了解她,而造成她这个性格,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年少时给宠出来的。
  “你怎么办?钱若水……”
  杜恪辰无奈,“她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萧云卿的所有行径在她看来,都是雨燕儿授意的。”
  “可是她……”
  管易的话还没说,他的侍从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汝南侯带着人去钱府,要钱……也就是厉王的侧妃钱氏杀人偿命,一命还一命。”
  。。。

  ☆、第192章:又要赐人啊?

  长安街是王公贵族和京朝三品以上官员的居所,除了红白事必有的喧嚣之外,平日里只有马车辚辚而过的声响,至于如此大阵仗的吵闹叫门声,是从来没有过的。
  钱府的邻居是礼部尚书朱代,朱代的家过去才是汝南侯裴府,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形容的正是这样的局面。
  钱忠英抱病,钱府的姨娘不敢轻易出头,对方是汝南侯府,一不小心说错了话,那会给钱忠英招来无穷的祸事。钱府的大门紧闭,无论你裴江是撞门还是谩骂,都悄然无声地静默着。
  裴江的话极是难听,把钱若水描述与夺人夫君的狐媚女子,她因妒生恨,对府中的女子痛下杀手。先是驱逐高敏,后又陷害楼解语,排挤同往的闵氏和石氏,又对太妃和王妃大不敬。这等善妒歹毒手段阴狠的女子,是世家的耻辱,人人得而诛之。
  钱忠英在府中来回踱步,饶是他这般沉稳的性子也坐不住了,恨不得开门出去,把他狠狠地骂回去。反倒是钱若水淡定地饮着今岁的明前,两耳不闻窗边事。
  府门外的人越聚越多,大有钱若水出嫁时的盛况。
  钱若水见着时辰差不多,示意王赞去开门,“去会会那个老匹夫,也十多年的邻居了,真是不好相处。”
  王赞却不赞同,“等末将回王爷调来侍卫,侧妃方可出府。”
  “这里是京城,你以为是凉州,你想调兵就调兵,你想杀人就杀人。”钱若水打了个哈欠,被吵得无法安寝也是很闹心,“在京中私自调兵,被宿卫和牙门军发现后,会被当场射杀。以镇西军的战力,只有宿卫军被杀的份,那么镇西军行凶,杀死宿卫军就成了谋逆的大罪。”
  王赞默默低头走出去。
  “这种时候吵架才有效”钱若水又喝了杯茶,命夏菊和银翘把茶几搬出去,她可以边喝茶边和裴江“叙旧”。
  朱漆的大门缓缓打开,裴江见势就想冲进去,没想到门一开,钱若水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身曳地的红色衣袍,眉眼精致,高扬起的下颌,淡然的眸光,俯视众生的霸气。
  “我劝汝南侯还是不要跨过这道门槛。”钱若水睨了他一眼,“此处是户部尚书的府邸,乃是今上亲赐,私闯入内是什么样的罪名,我想汝南侯比我清楚。若是我今日闯了你的汝南侯府,你也会以同样之礼相待。”
  不问缘由,只说结果。不管你今日有天大的冤屈,都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和所处的位置。不是你说你是苦主,你就能无视礼法。这是刁民之举,而非世家应有的风范。
  被钱若水一顿抢白占了先机,裴江的脸色甚是不佳,“你害死我侄女,跟我到今上那说理去。”
  “说理?”钱若水冷哼,“汝南侯莫不是傻了,今上曾经派钦差,大理寺少卿简飒到凉州查实案情,如今这结案的折子今上已经批了,汝南侯却在我钱府门前叫嚣,你这是公然抗旨”
  “简飒和你是什么关系,旁人不知道,本侯是你多年的邻居,这点事情还是知道的。”裴江有恃无恐,“这要叫厉王知晓了,不知道还不会这般宠幸你”
  话音刚落,一颗石子横空飞出,砸在裴江的脑门上,他大骇,“谁,是谁敢偷袭老夫。”
  钱若水望向王赞,王赞摇头,表明不是他干的。
  “汝南侯想必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简飒是谁,本郡主还是记得的。”一名女子拨开人群走了出来,一袭华服彰显其尊贵的身份,“他是本郡主的郡马,和汝南侯对门多年,难道你连这个都记得吗?”
  裴江头皮发麻,这条街上最不好惹的人就是华清郡主,她的处事风格不似钱若水这般虚怀若谷,她永远都是简单粗暴,直击要害,让人避无可避。
  他怎么就忘了,郡主府就在对面。
  “参见郡主。”
  华清郡主和钱若水对视一眼,说:“别把简飒扯进去,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本郡主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钱若水淡淡一笑,“郡主所言甚是,我也有同感。”
  华清郡主眉眼上扬,目光如刀,冷冷地划过钱若水的脸,一言不发地退至人群中,一副看好戏的架式。
  夏菊和银翘的茶几已经备好,钱若水撩袍坐在门内,对脸色愈发难看的汝南侯说:“侯爷不是来做客的,那我就不请你进来坐了,有什么事你在门口说就好。其实,你也没什么可说的,此案已经定论,除非你有更有利的证据,证明是我杀了人。”
  “你以为本侯没有吗?”裴江挺起胸膛。
  “你要是有,就不会在我钱底门前叫嚣。”钱若水新沏了一壶茶,茶汤碧绿,清香四溢,“我予你汝南侯爷留面子,你不要,若是再继续纠缠下去,不要怪晚辈对您不敬。”
  “你什么时候对本侯敬过?”裴江早就吃够了钱若水的苦头,早些年,这丫头还是个半大点的孩子,就教他的正妻惩治他新纳的妾室,闹得家中鸡犬不宁,他最爱的小妾也因此香消玉殒,他早就想找机会收拾她。无奈她是钱家的嫡女,小了他一辈,他要是为难一个小辈,会被世人耻笑,如今有了机会,他怎么不伺机而动。
  钱若水抬眼,眸光晶亮,“汝南侯不提,我倒是忘了,府中似乎也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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