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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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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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位上台的姑娘,表演乐器七弦古琴。
  古琴七弦,长约三尺六寸五,宽约六寸,厚约二寸。
  依女子身形而制,与女子身形相互辉应。
  女子的琴弦,乃为蚕丝所作。
  弹拨起来韵长味厚、苍古圆润。
  女子弹琴的功夫很到家,只用了七根弦蚕丝便把古琴“愉己不娱人”的清心雅韵给体现得淋漓尽致。
  琴曲细腻,细诉着抚琴者淡淡的忧伤情怀。
  柔和饱满的古调,把所有聆听的人带到了很久远的过往。
  就在所有的人都陷入回忆之中的时候,女子轻启朱唇,缓缓说道:
  “夜梦乱,滴漏断,更鼓敲,惊颤!
  花鸟虫,三声半,曲犹寒,弦慢!
  汗冷涔涔,散落处,湿了衣衫!
  忆前尘旧事,空留了离弦影,一晌贪欢!”
  随着女子合闭玉口,丝弦的琴声截然而止,惊醒了所有沉醉在美妙琴音里的人。
  余音裹耳,或可绕梁三日。
  在女子含笑退场的时候,厅堂内的掌声此起彼伏,久久不停。
  不知为何,看着越演越烈,越演越出彩的姑娘们,白慕三总是有点惴惴不安。
  仰头在厅堂的四周仔细望了望,白慕三对那抹徘徊在厅堂内似有似无的危险很警惕。
  姑娘们在技艺上的比试赢得了很好的看客口碑,直到最后一位表演书法的姑娘退场以后,终于轮到了压轴出场的那个神秘姑娘。
  在场的人,包括白慕三,也就只知道这名在夜里从天而降的姑娘叫做凰儿。
  对于其它的,一切不知。
  “好了,那么我们现在就有请让大家期盼已久的凰儿姑娘出场吧?不知道在众多姑娘技艺精彩的表演之后,凰儿姑娘又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请期待吧?”
  做完最后的解说,白慕三抬步向楼上走去。
  因为白慕三发现,那抹令自己很不安的危险竟来自刚刚订下雅间的那名白衣男子。
  “小的三姑娘,不知四公子可还满意这茶?需不需要小的再去换壶热的?”
  屋门四开,透过朦胧的帘纱,白慕三可以看到那个正安坐在桌前品茗的白衣男子。
  “茶水倒不需要换了。三姑娘既然来了,不妨共饮一杯,顺便看看彩台下的表演好了。”
  茶,一直在火炉上烫着,怎么会凉呢?
  眼眸里闪动着如琉璃般的火蔟光芒,白衣男子宛如雕琢过后的轮廓上噙着玩虐之色。
  “恭敬不如从命。”
  穿过屋中帘纱,白慕三小心端坐在白衣男子的身边。
  “依三姑娘看,这最后一位出场的姑娘可会赢?”
  茶壶流水,倾倒如注。白衣男子给白慕三满满倒了杯茶。
  “赢与不赢,依慕三愚见,只要将才华尽力,便已然赢了。”
  香茶是香,但白慕三却不敢轻易下口。
  “是么?”
  说不上赞同,白衣男子微挑眉梢,不以为然。
  “四公子的意思—”
  “在下有个请求,若是下面这位姑娘赢了,就烦劳三姑娘把这位姑娘的卖身契约交给在下吧。”
  虽然是请求,但却没有半分请,半点求的意思。
  白衣男子似乎只是在通知白慕三这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四公子真是说笑了。今晚可是凰儿姑娘选夫的大日子,如若四公子喜欢,亲自争取就是。只要拿到了凰儿姑娘的绣球,就能—”
  “嘘!”
  白衣男子放食指在唇上,示意白慕三消声。
  白慕三不解的顺着男子的视线看去。
  原来,台下那最后一名等待比试的神秘女子出场了。


☆、一曲恸泪,本王就是花魁

  没有华丽的服饰,也没有令人惊艳的妆扮。
  最后上台的女子,只是白衣一身,黑发长长。
  赤裸着脚踝,足铃随着女子的走动叮叮作响。
  女子抱着一柄琵琶,但从女子指尖按弦的方式来看,内行人着眼便能看出女子似乎并不擅长弹奏,只是临时抱佛脚现学的罢了。
  女子走到彩台中央,坐到事先预备好的高脚椅子上。
  一甩贴在脸颊上的额前碎发,随性自然。
  女子衣袖和发都不扎不束,肆意随着窗口吹进来的风飘逸凌舞。
  女子的容貌如画,细长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细的下颚,还有一双清澈中染了些妖魅的眼眸,隐隐透着如星河灿烂般的璀璨。
  毫无修饰的自然,毫无装扮的清新。
  却能时时刻刻定注所有看客的眼眸,一灵一动,美的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似真人。
  四座静寂无声,女子在无声中轻拢琴弦,在琵琶如珠,凝绝幽咽声中,缓缓唱开口:
  “红灯笼
  刚被人点亮
  已落满白霜
  红衣裳
  雕着花的床
  陈旧了新娘
  容颜是种罪
  青春是露水
  命薄如纸世人才说美
  清晨上了妆
  黄昏卸了妆
  有谁值得我人老珠黄
  水中花怎么能开
  死一回才能活过来
  换一句清白
  漩涡和火海
  有谁值得我用力去爱
  流着眼泪笑
  皱着眉头忘
  有谁配那句地老天荒
  胭脂是红颜脸上的伤”
  不知是在感怀身为红尘女子的忧伤,还是在诉说着对命运给予不公对待的反抗,女子唱的很入神,入神到唱着唱着,便流出两行清莹的泪水。
  抖颤的歌音楚楚,幽怨婉转,苦涩凄凉。
  琵琶的羽弦,弦弦相扣,绝望悲伤。
  似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似痛不知所尽,一语便已难忘。
  欲语还休的情,纷乱无边的伤,伴着所有虚无空荡的遗恨,在琵琶干净细腻的声调下,兀自感叹着人间无奈长离别,分明有泪,却无处滴落的独自悲戚。
  一曲作罢,满堂肃静。
  “啪嗒!”
  “啪嗒!”
  似是泪水滴在桌面上的声音,彩台上的女子,闭合眼眸,静静的任着泪水流淌。
  指端的琵琶弦语未断,慢慢的,把情绪收场。
  无声的静寂,持续的悲伤。
  悲伤过后,换来满楼姑娘的低声呜咽。
  随后,便是整座胭脂美人楼里所有姑娘放声痛哭的景像。
  刹那间,女子哭声震天,徜徉在阳河流岸。
  吵到了正在抿唇品茶的白衣男子。
  也惊傻了还沉溺在女子歌声之中的白慕三。
  楼厅内的宾客,有在一旁触景感叹的文人雅客,也有被女人哭声吓跑的懦弱儿郎。
  慌乱一团的场面,悸动人心的比试转折,反败为胜的揪心结果。
  不知是谁在第一时间内回了神,匆忙的喊了一句“凰儿姑娘,嫁给我吧,我一定会你好的。”然后就不管不顾的向彩台冲去。
  “管它招夫还是扔绣球呢!这么让人心情爱怜的女子,当然是谁能抢得到手就是谁的!”
  “没错!没错!谁抢到就是谁的!”
  “抢啦!抢啦!不抢的兄弟赶紧让路!给哥们痛快点!”
  美人楼的大厅开始混乱起来,厅内的花客争先恐后的抢上花台去夺美人。
  而那坐在彩台上的女子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竟很异常的没有睁开眼眸,只是乖乖的,像个被人操控的木偶,等着自己娇小潆弱的身子被这个或是那个陌生的男子夺去。
  “该死!”
  低声咒骂一句,白衣男子看着那个在彩台上被男子夺来抢去的轻盈身子,不禁心燃怒火。
  “不知羞愧的女人,要底要占了多少男人才肯满意?”
  愤恨的掌风扫过滚烫的茶壶,茶壶应声而裂,茶水浇在火炉的炭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白慕三站在屋内,仔细看了一圈。
  雅阁内,哪里还有白衣男子的影子?
  白慕三再望向彩台,果然,那彩台之上,也不见了那个自称凰儿的神秘女子。


☆、你到底还想要多少男子

  夜深人静,龙裕的守营大帐内,烛光跳动,照着帐内床塌上正在纠缠不清的男人和女子。
  “你到底还想要多少个男人?凰凤的女子就这么如狼似虎,需求若渴?”
  把女子紧紧压在身下的白衣男子,目光凌厉,对女子的闪躲咄咄紧逼,毫无遮掩的在女子百前暴露出自己属于男人的血气方刚。
  “凰儿不知道公子想要说什么。”
  死命咬着薄唇来抵御白衣男子的进犯,女子才开口说话,便被男子得了空隙,吻住两片被咬破渗出血迹的唇。
  “呵!你与本皇子都到了这般亲昵的地步,又何需再隐瞒下去?”
  放开被吻成红肿的诱人唇瓣,白衣男子添干贴在唇上的血丝,双指在女子身上一点,定住女子想要逃走的身形。
  “那公子又何必跟凰儿打哑迷呢?”
  被识破了?看来又得受点折磨了。
  “呵呵,凰凤的九王爷何时也这般不爽快了?想当初王爷在落水的时候,不是骂轻尘骂的很痛快么?”
  想想当初诗晗烟在落水大骂自己的凶狠模样,苒轻尘倒是很想看看,如今再次被自己逮到的诗晗烟是不是还会像那时那般大骂出口。
  “轻尘?苒轻尘?你是苒轻尘?”
  女子大惊。
  毁了!落在这狠毒的小子手里了。
  “凰爷说呢?在这龙凉国土之上,还会有第二个苒轻尘么?”
  折腾了将近半个晚上,苒轻尘俯身压上塌中女子,柔声浅浅的问。
  “那这是你现在的相貌?”
  明明不是自己上次在落水见到的那张黑黑的脸啊?女子在心中疑问着。
  “一半吧。”
  行军打仗,需要刚毅强势的面孔。这是苒轻尘自小就有的想法。
  “你准备杀了本王?”
  反正都被发现了,冷雨寒也不打算再用别名他姓。
  “看心情。”
  在冷雨寒身边挤出块地方,苒轻尘把胳膊放进冷雨寒颈下枕着,别一只手则搂上了冷雨寒的腰。
  “苒轻尘,本王什么时候和你这么亲近了?拿开你的手。”
  身体被苒轻尘点了穴给定住了,冷雨寒只有靠声音来反抗。
  “落水之后,轻尘很想念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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