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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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5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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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命人灌下哑药给毒哑了,叶贵君说,是他用妖言迷惑了皇上。原是三位师傅们都要喝的,但是皇上闻讯赶来,救下一位师傅,并以让师傅们做教房例学为条件,保了那三位师傅的命。”
  梦初阾回忆着当初皇宫里发生的那些和叶贵君有关的一家独大的事情,宫里的各位主子,没有一位不是受着苦难而不敢言,小声的向二皇子禀告,在禀告的过程中,时常向四周望去,观察是否有听到二人说话的奴才。
  “喔?结果竟是这般?让人看着心凉呐。叶贵君深爱着皇上,却妒心成祸,是件颇费脑筋的事情啊。以后本宫若想在皇宫里保身,似乎只能紧锁殿门,不让他进,本宫亦不得出了。”
  论武功,他是不怕叶梓奷的,就算不能打赢,也能打个平手,同为凰凤女国之外的男子,能在宫里站稳脚根的,自然本身的功夫不在话下。
  但是二皇子不想过早的让女皇知晓他的招式路数,更不愿引起女皇的注意,进而对他深查,想在宫里活命长久一点,最好的方式,就是封殿锁门,不去与人交往,也就不会得人消遣。
  “嗯?皇夫难道想一直呆在殿内,不参与任何事情,也包括皇宴之类的吗?”
  最近皇宫里好像要举办皇宴,听说是各宫殿都必须参加的盛宴。
  若不是二皇子提起此事,梦初阾倒是忘了,险些忙的要把这件事情给忽略,没有上报。
  “皇宴?嗯,凡是走出宫殿的事情,本宫都不做。什么皇宴,一国之夫如此不出席,怕是皇上会不高兴吧?可是,有叶贵君代为出席不就好了?叶贵君一定会出尽风头,给皇上争得不少脸面的。”
  宫廷里的皇宴,无非就是打着设宴的名义,公然让所有人花田酒地,吃喝玩‘乐罢了。
  他也不是没参加过,只是参加的不太顺心。
  在暄昭里,大臣们都知道他将来是要进献凰凤女国的人,所以总会想方设法难为他,让他跳舞,抚琴,穿着轻薄的衣衫,倩舞霓裳,身段妖娆的旋舞在大殿上。
  那种时候,看着大臣们一个个瞅着他目光迷离,直要把他吞进肚子里的眼神,二皇子真想个出手腕,掐上那些大臣们的脖子,喀嚓一声,了结他们那般恶劣,透着肮脏,恐怖的目光。


☆、这种招术太老套了吧

  “呃,好像是庆祝福九王身体康复的宴会。九王前些日子从边关回皇都时,受到很多人的伏击,虽然性命无忧,但是最近才见好些,能起塌走动。皇上的意思是,想给九王爷开个有朝贺喻意的喜宴,皇夫身为九王爷的皇姐夫,除上皇上便是宫里与九王爷最亲近的兄辈,难道,不打算看一看吗?”
  梦初阾猜测着二皇子的意图,无法理解。
  就算顾及着身份,也应该去看一眼了,即使是不说话,不敬酒,不打个照面,可大体上总得给女皇点面子,让女皇能在王爷面前过得去吧?
  梦初阾一向都认为二皇子是一位对事情发生具有很好掌控力,能够把握很好分寸的主子,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怎么就无法达到共识了了?
  “九王的祝贺宴会?”
  听过梦初阾说的,二皇子脑海出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女皇为什么想给九王爷举办宴会?真是只为了给九王爷祈福这么简单?
  那次千人伏击的刺杀案件,不是有女皇参与其中么?
  既然女皇的真实意图是想取了九王爷的命,那怎么还会设宴替九王祈福?明显的,前后不相衬应。
  是内疚?还是。。
  眸色一沉,二皇子想起杀手在杀人时的行为,眼中现出疑惑。
  成熟的杀手,一刀毙命,只需出刃,其它的,自然不担忧。
  而不成熟的杀手,在刺完一刀之后,必然要再补一刀,以防止被刺之人,没有死的完全,彻底!
  倏然一惊,二皇子在意识里好像了解到女皇的用意,心里生出一股寒意。
  女皇不会是。。和没有成熟的杀手,因为杀不死九王爷,所以要再背后多补一刀,以确保九王爷必死无疑?
  而举行宴会的本意,也只是为了在明面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寻个她没有害九王那份心思的证据?
  女人之间的斗争,似乎永远都比男人之间挥臂山河来得暗潮汹涌,波涛猛烈些?
  值得人喟然唏嘘啊!
  “嗯,初订在五月份,离现在还有三个满月。不管因为什么,得让九王爷先能独自行走才可以啊。这来到宴会上,若是让人搀扶着来,就没有举办宴会的意义了啊。”
  扶着拐杖,全身包扎着白绢,斑斑是血的赶来?
  不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女皇的面子上也挂不住是不?
  梦初阾在心里偷笑一番,认真严肃的回答道。
  “倒也是,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好好养着怎么可么?宴会的事情,待本宫再仔细考虑下吧,去或不去,都得寻个正当的理由不是么?”
  如果参加宴会,首先就要做好与叶贵君争斗的准备,说不定那天,叶贵君与他暗下里的争抢能够成为宴会上一段尤为突出的亮点。
  如果不参加,女皇那里就得寻个确切真实的理由,不能让女皇在心里怪责他不懂事,而是心甘情愿的劝他留在宫里休息。
  装病?
  这种招术太老套了吧?
  负伤?
  没理由就他庚年殿在夜里遇袭吧?
  什么烫伤,摔伤,砸伤之类的就更不可取了,有宫侍在旁边守着,怎么还会伤到?那宫侍不得受到惩罚?
  走到偏殿门前,二皇子抬眸望着屋檐那一不太突显的燕子窝,收回目光,迈进殿内。
  有些事情,他得和严四叔再仔细商量下方可行事,不能太过鲁莽。


☆、每次都要朕动手制服你

  “是,皇夫。”
  没有办法改变二皇子心意的时候,梦初阾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如上所述,是对二皇子的绝对尊从,没有半点的不甘愿。
  梦初阾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变成这副样子,当初铁血热烫的狠劲儿,对待比自己小一半年龄的二皇子,就是使不出劲儿来,反而是越来越听着二皇子的话,总感觉跟着眼前的小人儿,以后日子里就不会吃亏了。
  “嗯,行了,退下吧。不用跟来了。”
  走进屋里,合上门窗,二皇子摊开纸卷,提笔砚墨,在纸上写下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
  “严四叔,凉儿可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喽。”
  下晚入夜,晚风轻吹,沁着蜜心的幽凉。
  殿内无人走动的时候,二皇子站在殿檐下对着燕子的方向,仔细端详。
  确定四下左右着实无人经过,二皇子揽衫撩襟,纵身扶着殿柱向上如鱼儿腾水般盈盈跃起,手腕靠着燕子窝的窝口轻松一挑,把写好的纸卷弹进燕子窝里,踩着殿柱而下,飘逸的身姿,绝色轻美,旋带起夜里幽凉的晚风,衣衫渐落。
  庚年殿的正殿里,传来几声夹了疼痛的吟哼声,滑腻柔软的,似乎不像是伤口疼痛所至。
  二皇子偱着声音走去,伸指在宫窗上戳了个小洞向殿内望去,殿内散落着,几件男人和女人的衣衫。
  “皇、皇上,放开我,疼,疼!”
  殿里回荡着冰霜美人近乎乞怜的求饶声,呜咽低迷,如小河穿过峡谷时发出的漳涧声,唔然哼响。
  女皇在庚年殿?为何没有派人前来通传?
  教房师傅们伤势如此严重,重到不能起身,女皇还要强迫他们和她做房塌之事?
  女皇原来竟是这般如饿狼一样,饥渴贪性的女人?喜欢做些趁人之危,不近人情的事?
  在他的面前,倒是表现的蛮体贴温柔,差点让他对那种类似名义上‘背‘叛’的说法,感到内疚了。
  “倾怜,你就老实从朕一次不可以吗?每次都要朕动手制服你才行?身子已经受伤了,难道还想再伤上加伤吗?”
  女皇的话,传进二皇子的耳朵里。
  二皇子怔然一想,脑海里转了个大圈,忽然明白,女皇每次在和三位教房师傅行塌事的时候,都使用了暴‘力威‘胁?
  女皇的品行,在二皇子心中的形象,极速下降。
  “皇上,倾怜有伤在身,况且又在皇夫殿内,皇夫于倾怜有恩,怎么能在皇上与皇夫的塌上,和皇上行这等苟且之事?让倾怜有何颜面再见皇夫?”
  冰霜美人的声音,像是鼓乐奏起的铜片,颤着忍辱负重的尾音,听在二皇子的话里,染了丝丝别样情绪里的伤感。
  二皇子抿起唇瓣,在唇畔上勾勒起一弯美丽的朱砂线,黑如墨玉的水眸里,覆上一层冷淡,漠然置之。
  女皇若是真顾到了他的想法,就不该私自前来庚年殿,不该做出背着她侵犯别人的事情了,由此可以想知,女皇的心里,定是没他的。
  如果非要说有,也不过是如严四叔所说的,女皇要的,是与他有关系的叶氏一族,还有整个暄昭的天下!
  女皇,需要他们的支持!


☆、知道反抗朕的后果么?

  “倾怜,朕小心点,不会让你疼的,朕发誓,真的不会让你疼!倾怜乖,快点让朕亲亲,朕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
  很难想象,如此粘到腻厌的话语,是出自威仪堂堂,道貌岸然,一身正气的女皇口中。
  二皇子捂着胸口难以敌挡胃里泛起的一阵酸意,强压住内心里的干呕感觉。
  恍惚中,二皇子觉得眼前之景有些不真实。
  没有想象之中的欢喜,也没有想象之中应该承受的痛,有的,只是麻木的心境,和胃里强烈涌出的厌恶。
  再也无心去理会什么,所有的人或者事情,只要事不关己的,就必须放弃。
  看到的也当作没看到,听到的也当作没听到。
  小不忍,则乱大谋!
  “皇上!皇上,你不要碰我!不要碰,不许碰!这是在皇夫的塌上啊!”
  “那就不在皇夫的塌上好了!非得忤逆朕吗?知道反抗朕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正殿里传出几声闷响,似乎是枕头砸在地面上的声音。
  二皇子惊惑着向里面望去,瞬间,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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