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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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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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血腥,很迷离惝恍

  女子的声音,呜咽渐沉,在亲礼殿堂上越飘越远,越远越飘,飘飘远远,远远飘飘,浮浮沉沉,跌跌荡荡,终是随着雷电的消失而幻化失空,收于无形。
  所有身处亲礼殿堂上的男子们,怔忡的望着殿门外的那片染了暗色的雷雨天空,像是做了一场极其真实,极其美丽的梦。
  在梦里,他们的女人似在向他们告别,似在向他们传递着一种不悔、无憾,美如烟花般绚烂华贵的绝色人生!
  “啊!!!”
  “啊!!”
  “啊”
  “皇上!!”
  “烟儿!!!”
  。。。。
  接二连三的崩溃喊呐声来自大凰皇宫的亲礼殿堂上,竭嘶裂膛的悲伤感在殿堂内毫无目的的疯狂蔓延。
  那一日,大凰皇夫摔碎了一尊千年古白玉,打烂了喜宴上所有红色的东西,白色的东西,五颜六色的东西,凡是入了他的眼的东西,无一幸存。
  那一日,苒陌风在大凰皇夫摔烂东西的音色下,吹了一整日凄迷怨咽的箫曲。箫曲后经传入民间,一曲惊世,深得文人雅士的推崇和喜爱,被列为大凰四部神曲之一。
  唯一让人觉得颇有遗憾的就是这首曲子并没有被曲作者赋予一个堂正的名字,民间统传的曲名为‘无意’。
  但多年之后,某一懵怔女子曾自诩聪明的笑话此曲作者,说此曲目的名字应该为‘念妻’,原因是多亏了她,他才能作出这么好听伤感的曲子。
  某曲作者凌乱的抽抽唇角,忽而一笑,拥着某懵怔女子入怀,甚是宠溺的解释说此曲不是没有名字,只是因为当时心里太过悲伤,不敢把名字说出来。某懵怔女子不依的追问箫曲的名字,定要曲作者说出不可。曲作者无奈,只好贴在女子的耳边,悄声说了一个字‘殇’。
  某女听到,翻了翻眼皮,状似很无语!
  某曲作者看到某女的夸张表情后畅然大笑,拉过某女的手掌,在其掌心用手指写到,‘烟儿的存在,从来都是陌风心口上疼的最厉害的‘一曲殇’,陌风以此曲命名为‘殇’,有何不对?’
  “哼!还烟儿?”
  某女一甩飘逸的长发,故意露出额眉上一道吓人的伤疤,吃醋的捶着曲作者厚实的胸膛。
  “好嘛!好嘛!寒、寒儿!不气!乖!乖!”
  说着不太擅长的哄人话语,某曲作者拦腰一抱,抱起女子向座落在山脚下的一栋木房走去。
  “喂,放我下来,你干吗?你干吗?”
  某女在某曲作者的怀里扑愣着两只瘦弱的小翅膀,说的咬牙切齿!
  “哈哈!赔罪!”
  在塌上赔!百次千次的赔!
  把她欠他这么多年的,都赔回来!
  “我不要!我不要!今日该轮到楚千枫了,不该你的日子啦!”
  某女抓着曲作者不肯放松的手臂,严重抗‘议!再抗‘议!
  “哈哈!楚、千枫?和我、不在、同一、级别上!我、和漠、漠语妆、是、同级的!今、今儿,就、就抢了!抢走!爱、爱咋、咋的!”
  软软的身躯往自己的塌上一放,曲作者合门关窗,欺身压上。某女被曲作者不常显山露水的霸道迷了个正着,乖乖受犯,成了某曲作者的一夜美食!
  多年后的美丽时光,当事者在现时是无法预知的,所以仍旧含混着一缕目光忧伤,将心在残忍的离别里划得很血腥,很迷离惝恍。


☆、天上出现了两个太阳啊

  “皇夫,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喜庆的成亲宴,演变成一片的哭声燥乱的送行宴。
  满殿的喜器狼藉,大凰皇夫血眸清冽,寒气峭颤,摔开手中的一把椅子碎散成块,转眸望向跪着爬进亲礼殿门的皇城护卫兵副统,血红色的眸光里透着询问。
  “回皇夫,天上、天上出现了两个、两个太阳啊!很多百姓都聚在皇城的四处城门口,求见皇上啊!恐怕天下要大乱了啊!”
  副统吓得方寸大乱,在皇夫面前口不择言!
  “胡说什么!哪来的两个太阳!不是说了皇上身体不适需得在宫内好生静养,不得见日的吗?”
  拎起一椅子甩向副统的脑顶,漠语妆把心底无处发泄的闷气全用在椅子上,一道力量过去,打得副统头破血水迸裂,当场晕厥。
  “禀皇夫,文承傅儒雅于殿外求见!”
  亲礼殿外,一名消失很久的黑衫男子抱着佩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寅辙?”
  他不是自烟儿下葬后就带着他手下的龙凉暗卫消失了吗?怎么出现在这了?和傅儒雅有关?
  漠语妆瞥眸打量过殿外站着的男子,认出了男子的身份。
  “正是在下,文臣傅儒雅有急事于殿外求见,但护卫声称皇夫有言在先,今日不见朝臣,所以,寅辙特地进来知会皇夫一声。”
  女皇辞世,寅辙因由离世玉而产生的暗卫任务提前结束,由皇宫转至龙凉暗卫本部,主要负责培养新的暗卫首领,为下一任承继离世玉的君王提前作好准备。
  然而,正当他悠哉乐哉的坐在本部大堂上喝着小酒,搂着小美女欣赏花楼里的美人舞蹈时,傅儒雅却忽然拿着一道女皇亲手赐予的婚旨要他跪地接旨,傅儒雅跟他来硬的,他自是不服。可是好歹看在她是想跟他拼命的份上,寅辙勉强妥协态度,跟着傅儒雅回了府。再后来,自然是八抬大轿娶进门,地位容升,夫妻恩爱了。
  这也是为何寅辙会出现在皇宫禁地的原因。
  “叫他进来!”
  漠语妆在血眸的影响下,理智出现少许混乱,傅儒雅在这时赶到,正好辅衬了漠语妆缺少的那一部理智和清明。
  寅辙听了皇夫的命令很快把傅儒雅请进殿内,傅儒雅一见到殿内的各种摆设,宴席膳品,就隐隐猜到殿内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转头看看蹲在地上一片片捡着白玉瓷片泪如雨下的鸢碧菡,还有他身上穿的那一袭尤为火红的嫁衣?心中马上就明白了谁是今日成亲礼宴的主角。
  只是,这亲礼的主角,看似不太合乎常理吧?
  冥婚本身就是一种糟‘蹋活人的残忍事情,更何况还是要活着的父亲和死去的女儿冥婚?
  对于鸢碧菡,对于女皇,这条路能是正确的吗?
  如果是正确的,那怎么会出现天辰异象,太白金星随日追逐的不合常理的事情呢?
  寻了块地面干净没有能扎坏肌肤的瓷片、木刺的地方,傅儒雅跪地给殿堂里的各位大小主子们扣行拜礼,“皇夫万福!各位贵夫们万福!各位小皇子们万福!宝萱小公主万福!”
  “起来吧!外面出了什么事?”
  什么两个太阳?什么天下大乱?
  漠语妆虽从未听说过此事,但看那副统的表情,好像事情挺严重?
  “回皇夫,儒雅前来正是欲向皇夫禀明此事。”
  女皇下葬一年多,大凰国的政务一直是由皇夫在处理。
  虽说对外声称的借口是女皇身体抱恙,不宜早朝,可时间久了,难免会给有心人留了兵‘变夺权的空子,傅儒雅向来的思想主张是乱世出雄才,至于这个雄字,是按英雄来定,还是按狗熊来定,肯定不是她们这些做臣子的能够预料到的。
  做为人臣的她们,只是负责在事情发生时,向国家的掌权者提供相应的意见去应对,决策的权利,并不在她们的手中。


☆、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异象

  “说吧。能让文丞冒死觐见的事情,应该会很有趣。”
  血眸渐渐消淡,只剩余眸内残存的微小血丝,看起来不像是被盛怒侵扰过的,只像是偶尔伤感留下的波痕,平静,安然。
  漠语妆眸底的血丝淡淡望了眼南冥,南冥躬身退去,不一会,负责打扫的宫侍依次走进殿内,换桌的换桌,扫椅的扫椅,动作很快的把亲礼堂打扫干净,布置成原来的模样。
  各宫各殿的大小主子们都由宫侍搀扶着送了回去,只有鸢碧菡一个人尚蹲在地上伤心不止。
  他的烟儿,他的烟儿,就那么被漠语妆给摔碎了,还被宫侍扫走了,大概被扔到脏污库了,那他的亲事怎么办?他还没有和烟儿入了洞房?
  “鸢碧菡,烟儿既已和你拜了堂,那你就是她的人了。身外之物,不必太过介怀,快起来吧,别哭了。哭得妆容花了,成了太丑的男人,烟儿不喜欢。”
  一块手帕递到鸢碧菡的面前,给鸢碧菡冰冷的心里添了点热热的温暖。
  鸢碧菡抬头,看到慕容秋涟在明赫的搀扶下膝盖上绑着白色的棉纱站在鸢碧菡面前,朝着他伸出手,俊美的容颜上,少了原来的呆滞痴傻,多了一抹属于男人的成熟和魅惑。
  “谢、谢谢。”
  伸手握住慕容秋涟的手,鸢碧菡化泣为笑。
  “走吧!不要打扰语妆他们谈事情!”
  牵着鸢碧菡的感觉,就像在牵着属于自己女人的一半血液,陌生的亲切感,莫名的熟悉香气。
  透过鸢碧菡,他在偷看属于他的那个女人的半个影子。
  这种通过男人来回忆女人滋味的方式,是很让人难以接受的思维想法吧?
  慕容秋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很无耻,可他真的没有办法那么快就好起来,那么快就适应女人不在身边的生活,尤其,是在他和女人成亲之后,夜夜独守空房,有时连女人的灵牌都看不到,这样的失控生活,会让他恐慌。
  每个人都有缓解自己思念的方法,慕容秋涟觉得,如果能多呆在鸢碧菡身边一些时日,那他对女人的思念会适当的减少一些痛苦吧。
  漠语妆等到殿内除了南冥之外再无其它闲杂宫侍了,允令傅儒雅可以坐下说话。傅儒雅尊令坐在漠语妆对面,打开了让漠语妆都很好奇的话匣子,“回皇夫,近日民间广为流传的‘两个太阳’之说,实属无稽之谈。所谓两个太阳,其一为日,另一为太白。臣府内有对天象熟知的相士,相士昨日夜观天象,早于天明前就将双日同空的事情告知臣,所以臣这才赶来与皇上相谈要事,此事,怕是会危及到大凰国运,需得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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