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忧色聚拢眉梢,步子,向前跨了两步。
“听说大凰女帝风‘流‘成‘性,身边美男如云,想必这两位,定也是女帝兴趣之所好了?”
脸上挂着浓浓的嘲讽,正将军用力踩了铁镖的镖根一下,铁镖发出扎肉的闷响,埋入慕容秋涟的骨节,咯的发出一声磨砂的抵触声音。
“唔!”
浑身疼起一阵抽缩,慕容秋涟面色惨白,想要抬头看看为救自己而来的女人,却又难过的有些心慌,不敢去瞧,只得眼睛一闭,咬着牙舌忍住痛楚不再发出丁点声音,让女人为自己担忧。
“放了他们,朕随你处理。不是说朕的脑袋值黄金万两么?朕圆了你的美梦!”
女皇的步子,再次向前跨了两步。
“呵呵,女帝啊女帝,你当本将是傻瓜?放了他们,本将拿什么来和你谈条件?”
一脚踢开脚下的男人,正将军的脸上添了邪气的不怀好意,色迷迷的眼光瞅在女皇的身上流连打转,上下飘移。
“你想跟朕谈什么条件?”
步子,继续向前跨了两步,女皇本能的对正将军的视线产生嫌恶,试探的问出口。
“女帝阅人无数,不如就在这阵前,让我们也过回阅人的心思如何?”
女皇单身前来,不带一兵一卒,除了有过人的胆色,应该定有暗器藏匿身上。
不得不防呐!
正将军笑的恶毒,眸眉里闪过一道精打细算的冷光。
☆、处死!凌迟处死!哈哈哈
“什么意思?”
迈向前的脚步蓦的收回,女皇没有略去正将军眸里蓄意盘算久远的谋划。
“呵呵,让本将和兵士们也欣赏一下大凰女帝的姿色么!走一步,脱一件,脱完为止!本将就放了这两个男人!”
铁剑出鞘,咝的一声,震得地面上的两名男子同时一颤。
“不行!”
“什么?”
慕容秋涟与女皇的声音同消同抵,没有人听得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能看到慕容秋涟紧闭的眸眼滕的睁开,色如魑魅,索命一般瞪向身旁提出条件的正将军,瞪得正将军下意识缩了缩眼神,避开慕容秋涟眸里的狠戾,转而望向站在吊桥上迟迟没有迈开步子走过来的女人。
“听不清楚?那本将再说一遍,只要你肯把身上的衣衫脱净,本将就放了这两个男人,听明白没?”
心有余悸,正将军硬着嗓音把说过的话大声重复了一遍。
“你敢!”
一道阴寒冷厉的男子声音从正将军的身边传出,正将军被吓了一跳,侧眼望去,原先那名倒在地上的男子不晓得在什么时候竟然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了,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走来。
那男子的眼神,寒冷如冰,仿佛千载不化的古刹,深遂如野,宽厚迭阔,墨色如子泣丝,渗了条条赤‘裸浓郁的杀机。
“你、你想干什么?你以为你能敌得过本将?”
拔出腰中佩剑在慕容秋涟上的脖颈上轻飘一抹,正将军只是想吓退眼前的男子,没想到男子不撤不躲,反而快速的向前一撞。
“啊!!!”
一道血纹出现在慕容秋涟沾上泥水的脖颈中间!
一声痛苦无边的哀号响彻马桥城的守楼门下!
正将军被慕容秋涟撞倒在地,发出杀猪一般的惨烈叫声,拳风硬骨,使劲的砸在慕容秋涟受伤的背骨上,慕容秋涟被正将军的重拳凿得口中不断呛血闷咳,依然没有放弃自己的行为,把全部力量都缠在正将军的身上,任凭正将军怎么用力打都不肯下来。
众将惊疑,不明正将军因何而喊,因何而嚎。
若论伤势严重,怎么看都应该是那名口中不断溢出鲜血的男子才对啊!
“快点把那个男人拉开,快点、快点!”
副将军最先从怔愣中反应过来,叫上众兵士上前强迫使两人分开。
“啊!!啊!!疼!!快松开!!啊!!!”
直到把两人彻底的分开,所有的兵士才发现,原来那名长得很像皇上的男子是咬了上将军的一只耳朵死死不放!
在两人被强迫拽离的最后一瞬,那男子居然活生生的把上将军的耳朵从耳鼓处撕断咬下,噗的一声吐到地上,用脚底狠狠的踩着,疯狂的碾碎着。
看到眼前一幕的兵士全都呆滞了,耳边只能听得到那男子比劣鬼还要张狂的笑声,“哈哈哈!敢染指孤的女人,孤就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咬下,撕开!处死!凌迟处死!哈哈哈!孤要让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哈哈哈!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你、你、你这个疯子,本将杀了你!”
捂着鲜血淋漓的耳骨,正将军拾起掉在地上的剑,一剑向着还在踩碾耳朵的男子胸口刺去!
“秋涟,后退三步!”
千均一发之际,女皇的声音随影急慌慌的奔来,慕容秋涟傻笑着抬头,想要听话的退后,刚迈开步子,就被身后的士兵一脚踹向脊背,整个人身不由己的撞向正将军刺来的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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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武功还给我罢
“秋涟!!”
“主子!!”
剑尖,没入慕容秋涟的胸口!
明赫在慕容秋涟的身后踢起一脚,在剑刃没有完全没入慕容秋涟胸腔之时,把慕容秋涟的身子踢向跃空赶来的女皇。
女皇接住慕容秋涟的身子,扬手甩袖,抛出道道银光挡在明赫的周围,想要近身抓住明赫的兵士,瞬间,倒下一片。
“烟儿。。把武功还给我罢。。很想。。保护着你。。平安。。”
慕容秋涟倒在女皇的怀中,看到女皇安然无恙,脸上现出一暖安慰,柔柔的道出了女皇的名字,下一刻,陷入晕厥。
“明赫,忍着点,会疼!”
女皇踏着地面旋开步子,抓起明赫的衣领展轻功向吊桥奔逃而去。
“抓住女皇,赏黄金万两!冲啊!冲啊!”
女皇的身后,追兵四起,马蹄声声,践踏起阵阵沙泥。
亓官玉盈候在吊桥的边沿,看到女皇怀里搂着慕容秋涟,手上拎着明赫没命似的向吊桥逃来,立即带着苏家护卫前来接应。
“快!接着!”
身后的敌军不能离开火药的埋防太远,女皇在逃至离吊桥还有十多米的地方,看到已经跃出吊桥一半的亓官玉盈,拎起明赫的身子甩手就扔了过去,明赫被一名苏家护卫在快跌落地面之前救起,而亓官玉盈是直朝着女皇奔来的。
“亓官玉盈,照顾好你主子!如若再生事端,朕就要了你的命!”
隔空把怀里的慕容秋涟扔了出去,女皇厉声喊了一句,转身折回,投向敌军。
“皇上。。”
接过慕容秋涟迅速回防,亓官玉盈望着女皇离去的身影感到迷惑!
她单身一人迎向敌军,是要做什么?
亓官玉盈不得细想,扛着慕容秋涟踩入吊桥匆促离开。
嘭!
嘭嘭嘭!
亓官玉盈还没赶至吊桥之后就听到身后传来连续的土药爆炸声音。
女皇她是?是做诱饵了?
慌忙回首,望向马桥守楼城下腾升高起的硝烟浓雾,和暄昭兵士身骨乱飞的残肢,亓官玉盈怔怔的,停下了奔逃的步伐。
那些残肢,不会也有女皇身体上的一半吧!
他的耳边响起了冲断云宵般的哭喊声,“皇上走好!皇上走好!皇上走好!!!”
她、她就这么去了?主子的她,就这么容易的去了?怎么可能!
亓官玉盈以为这只是一出做给敌军看的好戏,用以霍乱敌人放松警惕,好助女军顺利逃离。
可当他回到女军阵地才意识到,他的想法或许是错误的。
满营阵内,所有活着的女军都朝着马桥守城的方向跪下了,伏地扣首。就连泠绾那个暗楼里的铁骨男子也撩开衣襟,双膝盖跪地,长跪不起!
明赫发现了事情的怪异,捂着伤口走到泠绾面前,声音沙哑,显然在隐抑着疼痛问道:“女皇。。真的。。没了?”
“她说,她会回来!”
泠绾没有回答明赫的问题,他把女皇离开时的的承诺说给了明赫听,那意思就是,女皇还在,肯定还在,因为,她对他说过,她会回来,
只要他配合的时间正好,她就一定会回来!
这是她的承诺!
是她对主子和小主子们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烟儿!!!”
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声自女军战阵后防通往邻城的道边传来,泠绾起身顺着喊声望去,但见一名紫衫男子衣衫飘飘,羽带扬扬的从人群中驭马穿越而来。
那男子乌丝如瀑,眉峰如绣,眸美如花,鼻尖儿高挺,两片胭脂般朱红如血的薄唇如点绛砂。男子骑在马背上,仙姿卓然,骨韵如华,天生的绝色佳人,好比一副妆美如画似妙笔生花,几世难得修来的美人袈裟。
☆、烟儿不在,什么都不要了
“楚千枫?”
他不是怀了子嗣留在皇宫吗?怎么到这来了?是为了女人特意而来的?他那般剧烈的骑马赶来,不担忧会伤到腹中的小皇子么?
视线紧随着紫衫男子一路穿过女军阵营跑到吊桥边上,泠绾看着那个跌坐在吊桥边上哭喊不止的男人,站在原地,脸色茫然。
又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泠绾的眼前闪过,泠绾追着黑影望去,是苏家大子苏子曦?
莫非。。这二人是一起赶来帮女皇解马桥守城之围的?
吊桥城边,苏子曦抱着楚千枫想要跑过吊桥的身子,不允许楚千枫向前迈出一步。
楚千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