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情兽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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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情兽相公-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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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文帝十二年,曾经和耶律族发生过一场大规模的战争,最终,耶律国惨败。

    两国在大夏最靠近耶律的甘孜城西签订条约,耶律一族赔偿大夏五座城池,同时送过来的还有当时年仅八岁的耶律王子拓跋夜。谁知,拓跋夜到了大夏还没有一年,却死于一场火灾。因为耶律夜并不受宠,因此耶律王也没有追究,但同时也没有再派质子过来。

    大夏皇朝理亏。

    “那火灾中的死的是朝阳公主?”夏浅笑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拓跋夜把朝阳公主杀了,然后扔进了大火之中,再伪装成朝阳公主一直生活着。

    可是,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容华郡主会知道?难道是耶律夜告诉她的?还是说此事容华郡主也有参与,可是那时候,容华郡主才四五岁啊。这要是在现代,怕是才进幼儿园吧。

    “也不是,当时的火灾死的确实是个小男孩。”这才是施宴搞不懂的地方,按理说拓跋夜只是个质子,夏文帝自然会对他多加防患,他没有那个能力做到那些。除非是有人在帮他,想到夏浅笑刚刚说的那句‘我回来了’,施宴一脸震惊地看着夏浅笑,难道是娘子?

    “相公,你怎么了?”夏浅笑担忧地问道,难道是施宴发现了什么?又或者找到了蛛丝马迹,觉得她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

    女子的双眸水波荡漾,却又清澈见底,施宴有点狼狈,他怎么会想到是夏浅笑帮了拓跋夜呢?那时的夏浅笑才四五岁,哪里会懂这些。就像他自己,人生的前六年一直生在盛京中,步步为营,因此才造成了他比同龄人心智成熟,但夏浅笑,那时肯定是什么不懂。

    “娘子,朝阳公主可能已经死了,也有可能还好好的活着。”不过施宴却更愿意相信朝阳公主早已死亡的事实,毕竟拓跋夜在登上王位后,杀尽所有的兄弟,不给自己留一丝隐患,这样的人又怎会放过朝阳公主。

    “娘子,我们回去吧。”见渐渐刮起了了大风,施宴哪里忍心夏浅笑被风吹着,有些事情回去再说。

    “好。”夏浅笑再不说话,任施宴抱着她往回走。那个疑问,为什么拓跋夜回到耶律后,不管是大夏还是耶律都没有一点震惊,毕竟那是曾经逝世的人死而复生。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我只爱他

    金銮殿上,一切照旧进行,施宴和夏浅笑的离去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至少表面是这样。百官举杯,歌姬曼舞,觥筹交错,可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多人坐立不安。

    夏楚曦,拓跋夜,甚至连夏岱曦也是一脸的担忧。施宴抱着容华郡主离去了那么久,两人到底去了哪里?只是碍于各自的身份,三人谁也不好找借口离开。

    各国使臣送完寿礼后,就轮到燕王府了。见燕王府抬上来的是一桶泥巴,好脾气的夏文帝气得牙齿咯咯响,只差没有喊一句‘把燕王爷拉出去砍了’。

    “燕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寓意我大夏的江山就像这一桶泥巴一样松散吗?”右丞相愤怒地道。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最好夏文帝把燕王府一脉全部打入大狱。

    燕王爷根本就没看右丞相一眼:“皇上,请你细看,这泥巴里有什么?”

    众人细细地打量着那桶泥巴,更有大臣不顾形象,围着木桶打转。费了好大一番劲,才看见泥巴上那个只有小指那么大的生姜,百官大笑,感情燕王爷脑袋秀逗了,越活越回去,竟然给皇帝送了个生姜,还小的可怜。

    “这是生姜吧。”拓跋夜放荡不羁地走过来,嘴角抽了几抽,亏燕王府想的出来,送个这么‘大’的姜来给夏文帝做寿礼。

    “皇上,请听老臣说明,臣送这贺礼的原因。”害怕夏文帝生气,真把自己打入天牢,燕王爷赶紧解释道。

    “皇上,此礼乃是小女容华郡主所送,小女说,这桶泥巴就像现在的各国一样,而大夏皇朝虽然现在积弱积贫,就像这个小小的生姜一样,但终有一天,这个小小的生姜将会满布整只木桶。”燕王爷把夏浅笑的原话全部说了出来,又虚惊地擦着额角的冷汗,他的一世英名算是毁在今天了吧。

    也不知浅笑是怎么想的,说他是个老古董,讲话文绉绉,很难听懂,一定要他这样说,最好让其他的国家都知道,大夏有着统一各国的野心。

    “容华郡主好大的野心,莫非是想做女皇。”凤芷茗娉婷地走过来,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但眼神却极为冰冷。

    说实话,容华郡主的这一番话,凤芷茗是欣赏的,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够和夏浅笑做朋友,只是,注定她们只会是敌人。

    “小女唯一的愿望就是和心爱之人白头到老。”燕王爷说道。同样的,这也是他的心愿。这一句话包含着他对夏浅笑和施宴的祝福。

    夏文帝点点头,看不出情绪,他对这个寿礼是很满意,不只是大夏,在座的哪个国家谁敢说自己没有统一天下的野心,大家都是有的吧。万里江山,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夏楚曦正想夸奖容华郡主此礼送的甚妙时,施宴抱着夏浅笑走进了金銮殿。

    男子一袭白衣,五官虽然看起来普通,但却掩不住他飘逸出尘的身姿。他并没有去看众人一眼,不用看,施宴也知道他们是什么表情,震惊还是愤怒,但那都与他无关,他眼中有的只是怀中的女子——容华郡主。他的妻子,这一生,他最爱的女子。

    “施爱卿,你这是什么意思?”夏文帝双目圆睁,眼中带着警告,刚才的情况他可以忍受,那是个意外,但现在,该怎样解释?同样面色难看的还有拓跋夜和夏楚曦。

    “诚如皇上所看到的一样,施宴和容华郡主彼此相悦。”施宴看着夏文帝坚定地道。

    “施宴,你不要欺人太甚,容华根本就是被你逼迫的。”夏楚曦不敢置信,冲上前来,他所爱的女子就算不爱他,又怎会看上此人。

    施宴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出来。夏浅笑一脸温柔地看着他,眼中也带着笑意。她的双臂环抱着他的腰,温顺地靠在他的怀中,以此证明施宴所说的是事实。

    “容华,来太子哥哥这里。”夏楚曦伸出双臂,神情殷切,眼神温柔如水。

    夏浅笑微微摇头,又转向施宴:“我喜欢呆在他的身边。”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再次默认了施宴刚才的那句话。

    这一句话无疑惊起了千层浪,有大臣想起来多年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的容华郡主才只有十来岁,最亲近之人为三皇子,后来三皇子被贬去西北后。容华郡主就开始亲近太子殿下,但又向众人宣布,她心仪的为四皇子。

    而如今,这个善变的郡主又说她心仪之人为新晋礼部尚书,大家只觉得这就像一场笑话一样,但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看施宴的眼神,夹杂了同情,也不知要过几天,容华郡主又看上谁了?

    众官家小姐眼中欲冒出火来,太子殿下乃是她们最想嫁的人,却一再被容华郡主所不屑,奈何,这是金銮殿,在皇上面前,她们不敢把骄纵的一面表现出来。

    “容华,不得胡闹。”夏文帝呵斥。夏浅笑说这句话可不就是当众打皇家的脸吗?

    “皇上,容华是认真的,容华只爱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是我的相公,如果可以,夏浅笑真想把这句话说出来。

    “娘子,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爱我。”施宴的眼中蕴了一丝感动,能够听到夏浅笑这句话,他觉得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相公,等下我唱歌给你听。”这是早几天燕王府就准备好的节目,当时的夏浅笑只是想为夏文帝贺寿,讨得他的欢心,以此换来她的安稳日子。但现在,夏浅笑却觉得,什么都不及施宴对她的温柔一笑,只要施宴开心就好。

    “好。”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众人只能看到他们的嘴巴在动,却听不清两人到底说了什么?

    “容华。”夏楚曦叫道。一向温润的眼眸被痛苦所替代。施宴和夏浅笑给夏楚曦一种感觉,两人已经相识很久了,这份默契与缠绵是任何人也掺和不进去。他从未见过容华郡主这样的一面,笑得那么温柔,放下所有的戒心。

    夏浅笑当作没有听到他的话,她从施宴怀中下来,走到一旁的乐师身边,看着那些摆放着的乐器。

    夏浅笑皱眉,古筝?将就一下吧,她对这样的乐器了解的并不多。二十一世纪的她,谈的最好的是钢琴。

    “这首歌送给我最爱的男人。”夏浅笑笑意盈盈地看着施宴,轻启红唇,秋水眸中水波荡漾,全是那一人的身影。

    施宴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琉璃眸耀眼如星辰,最终,他还是低低地笑出声来。

    女子当众向男子表白,是众人所不齿的,更何况此女子还与当今太子殿下有着婚约。只是夏文帝和太子即使面色铁青,也隐忍没有爆发,大臣心中再不甘,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得罪燕王府。

    “我一直爱着这样一个男人,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关上爱别人的门,就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让我变成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他说最爱我的人,我的要求并不高,希望我和他能白头到老……”

    女子的声音清亮,一身淡蓝色宫装使她看起来有点冷清,但她的声音里却带有软糯,表情娇憨,仿佛在对心爱的人撒娇。

    施宴听得如痴如醉,眼中痴迷,心中的蜜水呼呼地往外泡,只是该死的,见夏楚曦和拓跋夜也沉浸到夏浅笑的歌声中去了,施宴只觉得有股想要杀人的冲动。娘子是他的,唱歌也只能唱给他一个人听!

    一曲终了,夏浅笑起身,走到施宴的身边站好。她把自己的小手伸进施宴的手掌中,施宴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冰凉,施宴手掌温热。然后,十指相扣,再不分彼此。

    “娘子,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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