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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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销魂-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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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府客厅
  “你是怎么伺候客人的?让你端个茶杯你都端不好,存心让人家李公子看笑话是不?”白老爷子火冒三丈,教训完儿子接着训女儿。想着连一向乖巧的花籽也整天出府跑得不见踪影就更加生气。
  白雨斐吓得哭了起来,“人家……人家是看见李公子分了神,才……才没端好茶杯的嘛!”
  白老爷气得胸膛起伏,冲一旁的陈碧柳吼道:“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人家李公子已经说得很清楚目前无意谈及婚事,你还指挥你女儿送什么茶?茶几上早已有下人奉上茶水你看不见吗?这不是摆明冲着人家来的么?!”重重地一甩衣袖,“唉,我白守业怎么生了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儿……”
  “老爷,女儿也是您的,你费尽心思请李公子来府里不就是让他见见咱们雨斐吗?现在怎么怪到我们头上来了?”三姨娘仰着头看着白老爷,不满的抱怨。
  “好好好,你说得对,我请李公子来确实动了这门心思,可人家挑明了还没这打算,你还让女儿打扮成……你看看这……这哪像十五岁姑娘的衣着?丢人现眼!”
  “老爷,这事儿您不能怪我,李公子是你京城的朋友引荐过来入伙的,能得赖老板赏识的人能有几个?这么好的家底我能不为女儿争取吗?!”她原本还打算招婿呢,要不是听说这位李公子身份高贵,据说他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她哪能这么心急把女儿推出去?!她没错,为了女儿,就算休了她也要说。
  白老爷骂累了,端起茶杯喝下一大口,坐下来顺了顺气。
  赖兄与他关系一向交好,此次引荐李越与他合伙开办民窑,他自然信得过,而且这位李公子出手大方,说一不二,并且为人直爽,是不可多得的合作伙伴。今日二人正谈到关键处准备签下契约,被她们这么一闹……哎,早知就请人家出去谈,不该听了这个女人的耳边风鬼使神差把人带回府中。
  白老爷抬眼瞪着三姨娘,“还杵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
  三姨娘扁扁嘴,掂斤播两,“我说老爷,您有空教训我还不如管管你那儿媳妇!”反正今天已经惹怒了他,也没必要装什么贤惠任他骂,她跟在老爷身边十几年,对他的个性也摸了个清。他怎么发脾气都好,是如何也不会因为这个就休妻,最多再把她关起来。
  “砰!”
  白老爷一下子摔了茶杯,暴跳如雷,火冒三丈:“我的事情自有主张,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了,啊?! ”冲门外喊着:“来人,把这个女人关起来,反了她了还!”
  三姨娘不敢再说话,低着头默默地向柴房走去。
  丫鬟们战战兢兢收拾着地上的陶瓷碎片。
  这可是老爷花大价钱买回来的上好官窑瓷杯啊,收起来收藏也好!
  白老爷双手负在身后,依然是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看来是他平时太过慈悲,把这两个女人给宠坏了!
  不过花籽那丫头言行确实怪异了些,今儿一天竟跑得不见人影。莫不是真像老三说的那样,出去会薛家少爷了?!花籽出嫁之前也听到过有关她中意薛家二少的事情,不过他并未放在心上,难道真是花兄和他乱点鸳鸯谱,误了花籽?!
  “刘福……刘福!”
  “哎!来啦来啦!老爷,您有何吩咐?”刘福一传就到,难为他一把年纪还能跑得那么快。
  “花籽回来了吗?”
  刘福擦了把汗,恭恭敬敬站在白老爷旁边,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这……听说少爷今天中午在街上……那事儿之后,少奶奶就去……”刘福说到一半向旁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小丫鬟从小跟在老爷身边,和刘福已经搭档多年,一看刘管家眼神儿立刻会意。
  偷偷挪到老爷身后的木架边,取下那几个白瓷花瓶交给其他丫鬟搬了出去。
  这是新窑刚烧出来的白瓷花瓶,老爷欢喜得紧,一天过来擦好几回呢。现下他正在气头上,要是打坏了,事后又得后悔的整晚睡不着觉,一整晚呼这个唤那个了。
  白老爷不耐烦:“支支吾吾什么,快说,少奶奶去哪了?”
  见贵重物品转移得差不多,刘福这才小心翼翼娓娓道来……
  “老爷,事情就是这样,不过这也是家丁的一面之词,究竟如何还得再问问当事人……”
  这下白老爷气得不轻,猛一抓头,将头顶的假头发扔在茶几上,拍案之声惊得屋子里所有人肩膀一颤。
  “——不是在听芸楼的伶人馆把人找出来的吗?还问什么问?我……我……”说着就要转身抓东西泄气,抬着双手扫了几圈,身边一件可以砸的东西都没有,气得只甩衣袖,“不管了不管了,他们两的事情老子不管了,任他们一个寻花问柳,一个找小倌,老子全都不管了!以后关于少爷少奶奶的事情你们谁也不许在我面前提起!”
  白老爷左望右望,发现屋子里但凡能摔的东西都已经被收了起来。无处撒气,便狠狠往椅子上踹了几脚,疼得抱起痛脚直跳。
  丫鬟、小厮、刘福,全体垂头暗自叹息。
  老爷发脾气的时候总是这般让人无法理解,明明摔坏了东西时候会心疼的睡不着觉,偏偏每次都挑贵的摔,哎!!
  ***
  北苑厢房
  白羽宵悠哉地翘起二郎腿,望着扑在桌上狼吞虎咽的女人,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几下。
  听白启在他耳边汇报完客厅的实时情况之后,眼底浮起一抹笑意。闲闲道:“爹被我气了二十几年也没放话说不过问我的私事,还是娘子能耐,为此,我该好好奖励你才是!”
  花籽咽下一口饭,瞥了眼销魂男,“哦!”含着满嘴食物嘀咕着:“你爸生了你这样的儿子真是自找罪受,你就跟李刚他儿子一样,害得他爸也跟着臭了名声!”夹起一块红烧鱼,不紧不慢道:“拜托,没事你别老惹你爸,有这功夫还不如多为国家做点贡献!”
  白羽宵皱起眉头盯着花籽,试图在她脸上看出破绽。认为她是故意说些让他听不懂的话转移话题。
  对于她在街上的举动他仍有所不满,虽然发现她不见之后坐立不安,胸腔有莫名情绪漫开,但见到她在别的男人房里沐浴之后心里已被不满占据。
  此时再见她并无要与他解释的迹象,对他态度亦是极为冷淡,还胡言乱语起来。刚才好不容易找到她之后的欣喜感觉立刻被一股无名火取代。
  “往后爹不限制你出府是好事,这样你便无需瞒着任何人,另一方面……”
  “少爷也能随心所欲无所顾忌的约会情人,不用担心你爹在你耳边念叨,对吧?!”花籽依旧将视线放在水晶肘子上,缓缓地接话道。
  白羽宵怔了怔,端起茶杯不置可否。凤眸眯起暗地观察花籽的表情,“呵~娘子倒是了解为夫的心思!”起身整了整外衫,“白启,备马车,本少爷要去醉仙居听琴!”
  花籽放下筷子,抹了抹嘴脚的油,将注意力转到白羽宵身上。白羽宵背对着她,唇角勾起一个幅度。
  “少爷您就这么走啦?您还没听我给你讲今天的经历呢!”看着迫不及待出去约会的男人,花籽有些没好气。
  “哦?!娘子是想澄清为何会在男子的房中洗澡这件事么?”白羽宵挑眉,重新坐回太师椅上悠哉的斜靠在软枕上,“那为夫便耽搁一小会儿,听娘子讲讲今日是怎么个别样经历!”
  花籽吃饱喝足,在两人无声的对望几分钟之后,她倏然转过身去,垂头开始酝酿情绪,将她这二十几年来最痛苦,最失败,最窘迫的往事通通回忆了一遍,还不够,便把被留龟毛踹的那一脚也加进去,(臭袜子事件直接跳过)
  然后,深吸一口气,睁着眼睛一眨也不眨。
  两分钟之后,眼眶终于泛红,一滴晶莹剔透,闪闪发光的泪珠终于在她眼眶里形成,并且神奇的悬在眼眶上不往下掉,神情亦是达到了凄苦悲伤的境界。
  白羽宵见他久久不不语,绕到她身前打量着突然一副伤心难过的花籽,“吃得好好的,你哭什么?!”疑惑一个人的情绪为何能在如此短时间内产生这般巨大的变化。
  “夫君……我——我失身了!”说完,那滴悬了好一会儿没有找到方向的泪珠总算沿着花籽白皙通透的颊畔滴了下来。
  她将楚楚可怜,悲伤欲绝之色演绎得惟妙惟肖,精湛的演技让她自己都觉得刚才真的失身了,真可谓入戏三分,已经到了真假难辨的境界。
  白羽宵顿时石化,脸上尽是震惊。
  我们不能说花同学做□演,试想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她在表面光鲜有爱,实则人心叵测的时代中想要茁壮成长,没有一定的自我生存法则和演技肯定是行不通的。
  更何况她已经在职场厮杀几年,得出的结论是: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刀枪不入临危不惧,对敌人永远保持笑容,迷惑敌军,让其防不胜防!
  如果说花籽是社会与职场上的杀手,那么销魂男就是身经百战的情场高手,他当然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轻易上当。
  回过神来,白羽宵蹙眉瞅着花籽,“你可知此事不可拿来玩笑?!”
  花籽看了一眼张大嘴巴站在门口的白启,“关门,谢谢!”
  白启手脚发抖的拉上房门。
  竟然……竟然这么倒霉让他听到这天大的秘密,少奶奶不会杀他灭口吧?!!!
  花籽缓缓走到白羽宵跟前,突然解开腰带,将衣衫退下一半,将洗澡之时趁他出去后在身上弄下的痕迹展示在他眼前,面色愁苦,“这些,就是那个天杀的弄的,我……我甚至连他的模样都没看清……”埋头继续酝酿情绪,“还好……还好被那位神秘公子出手相救,不然……还不知要被那畜生折磨到何时……”
  白羽宵看着花籽脖子到手臂的地方不同程度的青紫红痕,眼睛像被针扎了那般刺痛,连心跳也跟着改变了节拍,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见到她身上有明显欢爱过后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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