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同人)武侠甄嬛传之毒典残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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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同人)武侠甄嬛传之毒典残页-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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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凌正在气头上,哪听得进甄嬛的求情,当下更是愤怒:“你也是她的同谋吗?一同欺骗朕?来人!将沈眉庄废去位份,打入冷宫!”
  甄嬛入宫后还是头一回见到玄凌如此震怒,眉庄已经瘫在地上,面如死灰,一片凄然。陵容身子一动,就要上前。玄凌凌厉的瞪她一眼,厉声道:“谁再上前求情,一同打入冷宫!”谁知陵容却置若罔闻,依然上前在眉庄身边跪下。玄凌怒眼圆睁:“怎么?你要抗旨?”
  他神功已达第七层,盛怒之下控制不住内力,只震的众人耳中嗡嗡作响。陵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道:“妾身不敢。只不过沈容华若真与刘太医合谋欺君,那于他二人有何好处?沈容华本已盛宠甚浓,有孕是迟早的事,何必急于一时。更何况此事一旦败露,便是死罪。沈容华怎会蠢钝如此?总之此事疑点甚多,请皇上三思。”说罢又重重的磕下头去。
  华妃哼了一声,冷道:“局外人当然觉得这个计策蠢钝。可沈容华一入宫便得宠,没吃过半点苦头,被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也说不定呢,皇上勿要相信小小一个选侍,沈容华与刘太医合谋欺君,就是死罪。皇上已经格外开恩,沈氏还不谢恩领罪!”玄凌本觉得陵容的说话十分有理,眉庄这么做的确是笨了点。但被华妃这么一驳,火气又窜了上来,华妃见状又轻蔑道:“更何况自己的身子自己能不清楚吗?难不成你要说刘太医下药害了你不成。”
  她这么一说,江柏年好似想了什么,他快速的思索了一会,奏道:“禀皇上,华妃所言无不可能。据臣所知,至少有三种毒药的初期症状与妊娠相似,极易误诊而错过最佳解毒的时辰,若是药物所致,想必沈容华也只以为是怀孕。那刘太医,便着实可疑。只是,沈容华是否中毒,现下还无法查证。需费一些时间功夫,才能得知。”见玄凌神色稍缓,他接着说道:“不过,依沈容华方才拒医的表现来看。至少今日之前,容华已经得知自己并未怀孕。”
  玄凌的扫了眉庄一眼,问道:“江太医所言,是也不是?”
  眉庄瞬息之间大起大落,情绪转换数次,已是濒临崩溃,甄嬛与陵容都担心她会像丽贵嫔那样就此疯癫,于是一左一右,在袖下请拉着眉庄的手,望她淡定。听到玄凌的问话,她艰难的吸了口气,无力答道:“江太医所言,句句属实。”
  皇后一声长叹,斥道:“糊涂!出了这样的事情怎地不上报?你这样瞒着,想瞒到几时?等到应该瓜熟蒂落,你生不出孩子,还不是欺君罔上的死罪?”
  “是,妾身糊涂,妾身前几日身上见红,询问江太医。江太医语带踌躇,三言两语搪塞妾身,妾身才开始怀疑是否并没有怀孕,心下惶恐,一时间不清醒,才会铸下大错。望皇上皇后开恩。”眉庄深深跪伏,饮泣哀求。
  她面色惨白,几次叩拜之后发鬓散乱,显得楚楚可怜。玄凌不禁有些心生怜惜,伸手欲扶,华妃挑了挑画的纤长的眉:“江太医也只说可能是药物所致,并未定论,更何况无论如何。沈容华的欺君之罪,是假不了的。”
  玄凌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收了回去,沉吟半晌道:“传令下去,追捕刘畚,要活口!容华沈氏,罪犯欺君,现真相未明,先降为常在,禁足存菊堂。命江柏年全权彻查此事,温实初从旁协助,除此二人外,任何人不得朕令不得探视。”
  庭院内灯火通明,风一吹便晃了一晃,玄凌不由的眯了眯眼,目光聚在眉庄发鬓间。之见她微散的鬓间,还带着那只太后赏赐的“华山论剑”金簪,灯火映照下金光闪耀,衬着眉庄白纸般的一张脸甚是讽刺,玄凌一把扯下那金簪往地上一丢,眉庄猝不及防,被玄凌扯落几根发丝来,也不敢呼痛,只得沉寂的忍耐。
  甄嬛与陵容长出一口气,眉庄的性命与前程总算不致尽毁。来日方长,无论真相如何,将来总有办法补救。
  沈眉庄获罪,昔日门庭若市的存菊堂骤然沉寂下来。连同甄嬛也差点失了宠爱。江柏年倒是雷厉风行,短短三天已经为沈眉庄验证了两种药物,均被排除。现在,只剩下一种药物未试,但此药验证着实不易,还需准备月余才可。
  玄凌自此事之后对甄嬛的热情亦退了不少,除了必要的双修习武,几乎不往棠梨宫去了。史美人好不容易沾着甄嬛的光见了几回玄凌,现下又不得见了。满宫似乎都萧条了,又正值盛夏转秋的季节,几片黄叶一落,少不得有人要唏嘘。
  甄嬛贯不是愿意坐以待毙的主儿,自然不会放纵自己的境况这样发展下去。她先是阅遍了北殿的剑谱,三五天之内,将那些好看灵秀的剑法学了个遍,她知玄凌爱极了惊鸿剑法。于是乎推陈出新,将那些灵巧的剑意和惊鸿剑,全融为了一体。玄凌还真在棠梨宫内多歇了两日,但可惜甄嬛的剑意喜人,那边华妃的鞭子也是缠人的紧。没多久,又将玄凌勾了回去,甄嬛恼怒之余,计较论武学自己确实不如华妃,还是另谋他法再寻关注。
  思前想后,她决定故技重施,找温实初叫他做些手脚,甭管眉庄是真中了毒还是假中了毒,皆做出虫毒的症状便罢。岂知温实初跟了那江柏年便不肯吃她“有事实初哥,无事温大人”的那一套了。说是药三分毒,施药验药都得万分小心,有分毫差错都可能影响眉庄的身体。甄嬛不通药理,只道他是受了江柏年的蛊惑,不肯帮忙,争辩中发了脾气。温实初这次是铁了心不依,见她发作,竟也恼了甩袖子就走。
  两计不成,甄嬛也有点急了,她入宫毕竟不久,又太年轻,虽自诩“女中诸葛”,也总免不了有脑袋发热的时候。她寻了盆开的正旺的红花,催动内力将花蒸的有些枯萎了放在显眼处。夜晚,玄凌照常来和甄嬛习《情意绵绵刀》,眉来眼去之间果然看见了那盆将败的红花,不禁问起。甄嬛立刻眼中含泪,泣诉内务府自从眉庄被禁足之后,对眉庄的吃穿用度克扣甚多,甚至于连棠梨宫的伺候,都不如以往周到了。
  玄凌对这些事情一贯计较的很,次日早朝就召了内务府总理大臣上官肉肉问话。这一问不要紧,上官肉肉死活不肯认这莫须有的罪名,并请求与甄嬛当面对峙。上官肉肉出身望族,家里几代都与皇室结亲,人又正直端正,在同僚中也是楷模表率,别说一众朝臣,就算玄凌平日里也要敬他三分。此次要不是以为内务府真的怠慢了棠梨宫,他也不会这么居高临下的质问。玄凌拗不过,下朝后宣了甄嬛去书房。甄嬛以为是自己的计策行了效果,喜滋滋的进了书房。却见肉肉大人黑着个脸,腰别一柄长一尺多,仅两分厚的短刀,凛凛的站在玄凌左手。
  甄嬛心中叫苦,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向玄凌行了一礼。玄凌不耐烦的摆摆手,开门见山的问道:“碗婉仪,你说内务府克扣你和沈常在的用度?可有此事?”
  甄嬛瞥了眼肉肉总管腰刀的刀锋,不由打了个寒颤,她心虚,可是又不能当玄凌的面否认昨天的话,只能轻的不能再轻的点了点头。
  玄凌一言不发,上官肉肉已经抽刀而起,雪亮的刀光刺疼了甄嬛的眼,忙伸手一档,吓的闭上眼。上官肉肉的刀自然没向她身上招呼,而是横着对着玄凌桌上的一盘点心刷刷几下。薄薄的刀锋摩擦空气的声音即冷又利。冷光又一闪,刀已回到上官肉肉的腰间。甄嬛微微半睁开一点,只见上官肉肉将盘子四块糕点中的一块推着一抹,那块糕点竟被横着切成了十六份,且每一份都一样薄厚,而其他三块糕点都毫发无损连渣都没掉一星。上官肉肉直视甄嬛,拍了拍腰上的刀道:“此刀名为庖丁,跟随我已有二十年,此刀精确无比,任何食材,都能切出完全相等的部分。碗娘娘您听好了!圣上面前,说不得半句假话。内务府从前怎么样我不管,但打我上官肉肉接任总理大臣以来。每位娘娘的用度都是按份例来的。不多一分也不少一毫。别说您和沈常在的,就是冷宫的主子也断不会克扣半分!”他说到这里,声音一扬,书房空旷,隐隐就是一颤。
  甄嬛大气也不敢出,只得乖乖听着,“内务府不会扣您碗娘娘的,我上官肉肉是什么人?更不会克扣您的,莫非贪您几盆花?贪您几颗绿豆吗?”
  肉肉久居要职,怎么受的住甄嬛一个小小宫嫔的无理冤枉,难免不甘。玄凌好言安慰了,又责罚了甄嬛,肉肉这才平气,道饶是如此,今后也不会克扣甄嬛的什么用度。
  甄嬛羞恼交加,这一番算计下来,不但没缓解半分眉庄的处境,反而差点连自个儿也搭进去了。回宫已是入夜,甄嬛憋着火气耍了两趟大锤,出了一身汗,气也消了些个。才洗完澡,却见眉庄的贴身侍婢菊清,穿着夜行衣,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甄嬛的卧室里。
  甄嬛一惊,忙拉了她进了角落,压低声音道:“你怎地来了,不怕让人看见?眉庄怎样了?”
  菊清不敢出声,朝甄嬛做了个手势,示意眉庄无碍,又将一物塞进她手里,迅速窜出窗子逃了。甄嬛知道她如此冒险前来,定是至关重要的事,待菊清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她方小心的取出那物件,是一张毛糙劣质的纸卷,甄嬛将其展开,只见上面赫然是八个血字“珍重自身,相助陵容”,也不知是用什么血写成的。甄嬛蹙眉,双手运力一撮,纸卷化为灰烬,一吹,就没影儿了。
  相助陵容?甄嬛心中冷笑,怎么相助,以安陵容的本事,怕是不得宠才难罢。她既到如今还默默无闻,定是无心承宠。别人再有心推波助澜,也是枉然。甄嬛正自丧气,忽然门“吱呀”一声,是槿汐推门进来了,她神情紧张,连礼都未行,直接凑到甄嬛身侧耳语:“大事不妙,南少林进献的七十二绝学最后一式《狮子吼》入宫,在松阳县内遭劫了,婉仪的兄长也牵涉其中。”
  连日来祸不单行,甄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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